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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王爷深藏,妃不露-第163部分

小说: 王爷深藏,妃不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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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诗昭几乎一瞬间的晕沉,扯了唇笑了笑:“嗯,好。”不做挣扎。

    就像是乖乖听话那一般,悄悄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进船坊休息。

    可就是这一瞬,要走进船坊的时候,慕容绝璟刚跨进去一步,便顿了顿身子,回眸看了一眼水上的烈日,无边无际的水面,阳光刺目有些晕眩,几乎一瞬间的抬手按住的胸侧,仿佛又有些沉痛。

    最近沉痛得越来越频繁,一次也比一次厉害,就是迟迟没有发作变成八岁的样子。

    越是这般,就越像是在凌迟处死般,这会儿唇线紧抿,都多了几分冷清的味道。

    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夏诗昭回头:“绝璟,怎么了?”

    “没事。”扯了扯唇。

    忽地就是寻常的笑,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会儿干脆把船坊的门打开,彻底走了进去。

    与房间无异,桌椅一应俱全,还有书桌:“去*上歇息。”

    ………………

    四五艘船在水面行驶,几乎是连成排在走,前头有一艘船在开路,而后左右两旁各一艘船,身后还有一艘,直把中间的主船紧紧保护起来,司鹄此时站在为首的那一艘船上,就这般看着四周,警戒一般。

    而此时,远远一里开外的地方,显然也早已有准备好的三四艘小船泊在一旁,这会儿看见拉开了距离,直接就这般也赶紧驶船而上,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就像是刻意般。

    时而放慢了速度,又像是悠闲在江面上漂泊,与其他渔船无异。

    可这些船上,此刻加起来近百人,个个乔传打扮,有赤身装成打渔汉子的,有衣冠楚楚装成出行的仕子,唯一相同的便是一双眼睛,此时都幽幽的往前头近乎要看不见的船看。

    近百个人紧紧凝着眸,后手中都一齐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就像是时时准备好似的……掌了船舵便再继续一齐在水面上走。

    一直紧随其后,隐蔽跟着不放。

    似是明知道前头的船队不好跟,也不敢在这一刻太过于放肆,几次差些都跟不上了,这才赶紧的又故作悠哉的飘上去。

    偌大的江面上,大船戒备而行,小船隐蔽跟随,三两寻常人家的渔船也跟在江面上一直顺江而走,倒是真真假假掺杂在了一块,令人难以辨认。

    司鹄在前方,此刻看着一切像是渐入正轨,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前头的船只稳了速度,后头的这些小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就这样维持了微妙的关系。

    此刻,巍峨的皇宫中,熏香缭绕在殿内。

    慕容绝珛今日又不上早朝,只是早早天还未亮便将奏折处理完了,这会儿一摞又一摞的奏折叠在案桌上,堆出了小山一般的高度。

    就这般抬手一直紧紧扼住额间的太阳穴,似有些头疼。

    看了一眼眼前的奏折,三分之一是劝谏他要有容人之心,旁敲侧击指责朝中局面不稳,瑞王党羽则恳请明察囚王之事,甚至有些个胆大妄为的已经开始为慕容端推脱罪责,求放瑞王,网开一面,齐王一派也开始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朝堂政局又开始有重蹈覆辙的趋势。

    此时眉目都凝结在了一块,脑袋也有些“突突”的疼。

    仿佛像是痛到了极致,眉宇一拧:“入海!”此刻都沉了声。

    入海在殿外牢牢守着,这会儿仿佛听到从殿内传来的沉痛声,仿佛气势与威严都沉了几分。

    赶紧步伐一迈,匆匆的从外头进来,此时踏进了殿中:“皇上!”

    慕容绝珛一脸疼痛心寒的模样:“璟王呢?”

