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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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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何田田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记得以后对我好点。”

    苏景云张了张口,却头一回在何田田面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站在原地,踌躇片刻,闷闷地道:“你逛罢,本王还有点事,先走了。”

    “没事,没事,你忙,你忙。”何田田目送他远去,那背影,还真显得有点踉跄呢。

    可怜的孩子,这样劲爆的消息,够他自我唾弃好几天了。

    至于调戏她的深层内在原因,切,才不告诉他,谁让他动不动就冤枉她的!

    何田田心情大好,哼着歌儿,到处溜达了一圈,才回延禧宫去。

    葛咏茹刚才在暖房,被她打了一巴掌,想要来寻茬,却见她并未和苏景云在一起,急急忙忙就走了,对于她来说,黏着苏景云,可比找何田田算账,重要多了。

    红杏吓出一身冷汗,拍着胸口,关上了东阁的门:“天哪,何良娣啊,您的胆子,简直比天大啊!您居然打了葛侧妃一巴掌?这要是搁宫里,可闹翻天了!她的份位,比您高两级呢!”

    “那又怎样,打了就打了。”何田田刚洗完了澡,吃饱了饭,有点犯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何良娣,不能掉以轻心哪!”红杏苦口婆心,“您别看葛侧妃现在不得宠,那只是因为她还没侍寝,等她今晚和楚王殿下圆了房,就该着手来对付您了!”

    圆房!啊,她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虽然她临时编出一个子虚乌有的誓言,唬住了苏景云,但葛咏茹今晚侍寝,却是皇上发的话,在誓言和圣旨之间,失忆后的苏景云会选择啥,她还真不确定

    真是的,那皇帝老儿,是不是太闲了啊,连儿子跟谁上床,都要来管一管?!真是太过分了!

    算了,不管了,彪悍到底吧!她现在就去把苏景云强行拉过来,推到床上去!

    什么奉旨圆房,想都别想!

    何田田想着想着,瞬间化为行动派,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直奔门外而去。

    但还没冲出东阁大门,她就呯地一下,猛地撞上了一个人。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的吗——”何田田骂着骂着,抬头一看,赶忙改口,“啊,啊,殿下,怎么是您啊!”

    苏景云看着何田田被撞红的鼻子,问道:“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儿呢?”

    “咳,天热,出去透透气,透透气。”总不能说是去抢他的吧,何田田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殿下来做什么?”

    隆冬季节,寒风呼啸,她嫌热去透气?苏景云狐疑地看她一眼,把她朝旁边推推,抬脚走进屋内,“本王今晚歇在你这儿了。”

    他,他主动来了?!不用她去抢了?哎哟喂!

    何田田的唇角,不住地想要朝上翘,她伸出手去,使劲地朝下压了压:“哼,你今晚不是要跟葛侧妃圆房么?”

    苏景云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张开了双臂。

    这便是要宽衣的意思了,何田田挥退红杏,亲自上阵,给他解领口的纽扣:“你去圆房嘛,人家有圣旨咧!”

    红杏给他们关门时,听见了一耳朵,赶紧把嘴一捂,免得笑出了声来。哎哟喂,瞧瞧何良娣这醋吃的,嘴上使劲赶着楚王殿下,手里却恨不得一下子把他的衣裳扒光。

    大概是何田田这酸味儿太浓,苏景云也听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道:“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本王又不喜欢你。”

    k,这可真是自取其辱!何田田的一口气,登时噎在了嗓子里。她气呼呼地瞪了苏景云半天,把他朝旁边一推,自顾自地爬上床,忿忿地捏着枕头角,扯来扯去。

    苏景云自己脱了衣裳,躺到了她旁边:“被子分本王一半。”

    “分啥啊,你又不喜欢我!”何田田翻了个身,把背丢给了他。

    “耍什么脾气,不是说好配合本王,假侍寝的么?”苏景云不高兴了。

    “谁说过?你听错了!”何田田飞快地翻身,掐了他一把,又飞快地滚到了床里边。

    幼稚!苏景云盯着被掐的胳膊,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也去掐她一把的念头,道:“不是还有你编出来的誓言么。”

第203章 殿下,抱着我() 
“不是编的!你真的对我发过誓,从今往后,除了我,不和其他任何人上床!”何田田赶紧又滚回苏景云旁边,看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地道。

    苏景云瞥她一眼,问道:“现在可以假侍寝了么?”

