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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民国之花开锦绣-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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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康聿容大叫着惊醒起来。

    她坐在床上,一手按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昨天四哥说的话,在她心里聚成了一个疙瘩,越想越愧疚,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清儿,她几乎是哭了整整一晚。

    梦里清儿怨怼的眼神太清晰了,现在想起清儿梦里喊得那句“我要去找我爹,找我爹去”心里还慌乱不已。

    找他爹去,他爹已经

    这么想着,康聿容的冷汗是一身一身的往外冒。

    天刚蒙蒙亮,可康聿容再也待不下去了,洗漱一番换了衣服,就出门找四哥康聿简了。

    康聿容没有和柯木蓝去告别,而是直接踏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她知道这么做很不对,有可能还会引起柯木蓝的误会,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已经亏欠清儿的太多了,如果这次清儿真要有什么好歹,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爱柯木蓝,她爱清儿。

    只是当男女之爱与母爱相撞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她没有办法,因为她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对儿子充满了太多愧疚的母亲。

    失去了柯木蓝她会心痛,可失去了清儿,她会发疯的。所以,她别无他法,只能默默地对柯木蓝说声对不起。

    医院里。

    病房里,不光柯家人都在,就连宋兆培也在。

    宋兆培和柯振华是昨晚听说柯木蓝“醒”了,匆匆赶来的。

    听了事情的经过,宋兆培是无比的懊悔,怪自己自作聪明,好心办了坏事。如果柯木蓝按部就班的醒来,是不是就不会被康聿简抓个现行,事情也就不会搞到如此地步了?

    后悔啊,真是后悔。可后悔有什么用?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可买。

    病房里坐着六七个人,可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个脸上全都布满了忧郁之色。

    柯木蓝虽然已经醒了,可心情极其的沉寂与低落。许医生说,如果他的心情再不好转起来,有可能会永远的沉郁下去。

    怎么好转?

    当然是见到康聿容就好转了呀。可是,柯振华已经派人找去了,只是这都一夜了也没个消息。

    柯木蓝躺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自从康聿容被康聿简带走后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已经整整一夜了。

    他神情的冷漠,却无法掩盖心灵的期盼,他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康聿容的出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的期寄正被一股恐惧所吞噬。

    每过去一秒,这种恐惧就放大一圈。

    不知道过去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所有的人。

    这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几乎让所有人都为之愉悦起来。柯木芝第一个跳起来,跑过去把门打开。

    柯木蓝更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门口。

    只是看到走进来的人,让所有人的兴奋瞬间化为了乌有。

第204章 离家只为情() 
“请问,哪位是柯木蓝柯先生?”

    柯木蓝眼里的失落掩都掩饰不住,他丧气的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陌生男人,消沉的问:“我是,你是哪位?”

    来人道:“我是康厅长的秘书,奉康小姐之命过来收拾她的物品。”

    柯木蓝一怔,瞬间把头一扬,问道:“聿容让你来的?她人呢?”

    “康小姐和康厅长已经坐最早的火车回北京了。”

    “什么?康聿简把聿容押回走了?”柯木蓝本就憔悴的脸色,霎时白的没了一点血色。

    秘书淡淡一笑:“柯先生误会了,我们厅长没有对康小姐动用一点武力,甚至连一句责备的话我都没有听到。”

    没动武,没责骂。

    这么说她是心甘情愿跟康聿简走的?

    为什么啊聿容?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也不能走的这么决绝啊?你怎么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你连行李都让别人替你来拿,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我了吗?

    聿容,你不能这样狠心啊?

