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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江湖猎人-第58部分

小说: 江湖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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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只好现身劝他呀!我讨厌那个荡女。”花非花恨恨地说。

“呵呵!我嗅到了醋昧。”煞神怪笑。

“你………”

花非花跳起来,要冒火啦!

在长风堡,她就对符可为敞开心扉,不断设法吸引符可为对她注意,但却徒劳无功。

在江湖遨游期间,以她天赋的月貌花容,加上后天练就的超绝武功,谁不捧她奉承她?追逐在她旗下的人不知几几,她像个受人崇拜的女皇,众所追逐的天仙美女。

可是,符可为却是唯一不受她吸引的人。

后来两人相认了师兄妹,符可为对她爱护有加,但她在感觉上,那只是兄妹手足之情,而非情侣之情。

她真的很不服气,宫美云比起她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么一个荡女,居然被符可为迷上了?简直岂有此理。

即使她知道符可为勾引宫美云,必定另有所图,但仍然让她感到不自在,已表示她对符可为的爱意,逐渐增加份量,接近至渴望的边缘。

煞神揭开她心底的秘密,她又羞又急,要撒野了。

“好了好了,妃姐别生气,爷回来了!”

欧玉贞笑着,托住她要揍人的手肘,向街西一指。

江汉老店位于城西关外的码头区,天二亮,码头上行人如鲫,不但航船旅客上下繁忙,进城的四乡农贩,更是络绎于途。

符可为夹杂在众多农贩中,毫不岔眼地步入客店。

“咱们进店去等。”

花非花迫不及待往客院急走。

旅客们纷纷准备动身,店外车水马龙人声喧闹,正好乘乱混入店中,谁也没留意三个中年仕绅,到底是不是店中的旅客。

三人以常人的估计,眼巴巴的等候符可为梳洗,当他们出现在符可为的客院时,楞住了。

符可为的房间门大开,一名店伙正踏出房外,神态悠闲的锁上门,明白的表示符可为主仆己经不在房内了,可能已经退了房间。

两个中年大汉急急奔上走廊。

“柯公子走了?”一名大汉拦住店伙急问。

“不知道。”店伙摇头:

“只知他在柜台留下话,叫人把门锁上。”

“小书僮也不在?”

“不在。”

“到何处去了?”

“小的真的不知道,客宫。”店伙不住摇头:

“一早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谁也没留意众多客宫的出入。反正柯公子既没退房,也没有任何交代,委实无法分心留意他主仆俩的动静,客宫要找他吗?”

“算了。”

大汉泄气地说,急急偕同伴走了。

“是眼线,回去要挨骂了,这两位仁兄不称职。”煞神道:“咱们三个老江湖也栽了。”

“真糟!咱们怎办?”花非花大为焦急:、

“该到何处找他?”

“爷悄悄溜走,而且带了书僮,可知必定有了意外变故,他感觉出情势有点失去控制了。”欧玉贞道。

“去宫家?”

“宫、杜两家都在忙。这样吧!在清风园附近静观其变。到可能有事发生的地方守候,总比到处乱闯实际些,有一点要记住,我们是局外人。”欧玉贞沉静地道。

“我知道,走。”花非花点头道。

三人匆匆出店,越野而走,疾赶宾阳门外的清风园。

口口

口口

口口

清风园寂静一如往昔,己牌时分,不是宴游时刻,清风园平时本来就很少有人出入。

绿裳女郎金文文和白裳女郎金盈盈,出现在清风阁东面另一座小楼前。

楼小巧雅致,门楣上挂了一块横匾,两个朱漆大字“朝阳”,龙飞凤舞,似乎出自名家手笔。

楼下的雅致客厅中,一个中年仆妇正在心无旁骛,清理抹拭摆设在各处的家俱、骨董、花盆,脸一直向内,似乎不知外面来了两位美女郎。

两女今天佩了剑,有备而来,有动武的准备。

显然志在必得,不得便要用武力解决。

可是,走了大半座清风园,连门子都不见了,仆妇婢女像已全部撤走啦!

终于,她们在朝阳楼看到了人踪。

“摆出空城计骗人。”金盈盈站在厅口,声如银铃嗓音十分悦耳:“妄想我们知难而退,诡计难逞。”

“那可不一定哦!”金文文说:

“每一栋楼舍都是空屋,你我能逐间穷搜吗?放心大胆让我们搜,一无所获能不知难而退吗?”

