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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211部分

小说: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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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遗言。

    伴着一夜的血腥气,在宫漓尘的记忆中,他清晰记得身边的人慢慢变凉,慢慢没了气息,慢慢开始僵硬

    而后,宫漓尘便依言用泥巴遮掩着自己的脸,看着身边的同伴偶有消失,大都长得清秀。他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那些人,遭受了与他伙伴同样的命运。

    再后来,他借着外出执行训练任务的机会,去了那个伙伴的家中,将消息带到,得到的却是一种可以用来易容的方法,和一把雪亮的长剑。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父亲的忏悔,忏悔着还相信皇家自有公道,忏悔着不该相信任何人,忏悔着教导幼小的孩子懂得精忠报国,却没教他保护自己。

    这些记忆都有些淡了,可是,那一件件刻骨铭心的事实,却已然刻在宫漓尘心中。

    直到过去许多年,宫漓尘才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发生在他那些同伴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事。

第1017章 【番外】往事 (5)() 
珑月说得不很详尽,寥寥几句带过,目的无非就是给帝景天一个不再去骚扰宫漓尘的理由而已。然,纵然仅那么几句,纵然言辞极其含糊,帝景天又怎能猜不出宫漓尘经历了什么?

    但是,他也只是一笑,笑容中不是被感动,反倒有那么些许嘲讽,轻轻一挑眉,语气更加古怪,“就因为这个?”

    珑月不明所以眨眨眼,还不够么?

    帝景天撩了撩衣袍站起身来,轻拍身上的皱褶,“就因为儿时险些被当成了玩物玩死,就因为一张面孔,他现在还害怕?珑月,你觉不觉的他是被你娇惯至此?”

    珑月脸上一窘,“啊?”

    “当年我选中他拿来玩,并非闲着无事信手拈来,而是他着实可恨却也极其坚韧,我以为他能坚持着让我玩上几局,这才选定了他。若是他本就是一副不堪一击的心智,我又何须设局让你诈死在他面前?若是早知被男人碰一下便能让他痛不欲生,我索性让当时万山上的青刃教近千人,排队上了他,不就什么气都出了?”

    珑月陡然瞪大了眼,这帝景天还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叫然,她竟突然有些庆幸,好在当年帝景天并不知道宫漓尘还有这样的禁忌,否则

    可是,她又有些不明白帝景天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夸赞宫漓尘?还是讽刺她?

    “你太宠他了。”帝景天淡淡下了个结论,弯下腰,双臂一撑俯在珑月身前,对着她的眼睛,似想要看她心中的东西,“我总是在想,如若你入万山之时,我们真的是初遇,你一生中最爱的会不会是我?”

    “会。”珑月不假思索答道,而她也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在数年等待帝景天的日子里,她早已有了答案。

    那一段没有曾经记忆的日子,她真的以为是初来这个世界便遇见了贵人,曾经在万山上的日子,那段奇遇,在当时的她看来,运气好得堪比所有中的万能女主角。

    谁不喜欢有人呵护有人处处维护的生活?谁不期待在自己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人告诉她,别担心,一切有我。

    她当年也是怀揣梦幻的少女,跟何况,她来自一个泯灭了人性与感情的世界,或许帝景天永远也无法明白,他到底给了她什么。

    在那段彷徨不知所措的日子,她纵然满口的义正言辞,说要拯救自己的故乡,发誓要让珑哲重新活过来,却仍旧坠入了他编织的网,而那个时候,她第一次想留在这个世界,是为了帝景天。

    帝景天又是一笑,慵懒的笑意仍旧令人觉得他将一切握在手中,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永远让人不敢与之叫嚣。

    “可是,我们错过了,不过,我也不后悔,若没有错过,哪里有相遇?”

    帝景天是对的,她也从未恨与帝景天相遇,哪怕是阴谋,哪怕是玩弄,但是,最终她也得到了爱人。

第1018章 【番外】往事 (6)() 
然,话题有些扯远了,帝景天慢慢站起身来,轻舒一口气,往事其实有时候不必回首。

    他甚至觉得宫漓尘有些可笑,如若险些遭遇毒手便能有如此巨大的遗留,他岂不是早就该死了算了?更何况,宫漓尘见到那些只是儿时的事,而他遭遇的那些,却只是几年前。

    帝景天也突然自嘲的一笑,比福气比不过,他居然想比晦气比出个更胜一筹么?

