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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花好孕圆(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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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淑一笑,不以为意转开头去,看墙头上一片淡紫色的碎花儿堆,如郁郁的紫云般张扬开去。

    暮归不见季淑搭腔,便又道:“请奶奶放心,暮归也不敢对奶奶再有二心,——我暮归今日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做半点儿对不起大奶奶的事,倘若有违誓言,就让我一辈子心愿难成,沦落为妓,恶疾缠身,死后亦无葬身之地。”

    季淑缓缓摇头,这才看向暮归,笑道:“傻丫头,说的这么毒做什么,今儿天这么好,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

    倒不是发了什么慈悲之心。

    或许,也有些好奇,或将心比心。花季淑起死回生了一次,她忽地想看看,另一个人起死回生之后,会是如何。

    如她先前所说:她能让暮归生,也能让暮归死。

    何况,留下这丫鬟,还有另外的用处。

    一来是上官直那边,实在让季淑不堪烦恼,若是暮归有本事缠着他,倒是好,求之不得。

    二来,这府内危机四伏,倩姨娘,大太太,甚至其他之人……这院子里的水如此之深,她实在懒得去一一的探。

    季淑只是觉得,该放一条鲶鱼下去。

    挪威人爱食用沙丁鱼,活鱼比死鱼价格更高,但沙丁鱼懒惰不爱动,运输的路途又长,很容易死,因此有聪明的渔人在沙丁鱼中间放一条鲶鱼,鲶鱼以鱼为食物,见了陌生环境会四处游动,沙丁鱼们发现了危险,自然不会懒惰不动,因此只能拼命游,便死不了。

    这就叫做“鲶鱼效应”。

    如今季淑就等院子里的沙丁鱼活动起来。

    除此之外……

    季淑静了片刻,心里隐隐地掠过一丝痛,终于又说道:“其实我这么做,还为了一个人。”

    暮归跪着不起,急忙问道:“奶奶说的是?”

    “祈凤卿。”季淑淡淡地说,好像说一个陌生的名字,垂眸看着暮归,道,“我助你如愿,而祈凤卿欠你的情分,到此为止已经还尽了,——你知道了么?”

    暮归怔了怔之后,欲言又止,最终伏□子慢慢磕了个头,说道:“谢谢奶奶,暮归知道了。”

    一行人穿过回廊,往前而行,仕女如画,环佩叮当,衣袂飘拂,似神仙中人。

    当众人走远之后,墙角那一树烁烁绽放的丁香花树之后,闪出一个人来,将那原本攀在手中的一根花枝松开,花枝乱颤,抖落点点幽香。

    夜幕降临,季淑沐浴过后便早早爬上了大床,打了几个哈欠,把今日之事想了一遍,正闭了眼睛要睡,却听到外头有人说道:“爷,爷你不能进去……奶奶已经睡下了,吩咐了的……”

    又有人喝道:“滚开!”不由分说地便冲了进来。

    季淑本正困意降临,昏昏欲睡,听了这个声音却顿时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极快的,上官直已经冲到床边,怒地一把撩起床帐,喝道:“花季淑,你给我起来!”季淑惶惶然向内一滚,贴在床边儿上。

    上官直扑了个空,便要爬上来,季淑镇定下来,叫道:“你才要给我滚出去!”抬脚向着上官直胸前踹去。

    上官直冷不防地被踹了个正着,身子一晃向后倒去,差点从床上跌下来,更是大怒,叫道:“你居然敢……”话还没说完,季淑又狠狠地踹过来一脚,这一次不偏不倚,却踹在上官直的脸上,顿时差点没把他的嘴给踹歪了,季淑横眉怒眼地,叫道:“我就是敢,怎么样?”

