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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天道策之情殇-第189部分

小说: 天道策之情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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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个声音同时高喊:“快救将军”

    数十名士兵冲向了举手,却被一口吞下

    “嘎嘣、嘎嘣”

    天地之间回响越来越清晰

    到了这个时候,一万五千人,几乎被吃的一干二净。

    潘美挣扎了半晌,终于舒了一口气,对外喊道:“水缘先生,快退”

    远在几十里之外的水缘,静静的看着前方。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就淡淡的站在军队的最前沿,仿佛陷入了沉睡。

    黑暗的天空低沉沉的,一块块的黑暗,在眼前筑成一道高墙。高墙危危,仿佛会随时塌下。

    迎面而来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掀起密集的碎雪,撕扯着军人的衣甲。

    士兵的脸上堆上了一层积雪,只有两个空洞在冒着白烟,似乎他们也睡着了。

    狂风越来越急,把枯草大把大把地拔起,夹着碎雪,无情地摔向空中。

    古老的树木被吹打得“吭吱吭吱”作响,时而有枝干折落下地,砸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卡兹卡兹的声响。

    水缘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不安源自何方?难道又是自己多心了?

    不安的气氛越来越浓,一定发生了意外,否则潘将军该凯旋了。

    他强压下不安的情绪,再等等吧,即使战败了,也不可能没有一个败兵。

    又过了半个时辰,水缘的脚动了一下,身上的积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水缘转头叫道:“石将军,你带军队回师。刘将军、韩将军、岳将军、高将军随我前去查探。

    军队后队变成了前队,踏着沉重的步伐,踏雪而行

    水缘等人抖了抖衣服上的雪花,正要前行,黑暗之中潘美走了出来。

    水缘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是面上一紧,潘美带着三位上将,十多员偏将和一万五千士兵,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他迎上前去,问道:“潘将军,战事如何。”

    潘美一阵桀桀怪笑,说:“对方全被被杀光了。”

    岳大飞插话说:“我们的部队呢?”

    “也全部战死了。”

    旁边的高怀德听不下去了,说:“说什么胡话呢?你中邪了吧。”

    “嗯,说的不错,本尊就是中邪了。”

    水缘一摆手,示意几人后退,自己也后退了一仗,站定后说:“潘将军被人附体了。”

    “哈哈,有眼力价。”

    水缘右手一招,一柄黄金色的长剑在手中形成,横剑问:“你是谁?”

    “本尊是谁,哈哈,我是谁?本尊便是传说中的圣人。”

    水缘面色凝重,说:“圣人?哪位圣人?”

    潘美面色一阵狰狞,说:“废话。本尊也不吓你们,乌沙堡是本尊圣体的坟墓,在神界千年就是为了吸取神界的力量。神界太让本尊失望了,你们的力量太弱了。本尊需要更多的力量,十日之内给我准备十万生灵,祭祀本尊,否则本尊将毁掉你们王朝。”

    水缘心中一阵紧缩,有冷汗从脑门上流出,缓缓的说到:“你是人还是鬼?”

    “本尊是圣人!”他声音变的有些低沉,又或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人和鬼有区别吗?”

    水缘缓缓的向后退了退,说:“祭祀你?什么意思?”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本尊需要人的灵魂。”顿了一下,接着说:“不管你真懂还是假懂,本尊让你见识见识。”

    一阵狂风刮过,已远去的士兵,有数百名被刮回了这里,潘美用手一招,数百名士兵突然间变小,落入他的手心。

    他的口中突然生出一条乌黑且长的舌头,在手心中一舔,掌心中若蚂蚁一般的士兵,就全部落入了口中

    冷汗打湿了水缘的衣裳,一股冷风吹过,不由得一阵哆嗦。

    潘美看了看水缘等人,转身离开,说:“本尊在乌沙堡等你们,十日之后不交出十万生灵,汴梁城所有人都得死”

    话音落下,潘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空黑漆漆的,大地之上雪花满地,风声还呜咽,树木还在枯折

    水缘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这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的四肢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

第393章 0394十万难民() 
这一切是真的吗?这个人究竟是谁?