    斜了珑月一眼,至始至终,他都对珑月将宫漓尘捧在掌心中的行为而感到心中忿忿。乍看珑月也娶了那么多夫侍,可是,宫漓尘其实什么都得到了,且珑月对他心中越是愧缺,越是拼命的弥补,也所以,才将宫漓尘惯出这些娇气的毛病来。

    珑月被看得有些发毛,惴惴不安问道:“怎么了?”

    帝景天又瞥了她一眼,忽然转身走向门外,“陛下恕罪,我今日不愿侍寝了,还请陛下移驾其他地方吧。”

    嗯?珑月心中一阵诧异,帝景天自晚膳的时候便皱眉咬牙直呼腰痛,甚至刚用完晚膳,便一把拥着她摇摇欲坠,害得她还以为帝景天真伤得有多严重。

    可其实,他不就是为了引她回来房中么?那腰上的伤,仅那么点淡淡的淤青,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也真不算什么伤。

    更何况,这里是帝景天的寝殿,他不留她也就罢了,他还要走?

    “你去哪?”

    “我要去抱你的男人,你若不愿意,自然可以仗着一身绝世武功打断我的腿,也可以仗着帝王的权势将我乱箭射死算完,或者靠蛮力将我捆了放倒,办法有很多,任君挑选。”帝景天脚下未停,连头也没回,施施然就到了门边。

    而珑月惊悚着前一句的话,听到后面,既心痛又惆怅。

    帝景天踩痛脚的功力着实超群,踩到她痛,让她歉疚,让她毫无还手的能力,云淡风轻的为她候选虐待他的方法,岂是一个惆怅便能形容全部的感觉?

    “景天,别去招惹他好不好?就算是要招惹,今夜也放过他吧,他晚膳便没吃”

    “那正好,兴许此去他便是再想吐,也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我是说认真的,真的去抱他,兴许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断袖,儿时那点儿可笑的往事,便也就不算什么了。”帝景天坚定说完,一把拉开了门,夜幕刚沉,今夜天气不错。

    “景天”珑月见帝景天真真不大像是开玩笑了,赶忙下床穿上鞋,老远便伸着手试图将帝景天抓住,“不能太过分了,他”

    “珑月!”帝景天突然喝了一声,转过身,那脸上的表情,刹然带着威胁,“我与他之间的事,你少管。”

    珑月被喝愣了,曾几何时,帝景天会与她这么冷硬说话?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既然知我,又何须有所顾虑?”帝景天冷冷扔出一句,转身出了院子,留下仍旧不明所以的珑月,却没有抬脚再追他。

第1019章 【番外】往事 (7)() 
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之间的事?废话,帝景天要跑去抱宫漓尘,可不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么?

    然,珑月却不追了,虽然宫里谣言纷纷,穿得极其香艳美妙,可是,帝景天说对了,她知他,懂他,哪里对他的心意有所怀疑?

    虽然曾经是青刃教主,虽然历代青刃教主只爱男人不爱女人,可那都是歪曲了缘由与伦常的谣言。她从来不认真去怀疑帝景天,虽然有时候开玩笑问问,但也仅限于开玩笑。

    她只是有点儿不明白,帝景天真的跑去抱宫漓尘?那宫漓尘

    慌忙又抬脚要追上去,这与信不信任无关,已经是过去了的事,纵然留下阴影也无需矫正,他不再挑衅宫漓尘不就行了,何必?

    嗖的一阵风声,一身黑衣的溯自院外跃入,双臂一展直将她拦住,冲着珑月一笑,指了指竹真的院子,她已经有日子没有去陪陪竹真了。

    身为一国之君,她身兼数陪的职责,陪批奏折,陪打麻将,陪聊陪饭陪就寝如今就连最忠心的影卫也胳膊肘朝外拐,那哪里郁闷两个字能形容?

    帝景天踏着月光,一路还真走到了宫漓尘的寝殿外,远远见几个宫侍挑着灯笼走来,宫里的人并不多,夜幕中,显得影影绰绰带几分鬼气。

    待人走近了,才开口问道:“你们拿着什么?”

    “奴才们给宫贵侍送夜点,清粥小菜”

    “谁吩咐的?”

