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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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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说不愿意,身上为何却有他的玉佩?!”

    “这是他给我的谢礼,好不好!”何田田也生气了,“你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啊?并不是所有的玉佩,都是定情信物好吗!”

    苏景云挥手一甩,玉佩在墙上砸了个粉碎。

    何田田正要骂他,他却朝牢房门口一指,冷冷出声:“出去!”

第278章 他想给你一切() 
“走就走!谁怕谁啊!”何田田也很生气,扭头就走,但突然又觉得,就这样走了,很没面子,于是转身回去,故意把砸碎的玉佩拢一拢,用手帕子包了,揣在怀里。

    果然,随着她的动作,苏景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眉头皱成了一团,唇角抿成了一道直线。

    何田田这心里,总算平衡了点,冲他夸张地哼了一声,挺着小腰,昂首阔步地朝外走。

    她刚迈出牢门,就听见身后轰地一声巨响,转头一看,原来是苏景云怒火冲天,一拳砸到了柜子上,愣是把厚实的紫檀木,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暴力男!何田田默默地给他下了个评语,又哼了一声,走了。

    她气呼呼地走出天牢,迎面碰见了观言,忙问:“十一殿下呢,他没事吧?”

    观言道:“属下让人送他回去了,应该没事。”

    要不要去看看他?何田田把手帕包的玉屑,抖出来倒掉,有点小纠结。

    刚才天牢里的动静,观言全听见了,他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替苏景云讲几句话:“王妃,其实殿下并不是在吃醋。”

    “啊?”何田田怔了一下,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登时火气又上来了,“他没吃醋,他生什么气?!就算吃醋,也不用发那么大脾气吧?!”

    “王妃,殿下并不是在生您的气,甚至不是在生十一殿下的气。”观言说着,叹了口气。

    “那他是在生谁的气?”何田田不明白了。

    观言叹道:“殿下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生他自己的气?为什么?”何田田更不明白了。

    观言回望黑洞洞的天牢入口,道:“殿下是在气他自己,不能和十一殿下一样,给你一个正妃的封号;十一殿下要求娶你,皇上至少还愿意考虑,而对殿下,却是完全不留余地。”

    何田田无语片刻,道:“我并不在意什么正妃的封号。”

    “可是,殿下在意。”观言浅显一笑。

    何田田忽有所触,转向天牢,捂紧了胸口。

    观言继续道:“王妃大概也发现了,殿下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能出拳头的,绝不张嘴,一语不合,便直接喊侍卫,但从他遇见王妃到现在,哪怕再生气,也没动过王妃一根手指头。”

    哪有,他分明经常打她的小pp何田田心中腹诽,撅起了嘴,但却没有反驳。

    观言似要把心里的话,一次性地讲完,仍在继续:“属下自八岁跟随殿下,至今已有十一年,十一年了,殿下从未对谁动过心,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他们都说殿下冷血,残暴,杀人不见血,但只有属下知道,他有多寂寞,他有多孤独。

    韦贵妃在世时,受尽皇上宠爱,但她却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连亲生女儿都保不住,任由她因为所谓的八字命硬,流落在外。

    殿下自小,就无人帮扶,全靠自己保命,后来韦贵妃仙逝,他的处境更加艰难,不敢轻信于人,也不敢于人亲近,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机会,来供自己浪费,所以只能保持冷心冷面,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王妃,您是他的例外。

    只有在您面前,殿下会说,会笑,会开玩笑,会和任何正常的男人一样,吃醋,生气,闹脾气。

    王妃,您没有经历过孤家寡人的痛楚,不会知道,殿下把您看得有多重,他很怕身边没了您,又要继续过以前冷冰冰的生活。

    王妃,您是殿下的宝贝,殿下恨不能把您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塞进心窝;他曾经发过誓,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您面前,但到头来,却发现他连一个最基本的封号,都没法给您,所以他才如此懊恼,如此生气。”

    何田田听着听着,眼泪泛滥,赶忙抬手擦去,瞅着观言笑:“观言哪,挺会煽情的哈?就你这张嘴,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啊。有对象了没,跟姐姐说说,回头给你介绍一个。”

    什,什么?!!