    宇宙的尽头究竟在哪里?不是说好一切都是缓缓而来的吗?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这个怪物太突兀了,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范围,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出了意外吗?不在掌控了吗?

    水缘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整个人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难道梦想终究只是梦想?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吗?

    水缘终于回到了军营,他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那么人出去,几个人回来,士兵不是傻子,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猜的的到。

    军营中出现了骚动,领军的将军们乃是百战之士,对于军队的不安,早已是驾轻就熟了。骚动很快就弹压了下去,又恢复了往常的安详。

    可是中军大帐,却弥漫着一股难以演说的寂静,静的恐怖,就如那怪物在自己的眼前咀嚼一般。

    凌羽在主位之上安坐,面色虽已平静,但脸色依旧苍白,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撼了,半晌之后,他才缓缓的说:“一万五千禁军全部被‘吃’了?”

    水缘缓缓的点头,他已经不想在重复了,他甚至不干在去想。

    凌羽沉吟了一会,说:“如此强悍”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能否与之一战。”

    “不能,他的境界不是我们能体会的,他能在片刻之间屠杀一万多名禁军,我们谁也做不到。”

    “如此奈何?”凌羽的声音陷入了低沉,似乎也带着淡淡的恐慌,对他来说,他也不想死在神界,他还要再回昆仑,他茫然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后悔,后悔来的这个神界。

    大帐之内没有说话,其实大家都明白,在不可力敌的情况下只能妥协。可是妥协等于付出十万生灵,这个决定不容易下,谁也不敢做出这个伤天害理、暴天虐民的决定。

    过好一会,终于有人开口了。

    高怀德迟疑了一下,说:“禀大王,末将到有一个主意。”

    “高将军请说。”凌羽显得有些欣喜。

    “我们攻入金国,掳来十万金人,送与那怪物。”

    高怀德的话深入人心,除了凌羽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只是老高勇敢的表达了出来。

    凌羽何尝不知,这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十万生灵何罪之有?他在犹豫,犹豫

    大宋的子民是生灵,难道金国的子民就不是了吗?他们也会痛,也会悲伤,因为他们也是蝼蚁。

    水缘见凌羽犹豫,缓缓的说:“青帝就不要犹豫了,属下完全赞同高将军的话,打仗都会死人的。”

    凌羽看了看水缘,收回目光,喃喃的说:“这不一样。”

    水缘怔怔的看着凌羽,淡淡的说:“其实一样的。”

    凌羽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那就这样吧。”

    别人在等着送伞,你却在祈祷雨停,终究是不一样的人啊。

    他真的不想杀人,但没有人能完美一世,污点和罪恶是繁华的点缀,就如那玄武门的喋血一样

    繁华也是罪恶,不是吗?

    扬州繁华,秦淮夜宴,不也有斑斑的美人泪吗?

    都是凡夫俗子,活一世、痛一世,我们都不是圣人,我们没有资格怜悯。

    佛说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心是真的,只有那本源的不动,才是真的,可是放下了假象,那还有这斑斑的心痛与欢颜呢?

    七万禁军只有五万多人了,但依旧不可小觑

    入侵金国由水缘领导,真宗和高怀德为副将。

    金国乃苦寒之地,在一片积雪和冰山之中,哪里能找寻到烟火人家?水缘等人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转悠了整整六天。

    雪景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

    若有什么改变,便是下雪的时候,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的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初见之时到也惊艳,见的多了,也就是乏味了。

    水缘本是一个淡定的人,此刻却满目惆怅,他在想什么呢?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管他想什么,眼前的难题已经出现了,已经六天了,就算此时找到金国的城市,怕也是赶不及了,十万人不是容易迁徙的。

    此时的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金国四处招惹强敌,却依旧能存在如此之久,他们的土地太苦寒了。