    突然,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柯木蓝费力的往下压,可终究还是没压住,他脖子一伸,就喷了出来。

    那血洒在白色的被子上,红的刺眼。

    柯木蓝身子晃了晃,最后向后坠去。

    “蓝儿!”柯振华从老远飞跃过去,穿过好几个人,扑到了病床前。

    “木蓝!”宋兆培也大叫着,飞扑上前,伸手一托,正好托住柯木蓝倒下去的脑袋。

    柯太太吓傻了,站在那儿不可置信的重复着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柯家姐妹也是哭着叫着:“蓝儿,弟弟。”

    一时间,病房里各种哭声唤声,此起彼落乱成一团。

    柯木蓝就在这一团混乱中,虚弱无力说了一句:“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呢?”说完,眼睛一闭,头一歪,昏了过去。

    秘书也被那大片的殷红给惊呆了,不过很快他就蓦然醒觉,对着又哭又叫的人群大喊着:“哭什么呀?赶紧叫医生啊。”

    跳楼时的伤原本就没好,这次又闹的这么凶险,柯木蓝又在医院里躺了好些日子,出院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月后了。

    夏去秋来,凉意料峭,苦雨飘零。

    柯木蓝站在医院门口,手里抱着一盆绿植。这绿植还是康聿容照顾他时,为了净化病房里的空气买的。

    康聿简的秘书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那是康聿容留下来的,所以就没带走。

    只是这绿植,自从康聿容走后就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无论他怎么尽心照顾,都不见一点起色。

    柯振华夫妇都不知道这盆蔫不啦叽的玩意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还非要带回家去。

    但他们没问,老实说,是有点不敢问。

    儿子那紧皱的眉头,阴郁的眼神,消沉的容貌,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一层严霜里。

    曾和几时,父母与儿子之间,竟已隔了一片广漠的海洋。

    家里的车来了,柯木蓝默然上了车,柯太太竭力的想和儿子说说话套近乎:“这次你在医院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出了院,该好好庆祝一番。你姐姐们想在家里给你举办一个舞会,兆培也说请几个同事来,你看你有什么朋友要请的,到时候”

    “不用了。”柯木蓝冷冷的打断了母亲,眼光迷迷蒙蒙的望着窗外的雨雾。

    柯太太被儿子一个钉子碰回来,心里难过的不行,泪也从眼角里冒了出来。她偷眼去看儿子,儿子脸上浓重的萧索与悲伤,让她从心里震动。

    儿子虽说不是那种活泼潇洒的性子,可以前在她面前也是念念叨叨有说有笑的呀。

    现在呢?只是一个寂寥的、孤独的、愁惨的躯壳而已。

    在儿子的脸上,她找不到一丝一毫欢快的痕迹。只有儿子的目光望向那盆绿植的时候,才会发出一种柔和且凄凉的温情来。

    车子到了家,张妈和几个下人开心的迎了过来,嘴里不停的说着恭喜和祝福的话。

    张妈伸手想接过柯木蓝手里的绿植,他侧身避开了,默不作声的进了客厅。

    客厅里也是焕然一新,收拾的整整齐齐,为了庆祝柯木蓝康复,到处都摆满了鲜花。

    柯木蓝看也不看,抱着那盆绿植,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妈望着柯木蓝的背影,喃喃说道:“太太,少爷这是还没有好利索吗?怎么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呢?”

    笑?

    柯木蓝的生活里还会有笑字可言吗?

    他进了屋,关上房门,把他那盆宝贝绿植小心翼翼的摆到了窗台上,取了些水,细心的浇灌着,抚摸着每一片憔悴不堪的叶子,闻着这特有的青草气息,一时间,竟不知心之所之,魂之所在。

    从医院回来后,柯木蓝就变成了“哑巴”,无论谁跟他说话,不管是好言相劝,还是疾言厉色,他都沉默不语。

    他不说话,不闹腾,不吃不喝,从早到晚,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窗台上的那盆绿植。

    儿子成了这样,柯太太怕得不行,真怕儿子一个冲动之下又去跳楼。儿子的冷漠让她不敢多说什么,可心里的担忧又排不出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天到晚的守在儿子的房间寸步不离。

    柯振华为了儿子,最近也是谢绝了外面所有的应酬,他近来和妻子一样,变得十分的沮丧,十分的焦灼。只是,他是当爹的,许多话他无法对儿子说的坦白。

    如果现在有什么力量,能够让儿子恢复往日的生气,他愿意牺牲一切来换取。

    儿子对家人如此抵触,他是又急又气,这天实在是绷不住了,说道:“蓝儿,你念了那么多年的书,你总该知道这两句话:世间多少痴儿女,可怜天下父母心。”

