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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江湖奇侠传-第212部分

小说: 江湖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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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着一个法,你却还象睡在鼓里一般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你的程度又未免幼稚得太为可怜。总而言之的一句话,在如此的一个结果之下,不论就着那一方面讲起来,你的这个失败,巳象铁案那般的铸成着,决非单用什么言语所能挽回过来的了。”

镜清道人一把这

话说完,蓝辛石显着十分沮丧的样子,不觉默然了下来。一般旁观的人们,同时也不觉默然了下来。在这一片静默之中,不啻巳把镜清道人的那番话暗暗的承认下。不错,这是大家在比着法,在双方比法的时候,他就使起一个法来,这是再正当没有的一桩事。如今竟骂他是不要脸,未免太有些儿不对了。但在半响之后,蓝辛石依旧又表示一种不服气的神气道:

“好,这一次就算是我失畋在你的手中了。不过,你的这个样子,也终嫌有点诡而不正,你就是把我胜下,也不见得是怎样的有光辉的。现在,你也再敢和我比赛一下么?路程不妨和以前一般的长短,就由那边那棵大树上,再飞回到这边先前的起脚地点来,这一次,你倘然再能胜得了我,能一点不使什么诡术,正正当当的胜得了我,那才是真正的一种胜利。我也就甘拜下风,自认失败,此后再不敢和你比什么法的了。”瞧他的样子,象似已有上一个把握,只要镜清道人不再使什么诡术,而肯正正当当的和他比赛着,那么,这第二次的胜利,一定是属之于他的,所以,他现在很是殷切的希望着,镜清道人不要拒绝他的这个要求。只要镜清道人能慨然的把他这个要术答允下,那就可借着重行比赛的这一个机会,一雪他第一次所受的那一种耻辱,而又可把已失去的面子拉了回来了。

在这里,镜清道人倒一点儿也不作刁,只笑着说道:“哈哈!你要求我严比赛一次,就再比赛一次也使得。只是照我想来,事情已是大定的了,就是再比赛上一百次!恐怕终也是这么的一个样子,你不见得就会胜了我罢。”原来他也是胸有成竹,以为这一次的比赛,仍是归他得到胜利,决不会让蓝辛石抢了去了。比及第二次的比赛,又是开始举行起来,镜清道人果然一些些的诡术也不使,但他也把所用的方法改变了一下。当刚从那树上一飞了起来,就见他的那头生物,居然有非常惊人的一种速度,超在那头天鹅的前面,不知已有多少路,并不象在第一次比赛中那么蠢蠢然的了。随后,那天鹅无论是怎样拚着命的追赶,终是一个望尘莫及,而且越是向前飞着,越是距离得远了。当前者已是飞到了擂台上,停在镜清道人的肩头,兀然不复动,后者还只有飞翔得半程路的光景,这未免相差得太远了。于是,一阵哗笑之声,不禁纷然杂作,又从一般旁观者中腾了起来。这一来,太使蓝辛石觉得没有面子了。然而,失败已成了铁铸的一个事实,失面子也是当然的事,一时间那里就能挽得起这面子来。于是,把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露着嗒然若丧的样子,再不能象先前这般的趾高气扬了。

好容易,等到那头天鹅也是飞了回来,直在他的肩头停下,他不禁咬牙切齿,把那天鹅恨得什么似的,即把来抓在手中,十分用力的向着山峰的后面一抛道:“好东西,这一回你可把我坑死了。现在,且让你在那儿待上一会罢。”这一抛下去,那头天鹅究竟是如何的一个结果,还是依旧还原为一个虱子,可没有人知道的了。这种种的情形,在无形中,无非更增长了镜清道人不少的骄气。便又十分得意的,向着蓝辛石说道:“如何?我不是说,就是再比赛上一百次,也终是这么一个样子的罢。如今,你大概不敢再向我要求重行比赛了。”说后,又侧过脸去,向着停在他肩头的那个生物望上一眼,颇有一些赞许它的意思。然后,又把它拿了起来,放在手中,一壁用指头拨弄着,一壁独语似的在说道:“哈哈,我如今方也把你看清楚了,果然是一个乌龟。

山涧中竟会有上乌龟,乌龟居然会飞,又居然会飞得如此之快,这都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大概也是我和你有上一点缘法罢。好,我现在应该送你回去了。”一壁说,一壁便伸手出去,把那乌龟向着台外轻轻的一送,只闻得远远的起了咕咚的一声响,看来这乌龟已是回到了山涧之中了。

