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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重生之贱受逆袭[穿书]-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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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抬头:“陌戟陛下,您若是遇险,您的属下臣民,也会拼死去救您的。”
陌戟神色晦暗不清,半晌叹了口气,应了。
“好。本皇尽力而为,你耐心等待。”
“多谢。”
齐木回去后,一等便是整整一个半月。
他最开始还能静心修炼,到后来皇城轰动,便彻底坐不住了。
雷鸣不绝,响彻云霄,一连五日不得消停,谣言漫天。
齐木冲霄而上望向边界,能透过雾霭但见法光电光闪现,赤红闪电像极了碧空染血的惨状。
修真界各处魔修四起,毁山灭门,引起极大慌乱。边界处不时传来消息。
魔尊不愧无上之尊,以重伤之躯战百位仙脉境道修,整整数日不分胜负。血溅四方,血气滋养万物,山体活络了般,神纹蒸腾杀机顿现,不留活路。
但修真界也不是好惹的,为夺机缘,更有无数强者前仆后继,毕竟一旦仙脉境教主身死道消,他体内的道则、纳戒甚至血骨都是至宝。
齐木坐立不安,好在面无波澜看不出倪端,他躲着秦休,干脆扯了个理由留守倾妖阁。
大战将殆,才得到消息。
来的并非陌戟,而是倾妖阁长老。
“阁主有令,把锦囊交给你,这里头是你想要的。”
“陌戟呢?”
“阁主闭关了。”
阁长老好好打量这位青年,究竟哪里好了,竟然让妖皇陛下不惜割心血推演整整五十日。陛下出来时已受重创大口咳血几乎不成人形,闭关时竟还惦记着不要告诉这人。
“他可还说过什么?”齐木问道。
阁老道:“阁主说就当送你个人情,日后你得还。”
真是天大的人情!
齐木郑重点头,感激溢于言表:“肯定记着,改日来道谢!”
锦囊内有三张字条,纹路勾勒的字迹,没人看过。
第一张二张均是两处方位及时辰,时间都一样,但位置却有两处。整个仙元边界都在恶战,比起横跨整个边界大海捞针,要快速得多!
齐木取出第三张,触及的刹那直接化成白光消散,识海中传来一句话。
“这只能靠魔尊自己,你别小看他,这一切很可能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并非造化不得……”
后面的话渐渐低了下去,齐木却突然顿住了,手有些发颤。
是啊,尊上哪会那么容易陷入绝境。此事定有转机。
通过倾妖阁神级传送阵,齐木跨域来到边界,大惊失色。
苍茫天地下,就连一望无涯的大海也被染上了血一般的赤红,断壁残垣崩塌的山体横亘可怖的巨大狭缝,像被徒手撕裂开。
战斗波及极广,岸边甚至还堆积着巨大的海兽尸骸,浑身血肉都被割去,只剩森白血骨,这种寂灭海土长的巨兽浑身都是至宝,依旧引得无数人疯抢争夺。
残尸遍地,浓郁血腥之气让人作呕,齐木隐匿身形手持黑剑疾速穿梭,只见到无数的尸体堆积,还有人在战斗。
恐被窥探,不敢神识外放。
齐木小心谨慎来回穿行数遍,却连尊上半片衣角也没见着。倒是陷入几场苦战中,差点喋血。
齐木肉身急速,来到另一地,相较而言还算平和,除了地面裂开的百米沟壑外,打斗迹象并不明显。依旧没有见着尊上的人。
所过之处倒是残尸无数,甚至不乏仙脉境强者,浑身千疮百孔血肉模糊,他们手上的纳戒早就被抢夺一空,战者无数,仍旧不消停。齐木无暇及此,迅速穿行。
他衣袍褴褛脸上而言满是血污,这里强者无数时时刻刻都有危险降临,必须高度紧绷。好在灵药充足,能时刻处于巅峰状态。
一连三日,齐木没有休息,他找遍了方圆千里,几次身入险境,这里要杀他的人如此之多,一想到渊落重伤会被弱者伤害,他仅有的一点疲倦都没了。
齐木背靠在城墙上,停了片刻,极速不停,他浑身皮肤都被空间割开道道伤口,体无完肤。停下的刹那,他差点栽倒在地,好在扶住了墙。
这是一座空城,没有一丝的光,昏暗的天穹下如鬼城般幽暗。
一道闪电划破黑夜,雷鸣滔天,轰地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洗刷凶煞之气,将满地血污冲洗开,刺鼻的腥气淡去,浑身湿透,冷到骨子里。
雷霆在耳边炸响,有片刻的空明。一瞬间,差点入了道境。
所有的担忧惊慌如潮水般涌来又散去,齐木抬手捂住双眼,他真是够了。
到现在没听到半字有关魔尊的消息,反而要杀他的人却在自相残杀,魔尊何许人也,生死怎会落到他人手中。
或许这根本就是个局,不惜以自身为引,请君入瓮,好让那些搅乱大陆的罪魁祸首轻易伏诛。
想想便觉胆寒,因膜拜而战栗。
不然当初怎么天机门偏偏在那个时候才推演,恰恰好就见着了寂灭海上魔尊一瞬间的正脸,后才被隔绝气机,再也看不见了。
天机门在魔域本就是魔尊麾下,莫不是听了他的命令,这才放出消息?