    他如此动情地讲了半天,都快把自己讲哭了,她却给他来了这样一句?!

    大煞风景!

    真是大煞风景!!

    他终于知道,为何苏景云总是按着额角摇头,又为何总是把她拖过来就打了!

    观言不敢当着她的面按额角,更不敢把她拖过来就打,只好盯着黑漆漆的天牢入口,放空了半晌,才道:“王妃,您要不要再进去,看看殿下?”

    “我才不去呢!”何田田把头一甩,哼了一声。

    得,白跟她动之以情了!观言暗叹一口气,继续看天牢入口。

    何田田伸手朝身上摸摸:“呃,我好像丢了东西。”

    “王妃丢了什么?”观言一愣。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找找!”何田田说着,埋头朝天牢里冲去了。

    原来不是不想回去,是脸皮薄,非得找个借口啊,观言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何田田一口气跑下台阶,穿过走道,冲进了苏景云的牢房。

    苏景云曲着一条腿,仰面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牢房斑驳的天花板,沉默得像是没有星星的夜空。

    他静默不语,眸色空洞,但只要看上一眼,又像是深沉得想要吸入一切的漩涡。

    气压低密,气氛压抑,何田田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甚至不敢同他讲话,只好装模作样地东翻翻,西掀掀,左敲敲,右戳戳,想方设法地弄出点动静,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苏景云就像是入定了似的,任她叮叮哐哐,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真的是在自责么?为什么看着他沉默,总感觉他很难过,很难过

    何田田瞅着他,咬了咬下唇,终于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胳膊:“哎,我,我东西找不到了。”

    哼,她才不会说,她是被观言的话触动,才大度地不跟他计较,特意跑回来的呢!

    她虽然反应迟钝点,但也是有格调的!

    苏景云终于有了点反应,缓缓侧眸,一点一点地对准焦距,把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但却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第279章 你为啥砸我?!() 
快问她要找什么啊,问啊,问啊,赶紧问啊!

    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都纡尊降贵,主动跟他搭讪了,他还矜持个什么劲啊!

    何田田急得脸发红,双颊鼓鼓的,但苏景云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眼中纵有万种情绪,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向来沉不住气,只能败下阵来,腆着脸,去摸他有了青色胡茬的下巴,把声音装得娇滴滴的:“景云,帮我找找啊”

    也许是她装得太过头,苏景云突然动了一下,她吓了一跳,把手猛地一缩。

    苏景云目光缓缓地滑过她的手臂,声音暗哑干涩:“你躲什么?”

    终于舍得开口了?何田田嘿嘿笑了一声:“我怕你打我。”

    他会打她?他什么时候打过她?苏景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带着气愤的惊讶,手臂一撑,就要起来。

    何田田会错了意,呼地转身,拔腿就跑!

    妈呀!他真的要动手了!!

    快跑!快跑!!

    苏景云看着她落荒而逃,不由得怔住了,他只不过想起身亲亲她,她跑个什么劲?

    眼瞅着何田田就要跑出牢房门,他猛地回神,飞身而追,何田田听见后面呼啸的风声,心一慌,脚一绊,一下子撞上了旁边的柜子。

    好巧不巧,那个柜子,正是刚才被苏景云捶过一拳的,不是太稳,经她这一撞,柜顶上搁的一只铜花瓶应声而落,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她的头顶上。

    苏景云反应再快,也没料到会这样,简直惊呆了。

    何田田挣扎着,回过头来看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惊讶,还夹杂着丝丝失望的痛苦。

    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他?她不会以为,花瓶是他砸的吧?!!苏景云满心无语,但看着她被砸了个大包的头顶,揪痛的感觉很快涌上心头,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搂进了怀中。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苏景云碰了碰她头顶上的大包,正准备喊观言,观言的声音,却就在牢房门口响起:“王妃这是怎么了?!属下这就去请太医!”