    上官直胸口痛,脸好像都给踹伤了,幸好季淑未曾穿鞋子,却光着脚,除了力气大些踢的疼了,倒不觉得怎样难受。

    上官直面子被污,却觉得她那脚心软软柔柔的,又有些暖,贴在自己脸上,感觉倒是极好。

    上官直一愣怔,便又恼道:“反了你了!”便要合身扑过来。


32。丁香:纵放繁枝散诞春

   上官直擒着季淑胳膊,将人拉了过来,不由分说抱入怀中,只觉得怀中之人酥香娇暖,妙不可言,便不由地想到上次那等销魂滋味,一时心头燥热。

    上回他气冲冲走了,实在恼了季淑,恨她下狠手对他。然而不管怎样,心底却偷偷地埋了一份窃喜。

    上官直原本是个好人君子,熟读圣贤之书,禁戒自律,对他来说,那些放…荡淫…邪,纵情声色等行径简直是可恶可恨,无耻之尤。

    然而同花季淑成亲以来,被花季淑百般“折腾”“磨练”,把个原先不知“色”为何物“淫”为何物之人渐渐变了这般,一些不该做的也做了,不该知道的也尽数知道。

    然而先前,被花季淑用各种手段逼迫,上官直还可以说是“屈从”,也的确是,每回都是花季淑先逗引他,更譬如秋千上,葡萄架下那些荒唐行径,上官直简直闻所未闻,花季淑当面相求,他自然一口拒绝,花季淑却不是轻易放弃之人,于是用上了药。

    上官直虽然迷迷糊糊之中同她做了场,但他毕竟本性难改,自觉得羞耻异常,更是视花季淑为洪水猛兽,狠毒蛇蝎,不愿近身。

    然而近来,他却总觉得季淑有些不同,如苏倩所说,她死而复生后,简直似“鬼上身”,上官直起初并没觉得不妥,渐渐地才有些察觉。

    只因他同花季淑久未同房,加上最近回春散之事,憋了满腹火气,无处发泄。

    见她那副模样,不知为何就动了心火。

    昨日季淑的反抗,他起初还以为是她故作姿态,情趣而已,后来就真个儿觉出心理上的不同,可却并非昔日那种屈辱之意,反而极为畅快。

    瞧着她美眸含泪,衣不遮体,任凭他为所欲为……那真真是自他成亲以来都未曾尝过的美妙滋味。

    因此虽然真的差点被季淑“谋害亲夫”,男人心理跟生理上那种双重满足,却很快地将那股懊恼感压了下去。

    上官直也曾想过是否真的是季淑故作姿态,却又极快的否认。一来那种神情动作是伪作不了,二来,她是真恼了,故而才对他下狠手。

    上官直一想到季淑对他下狠手的原因是什么,不由地飘飘然。

    这是成亲三年以来,他首度“一振夫纲”,只可惜闺房之乐,对外人说不得,不然早就昭告天下。

    上官直抱了季淑,心头又动了火,摸索着低头想亲个嘴试试,却忽地觉得有一股冰冷的东西,贴在自己脖子上。

    上官直垂眸,隐隐地望见季淑手中握着一物,定定地抵在那里,他还没察觉不妥,懵懂问:“做什么?”

    季淑将手中之物往前一顶,喝道:“让你住手!”

    上官直这才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这才觉得那东西冰冷且尖锐的,不由皱眉叫道:“你拿的是什么?还不快弄开?”季淑道:“别动,你动的话,小心这东西就刺了进去,到时候上官家只好到别处找个爷回来了。”

    上官直松手,很是心惊,说道:“你疯了?你这毒妇,你只的想杀了我么?”

    季淑说道:“我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杀了你,苏倩跟暮归不就成了寡妇了么,——但你也别逼我!你知道我又是毒妇又是泼妇还是淫…妇,什么都做得出!”

    上官直咬牙切齿,垂眸看那东西,说道:“你早就有所准备,要对付我?”

    季淑将手中握着的簪子稍微一撤,举手,“啪”地甩了个耳光过去,道:“你上次离开前说什么了?你这么快就忘了?我替你记得,——你说再也不来了,我请你都不会来,如今是怎样?”

    上官直自知理亏,却仍恼道:“你说话就是,何必动手动脚的,上回你抓破我的脸,太太好一顿问,我……我都没说是你!”

    季淑很想再给他一个耳光,可惜手有些疼,便作罢,仍旧用簪子抵着他的喉头,说道:“你当我很感激么?——你要别对我做那种禽兽行径,怎么会留下伤?”

    上官直哼道:“禽兽行径?”

    季淑道:“有我说的份,没你说的份,你给我闭嘴!”

    上官直愤愤瞪着她,道:“那你想怎么样?”

    季淑凑过来,说道:“现在你乖乖地给我滚回去,我会尽快地挑个黄道吉日,让你纳暮归为妾,暮归你也见到了,生的标致,且又善解人意,怎么也没得挑,如今你左一个苏倩右一个暮归,就请离我远远地,别来烦我,如何?”