打扫的仆妇回身察看,惊得躲在橱后发抖缩成一团。

“总算找到一个人了。”金盈盈迈步入厅:

“运气不算差,比上次少了一个人而已。”

上次在荷风阁,她找到两个火热的人,结果被符可为整得狼狈不堪。

“小心!”金文文在门外轻叫:

“这个人表面装得惊恐万分,却精谙缩骨功绝技,可惜变形之后无法用劲,她发抖是为了振动不了某件物品,而非害怕。”

仆妇躲在橱角下,缩小了一倍以上,举动居然瞒不了她,似乎她的目光可以折向。

她一面说二面举手挥动了三下。

朝阳楼面向东,三方花树争奇斗艳。

左方花树丛中,钻出姨爹夫妇和三名中年人,全梳了道髻佩了剑,穿了宽大的青博袍。

“四周鬼影俱无,看不出可疑征侯。”姨爹沉声道:

“似乎人真的全撤走了,但必须加倍小心严防意外。杜家是豪绅,可以召集公人保护,没有怕事将人撤走的理由,我觉得十分可疑。”

“事实上,我们不能久留把地皮翻过来穷搜,这位豪绅的手段相当厉害,我们无奈他何。”姨苦笑道。

“我到楼上看看。”姨爹道。

“你要小心。”

姨爹举手一挥,带了一位中年人,一鹤冲霄扶摇直上,飞升丈五六再悠然飘越朱栏,身法轻灵得像飘絮,不像是轻功提纵术。

另两位中年人与青姨,在厅外担任警戒。

仆妇在扳动橱架下贴在壁下的一块方砖,可惜使用缩骨功之后,身躯肢体变了型,用不出多少劲道,手指虽插入砖缝,但板不起这种尺半见方的大青地砖。

两女站在丈外,冷然等侯对方扳起青砖,颇感兴趣,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是找发动机关埋伏的机捩吗?”金盈盈冷冷地问:

“我帮你扳起来?”

仆妇放弃扳砖的举动,身躯一抖体形复原,沉叱一声,射出一把飞刀,右手同时向下一伸,方砖斜扳而起。

情急用暗器攻击,两女戒心消去一半,认为是正常的反应。

厅中的骨董摆设中,各处都逸散出一种无色无唤的气体,一直不断的散发,花厅内早已弥漫着这种气体,楼上楼下气体充塞其间。

门窗都是紧闭的,仅花厅门启开了一扇。

这种气体,是两女从园北飞越高大的围墙时,便由隐藏在骨董内,或者隐密缝隙中的特殊紫铜管,缓慢地散发出来的。等她们到达朝阳楼,楼上楼下已充满了这种稀薄而匀称散布的气体了。

金盈盈的纤手伸出袖口,俏巧地接住了飞刀,像在摘花,手法美妙不带丝毫火气。

这种正面接暗器,不闪不避的手法,十分危险,差之毫厘便会失手送命。金盈盈迹近卖弄,其实她对自己的接暗器手法信心十足。

仆妇抓住了砖下的拉环,猛地一拉,橱架发出滑动的声音,徐徐沿壁向右移动。

原来壁上有一扇巧妙的暗门,平时由橱架所挡住。

暗门不易看出缝隙,猛然向内急缩。

“你留下!”

金盈盈娇叱,戟指虚空疾点。

“嗯……”

仆妇闷声叫,摔倒在暗门下方,上体有一半已滑入门内,便失去活动能力,无法滚入侧方出现的密室进出口。

“不可进去。”金文文急叫,阻止乃妹盈盈进入:

“解开她的穴道,押着她领路。”

她们以为是密室,或者地道的入口,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这只是一条复壁,可以躲五、六个人,钻了几个巧妙的小孔洞,躲在里面,可以监视厅中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厅中人的谈话。

在一般大户人家的建筑,几乎都建有复壁,急难时既可躲藏,加长些也可当作秘密通道,与躲灾避祸的地只有相同的功能。有些人家更不惜工木,上建复壁下挖地窖,甚至先储藏水粮,以保万全。

在这种上有复壁下有地道地窖的地方搜人,那是希望微乎其微,白费工夫的笨举动。所以两女多次进出清风园,有如盲人瞎马乱闯,无从着手,不知该从何处搜起,每一座建筑的室内外,均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一处复壁,显然不是作为逃匿隐身的处所,而是派人在此监视偷听厅中的动静,杜家的人必定经常利用这座花厅,与外人商讨机密,而又不放心,派人躲在复壁中监视窃听。

这一耽搁,仆妇突然脸外喜色。

金文文巡视一周,将仆妇推倒在大环椅内。

“我要知道春秋会的凶手,藏匿在什么地方。”金文文冷然地向仆妇道:

“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只好毁了你。那些凶手死有余辜,不值得你用性命来巴结他们。你愿意招供吗?”