    苏景云抬头一看,却见牢房门口,不止有观言,还有脸上敷着药,头上缠着纱布的苏常乐,而后者,正睁大眼睛,盯着何田田,一脸心痛。

    观言就是因为拦不住苏常乐,才带着他一起进来的,但此时他没空解释,冲苏景云打了个手势,便飞身去请太医了。

    苏常乐先前被苏景云打得不轻,扶着栅栏方才进来,但他愤怒的架势,却是没受半点影响,气得脸都红了:“三哥,你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打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呵,真是出鬼了,他也认为,是他把何田田砸伤的。苏景云懒得解释,小心地把何田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苏常乐叫了个太监进来,扶着他的胳膊,走到床前,犹自气愤不已:“三哥,别说我和田田清清白白,就算我和她有点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打她?!你倒是告诉我,她是你什么人?!”

    苏景云最内疚的,就是没能给何田田一个名分,苏常乐讲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不过,他并没有发火,而是沉静地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听好了,何田田是我三媒六聘,从楚王府正门抬进来,拜过堂,喝过合袌酒的结发妻子,你要是再轻薄她,小心你的命。”

    “妻子?”苏常乐毫不退缩,竟是冷笑一声,“三哥,你有婚书吗?婚书上有父母高堂的签名吗?如果没有这些,她就既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楚王妃!”

    “我说她是,她就是。”苏景云淡淡地说着,回身坐下,轻轻抚上了何田田的脸。

    苏常乐还要再说,苏景云冷冷地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废话?你不是踌躇满志,要娶田田为妻么?我又没拦你,你尽管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动我的人!”

    他讲这话时,常年日累的王者气息,尽情挥洒,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自头顶罩下,让人有点喘不过气。苏常乐抓紧了小太监的胳膊,怔了半分钟,方才缓过劲来,态度却依旧执拗:“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守着田田,免得你又打她!”

    他哪只眼睛,看见他打她了?真是搞笑!

    苏景云故意气他,翘起半侧唇角:“我就打她了,怎地?我就站在这儿,来为她报仇啊。”

    苏常乐果真气得大叫,不管不顾地朝前冲,要去狠狠地揍他。

    扶他的小太监吓了一跳,慌忙把他拉开,忙不迭送地向苏景云道歉。

    苏景云已经没了同苏常乐继续吵嘴的兴致,将手一拍,叫来暗卫,堵上他的嘴,拖出去了。

    观言很快请来了太医,却是已经被免职的曹提点,曹提点仔细检查过何田田头上的包,道:“看着挺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拿热毛巾敷一敷,再吃点消肿化瘀的药就行。”

    苏景云犹豫了一下,问道:“没法止疼?”

    曹提点摇摇头:“肿块在头顶上,没法止疼。”

    没法止疼?那等何田田醒来,岂不是又疼又要喝苦药?这无论那一样,都是她最受不了的吧苏景云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揉着太阳穴问曹提点:“那本王要不要叫醒她?”

    曹提点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叫醒?殿下掐掐她的人中就行了。”

    好吧,好吧,掐人中,苏景云暗沉一口气,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掐上了何田田的人中。

    “啊——疼死我了!”何田田闭着眼睛,先尖叫了一声,再才睁开了眼睛。不过,她没看见旁边坐着的苏景云,只看见了面前站着的曹提点,马上问道:“我刚才晕倒了?”

    曹提点点点头:“是。”

    “那为什么要把我叫醒!!就让我一直晕着不行吗!!醒了很疼的知不知道!!!”何田田不顾头顶剧疼,猛然发飙,抽出脑袋底下的枕头,就要去砸曹提点。

    曹提点吓了一跳,总算明白,刚才苏景云为什么会问,要不要叫醒她了。何田田的逻辑,他理解不了,她发起脾气来,他也对付不了,于是赶紧脚底抹油:“殿下,微臣去给王妃开方子,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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