    无论是王朝还是国家,对于这种地方没有什么贪念,得之不喜,失之不忧。所以这是一种平衡。

    俗话说的好,丑妻近地家中宝,当你拥有的是苦难和难堪,别人能给与你的宽容怜悯,绝不会是极度憎恨。

    平衡要的只是平衡,却不管大浪之下的蝼蚁的哀伤。

    高怀德抖了抖了身上的积雪,皱了皱眉头说:“先生,实在不行,掉头杀向辽国吧。”辽国是草原,起码立于行军,而且他们的人口更多一些。

    水缘看了看远方,喷出一口热气,在他面前升腾起一片白雾,回头看了一眼高怀德说:“高将军,怕是来不及了。”

    高怀德沉思了一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话音刚落,他突然顿住了,说:“先生,你听!”

    水缘摆手,静静的看着远方,面对着直冲面目的凌烈冷风,面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即对高怀德,说:“隐蔽。”

    雪地隐蔽看似很难,但对有厚厚积雪的地方来说,太容易了,只要用雪覆盖住自己,就行了。

    四万多人,几乎在一刻之间,就消失在了白茫茫的天地之间,然后漫天的大学将所有的痕迹洗刷一空。

    过了半个时辰,天地之间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去,望也望不到边。

    这些人仿佛是从天边突然出现的一般,来的极为突兀。

    匍匐在雪中的高怀德,对水缘说:“先生,十万人来了,这足足有十万人。”

    水缘点点头,说:“咱们吃的下吗?”

    “可以,以咱们的战斗力,别说十万人,就是在来十万人,咱们也拿的下。”

第394章 0395十万难民(二)() 
“这十万人好像不是军队啊。”

    高怀德定睛看了看,说:“国师说的不错,他们是难民。”

    “难民,为什么会有难民?神界也有难民?”

    “在这神界,只要没有战争,就不会有难民,显然是有军队在驱赶他们?”

    “军队?这是大金国的腹地,还会有什么军队,难道是他们自己驱赶自己的子民?”

    黑压压的人群,如一个巨大的黑点,在雪原上蠕动,向着水缘的军队移来。

    他们走的很缓慢,但终归在一点点的消磨着距离,毕竟还有人在不断的吆喝威逼,威逼着他们向前挪动。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天地之间升腾起一阵阵怨念,若利刃一般在天地之间游荡。

    仔细看去,这一群人灵力微弱的普通神界居民,他们都拖家带口,有的怀中抱着孩子,有的背上背着老人,有的暗自垂泪,有低头不语。

    孩子哭、大人叫、每一步似乎都重若千钧,每一个生命似乎都会随时消失。

    有气无力的母亲解开包裹,看着寂寂无声孩童,然后撕心裂肺的嚎哭。

    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附在去世母亲身体上呜咽,然后被茫然的人们不断的从身体上踏过,然后奄奄一息

    一个孩子在恍然无措的寻找亲人,却被士兵怒斥鞭打,想哭却不敢哭出来,他在害怕啊,他多想有一丁点的温暖,不管这温暖是来至于同类,还是来至于衣物。

    一个老人在哭求儿子放弃自己独自前行,却无法推开儿子精疲力竭的身体。

    一个男人在抱着一个女子的尸体在嘤嘤啜泣,却怎么也不舍得放下她,放下这一世的情缘。

    谁说人间没有地狱,谁说神界便是天堂,这宇宙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天地不仁,为何给予人类生机?天地若仁,为何视万物为刍狗?

    苍茫大地,苍然人间,还会有人在撑起一扁竹筏,渡我万民吗?

    那作画之人,为何画出如此孤寂?你真的不害怕吗?还是你已经经历过了,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呢?

    凛冽寒风,人生几何,不过都是一场悲伤罢了。早知今日,为何要有当初?

    也许生与死,苦难与伤害,都蕴涵在每一个人的体内,总有一天会升腾到我们的眼前,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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