“时辰快到了,快到了……”

仆妇瞪着阴森的双目不理她,喃喃自语,答非所问。

“你说什么?”金文文沉声问。

“我说时辰快到了。”仆妇这次瞪着她说话了。

“时辰快到了?”

“是的,时辰快到了。”

“你要我送你上路?”她被仆妇不怕死的表情困惑了。

“我这条命算不了什么,我是指你们的时辰到了。”

“你居然还想威胁我?”

“你可以察看中堂下面檀木案上的古铜鼎,便知道是不是威胁了。”

她到了案前,从鼎内取出一些杂物。

“注意那根紫铜管。”仆妇说。

这种径寸粗四寸长的紫铜管并不稀罕,稀罕的是上端的巧妙封口盖,分两层,各有四个小孔,旋动上一层,小孔被下层所封闭。转回时,上下八孔相对,筒内的气体或液体皆可逸出,构造相当巧妙。

“全楼上下,共安放了八具这种管子。”仆妇得意地说:“当你们踏入本园,暗哨发出信号,管孔便旋开了,楼上楼下飘散着一种奇药………”

“毒心郎君的五毒?”金文文一点也不惊慌:

“免了吧!你们又想故技重施?告诉你,我们早已服下专克他的五毒,且可保护气血的解药,不会再上当了。”

“真的吗?不久自知。”

“所以你非招供不可。”金文文缓缓走近。

“我先破你的气门,等于是先废了你的武功。”

“我说过,这条命算不了什么,反正有你们垫棺材背。听吧!时辰到了。”

外面传来一声长啸,接着狂笑声震耳!

同一瞬间,金文文发出一阵奇异的锐利声音。

叱喝声震耳,另一种奇异的声音逐渐去远。

金文文与乃妹金盈盈神色一懈,冷然注视女仆。

“他们派你作引媒,做得极为成功。”金文文冷冷地说:

“由于你的不怕死,委实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当然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说过,我的生死并算不了什么。”仆妇毫无所惧,真有视死如归的气慨:“只要计谋成功,死了也是值得的,以我一条命,换取金蛇洞几个人,太值得了!我将是春秋会的烈士。”

姨爹与另一位中年人,从楼上降梯而下。

“我们出去吧!”姨爹说:

“他们的人快到齐了。”

“我们的人走了?”

“走了。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说话的口气,而且也说出楼内藏药的事。”金文文指指仆妇:“为防万一,甥女只好断然作主应变。”

“你作得对,稍慢分秒,就无可挽救了。”姨爹拉起仆妇,与中年人架了往外走:“出去吧!”

门外有廿四个人列阵相候,似在等候追逐的人转回,为首的玉树秀士,脸上有忧虑的表情。

“你们追不上我们撤走的三个人。”金文文沉静地说:

“要不了多久,金蛇洞的人就会在武昌府展开无情的报复,清风园杜家很可能鸡犬不留。”

侧方站着杜晋元、杜兰英父女,听得毛骨悚然。

玉树秀士虽然是为首的人,但真正主事的是一个面目阴沉,年约五旬出头的青衫佩剑人。

身后有两个保镖模样的骠悍大汉,腰间佩了狭锋刀。

“嘿嘿嘿……”青衫人得意地阴笑:“有你们四个金蛇洞的重要人物在咱们手中,就算你们的祖师爷紫虚散仙来了,也得乖乖听咱们摆布,嘿嘿嘿……你们已注定了是大输家,认命吧!”

“在下还没打算认输呢!”姨爹丢下仆妇,缓缓拔剑出鞘:“金蛇洞出来的人,从不认命。”

“当你的内功一动,气机立散。”青衫人冷冷一笑:“用普通的力道运剑,阁下连一个三流混混也应付不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在下知道你是何来路了。”姨爹脸色一变。

“江湖上成名人物,谁不知我迷魂太岁的来路?”青衫人傲然一笑:

“论拳剑,金蛇洞出来的人,在江湖上有慑人的声威,在武林独树一帜地位崇高。但其他方面比我这种江湖特殊人物差远了,路施小计,你们四个足以翻江倒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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