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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梦双姝-第102部分

小说: 梦双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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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句话藏在心底。且遇没有说出来。他望着寒汐明亮如星子的眼睛,对自己说,容且遇。为了寒汐,哪怕要你付出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寒汐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先将杜咏的尸体找了一处隐蔽之所安置起来。剩下还有一批黑甲士兵,虽说已经筋疲力尽,但也难保不会再兴风作浪。

    凭栏环顾了一阵,皱眉问道:“这些人怎么办?难道要都杀了吗?”

    寒汐立刻摇头:“不,虽说他们为司徒玺效力,但我们不是司徒玺,不会滥杀无辜。”说着,她求助似的看着唐不惊,问道,“总归会有其他办法的吧?”

    唐不惊点点头。他自天网阵中逃出,休息了一阵,体力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只见唐不惊找了一些树枝与石头,简简单单摆弄了几下,就形成了一个五行阵法。

    “成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对寒汐说道,“这个阵名唤‘捆仙阵’,是我从知之老人那里所学。此阵看上去虽简单,但能很好地将人困在其中。想来,他们体力已经不支,今日很难走出来了,也就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寒汐拍拍手:“如此甚好,真是个两全其美之法!”一边说着,她又狠狠心,在手臂的伤口上狠狠地划下一刀。

    她速度之快,让唐不惊与且遇都吓了一跳!二人不约而同地脱口喊道:“寒汐!”

    “我没事。”寒汐只是摇头,紧接着就把把手臂伸出,让鲜血再次滴到密道上方的土地上。一滴,两滴……鲜血不断滴入,甚至汇成了一小股血流,只是那一片刚才还裂开过的地面,平静地让人心中生寒!

    “怎么会……”寒汐不可置信地喃喃,“姐姐刚才滴了血,这里就打开了,为何我的血却毫无作用呢?”

    唐不惊见她脸色愈发苍白,但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立刻扯过寒汐的胳膊,强行为她点穴止血。而寒汐只是愣愣地看着浸染了鲜血却纹丝不动的地面,不知如何是好。唐不惊帮她擦着药,见不久前才愈合结痂的伤口,又被她划开,心疼不已。看来,这一处想要不留疤是很困难了。

    且遇自然也是万分心疼。他看了看寒汐,又看了看密道的入口,思忖片刻,道:“会不会,通往湖底的密道,需要隔一段时间才会开启一次呢?”说着,他试探地看着众人,又道,“我的意思是,出于防御考虑,会不会这密道在短时间内只能开启一次;或者,需要进入神宫的人从里面打开,方能再次开启?”

    “容公子言之有理。”既然寒汐都已经改口唤且遇为容哥哥了,唐不惊自然也不再称呼他司徒公子,“唯今之计,怕是只能在此等待了。我想,他们不会在湖里待得太久。”

    湖中,司徒玺拽着寒潇,顺利进入了神宫之中。一路行来,四处可见被冰封的南宫族人。他们仍然保持着遭受灭顶之灾那一刻时的姿势,若没有人前来解除封印,这姿势便会亘古不变。如今,这些人几乎令人探不到生命迹象。说他们是一座座冰雕,怕是更加合适。

    看到这些族人,寒潇心中空落落地,有些难过。许是体内流淌的同根之血在影响着她的思绪,刚刚还冷若冰霜的女子,此刻眼中弥漫上一层淡淡的悲哀。她望了一眼身前的司徒玺,自进入神宫之后,司徒玺就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丝毫不在意这些活生生地被冰封起来的人。

    真是铁石心肠啊,寒潇在心中冷笑,这些也是他的族人啊!

    司徒玺仔仔细细地搜索着九天神宫的每一寸地面,眉头紧锁,应该是毫无进展。只听他一边摇头,一边疑惑地说道:“怎么会?怎么会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寒潇问道,“你到底想要进来寻找什么?”

    司徒玺停下搜寻,捋了捋胡子,道:“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寻的东西有两样。第一件是你母亲的玉雕,那是南宫涑特意请来天下第一匠人所制,惟妙惟肖。你母亲是我毕生挚爱,我自然要将她的玉雕带走,以解相思;第二件,便是九天神宫镇宫神器——玄冰剑。此剑非但是天下奇兵,还能在特殊法诀之下,显现出九天神宫最高深的法术和剑术!如此宝物,我岂能不要?”

