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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金笔点龙记-第109部分

小说: 金笔点龙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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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钓翁道:“老朽当年在深山大泽之中走动,有着对付金钱豹的经验,我先过去。”

俞秀凡道:“老前辈既是如此说,咱们恭敬不如从命了。”

金钓翁飞身一跃,超过铁门。俞秀凡、无名氏、石生山几乎同一时间,飞身而起,越过铁门。四个人,也就不过先后之差,落在实地之上。

俞秀凡目光转动,果见十三只生着灰、黑花纹的金钱豹,瞪着二十六只大眼睛,凝注着四人,前腿半伏,摆着一副攻袭的姿态。

金钓翁道:“俞少侠,这十几头豹子,都受过严格训练,才不会立时向人攻袭。”

俞秀凡道:“它们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金钓翁道:“攻袭咱们的令谕。”

俞秀凡道:“那是说暗中仍然有指挥它们的人了。”

金钧翁道:“就算没有人在暗中指挥这群猛兽,它们也练过攻袭人的方法,似乎是要选择有利的时机,合群而攻。”

俞秀凡道:“这甬道宽不过八尺,咱们如是站在一排拒挡兽群攻袭,只怕施展不开。”

金钓翁道:“哪一位有对付猛兽的经验,和老朽站在前排。”

无名氏踏上一步,道:“我来。”

石生山和俞秀凡站在后排,前后两排,相距约六七尺远。十三只金钱豹,仍然静伏未动,既未向人攻袭,也未发出吼声。

金钧翁目光转动,看俞秀凡等已摆出了迎击之阵,立时大喝一声,金竿一挥,击了出去。

一只金钩,疾飞而出,直击向两丈外一只巨豹头顶。那些豹群,似已通灵,眼看金钓翁一竿击出,立时厉吼一声,飞扑而上。三只花豹,并排而出,带着一股腥风,闪电而至。

金钓竿中飞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暗中运气,贯注于系钩的银线之上,飞出的金钩,突然中途折向,波的一击,击在中间一头花豹的左眼之上。

那金钩不大,但在金钓翁的内力贯注之下,力道却十分强劲。

但闻波的一声,金钧深入豹目、金钓翁右手一收,生生把花豹一只左眼,给钩了出来。

花豹受创,张口怒吼,鲜血飞溅中,反而加速了扑击之势,迎向金钓翁当头落下。

金钓翁冷哼一声,道:“畜牲找死!”金竿浑摇,斜里击出。顺花豹向前飞扑之势,借力用力,呼的一声,硬把一头花豹,摔出围墙之外,带着一阵凄厉的吼叫声,摔落深谷。

无名氏手中执着一把单刀,刀平胸而举,蓄势戒备。

左面的一只花豹,大张巨口,迎头落下。将近无名氏身前时,忽然一伸前腿,露出了利牙,抓了下来。

这就是“金豹露爪”,在武功上,也是一式很有名的招术。

无名氏丞然推出一刀,一片刀光,斩向双爪。这花豹攻势猛厉,但对无名氏这等高手,还构不成威胁,刀光过处,斩落下花豹两条前腿。花豹受创,身子向下沉落,大口一合,咬向无名氏的脑袋。

这一下,变出意外,无名氏未想到这花豹在受伤之后,还能伤人。一时间,来不及举刀封击,只好向后退去。

幸好石生山疾冲两步,一挥手中得自少林僧侣一把戒刀横里拍出。啪的一声,击中那花豹的脑袋。花豹吃石生山一刀拍出五尺,跌落在石地之上。

俞秀凡忽然间拔剑击出,寒芒一冈,刺入了花豹的头内。

三头扑上来的花豹,片刻间全数死去。只听见声豹吼,又是三只花豹,扑了上来。

俞秀凡疾上两步,长剑一挥,寒芒闪过,腰斩了一头花豹。

金钓翁、无名氏,全部挥动兵刃击出,又击毙了另外两头花豹。

偷秀凡轻轻吁一口气,道:“这些花豹,似是受过了很严格的训练,每一组,都是三头合扑上来。”

金钓翁道:“就算是受过训练的花豹,也无法合作到如此佳妙的境界。”

俞秀凡抬头看去,只见另一批花豹身作扑击之状,但却未立刻发动,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金钓翁轻轻吁了一口气,道:“俞少侠看出来了吧?”

俞秀凡道:“看出什么?”