难怪魔域弟子一个没见着,就算魔域真乱作一团,主宰出事,至少太上长老会亲临才对。也许并非没来,虽然也可能是恰巧没遇到而已。
齐木头痛欲裂,任雨水砸了满头满脸,迷糊了视线。
近乎自虐般差点死在这里,到头来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渊落无论想什么从不告诉他,甚至设了个局,他都能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就像确定他遇难了,渊落会来救他一样。其实两人换过来也是一样的。齐木觉得自己没救了,怎么他差点死在这里了,担心得快疯了,到头来发现渊落没事,反而一点委屈也没有,只觉得很庆幸。
空城没有一处完好的房屋,血污呈黑色被水流冲走。齐木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拐角,走向一侧。那里什么也没有。
齐木似有所觉,陡然停下。
鬼使神差地往回走了几步,再回到那个拐角,條然顿住。
地面上躺着一人。
只穿着素白的里衣,被雨水溅透铺在地上,黑暗中看不真切,胸口起伏,却有微弱呼吸。
齐木觉得奇怪,分明方才没见着,莫非是太黑了?
他下意识地走了过去,蹲下,拨开他凌乱的黑发,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这人双目紧闭,嘴唇也是轻抿着。骨骼碎裂多处,重伤垂死,已然晕厥。
那张脸不沾任何尘土气,和这幽暗拐角血腥鬼城格格不入,齐木盯着看了一会。
面由心生,是个好人。
“遇到我也是你的运气,看来你命不该绝,正好我心情好,救你一命。”
齐木把人背起来,掠向一方。
看着不壮,却不轻,倒是比自己要高上不少,雨水冰冷体温还比自己温热了些,看来修为不低。
穿过神级传送阵,径直回了宁王府。


☆、244·仙容

齐木把那人带回王府别院;安置在他庭院内的另一间房中,来不及换下衣袍便去找秦休。
这人消失了近两个月;一回来便是浑身鲜血,甚至还救了个男人,惊动了整个王府。秦休担忧得很,光顾着齐木的伤势,重伤垂死的人倒是被忽略了个彻底。
“我没事;先救这人,我有话想问问他。”
秦休这才望向床边;但见一人;蓦然一顿。见惯了俊美的年轻修士,言行举止亦无法免俗,而这人却有种出尘气质,无可比拟。他扭头看了齐木一眼。
“这人是谁?”
“不认识。”齐木换了身衣袍,随意道,“救得活便救,救不活就算了,若醒了便知会一声,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两日后齐木回来了,但见人未醒,又离开了。
这些时日来边界战乱未平,大陆魔修并起,怒斩修真者,齐国数座城毁于一旦,皇朝所属宗派底蕴尽出,前往纷乱之地混战。
老祖外出未归,皇城略显空旷,齐木趁乱一连数次闯入齐皇宫,还未靠近,恐怖气机席卷开来,不由浑身发毛,让人忌惮。
齐木试了多次,这才寻到契机,隐匿身形入了皇宫,本打算趁机顺手牵羊捞点好处,顺带弄点小破坏。
谁知不巧听到了些传闻,齐木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背脊冰凉。
“这次魔域算是栽了,被魔族牵制住无暇顾及其他,魔修再猖狂也翻不起波澜。魔尊在寂灭海上走了一个来回,似乎还与麒麟大战了场,命去了半条怎么会是老祖的对手,边界数万修士都是冲着杀他而去,最后肉身被撕裂差点坠入寂灭海,带回了麒麟血也只能便宜了他人。真是可悲。”
“谁让他和仙尊陛下作对,当年还无故对我朝出手,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堂堂魔域主宰落到个割肉腕骨的下场,毕竟他也守护魔域多年,劳苦功高,无怪魔修暴怒。若是我皇回归,哪里轮得到他们放肆,区区人稀的小城哪怕被毁,又算得了什么。”
……
半真半假最是难辨,这不知道还好,仅是听着齐皇族的口气,齐木只觉一口气憋着死活吐不出来。
割肉腕骨你个头!就你们这种货色,魔尊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十万八千只。
齐木手持黑剑,横劈而下,直接割喉断颈,三颗头颅斜飞出去,血溅当场。
紧接着一怒之下毁了四座宫殿,将里头至宝洗劫一空,还没等侍从赶来,齐木拍拍屁股走人,半片衣角也没留下。
火气狠狠发泄出来,人挡杀人,齐木战势滔天,半点也不知收敛。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往学院走了一遭,一时间老祖未归,齐国皇族竟没有把敌手算到这人头上。
不多久,最大的消息轰动整个修真界,齐木的恶劣行径被淹没忽略。
十多位羽化境老祖殒命,命丧寂灭海。魔尊受伤惨重却安然回归玄天内殿,而今闭关不出,这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可魔域暴怒内乱将平一致对外却是真的。
一时间各大古国惊惶不已,先前所有谣言不攻自破。只觉惊悚不已。
道则推演出魔尊并非真正至尊,需炼化神血才能臻至极巅,到最近才得到证实,极可能!