    “假侍寝啊这活儿难度其实挺大的,你知道么我可是承受着身心的双重折磨啊”何田田叽叽咕咕地说着,撑起了胳膊,“你今天冤枉我了,我没和庄静郡主串通。”

    这话题跳转的幅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苏景云愣了一下,方才明白她的意图,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何田田不依不饶,把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朝他面前一伸:“知道我为什么弄伤了手么?才不是因为自虐!是你走的时候,没留神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箭堆里,这才戳着了!”

    苏景云怔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举起来细看:“真的?”

    “当然是真的!”何田田瘪了瘪嘴,委屈极了,“你也不想想,就连葛侧妃和童良娣,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她们,又怎么可能去便宜庄静郡主啊!”

    “舍不得?”苏景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不是被迫进楚王府的么?难道不恨本王?怎么会舍不得。”

    “唉,没办法啊,为了大吴广大妇女群众的安全着想,我只能舍身忘己啊。”何田田就势把受伤的手,搁到了他的胸口上,“我要是不把你笼络住,万一你又去调戏良家妇女,我怎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啊。”

    “胡言乱语些什么!”苏景云抓着她的伤手,把她朝旁边一推,“离本王远点!被子!枕头!”

    “切,恼羞成怒!”何田田白了他一眼,翻出个大枕头,搁到了他们俩之间,又把被子分给了他一半。

    枕头的功用极大,这一夜,任凭何田田怎么翻来覆去,都没对苏景云构成威胁,只是天快亮的时候,麻药消褪,何田田被生生疼醒,又不愿再补一针,只好睁着眼睛,在床栏和枕头间可劲儿地翻腾。

    苏景云很快被吵醒,撑起身子看了看她,问道:“很疼?本王去给你拿麻醉剂?”

    “不”何田田疼得哼哼唧唧,“那东西用多了不好”

    “那怎么办?”苏景云掏出块帕子,丢给她擦汗。

    何田田滚到他旁边,抱着大枕头,可怜兮兮地求:“你抱着我。”

    “少趁着受伤,生出非分之想!”苏景云断然拒绝。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何田田瘪了瘪嘴,叫了起来,“要不是你冤枉我,我能追去箭房么?要不是我追去箭房,你能有机会推我么?要不是你推我,我能让箭戳这么大个洞么?要不是我让箭戳了这么大个洞,我现在能疼成这样么?!”

    她念念叨叨个没完,有如和尚念经。

    苏景云忍无可忍,断然一声大喝:“闭嘴!”

    何田田抬起头,愤然瞪他。

    苏景云无奈地按了按额角,丢开了隔在他们中间的枕头:“过来。”

    何田田赶紧滚过去,欢天喜地地窝进了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口,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腰。

    “不许乱摸,不许乱动。”苏景云警告了她一声,把她的脑袋,朝外扒了扒。

    何田田很听话,一动没动,而且很快克服了手掌上的伤痛,再次进入了梦乡,就好像苏景云的怀抱,真有无以伦比的,止痛的功效。

    但是,苏景云睡不着了。

    这不能怪他,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被个身段奥妙的年轻女人紧紧抱着,也会心猿意马,无法入眠吧。

    何田田的双峰,就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她柔软的小手,就搁在的腰间,她呼出的甜香气息,不停地扫过他的脖子,拂过他的耳畔。

    他无法按捺住骚动,甚至有一种管他失忆不失忆,管他记不记得何田田,先要了她再说的冲动,但是,怀中的人儿,才刚疼得死去活来,他如果这时候把她压到身下,也太禽兽不如了。

    太难熬了!

    太难熬了!

    他发誓,以后对待何田田,一定轻拿轻放,绝不让她再受一丁点伤!不然受折磨的人,是他自己!

    苏景云东想西想着,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等来了天亮。偏偏何田田又赖床,总不醒,他只能忍着打她pp的冲动,搂着她到了近中午。

    好容易等到何田田打着呵欠,睁开朦胧睡眼,他顾不得斥责她,急匆匆地喊了宫女进来,穿衣梳洗。

    何田田趴在床沿上,迷迷糊糊地问:“你急什么呀,要去哪儿啊?”

