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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回古代做弃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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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她破泣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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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呀,就这么被骗去了……”木筠感叹。

檀夏低着头,喃喃道:“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只是故意装傻罢了,我也喜欢他……可是我不好意思那么快就答应……”

“嗯……”

“可是还没来得及向皇上说……”

木筠知道,还没来得及向皇上说,她便被禽兽三王爷给强暴了,那年她多大?十四岁而已!她再美,也还是半大孩子,三王爷怎么下得去手?

木筠再一次庆幸自己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世风良好,不会有怪叔叔跳出来莫名其妙的把她强暴——

“……你……那术诚……”

“他知道……他都知道……游船我没有和他一起去,三王爷不准……他带我上他的船……然后……在船上……”檀夏脸上泪痕未湿,又添新迹。

“我知道,你慢慢说……”木筠起身为她倒了杯茶,檀夏接过,却不喝,咬着下唇,好半天才啜泣着开口:“他看见了……三王爷开着窗,六皇子的船追上来,从旁边开过去的时候……他看见了……”

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的那副样子,他看见了——

他对她露出那样痛彻怨恨的表情,他的目光在问她:为什么。
让她的心如被万根钢针扎入一般,她头一次被人这样怨恨,可是更伤她的,还有术诚那头一次露出认命般的无可奈何。
她知道,他看到了,从此,她在他眼中便再也不是“檀夏”,而是“三哥的女人”。

那种浑身冰冷的感觉渗透到骨头里,黑夜中华灯高照,她却如坠冰窟。
只想说一万句对不起,然后好好向他解释,安抚他——然而她根本不能解释,完全解释不出……

“一个字解释的字都说不出口,一个解释的字都没办法说……”

“一个字都没办法说……”
明明不是她的错。

她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狂吻,还很享受的样子——

然后她发现,那个男人,子清,端木子清,也是对她露出那样痛心的表情和目光,也是让她的心如被万根钢针扎入一般,也是她头一次被人这样仇视,还有头一次被那认命般的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那种浑身冰冷的感觉同样是渗透到骨头里,那日艳阳高照,她与被术诚看到的檀夏一样,如坠冰窟。
她的心情也是只想说一万句对不起,然后好好向他解释,安抚他——然而她根本不能解释,一个字也不能,因为他根本不会听——

吻她的那个女子,她的身份让他不可能听她的解释,端木子情那是他的同胞妹妹。
无关乎信与不信,即使信,他也只会退让,走开。就因为那是他的同胞妹妹,再好的东西他也要让,包括她,没有任何理由。

即使那不是她的错。

端木子清和端木子情共同的生日会上,她被端木子情灌了掺药的酒,带到客房休息,然后压在身下……

她和子清好像,模糊间她搞错,低低唤着子清,听上去却是叫着子情,让子情更激狂——是,端木子情喜欢她,一直都是,只是她不知道,若是知道,她一定不会来参加她的生日会,一定不和她说话,一定滴酒不沾,一定要跟在子清身后捉牢他的衣角——然而没有如果,没有若是。

一切都发生了。

直到她无意间碰到端木子情的胸,她才清醒过来,面对腰间挂着假东西的端木子情,她恶心得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勉强抬起头,却发现子清就站在门口……

他站在门口,然后,转身,退得远远的,走得远远的……

                  第十四章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冬雨,带着刺骨的冷,似乎是从地底冰冷的冻土中掀起。

木筠浑身发颤,开始只是小幅颤抖,接着抑制不住的,手中香茗幡然落地,溅起一地水花,玉杯碎裂,丁宁作响,归于平静。

檀夏的目光落在残杯之上,没有说话。

而木筠更像是周身失血一般,没有动作反应。

半天木筠开口,声音低如蚊蚁:“……你先出去吧。”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檀夏默默擦干眼泪,起身。

木筠突然开口道:“不要难过,会有办法的。”

檀夏一愣,没听懂她的意思,想问一遍,却见木筠挥挥手,示意她赶快出去,只好推门而出。

门一开,冬雨阴湿,天寒地冻。

苏珍站在门外,神色紧张。见檀夏出来,面上颜色顿时一缓。

冬日天甚是冷,中等奴婢需在门外主子吩咐的时候,按规矩可以在不远的下人房等候,留个如琐玉等次的丫头在门口候着招呼,苏珍未在侯门的小亭子里呆着,却一直守候在门外,见她出来,赶紧迎上去,檀夏以为苏珍是在此迎她,便跟着面向她走去,苏珍却微微向她一福身,头也不回进了屋里。

二人擦肩而过,檀夏发现自己哭红了眼睛鼻头,苏珍的脸色却不比她好,苍白无色,只有脸颊冻得通红。

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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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特有的吱呀声响起。

木筠当是檀夏,口气略烦,问:“怎么又回来了?”