    柯木蓝的目光好大一会儿才从绿植上缓缓移过来,淡淡的落在父亲的脸上,说道:“爹,你终于知道我是一个‘痴儿女’了?可是你知道吗?人有很多种‘痴’,我宁愿我是白痴那种‘痴’,也不愿意像我这样‘痴’。白痴‘痴’的快乐,而我‘痴’的痛苦。”说完,把头一转,目光又落到了窗台的绿植上。

    柯振华怔住了,他站在那儿,望着儿子默默出神。

    而柯太太再也按捺不住,泪水沿着脸颊滚下,哽塞着说道:“蓝儿,你快好起来吧?只要你把身体养好,你想娶谁我们都不再阻拦了。”娶一个寡妇不好听,可总比他自己毁灭好的多。

    “是吗?”柯木蓝没动,只是轻飘飘的说道:“只怕娘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现在说的好好的,只怕人一来,您一个看不顺眼,又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张嘴质问。别说聿容只是一个女人,就是换成一个大男人,长此下去也受不了。”

    柯太太立马说:“不会了,再遇到事娘一定会问清来龙去脉,绝不再会冤枉聿容了。”

    “这话我还敢相信吗?你们对聿容离过婚的身份,是怎样的介意我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聿容不仅离过婚,还有一个儿子,您们会心甘情愿的当这便宜爷爷奶奶?”

    “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就愿意接受。”这话是柯振华说的。

    “是吗?”柯木蓝嘴角轻轻一撇,显然不信。

    柯振华说:“我知道,我们现在说什么你可能都不相信。我现在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就睁着眼看我们怎么做吧。”

    接下来的日子,柯木蓝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是开始按部就班的吃喝了。

    许医生过来给他检查身体,他也不再怒目相对把人赶走,而是老老实实的任由许医生检查。许医生提出来的注意事项,他也都一一记在心里。

    毕竟年轻,调养了半个多月后,柯木蓝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这天,柯木蓝提着一个藤箱,手里抱着那盆他视为珍宝的绿植,走到客厅。

    客厅里,柯振华夫妇和柯家姐妹都在。

    柯太太一看到儿子脚边藤箱,立即一震,急急问道:“蓝儿,你要干什么?”

    柯木蓝挺立在客厅中间,郑重又沉着的说:“我要去北京找聿容。”

    “那你还会回来吗?”柯太太小心的问:“聿容要是不原谅的话?”

    柯木蓝抬手替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泪,说道:“您放心,我不会消失不见的,除了北京我哪也不去。聿容一天不原谅,我就等她一天,聿容一年不原谅,我就等她一年。”

    “好。”柯振华走过来,拍了下儿子的肩膀,真挚说道:“你去吧,我们在家等着你再次把聿容带回来。”

    柯木蓝点了点头。

    柯木蓝走向了门口,全家都跟着出了门。柯太太只是哭,柯振华却一口接一口的嘬着烟斗。

    柯木蓝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柯家。

    柯家发生的一切,康聿容一无所知。

    康聿容回到北京后,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清儿的身上,柯家的一切,甚至柯木蓝这个人,都被她屏蔽在了脑外。

第205章 黄昏深情寄() 
北京医院。

    “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不知道清儿”

    四嫂一看到风尘仆仆匆匆推门而进的康聿容,蹙着眉头忍不住的喋喋不休。她倒不是因为照顾清儿抱怨,而是清儿一直不见好转着急。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丈夫的眼神给止住了。

    康聿容仿佛是没听到四嫂的责备,直冲到病床前,跌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清儿躺在病床上,小小的身躯瘦削的仿佛成了一根火柴棍,一张小脸尤其的惨白,连嘴唇都没了一点血色。小小的人儿,原本是多么活泼生动,如今在他的身上哪还看出一点生机的痕迹。

    清儿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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