这时候,可又恼动了一个人,那就是蓝辛石的四师弟周季容。他也躲在山峰后瞧看着,一切的情形,都瞧在他的眼中。现在,可把他气愤得什么似的,突然的跳了出来了,即伸出一个指头来,远远的向着镜清道人一指,大声骂道:“你这牛鼻子道人,休要如此的得意。你这一种的胜利,就真是接连着胜利上一百次,也是一点不足希罕的。你要知道,我师兄的这头天鹅,并非真的什么天鹅,只是一个虱子,并是由你代他变化而成的,而你所弄来的那个乌龟,既能在山涧内生长着,少说些,大概也是数百年以上的一个灵物。把这二样东西放在一起,就是不必比赛得,胜败之局已是大定的了。想不到我师兄竟会是这般的糊涂,居然肯和你比赛,这不是上了你的一个大当么?现在,我们也不必再讲这些昧话,看刀罢。”说时迟,那时快,周季容冷不防的即把手向外一伸,便有一把明晃晃、亮闪闪的飞刀掷了出去。他的眼力也真是好到不得了,两下虽是相隔得这么远的一段路,他把这飞刀一掷出,即直对着擂台上飞了去,而且不偏不倚的,正直拟着镜清道人的咽喉间。然而,镜清道人真也不失为一位行家,他见周季容在说着话,说着话的当儿,突然的把手向外一伸,便知不好,定有什么暗器一类的东西掷了来了,早巳暗暗有上了一个准备。所以,当那飞刀一到他的面前,他就漫不经意的伸出手去,只用两个指头这么的一撮,便把飞刀撮在指间了。随又很随意的,向着自己的衣袖中一掷,一壁笑道:“原来是这样不值一笑的一件东西,就是真给你打中在什么地方,恐怕也不见得就会废了性命罢。”谁知,周季容却不来理会他,又毫不住手的,象打水漂一般,连一接二的把那飞刀掷了来。镜清道人却仍现着从容不迫的样子,接到了一把刀,就把那一把刀向着他自己的衣袖中拂了去,好象这是他的一个乾坤宝袋,广博到不知怎样的一个程度,有多少就可以藏得下多少来似的。并且,这些刀一掷到了他的袖中去,又好象都是一把把的直插在那里,所以尽可把心放下,不怕会刺伤了他身体上的那一个部份。约摸的已接到有十多把了,却见周季容倒也住了手,不再有飞刀掷了来。

镜清道人不禁又很为得意的一笑道:“哈哈!你已是掷够了么?完了么?”他一说到这里,倏的又把笑容敛去,脸儿紧紧的一板道:“咳,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刚从你的师傅那里学得了十八把飞刀,技艺一点儿也不纯熟,就想在我的面前撒野起来么?咳,我现在可不能饶了你。但也不为已甚,就把你自己的刀,奉敬还你自己罢。并借此可以教导教导你,这飞刀究竟是如何一个掷法的。”这时候,周季容最末了掷来的那一把刀,还执在镜清道人的手中,并没有向袖中掷了去。他一把这

话说完,手即向着外边一挥,那把刀便如寒星一点的,直对着周季容的颈际射了去。

在一个闪避不及间,只闻得周季容很吃惊的喊上了一声:“啊呀!”那刀已是正正的直插在他的喉间,鲜血便如泉水一般的,向四下飞溅了去,跟着,一个身子也向着后边倒了下去,显见得已是不中用的了。于是,把一般旁观者,都惊骇得什么似的,竟有失声惨叫了起来的。而在那一方面,镜清道人又是如何的一种得意,也就可想而知的了。

但在这里,却又发见了一桩奇事。照理,方绍德是周季容的师傅,如今,眼见敌人当着他的面前,已是把周季容刺了一个死,不知他心中要觉得怎样的难堪,又是怎样的一种愤怒。说不定马上就要跳了起来,拽着了镜清道人,死命的拚上一拚,和他徒弟报上此仇的了。谁知不然,竟是大大的不然。这时候的方绍德,一点也没有什么愤怒的神气,更没有找着了镜清道人要替周季窖报仇的一种表示,反而露出了十分快活、十分高兴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一阵的哈哈大笑,响亮到了非常,在四下的山谷间,都震出了一片的回声来,倒把擂台上的镜清道人、看台上的哭道人和他的一群同党,以及擂台下的一般旁观者,甚至于连站在他身旁的蓝辛石都在内,一齐大愕而特愕,不知不觉的呆了起来。还以为方绍德或者是为了周季容骤然的一死,把他伤感得同时又愤怒得过了分,所以,神经竟是这般的错乱起来了。否则,那里会瞧见了自己的徒弟这般的惨死在敌人的手中,倒一点戚容也不露,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呢?一壁,也就出于不自觉的,大家争把视线向着他的这一边投了来。只一瞧之下,在恍然大悟之外,又添上了一片惊愕骇诧的情绪。