第一百七十八章 九天神宫(3)() 
“但奇怪的是,为何四处都不见玄冰剑的踪影?”司徒玺疑惑不已,死死地盯着神殿前的地面,仿佛要将那里看出个窟窿,“怎么会呢没有呢?当年我与南宫涑大战,便是在此处。他祭出玄冰神剑与我对抗,最后也是借助玄冰剑的力量启动了冰封禁术。按道理来说,他魂飞魄散之后,玄冰剑应该会掉落在此才对。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道:“该是掉落在这附近才对。”

    寒潇冷眼看着,讥笑:“这里分明什么东西都没有。毕竟二十载光阴过去,会不会你已经老到根本记不清当年发生的事情了?”

    司徒玺丝毫不去理会寒潇的冷嘲热讽,反而仔细观察起神殿四周的“冰雕”。他一个接一个地看过去,突然“咦”了一声,奇道,“这些人当中,没有大祭司离天逝!”他又看了一阵,这次看得更加仔细,“也没有左右护法泪夫人和离湘!”

    寒潇因为当年离宫时尚且年幼,根本记不得离天逝等人的容貌,所以在初进神宫之时并未留意这些细节。听司徒玺这么一提,她回忆了一下连嫣存留在脑海中的片段,依稀记起了那三人的容貌。再看看神殿前面被冰封的族众,的确没有这三人的踪影。寒潇一边感叹司徒玺此人心细如发,一边对那三人的去向起了疑心,不禁脱口说道:“难道,他们三个人竟不在这里?”

    “没错!”司徒玺面上渐渐露出狡黠的微笑,“这就是为何玄冰剑会不见了的原因。凭那三人之力,尤其是号称最强祭司的离天逝的法术,想要躲过冰封之术。并非不可能。他们应该是拿走了玄冰神剑,在某一个角落藏了起来,等待着你们回来。”

    念及此处,司徒玺停下了寻找的动作,转身道:“也罢,若是真被离天逝拿走了,我倒期冀着找不到玄冰剑。离天逝那家伙。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过他。反正那剑到了我手中。也未必可用。”

    说着,他望一眼神殿。只见宫宇高深,楼阁耸立。即便已多年无人,可是无形之中的魄力却未减分毫。神殿啊,神殿,那里曾住着他深爱的女子。也不知事隔经年。再一次踏入,还能否寻到她昔日的痕迹?

    “我们进去吧。”出奇的。司徒玺的语气柔和下来,不像之前,总是带着股狠戾。

    寒潇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随他一同进了神殿。

    整个九天神宫的神殿分前后两个部分。前殿是平日宫主与长老们议事的地方,后殿则是寝殿。司徒玺带着寒潇穿过恢弘大气的前殿,直奔后殿而去。他对这里可谓轻车熟路。毕竟在南宫涑即位之前,他也被南宫渊一道抚养着。就在后殿长大。

    后殿依旧维持着往日的模样,处处都透露出南宫涑与连嫣一起生活的痕迹。房内仍摆放着连嫣生前使用的物品:发簪、脂粉、木梳,都安安静静地被搁置在铜镜梳妆台前。窗下放着一把红色的刻花琵琶,还有一架天蚕丝为琴弦的古琴,仿佛还在等待着它们的主人归来。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是南宫涑惯用的东西。案上一张已泛黄的宣纸,看样子像是一幅尚未完成的画作。纸上墨迹已经淡去很多,但依稀可见上面的美人是连嫣的模样。砚台里的墨汁早已干涸,凝固成黑漆漆的一块

    里间的海杉木大床边,摆放着两口硕大的红珊瑚描金宝箱。司徒玺径直走过去,全部打开,拿出了其中一口箱子中的鲛绡锦包。他没有直接打开,反而将那锦包递给寒潇,道:“打开瞧瞧吧。”

    寒潇接过锦包,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想来应该就是司徒玺口中所说要寻找的玉雕了。寒潇小心翼翼地将锦包打开,果然入眼的是一尊玉像。玉像的长度有儿臂长短,通身乃为上等羊脂玉雕刻而成。寒潇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玉像,只见那活脱脱便是一个缩小版的连嫣!也不知这玉雕出自何方高人之手,竟能做到与真人如此相似,几乎与连嫣分毫不差,难怪司徒玺一心想要得到!