金钓翁道:“一直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些花豹向人攻击,这等野兽,却无法作攻袭时机的选择,只有人才会有此能力,”

俞秀凡道:“目力所及处,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金钓翁道:“可能是一种很轻微的声音,也可能是咱们不注意的暗号,但一定有人在暗中主持。”

俞秀凡道:“老前辈的意思是咱们先找出那操纵这些花豹的人?”

主钓翁道:“正是此意。不知俞少侠的高见如何?”

俞秀凡道:“这办法不错,但不知如何才找出那个人?”

金钓翁双目凝神,缓缓在群豹之中搜寻。

俞秀凡心中一动,低声道:“老前辈,那人可是混在豹群之中?”

金钓翁道:“造化城主的机诈,叫人防不胜防,如若有一个人,披着豹皮,装作成一头花豹,岂不是很容易瞒过人的眼睛。”

俞秀凡道:“不错,这该是最好的办法了。真亏老前辈想得出来。”

金钓翁道:“俞少侠,果然是有着过人的才慧,老朽在造化城中日久,知道造化城主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俞少侠,却能在老朽的目光中,找内情,这一点,就非常人能及了。”

俞秀凡道:“如是那人在装出豹吼之声,指挥群豹,那就更天衣无缝了。”

金钓翁道:“老朽也有同感,但不知俞少侠找出那人没有?”

俞秀凡道:“惭愧晚辈还未找出可疑目标,老前辈有何教我。”

金钓翁税利的日光,凝注在三丈外一只紧靠石壁的花豹身上,缓缓说道:“俞少侠,看到那只花豹么?”

俞秀凡道:“看到了,但晚辈看下出它有什么不同之处。”

金钩翁道:“虎豹属于兽类,不会把身子那样靠在石壁上。”

俞秀凡(炫)恍(书)然(网)大悟,觉着那头花豹倚在石壁上的姿态,有些可疑。他目光过人,仔细观察之下,发觉那只花豹,不但姿势可疑,而且目光也和其他的花豹不同。除此之外,全身都扮的惟妙惟肖,如非有经验的人,决难看得出来。

轻轻吁一口气;俞秀凡缓缓说道:“老前辈高明的很,那不是一头花豹,那是一个人扮装的。”

金钓翁淡淡一笑,道:“待老夫赏他一钩。”

俞秀凡心中暗忖道:“他那金竿之中的系钧细索,难道有四丈以上的距离么?”

心念转动之间,金钓翁已然出手,右手一挥,一道金芒,破空而出。日光下,但见金光闪了一闪,立时响起了一声吼叫。那是人的惨叫,声音凄厉,似是受了极重之伤。

金钓翁金竿一带,收回金钩,带起了一股鲜血。那一股鲜血很细,但却激射出一丈多高。只见那花豹前腿一震,一副豹皮由身上脱落了下来。豹皮退下,现出了个人来。

那人穿着黄色的劲装,双手按在前胸之上,鲜血由指缝中透了出来。他五官曲扭,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色狰狞,满是恨意。

俞秀凡心中大奇,暗道:小小一个鱼钩,就算钩下来了一块肉,也不至于疼到如此难以忍耐的地步。

只见黄衣人向前奔跑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倒在地上死去。

微微一怔,俞秀凡缓缓说道:“老前辈,这一钩打在了什么地方,如此厉害。”

金钓翁道:“钧断了他的心脉,我只对准了豹腹上面击去,却不料击中了他的要害。”

那豹群失去了指挥的人,顿形星散局面,有不少竟然掉头而去。

俞秀凡轻轻叹息一声,道:“对付凶人恶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这些花豹,在猛兽中最为凶残,但它们似也知道死亡的可怕。”

金钓翁点点头,道:“这十多只花豹,集于一处,就算是第一流武功的人,也难免心生(炫)畏(书)惧(网)。如是咱们适才稍有退缩行动,这些花豹,必前仆后继的猛扑过来。老实说,这十多只花豹如若是一拥而上,就算是咱们能够应付下来,亦必要伤在花豹的利爪之下。”

俞秀凡略一忖思,道:“以兽御人,造化城主也无什么可怕之处了。”

这时,那些花豹,都已倦伏一恻,不再作势欲扑。

金钧翁道:“花豹生性凶残,但它们常常和驯豹之人接近,已完全受制于人。一旦失去了指挥的人,它们连扑击敌人的勇气也完全消屯因为,它们明白,只要不向人攻击,人也不会伤害它们。”

俞秀凡道:“造化城也是如此。只要,咱们能一举制服了造化城主和他一部分死士,这组织庞大的造化城,也可能在失去主宰人物之后,风消云散。”