正因为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封世不出的羽化老祖齐出,更有成千上万仙脉境大能,最后却是这等下场。
回归时重伤垂死的魔尊,以一人之力压制诸位大能而不败,怎么可能跌落至尊位!
至尊万古不朽,麒麟神血,实则是为仙尊,或为仙族准备?
如当头棒喝,齐木僵硬在烈日下,浑身冰冷。
当年尊上说仙尘离了禁地活不了几年,这些年仙珍神药泡着也该好得差不多了,那两人相处诡异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迟早会分开。
而今如他所料果真闹翻了,他却没想过哪怕两人完全对立,尊上还是放不下仙尘。
宫漠说,你当真如此看得开,能为了不伤害那人而委曲求全,把他让给别人毫无怨尤?
齐木手掌握拳,指甲陷进肉里而不自知。
怎么可能无怨尤,他嫉妒得都要发疯了!
那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都做出了那种事,一句话不说就去了神界,设了天大的局回归后平定了魔域内乱。
……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黑芒惊天,嘭地一声,庭院前两排巨木碎成一地齑粉。
侍者大惊,颤抖道:“大人!”
“那人还没醒?”齐木道。
“刚才,刚刚醒过来,丹圣大人在里……”
没等那人说完,齐木眸光阴鸷,冲进庭院,推开门。
浓郁药香迎面扑来,他皱了皱眉。
秦休见来人,凝重之色稍稍缓和了些:“你来了,小木。方才还让人去告诉你,他醒了,但……”
“还真是命大,我有话要问他。”齐木冷哼一声,径直打断了秦休的话。
那人穿得很单薄,一身素白里衣,半倚在床边,黑发垂下,只看到白玉般高耸的鼻梁,半阖着眼,睫毛很长。
“你在那地方既然没死也该看到了些什么,我问你,你见过魔尊了么,他真的受伤惨重,被人围杀甚至碎尸?还是说根本全是假的,是你们被屠杀?愣着干什么,你说啊!”
秦休愣住了。
见那人皱眉,似乎很疲倦,半晌没有睁开眼睛。齐木没来由一阵烦躁,手撑着床沿,靠近,一把捏住那人的下巴,抬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说不出的出尘脱俗,好看得让人生不出半分邪念,仿佛蒙上了淡淡仙光,只觉仙人也不过如此了。手上的触感很温润,齐木有片刻呆滞。
那人睁开了眼,灰白的瞳孔里一片虚无。
齐木像触电般,條然松开了手。
“瞎子!”
“是你救了……我?”那人眉头皱了下,灰白的眸子空洞地望向齐木,嗓音有些低哑。从醒来到现在,他看都没看秦休一眼,对这个照顾他的人很是冷漠,甚至有些隔阂。
“我没想救一个没用的人,瞎子什么也看不到,问了也白问,没事了,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包涵。我只是把你带回来,真正救你的是他,要谢便谢他。”齐木指着秦休,一想反正这人也看不见,也懒得多说了:“你醒了就赶紧离开。”
“他受伤惨重还未痊愈,一身修为尽失,没了双眼,就连普通人也不如。就这么离开,与死无异。救人救到底,至少也等他能下床行走了再让他离开也不迟。你若是不喜,让他去我那住着也行。”秦休拉住齐木,侧着看就像搂着一般。
齐木平静下来,看了看秦休又看了眼床上那人,应道:“随你,一休哥就是心软,对个瞎子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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