    苏景云音调沉沉:“这是最后一天了,太阳下山之前,我们就得回楚王府了。”

    “在宫里的最后一天了?”何田田的心情,也骤然沉重起来,他们在宫里住了五天了,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见的人也都见了,但苏景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想了想,故作轻松地道:“昨儿晚上不是下雪了么,我们把杨嬷嬷请来,一边烤肉喝酒,一边听她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杨嬷嬷?那个除了阿萝之外,延禧宫唯一的老人儿?”苏景云问道。

    “对啊,对啊。”何田田点着头道,“老人家的记性,都是越久远的事情,记得越牢,说不准她能讲出好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来呢。”

    苏景云对着镜子,瞧了瞧头上的紫金冠,道:“这主意不错,你赶紧穿衣裳,咱们去暖房。”

    何田田迅速爬下床,抓了衣裳就朝身上套,连声地问宫女:“宫里应该有鹿肉吧?弄来烤烤!还有羊肉串,我不要肥的!活鱼有吗?鸡翅有吗?脆骨呢?孜然有没有?我要多放辣椒!对了,你们谁最会烤,去个人服侍,我只管吃的”

    “你出这主意,到底是为了帮助本王恢复记忆,还是为了吃烤肉?!”苏景云实在听不下去了,拂袖就走。

    何田田胡乱挽了挽头发,赶紧追了上去,扯住了他的袖子:“别这样啊,轻松点啊,就算你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山河可表”

    “你不嫌弃本王,可是本王嫌弃你!”苏景云猛地扯回袖子,飞掠着走了。

第204章 殿下小时候尿床吗() 
什么啊,小气鬼!她吃烧烤,跟他恢复记忆有矛盾吗?有矛盾吗?何田田瘪着嘴,想要叫个轿子,但以她的品级,根本要不着。她只好靠着两条腿,艰难地踩着有点结冰的路面,一步一滑地到了暖房。

    暖房内,温暖如春,炉子已经支了起来,炭火烧得正旺。羊肉串,鹿肉片,鸡翅,脆骨,一排排,一串串,油汪汪,红通通,滋滋作响。

    还是依了她的意思嘛,这别别扭扭的苏景云!何田田看在烧烤的份上,心里的气,顿时去了大半,但还是蹭蹭蹭地走到他面前,使劲地蹬掉鞋子,故意把臭脚丫子搁到了他的腿上:“你知不知道下了雪的路,有多难走?就算有人扫雪,但还是有冰啊!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

    苏景云冷冷地瞥她一眼,推开了她的腿:“你不会坐暖轿?”

    “我只是良娣啊!没资格在宫里坐轿子!”何田田忿忿地抓了一把羊肉串,狠狠地啃着。

    “你昨天不是坐着轿子么?”苏景云一愣。

    “昨天是因为去凤翔宫,给皇后瞧伤,所以混了个轿子坐,今天是来暖房,他们才不给呢。”何田田说着,撅了撅嘴。

    苏景云接过宫女递来的一块鹿肉,唇边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谁让你把令牌,还给了本王的?只要有那东西在手,任你品级再低,也能在宫中坐轿子。”

    “啊?早说啊!”何田田把吃完的签子一丢,冲他伸出了手,“令牌还我!”

    “休想!”苏景云看都不看她一眼:“你高兴时就收着,不高兴时就丢,你把本王的令牌,当作什么了?”

    “那不是因为你冤枉了我,我一气之下,才还给你的么!”何田田委屈叫道。

    “本王不管这些。”苏景云依旧没看她,“又不是本王找你要回来的。”

    “真不还给我啊?”何田田可怜兮兮地去扯他的袖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心软啊?”

    “少来这套!”苏景云拍开了她的手。

    何田田还要再求,却见杨嬷嬷由两个宫女搀扶着,颤巍巍地进了暖房,她赶紧放过苏景云,端正坐好。

    杨嬷嬷见了苏景云,显得很激动,尽管苏景云早已说了免礼,她还是爬下磕了头,方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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