原来周季容依旧是好好的站立在方绍德的身旁,又何尝栽向山峰的后面去,方绍德的手掌中,却平托了一个乌龟,这乌龟把一个头统统伸出在外面,一把飞刀恰拾直插在它的头上,而把刀尖露出一小节在外,鲜血淋漓的,见了好不怕人。接着,便听得方绍德发出洪钟一般似的声音在说道:“这只是我小小的使了一个法,竟把你这个牛鼻子道人轻轻的瞒过了。当你刚才见他中了一刀,直向后面倒下,那时候你的心中,想来真不知要怎样的高兴。以为我那徒弟,对着你掷了十八刀,一刀都没有掷中。你只一出手,就把他完了事,这是如何的可以使你露脸啊。却不抖,刺中的并不是我那徒弟,竟是跟你很有缘法的那个乌电。它刚才不知出了多少力,方替你博到了一个胜利,如今竟是这般的酬报着他。这在你的心中,恐怕也很觉得有些对不住他罢。现在,我不妨把他的遗体还了你,由你如何的去和他办理后事罢。”

方绍德一说完这话,便把手中的那个死龟,向着空中一抛,等到他掉落下来的时候,不慌不忙的伸出两个指头去,恰恰挟住了那把刀,即在轻轻向外一送之间,那死电连着了那一把刀,便直对着擂台上的镜清道人打了去。镜清道人忙一闪避时,只闻得不很轻的一声响,那死龟已是落在台上,连刀尖都没入板中去了。同时,哭道人的那个台上,也有人把一件东西掷上台来,立刻台上便起了一片惊呼骇叫之声,骚乱得什么似的。不知这掷上台去的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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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回 遭暗算家破又人亡 困穷途形单更影只

话说同在这一个时候之间,不知是一个什么人,也把一件东西,向哭道人的那个台上掷了去,恰恰掷得十分凄巧,正挥在哭道人的衣兜中。那时候,他是坐着在那里的。这一来,同在这一个台上的人,已知道这次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定有什么人又要向这边台上捣蛋来了。等到哭道人伸进手去,把衣兜中的那件东西取了出来一瞧时,却不料竟是血淋淋的一个人头,并还是一个女子的头,这是就着他两颊上敷有脂粉的这一点而瞧看了出来的。于是,不但是哭道人本人,凡是坐在或站在这边台上而瞧到了这个人头的人,都是惊骇到了万分,不自觉的放直了喉咙,而惨叫了起来,情形是骚乱到了极点了。

而在哭道人这一边,在惊骇之外,还添上了一种悲痛之情。原来,这被害者并不是别一个,他早已瞧看得十分清楚,就是他从齐六亭的手中抢了来,嬖爱到不得了的那个雪因。但他是何等厉害的一个角色,究和寻常的一般人大有不同。悲痛只是一刹那间的事,立刻就给他把这二者都驱走得很远很远,依旧又恢复了他先前那种精明的神气。举起炯炯作光的一双眸子,向着台下望了去,意思是要在这人群之中,找出一个嫌疑犯来。看究竟是谁把这个人头掷上台来的,同时也就可推知谁是凶手的了。但是,这可不必经他找寻得,早见人群中直挺挺的立着一个人,两眼满挟凶光,一瞬都不瞬的向着他这边台上望着。啊呀,这不是别一个,却就是那个齐六亭。一和他的眼光触个正着,齐六亭即带了十分得意的神气,又象已是发了疯似的,拍手大笑起来道:“哈哈,你仗了你的那种势力,硬生生的把我的雪因夺了去,自以为可以把她玩上一世,我是没有什么法子可想的了。但我虽然是没有法子可想,现在可已是把她杀死了,看你此后还能不能和她怎么着怎么着?最无聊的一个办法,也只有把她的首圾,在锦匣中藏了起来,日夕的在枕边供养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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