    入海此刻只一愣,像是担忧慕容绝珛身体一般。

    听到了问话,又不能不回,只沉了声,低下头恭敬的模样:“璟王已经出行了,此时已在去湘溪的路上。”

    慕容绝珛几乎是一瞬间再抬起了头,就这样穿过殿内袅袅的烟雾看了过来,眼中有着沉痛的看着入海。

    所有因朝中局势而烦的担忧,都在心中化成了一把利剑。

    此时直看着殿外的光线,艳阳高照,他的内心却是狰狞郁结无比。

    “是真的走了……”沉沉笑了几声。

    几乎是一瞬间收紧了手中的拳头,就这般凝起了眉目,恨铁不成钢的在案桌上揍了一拳。

    他已经不是多年前的他了啊,亦不是好多年前那个没有限度疼爱弟弟的兄长,他如今是景台国的帝王,势必要守护天下的,“果真变了。”就这样沉沉的出声。

都是臣妾不争气() 
他此刻不仅无法容忍这慕容绝璟走后一团糟的朝堂局势,要他一点点的慢慢收拾,更无法容忍日后……今日既然能如此,日后必定更是放肆。

    眼眸一凝,威严之势颓然而出,入海此时直被吓了一跳。

    “皇上。”不知如何回应。

    “昨日在御花园中,朕交代你的那件事办好了吗?”既然真的能迫不及待的离去,甚至不待四五个月后朝堂稳定,那他也无需留情了。

    纵然是亲弟弟,可如今只给他带来这些麻烦。

    哪怕是不杀,也势必要给些教训,否则难解心头愤岔。

    入海此刻一顿,半晌后回答:“回皇上,办好了。”

    慕容绝珛此时眉目一凝,才重新沉沉的勾挑起来。

    仿佛脑中还是那时隐约说的那一句话,“他若执意要走,那也再也不用回来了”。

    那时正在气头上,此刻仍是如此,心中虽有些动摇,可下一刻又是太阳穴“突突”的疼,直接再沉沉出声:“安排的人马呢?”

    “回皇上,也已经乔装打扮,紧紧从水路跟随了。”

    事已至此,已经没了再回头的路。

    目光放得长远,也没有什么再回头的必要……从他前阵子从璟王府出朝廷,频频不把他这个兄长放在眼中,亦是也没有把他当做皇帝的样子,想要入宫,便是带了兵马便进到这皇宫中,为所欲为,放肆过度。

    他刻意纵容,他也不知收敛,当着朝臣宫婢的面再拒绝赐婚,有损他帝王威严,简直就是不把他当做皇帝,这些年来,胆敢如此放肆的也就他一人,再直到今日,他帮他解毒,已经真的没什么可愧疚的。

    “入海,这一次朕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是。”

    “朕把这事全权交给你处置,你打算用多少天让朕收到好消息?”让整个朝堂彻底安静下来。

    既然三王局势难以维持,那便就今后一家独大,大不了日后宗庙祭祀,他再好好的叩首赔罪,百年之后将整个景台国治理得繁荣昌盛,再下去受罚。

    自古以来皇子相残,屡见不鲜,他能走到这一步,若没点帝王气派,也无需再在这帝位上坐着。

    这龙椅上的人,早就换成慕容端了。

    入海分明看到慕容绝珛此时头疼的样子,眼中掠过狠意,分明又是带了几分纠结与挣扎,而后又因为这朝堂局势冷了心。

    “回皇上,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也交代下去了,据说从水路走南定江,莫约七八天可到湘溪,属下打算让他们跟着尾随而走,一到湘溪坦途,上岸之时就造一场‘海难’,把璟王永远留在湘溪,不用回京了。”

    若是杀死了,便把一切推到了西蜀国的头上,再两国借口角战,说不定还是个好契机,一举把这个边壤小国也纳入景台国的版图之中,或而归责于湘溪的瘴气,亦也可是神不知鬼不觉。

    若是杀不死……那璟王也是实力大损,也回不来了,这时再封个闲差在湘溪,真是永世不用再进京。

    慕容绝珛此时眼眸一挑,暗色涌动在其间。

    “那你的意思是,朕七八日后便可以得到个结果?”

    目光这会儿又看回到奏折上了,那堆成小山的样子。

    顿然头疼,又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这才沉了语气平静道:“那朕便等个七八日,等你消息。”

    这会儿心意定下,便是不打算改了。

    若是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不,永不会有意外。

    “下去吧。”无心再说这个问题。

    他经过了这么多事情,近来是越来越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了。

    入海看着慕容绝珛一瞬恢复冷然威严的样子,知道他正烦心政事,领了命,不敢再扰:“是,属下告退。”

    这才一走,整个大殿又静下来。

    慕容绝珛寻了一张歇息的小榻坐下来,此时闻着这袅袅的熏香,心中也生了异动:“福德。”

    太监总管福德此时正在一旁守着,看入海走了,听到慕容绝珛喊他,这会儿急忙进来:“皇上,老奴在。”