    再看看司徒玺,那一双眼睛已然胶着在玉像之上,再也无法转移视线。寒潇想起自己看着且遇时,也是这般模样,突然能够明白司徒玺的心中所感,于是不禁问他:“这种感觉很难过吧?”

    “什么?”司徒玺依依不舍地挪开了视线,重新望着寒潇,问道。

    “我指的是这种感觉,想得到却总也无法得到的感觉。”寒潇神色淡淡的,一双水墨丹青似的眸子却透出浓浓的哀伤,“娘亲活着的时候,你只能远远看着她,求而不得。如今她去世了,你却要靠着一尊玉像来填补心中的思念和空缺。难道不会很悲哀,很难过吗?”

    “悲哀又如何,难过又如何?总归,我只剩下它了。哪怕只是个聊以解慰的替代品,也比什么都没有好得多吧!”司徒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寒潇手中的玉像。他捧着连嫣玉像的姿势,像是在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司徒玺轻柔地抚摸着玉像,道:“这玉雕,是你父君南宫涑在准备与你娘亲大婚的那段日子里,特地着人做的。刻这玉像的人,也是南宫族人,天生一双巧手,做什么都栩栩如生。雕成这玉像所用的一整块上等的羊脂玉,还是我特地从外面寻回来的。玉像雕成之后,南宫涑欣喜不已,曾对我说,要将它好生珍藏,放在这能存放一切事物并能使之保持原样的红珊瑚宝箱之中。说实话,南宫涑这一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令我满意的事情,就是这玉雕了。”

    说着说着,他面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年轻的毛头小子,急于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心上人一般,赞叹:“你瞧,你娘亲生得有多美!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一颦一笑,依旧深深印在我脑海之中。这世上再不会有人比她更温婉、更善良!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简直像是会说话一般灵动!你的眼睛是随了南宫涑多一些,倒是你妹妹,更加像阿嫣些……”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反目(1)() 
“你看,寒汐她总有理由,让你们都觉得她才是更好的那个。”听了司徒玺的话,寒潇露出个状似无所谓的微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相反的,她的眼中折射而出阴冷、妒恨的光芒,“唐不惊打小就爱她的天真纯澈,向来宠着她、护着她,见不得她有一点不好;师父跟师兄们也更多地偏疼她,觉得她年纪小,又活泼灵动;而你,也觉得她更加像娘亲;至于且遇,他更是满心满眼只有寒汐一个,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

    “你提到且遇的时候,眼中总是带着深深的不甘。”司徒玺似笑非笑地盯着寒潇,毫不留情地刺痛她的伤口,“即便你怀着他的骨肉又如何?女人啊,永远不要指望依靠孩子,去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的确如此。”寒潇苦笑了一下,捂着小腹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第一次在淮南见到他,我就知道此生我再不会爱上其他人了。后来我拼命争取,随他去雪如是师父那里求艺,也算得上是一同历经生死。为了他能得偿所愿拜雪师傅为师,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一双腿自此落下了病根。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冒充陈尔馨嫁给他,我有多么开心可以陪在他身边。原以为为了且遇做的这些,他都会记得,会因感动而接纳我。后来才知道,他虽然感动,却根本不会爱上我。”

    司徒玺看着连嫣的玉像,看了一会,突然对寒潇说道:“不若,我来帮你得到且遇吧。”

    “什么?”寒潇明显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如何帮?”

    司徒玺笑了笑:“你不信?看来,你已经忘记当初在我府中,我放你走时,咱们商谈的事情了。你忘了,我可没有忘。”

    “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为了可以顺利逃出去,故意答应你的。”寒潇如是说。

    司徒玺却并不生气。一双眼睛满是精明的光芒。像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我知道,上一次你只是在敷衍我。但是,你敢说。你就没有一丝心动吗?”

    心动吗?寒潇沉默。得到且遇,怎么可能让她不心动呢?

    司徒玺观察着寒潇的每一个瞬间表情变化,适时地开口说一两句话,摧毁着寒潇最后的心理防线:“若你妹妹始终都在。且遇就永远不会看到你。就像当年若你娘不会遇到南宫涑,也许有一日我们还会遇见。我们的生活较之现在,都会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幅光景。”

    寒潇咬着唇,苦笑:“可是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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