    上官直道:“我们是夫妇两个,不是你所说禽兽行径,……你为何要把暮归塞给我,你……打什么主意?”

    季淑笑道:“真的不是禽兽行径?”

    上官直说道:“嗯!”

    季淑心中一转,说道:“那先前你跟我说,我下药迷…奸你,我们在秋千架上,葡萄架下做的事,是不是禽兽行径?”

    上官直一怔,呐呐地说道:“那个……那个……”

    季淑说道:“噫,先前你说起来,还一副失足良家妇女的德性,这回怎么变了?”

    上官直脸上发红,支支唔唔,说道:“那个是有些逾矩的,不过我们在房里……就不算。”

    季淑笑道:“原来在房内的不算,在外头的就算……那么我问你,如果现在我想要到外头去……在秋千上同你……快活似神仙,你去不去?”她说这句话时候,刻意放低了声音,眼中也带出几分水光媚意来,轻飘飘地望着上官直。

    上官直看着她绝色丽容,想到昨日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之态,忍不住喘息也急了几分。

    季淑凑过来,在他耳畔轻声问道:“爷……究竟去不去呢?”

    上官直脸上更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正在天人交战,心道:“她是当真的么?这个淫妇……又来勾引我做那种毫没廉耻之事,古人云: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不可,不可!然而……可、可是……她、我们既然是夫妻,那种事的话,应该也无伤大雅,古人又云:……”

    正在反复思量,忽然觉得身子被大力一推,上官直毫无防备,整个人顿时跌下床来。

    上官直摔得结实,半边身子剧痛,趴在床边儿上一时动不了,却听里头季淑说道:“口口声声骂我,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你那副色迷迷的德性是什么?赶紧滚!——实话跟你说,老娘绝不会同你做那种事的,反正你现在又有苏倩又有暮归,随便哪个或者两个一起去都成,听到了么!只别在我跟前晃眼!”

    上官直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怅然若失,又带几分冰冷的酸楚,望着那仍旧颤动的床帐,里头之人若隐若现,上官直实在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喃喃道:“你好狠。”

    季淑说道:“还不走?”重高声叫道:“春晓夏知进来!”守在门口的丫鬟急忙进来,见上官直站在床边儿上,呆若木鸡的,也不知怎样。

    季淑说道:“爷累了,请爷回去休息。”春晓夏知很是忐忑,却只好低声说道:“爷……请。”

    上官直也不曾看她们,只回头,隔着帘子扫了一眼那个隐隐的身影,说道:“你……好!”

    他转身而去,头也不回。

    春晓夏知送了人,回来后,见季淑正坐在桌子边儿上悠闲的喝茶,就问道:“奶奶,方才发生了何事?爷看起来很不高兴。”

    季淑说道:“那不是正好?他要是高兴了,我就糟了。”

    春晓说道:“奶奶……奴婢看爷是有心来的,为什么奶奶却把他推了出去?”

    季淑冷哼了声,说道:“我不爱理他。怎么,他去了哪里?”

    夏知说道:“方才看了看,爷竟没有去棠木院,瞧那样子,倒好像是往书房去了。”

    季淑点头,说道:“善莫大焉,善莫大焉,他要真是收了心去看书了,我倒真要念几声阿弥陀佛。”

    季淑喝了几口茶水,上床歇息,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过了两日,便是吉日,季淑主事,让暮归简单行了礼,从此正式成了上官直的姨娘,就让她住在紫云院,把晚唱拨给她做贴身丫头。

    暮归跟晚唱两个,自然欢喜不能尽说,只极力感谢季淑。

    季淑又格外叮嘱了暮归几句,无非是让她好生伺候上官直,最好快些生个子女出来,便强了棠木院里的那个一头。

    当下暮归便同晚唱回了院子。季淑这边若无其事的,把夏知跟春晓两个闷坏了,见人走了,便说道:“奴婢想不通,奶奶为何要叫她当爷的妾?”

    季淑说道:“暮归不错啊,人很聪明。”

    春晓道:“可她毕竟做过对不住奶奶的事。”

    季淑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她也有苦衷的,而且她现在也已经大彻大悟了。”竟是丝毫都不说暮归的坏话。

    此日,便听说上官直仍旧歇在苏倩屋里头,此后三日,上官直都未曾去过暮归屋里。得闲就只在苏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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