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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民国之花开锦绣-第51部分

小说: 民国之花开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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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你也要回国?”

    虽然康聿容的那个神情一闪而过,但还是让柯木蓝捕捉到了。

    看出她的不悦,柯木蓝的脸立时就凉了下来,声音也凉凉的:“怎么?许你回去,不许我回去?”

    说着,提着箱子就下了楼,脚步踩的很重。

    康聿容瞧着他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不是不许,只是你这样一直纠缠,怎样才断的清啊?

    把身一扭,康聿容回到自己房间,提上箱子也下了楼。

    楼下,柯木蓝立在窗子前。

    阳光倾泻而下,给男人镶嵌上了层层光晕,干净修长的背影,让人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许是听到了声音,他转过身,柔软的头发和精致的五官和微怒的容颜,定格在了康聿容的眼里。

    康聿容侧身把腰一弯,手里的皮箱放在了脚边。她搓了搓手,向他走了几步。

    从他转身,他一直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靠近而有丝毫的缓和。

    两人之间有三四个人的距离,气氛透着浓浓的不和谐。

    老实说,她也不想惹他生气,可有些话不得不说啊。

    她习惯性的咬了咬唇,解释说:“不是不许,只是觉得你在这里挺好的,回去岂不可惜?”

    康聿容微垂着头,声音也不大,像个犯错的小孩,正在向家长喃喃认错。

    柯木蓝眸子眯了眯,哼哼道:“好不好的我比你清楚,这里再好,还能比自己的家好?要不是”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回国了。

    其实,当初宋兆培决定要回国的时候,柯木蓝也有了回去的意思,所以他们的辞职是同时进行的。只是后来,他遇到了康聿容,才临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几年了,自己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吧?谁想到这女人,不但不领情,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他推的远远的。

    一直都沉稳淡定的柯木蓝,此刻瞪了对面女人一眼,然后扭过了头。

    眼前的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生气傲娇的表情,差点闪瞎康聿容的眼,更是把她惊得目瞪口呆。

    须臾,柯木蓝回过头,看她呆萌呆傻的样子,又忍俊不禁。

    他轻轻吐出口气,说:“聿容,来这儿的第一天,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康聿容记得,可没有承认。

    柯木蓝以为她不记得了,看着她说:“你忘了没关系,我还是那话:我就是要追着你,你来这儿,我追到这儿,你回国,我就追回去。你现在形单影只,我给你造不成任何的困扰,你就由着我吧。等到了你的身边再出现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用你多说一个字,就什么都停止了。”

    康聿容依然默着,心里却沉甸甸的,为了我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不值得啊。

    柯木蓝又说:“再说,你一个女人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万一你又晕船了怎么办?”

    又?

    康聿容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他,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她晕船的。

    柯木蓝似乎猜到她想什么了,咧嘴一笑,说:“某人啊,晕起船来那叫一个厉害,不光迷糊的走错了房间,还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睡了一夜,真不知道她当时对那男人怎么就那么的放心呢?”

    放心个鬼啊,要不是晕的迷迷糊糊,她会走错房间?

    只是,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

    康聿容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好一会儿她才猜测的、试探的问:“你就是那个医生?”

    柯木蓝轻瞥了她一眼:你才知道啊?

    “真的是你?”康聿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你还想是谁?”柯木蓝的音色淡漠不少。

    康聿容说:“没谁。”她不想以为是谁,只是一想到是他,就觉得这也太难以想象了。

    柯木蓝嘴角翘了翘,绕过她,提起他和她的箱子走到门口,扭头一看,那女人还在那儿呆愣着,说道:“再不走,可就赶不上船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康聿容不再多想,赶紧跟了上去。