金钓翁道:“俞少侠语含禅机,发人深省。想那造化城主每页不是一个人罢了,如是咱们早有抗拒他的决心,单是我们四大从卫,就可以和他一决胜负了。”

俞秀凡点点头,道:“老前辈,在下觉着,造化城主,可能是数人或十数人组成的一个首脑集团,才能这么神出鬼没的,造成这等神秘的一处巢穴。”

金钓翁沉吟了一阵,道:“这一点,老朽和俞少侠的看法稍有不同。”

俞秀凡道:“请教高见。”

金钓翁道:“不论造化城主的为人如何,但他能造成这样一个局面,定是一位才智绝世的人物。这样一位高人,似乎是不可能和数位或十数位同道,组成一个首脑集团。”

俞秀凡道:“在下也曾这么想过,但有很多地方,叫人思索不透。”

金钓翁微微一笑,道:“俞少侠,这件事,咱们不用再谈下去了,揣测无补干事,何不闯进去瞧瞧!”

俞秀凡道:“老前辈说的是。”举步向前行去。

伏于甬道的花豹,竟然静卧不动,只是用两只眼睛望着几人。

行至甬道尽处,忽然甬道折转,又向一侧弯知但弯角五尺处,又是一道铁门俞秀凡一提气,飞身登上铁门。在他想来,那铁门外面,仍然是一条甬道。那知一足踏空,身于忽然向下落去。原来,那铁门之外,再无去路,竟然是一道百丈深谷。到山谷云封雾锁,深不见底。

俞秀凡大吃一惊,急伸左手抓住了铁门,一个倒翻,重又跃回门内。因为那铁门外深谷,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卷吸之力,如是心中无备,很容易被那卷吸之力,引的一脚踏空。

俞秀几轻轻吁一日气,道:“好恶毒的设计,这一次,算我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无名氏脸色一变,道:“怎么说?”

俞秀凡道:“那铁门之外,是一道深谷,那铁门下面紧临峭壁。而且,铁门外面,光滑得连一个着脚之处也没有,如若身子离开那铁门。超过一步,只怕就很难再有逃命的机会了。”

无名氏道:“这设计当真是恶毒的很。”

俞秀凡目光转到金钓翁的身上,道:“老前辈!这也是一片绝地,似乎是后面再无去路了。”

金钓翁皱皱眉头,道:“这个么,老朽就不清楚了。不过,就老朽所知,有不少人,常常从后面行来,如是完全没有出路,他们都到了何处呢?”

俞秀凡道:“这座造化城的设计,变化多端,虽然不能说有巧夺造化之功,但却处处出人意外,如是老前辈确然看到了很多人自后面行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花样了。”

无名氏道:“如若那铁门之外的悬崖,和围墙外面一般的深,要想挖一条地道,决非一件容易的事了。”

俞秀凡沉吟不语。

金钓翁道:“这么说来,毛病就在这条甬道中了。”

俞秀凡道:“目下看来,这似是一片绝地,一座孤峰,咱们似乎是被困在这孤峰之上了。”

金钓翁道:“照老朽的看法,这地方一定有路,而且,可通达四方,问题是咱们如何去找这条路了。”

俞秀几道:“老前辈,这座深谷,有多少丈深?”

盆钓翁道:“第二道铁门之后,老朽从未来过,这道峭壁有多少丈,老朽也不清楚。不过在我们住的地方,两面峭壁,大约有二百丈深。”

俞秀凡道:“飞样的距离,就算是一块生铁摔下去,也会摔成碎片。”

金钧翁道:“不错。不论何等高明的轻功,也要被摔成粉身碎骨。”

俞秀凡道:“哪是说,咱们无法横越这道深谷,他们也一样无法越过了。”

金钓翁道:“是。俞少侠不能的事,只怕天下无人能够办到。”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不是住在这里面么?”

金钓翁道:“俞少侠,老朽也是这样的想法,但现在看来,这地方也只是一个陷阱。”

忽然听到无名氏大声叫道:“快些看,那是什么?”

俞秀凡等转头望去,只见铁门外面,冉冉升起一个白衣人来。

这突然出现的白衣人,使得场中之人,全都大吃一惊。俞秀凡亲身经历,那铁门外面,是滑不留手的峭壁,这人怎会在铁门外面出现。

那现身的白衣人,似是有意造成俞秀凡一种诡异的感觉,腰部超过了铁门之后,立刻停下。

无名氏低声道:“公子,你说那铁门外面,是一道滑得难以着足的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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