    “是溯贵侍。”

    帝景天无端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宫侍手上的食盒,挺轻的,或许就连溯也知道,宫漓尘此刻必定没胃口,若是看见太多吃食,恐怕又要作呕了。

    “你们下去吧,我送进去便是。”

    “这”宫侍迟疑又疑惑的贸然抬头看了看帝景天,又小心看了看他身后,并未见女皇追出来。这皇宫里的传闻五花八门,女皇几个夫的故事更是精彩纷呈,他们自然知道帝景天和宫漓尘咳,虽然有人也说,曾经在旧时的北瑶皇宫,多少也有男子相拥之事发生,而唯一不同的便是,旧时的那些男子,一旦触界被发现,轻则去势赶出宫,重责直接打死了事,而如今的女皇却似乎不闻不问,一副任由的态度。

    他们不能指责主子的不对,更加不能管束主子,可是,他们也不能成了推波助澜的帮凶啊。

    帝景天哪里能猜不出这些人在想什么?只不过,他若是当真顾忌,早也就顾忌了,而若真是顾忌人言,他也就不是帝景天了。

    拎了食盒大大方方一步买入宫漓尘的院门,又道:“还有,通知外面那些侍卫,一会儿不管这院子里发生什么,谁也不许进来。”

    说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几个呆若木鸡的宫侍,在风中凌乱着。

    宫漓尘的宫殿并不算大,虽然行使着后宫之主的权力,一直也没有搬进皇夫的宫殿中居住。此一处据说空了许多年,最近一位居住的贵侍已是纳兰席英的父辈一代,且当年不算得宠,居住的地方虽然离永凤宫不远,但仅从规模上,已显得有些寒酸。

第1020章 【番外】往事 (8)() 
帝景天从未来过宫漓尘的地盘,四下看了看周围,若有所思点点头,也好,宫漓尘一向不喜人服侍左右,若是宫殿大了,恐怕还真得闹鬼。

    也不敲门,就如自己房间一般一把推开房门,夜风吹得屋内烛火猛然跳动,忽暗忽明。

    宫漓尘正俯在桌边写着什么,停下手护着烛火,淡淡抬起头,见居然是帝景天,淡漠的表情明显划过一丝惊讶,遂又低头继续写,压根就没想理他。

    帝景天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一步跨入房中,悠然踱步到了桌案边上,砰的一声将食盒放在上面。

    宫漓尘笔尖稍颤,明显那动静太大了,蝇头小楷登时点了一个墨团,宫漓尘的脸也登时堪比墨团黑。

    “你来做什么?”宫漓尘终于开口,面对帝景天,他的淡漠与隐忍,似乎越来越薄弱了。

    “看你寂寞,来抱抱你。”

    宫漓尘的笔尖又一抖,唰的一下划出一条墨线,本夜晚的时候他喜欢习字以修身养性,如此一来,全都毁了。

    “出去。”

    帝景天面对宫漓尘的逐客令,不恼怒也不识趣,施施然寻了旁边一个椅子坐下来,想了想,又拖着椅子靠近桌案,并不见得抱,却显然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你讨厌我?”

    面对这样的骚扰,宫漓尘多少还能算忍得住,重新抽出一张纸,他倒是相信不,他什么都不能相信,更不能相信帝景天真的会知道分寸,他也更不能相信珑月会来解围。

    索性不听也不说,写自己的字,任别人折腾去。

    然,帝景天点火的功夫超乎很多人的想象,而那无赖的程度,对上宫漓尘是有增无减,慢条斯理端起宫漓尘手边一直未碰的茶,撇了撇茶叶未入口,又道:“你不说讨厌我,那我便认为你爱慕我。”

    “你给我滚!”宫漓尘登时又毛了,又毁了一张纸,气得手已经开始发抖。他玩不过帝景天那种无赖,可是,他已经躲了不是么?为何咄咄逼人?

    帝景天轻皱了皱眉,显然,再无赖的他,宫漓尘对他的态度已经快触线了,可是他又不恼,只是觉得他此刻的愤怒没有平日里那么好玩。

    “你可真见过男人爱男人?或者说你是否真的见过男人与男人欢好是怎么回事?”

    “”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却故作扭捏厌恶,这算是欲拒还迎么?你根本不知男子之间若是叛脱伦常相处是怎么回事,何来厌恶?不过,你不懂我倒是可以深明大义的告诉你,所谓男子之间的欢好,无非是”

    “滚!”宫漓尘愤然拍桌而起,大步绕过桌案直奔门口,他既然不能让帝景天滚,那就他滚!

    可是,帝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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