    柯木蓝和康聿容一起到了北京,一直把她送上开往保定府的火车,才去买浙江的火车票。几年未回家了,这次不管怎样也得先回去露露面才行。

    康聿容紧赶慢赶还是迟了,她到家后,父亲下葬都半个月了。

    为了尽孝,康聿容在祠堂里守了五天五夜,算是补上了没有为父亲守灵的遗憾。

    五天后,夜深人静了,康聿容这才和母亲坐到一起,聊起了家常。

    “娘,我爹到底是什么病啊?”康聿容一回来就忙着上坟守灵,都没时间问。

    康太太叹了口气:“洋医生说的洋名词我也没记住。一开始,就是咽不下饭,只当是嗓子发炎了也没当回事,后来连水都咽不下去了,最后连咽口唾沫都不行。送到北京的医院,洋医生就说不行了。在医院里挺了二几十天,最后还是走了。

    那一阵,我们都守在医院里,可你爹那眼,就是一直盯着门口。我知道,他那是想见你了。活的好好的时候,不顾念父女之情,临死了才说了句后悔,岂不是太迟了?”

    康太太的言语里带着浓浓的责备,康聿容知道,那是母亲对父亲的不满,对自己的心疼。

    父亲以前对她怎样,康聿容可以说是历历在目,如果说一点都不怨恨,那是假话。

    不过,现在人都走了,再大的怨再大的恨也都随这凉爽的夜风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康太太愤愤又说:“他以前那么对你,把你和章盛呈离婚的事全都怪在你的头上,对你二哥还说什么,痛失盛呈,如丧考妣。我问了问你七弟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爹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厉害了,心里眼里都是那个章盛呈,他都忘了你才是他的女儿啊。”

    康太太用手帕抹了抹眼泪,又说:“还有你二哥,到现在还和那章盛呈来往亲密,还说什么即使你和章盛呈已经离婚,章盛呈还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手足。我看你二哥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都忘了你才是他的手足。一个两个全都这样,都把外人当个宝,却不知道心疼心疼你。”

    康太太又说:“最可恨的就是那章盛呈,你做错了什么?又犯了七出的哪一条?他章盛呈凭什么就休了你?”

    听到这儿,康聿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娘,离婚和休妻不一样。休妻是被逼的,离婚是自愿的。离婚协议书上的字,是我自己愿意签的。”

    康太太简直不敢相信:“你愿意签的?”

    “虽然一开始也不甘愿,可后来我想通了。”

    “你想通了,可我怎么就想不通呢?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没有丈夫依靠,你怎么活?”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康聿容看着母亲,微微笑着:“娘,我现在真的很好。跟您说,我已经是大学毕业生了,我现在也有着二哥四哥那样的学历了。而且我的英语说得也很流利,现在就是用英语和二哥四哥他们吵架我都不会输。”

    康聿容又说:“所以,离婚我谁也不怨。不但不怨,我或许还该谢谢章盛呈他向我提出了离婚,否则,我也不会拥有今天的一切。”

    康太太拉着女儿的手,哭着说:“小容啊,娘没读过书也明白,你这是报喜不报忧啊。你不说娘就不知道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你现在就算得到的再多再好,那也是吃苦受罪得来的。这些年,你一个女人家独自漂泊在国外无依无靠,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你不说,娘也能想的到。”

    “好了娘,你就不要再难过了。吃点苦受点罪也没什么不好啊,否则,我还只是那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遇到事只会害怕的康聿容。娘,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康太太又是一阵泪如雨下,哭了还一会儿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去国外?”

    康聿容摇摇头:“回来了,就不打算再走了。我想多陪陪清儿,几年不见,估计这孩子都不认识我这个娘的了。”

    康聿容脑海里全都是儿子,但都是她走时的模样。如今,清儿长什么样?多高了?胖了瘦了?白了黑了?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这些年,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梦到儿子的哭声,梦到儿子幽怨的眼神,那种惊醒之后揪心的痛,她几乎是夜夜品尝。可除了痛,她还能怎样?