    “唤婉嫔过来陪朕。”

    这些年继了帝位之后,他兢兢业业,倒是少留念女色,宫中的妃嫔也纳得不多,近两年为了开枝散叶才充盈了后宫,如今后宫之中最喜爱的便只有那日御花园中的婉嫔和棋嫔两人。

    福德这会儿一听,喳了一声,急忙去请了。

    慕容绝珛此时就这般躺在龙榻上,闻着这熏香没一会儿,又头疼起来。

    头疼便算了,哪里不太对劲,又觉得心口有些闷,抬手捂了起来。

    “来人。”蓦地再差使了另一个人。

    外头守着的小太监这会儿又进来了,“皇上。”

    “朕不太舒服,你顺便去把柳太医给朕召过来。”

    兴许是这两日忧虑过多,似是许多问题也频频出现,不太对劲。

    如今还没过而立之年,倒是不太正常……幽眸霎时又紧紧凝了起来。

    “是。”小太监退下了。

    婉嫔和柳太医几乎是一前一后相隔不久到的,婉嫔先入殿内,这会儿看到慕容绝珛在大殿内的龙榻上躺着,立即就走了上来:“皇上,臣妾来了,您……怎么了?”娇柔温婉的问话声。

    慕容绝珛此时就挑了英挺的眉宇,心闷依旧。

    殿中没人,柳太医还未到,这会儿只一手把婉嫔带入了怀中。

    “朕无事,不过是心烦想要见见你,可想朕?”

    难得少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寻常男子的柔情,而后便是似想到了什么,把目光落到了婉嫔的肚子上。

    勾唇一笑:“入宫时日也不短了,朕这一年来没少宿在你那儿,怎么到现在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婉嫔这会儿一低头……

    如今这宫中最受疼爱的就是她和棋嫔,棋嫔风头甚至还不及她。

    “臣妾……”她也私底下吃了不少补药,就是无效。

    这会儿娇羞,温婉:“,日后臣妾再多努力一些……”

    垂眸说笑,撒娇的语气:“可是棋嫔与皇后姐姐她们陪了皇上这么久……”这后宫中不争气的人多了去了。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不过是想要替自己分担一些罪责,整个人都亲昵得一如往常靠到了慕容绝珛的身上,看慕容绝珛一张凌厉而英俊的容颜。

    没看到慕容绝珛此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眸光。

    沉了声:“确实是后宫多年来还无人有孕。”

    帝王之变,不过一瞬之间,“婉嫔。”声音顷刻多了几分帝王威严。

    婉嫔这会儿被吓了一跳,从他身旁坐直起来。

    “待会柳太医来了,让他先给你看看。”目光倒是温柔。

    婉嫔此刻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揣摩圣意,外头霎时便传来通报的声音:“皇上,柳太医到了。”

    慕容绝珛目光一瞬又变了起来:“召他进来。”

    这会儿婉嫔只好稍稍坐直,慕容绝珛也霎时从榻上坐起,揉了揉太阳穴:“柳德庸。”唤了柳太医的名字。

    这些年朝中太医多,他最信任的其实只有这一个。

    “皇上。”中年老男人在地上跪着。

    这会儿看着慕容绝珛和婉嫔,不知道到底是该给哪个人看病。

    通传的人说是皇帝不适,可看着慕容绝珛此时的目光,略寒凉,倒是望着婉嫔。

    “闲杂人等先下去,你上前来,给朕的爱妃先看看。”

    柳太医这会儿松了一口气:“臣遵命。”

    上前来,看了婉嫔一眼,此时面色有些苍白,不知是怎么白成了这样:“婉嫔娘娘可有哪里不适?”

    慕容绝珛这会儿只淡淡出声:“看看婉嫔是不是体寒,体质不易受孕?”

    他都如此年岁了,前些年忙着稳定朝堂政局,如今越来越着急这件事儿了,倒不如趁没个结论,婉嫔在之时,先替婉嫔看看。

    这一刻……倒是忽地又想起了最初给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赐婚之时的初衷。

    只沉沉出了声:“如何?”

    “朕的婉嫔是否能尽早替朕生个皇儿?”

    柳德庸其实私底下早替不少后妃诊治过了,这后宫中多的是人想诞下龙嗣,目前国无储君,谁都想独占这个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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