    如今回来了,她一定要好好地补偿,来填补儿子这些年缺失的母爱,来消减这些年自己对儿子的愧疚。

    一听女儿不走了,康太太的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可又听到清儿,那笑就又都消失不见了。

    思子心切,康聿容第二天就去了章家,让她始料不及的是章家二老对她的态度,以及章家的现实情况。

第67章 流言何所惧() 
康聿容出门的时候,街上已经全是人,吆喝声询问声,有买有卖,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她一出来,俨然成了女人们的目标,对她指指戳戳,议论纷纷。

    第一个女人说:“快看,快看,康家被休了的女儿真的回来了!”

    第二个女人说:“她现在住在康家?”

    第三个女人说:“这不是废话吗?她不住康家章家让她住?”

    第一个女人又说:“看着没毛病啊?康家又那么的有钱,怎么就被休了呢?”

    第三个女人接口:“听说是在国外被休的。”

    第二个女人言辞凿凿:“那肯定是在国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要不然章家会休了她另娶?”

    第一个女人有点怀疑:“康家这个女儿看着也不像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啊?再说了,康家祖祖辈辈在这儿住着,哪一个不是规规矩矩的?”

    第二个女人音量有点拔高了:“哎呦,你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在家规规矩矩的,可在外国指不定学成什么样呢?听说那外国的男女在大街上就又搂又啃的,康家这闺女在那儿待着,你想想能学好喽?”

    第一个女人有点信了:“你说的,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这些话,隐隐约约的飘进了康聿容的耳朵里,她嘴角浅浅一撇,淡然一笑。然后平静的与车夫交待要去的地方,从容的上车离去。

    她的婚礼有多壮观,她的离婚就有多轰动。

    当年,人们议论的是人人称羡的章家新妇;如今,大家谈论的是章家的弃妇。

    唯一不同的,婚礼时即使听到的是称赞或褒奖,康聿容依然紧张。而今,再离谱的流言蜚语,也只是让她一笑了之。

    到章家的时候,恰巧章家二老都在,一听说康聿容来了,相互搀扶几乎是跑着往大厅的。

    “聿容,真的是你啊?你真的回来了?”章太太一把把康聿容拉到身边,上上下下看个不停。

    康聿容没有拒绝,任由章太太攥着自己,她扬起笑容,温和道:“是啊,太太。”

    “太太?”章太太脸一僵,手一顿,怔怔的看了康聿容一会儿,然后两行老泪溢了出来:“到底是不一样了,到底是不一样了啊。”

    一旁的章仪之听闻,也是重重叹了口气。

    章仪之说:“好了,别净让聿容站着了,坐下来说。”

    章太太抹了抹眼泪,一迭连声:“对对对,瞧我高兴的都糊涂了,聿容坐,咱坐下来说。”

    坐好后,章仪之问:“这次回来是为了你爹的事儿?”

    康聿容说:“是。”

    章太太忙问:“那还走吗?”

    康聿容如实说:“不走了。我爹过世我娘老了不少,虽说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可我还是想留下来陪陪她。”

    章太太抹着眼泪感慨:“你做事细腻,知道心疼人体贴人。把你娶进门本来是我们的福气,可我们没本事留不住这福气啊。”

    康聿容忙道:“太太,您千万别这么说。这让盛呈他们听见不好。”

    章仪之又叹气:“他们不住家里,听不见。”

    康聿容:“”这到让她没想到。

    “就是住家里,我也这么说。”这话是章太太说的,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对章盛呈他们有着极大的不满。

    章太太哼了一声:“自从这路宛眉进了门,这家里就没个安生劲儿,整天的叫来一些男男女女在家里喝酒跳舞,一闹就闹到半夜三经,一闹就闹到半夜三经,让我和你爹”

    想到康聿容的那句“太太”,章太太最终又改了说法:“让我和呈儿他爹,天天的睡不好。晚上闹腾,早晨不起,午饭三请五请的才过来,一来就挑三拣四,还说保定府就是个小地方吃的用的比不得北京城。”

    看来章太太有些话憋得太久了,急需发泄,俨然是把康聿容当成了“垃圾桶”。

    章太太又说:“你说她折腾也就算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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