“是我。”直到苏珍低语已在身侧响起,木筠这才发现苏珍已站在身边,而脸色苍白不佳,便勉强打起精神问道:“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么?”苏珍问她:“檀夏与你说了什么?让你脸色这样难看?”

是三王爷?还是小世子?还是……别的……

“没有……只是说赐婚之事。”木筠答应过檀夏,便不想与苏珍多谈,转话题道:“你还没答我,脸色怎么这样苍白?”

苏珍笑道:“我脸色一向如此,有什么差别?”

木筠不笑,伸出一指,指背探探苏珍的脸,冰凉。

“怎么回事?不是在下人房里呆着么?怎么还这么凉?没炉火?”

“不是,刚出来的时候冻了一下。”

“下人房到这才多远的路?就能冻成这样?”骗鬼么?这脸色分明是冻了大半天,白得发青。“是不是一直在门口等着我的?”

苏珍不答,只是伸手握住脸侧柔荑,闭起眼睛。

屋内室温暖,而她的手虽然冷,比起屋外冰霜,却暖得太多,那股暖,仿佛迅速渗透冻僵的肌肤,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她身心都温馨起来。

有些事,檀夏不知道,檀夏不可能说。但她仍然怕,怕她们单独在一间屋子里,会说出什么。

第一次被排除在外,得不到海珠的讯息。

她怕得要命,她怕一事连一事,一来一回,早晚海珠要想起来,那么她如何承受得了……不过还好……

关于那些事,她此刻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这样安安心心的生活,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而她,宁愿就这样陪在她身边,放弃一切,以这样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温馨的气氛迅速被尖叫打破。

“放手!”

木筠倒吸一口凉气,猛甩开苏珍的手,仿佛碰上什么污秽之物。

“啪!”紧接着一声响亮皮肉相击之声。

苏珍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一脸惊愕。而她一左脸颊,已然印上通红五指。颊一阵火辣辣的疼,抿著唇内血味,一抹殷红放肆蔓延过嘴角。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木筠也愣住。

二人四目相对。

直到苏珍起身,屈膝,跪下,叩首。

“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这一巴掌,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却打出乎她的意料……不以为意的伸出舌头,将嘴角的一丝残血舔舐干净。

心中一片酸涩,苏珍苦笑,自己一时情难自禁,在她清醒的时候进犯,这一巴掌是自找的,不怪她。

“你……头抬起来!”一耳光下去,木筠便心生悔意,仍控制不住心绪,颤声道。

苏珍慢慢抬头,素白的面孔不带一丝表情,瞳孔幽深黑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左颊掌痕,还有下颚处被指甲刮擦的痕迹,拷问着木筠脆弱良心。

早先苏珍脸上也挨过一巴掌,是成嬷嬷打的。

那时候她是如何的义愤填膺,恨之入骨,所以她才会赏给成嬷嬷那一巴掌。

那时她是救世主,今日她却是施虐的那一个。

触目惊心。

而苏珍的表情更叫她难以压抑苦涩——她仍旧没有表情,谁打她都一样,她是奴才,下人,只要是主子,谁都可以打她,不争辩,不反抗。

那眼神叫木筠想起那日她打了成嬷嬷一巴掌时说的话。

“今儿我打你,叫你好好记住,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她一惊,连她都记得,苏珍不会不记得,那……那句话,她……会怎么想?

“苏珍……我不是……”

苏珍注意着木筠面上表情,知道她后悔,哀怜,她的口气很无力,这是……在解释?
她笑了笑。

“没关系,不疼的……”一个掌印而已,比起从前受得刺肉穿骨之伤,她的手轻太多太多,或许还比她在床第间还要轻柔呢……苏珍心中笑,她不必为此道歉,看她的内疚,她会心疼。

木筠哑然。
不疼?娇嫩姑娘家被打到最重要的脸,怎么不疼?都怪自己……

为什么要突然伸手打她?

她是苏珍,不是……端木子情……

苏珍和别人不一样。

苏珍是这个世界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之一,是她木筠亲口要她做贴身丫头,是她亲口要她别将她当作主子,自然就好。

即使得了她的允许,苏珍仍是小心翼翼,心中忠主,仍是不敢放肆,如今她终表达一点亲昵,被该是融洽关系的好机会。却被冷冷一掌打得粉碎。

“我……我去拿药……”木筠不敢再想,嗫嚅开口。

“还是我去。”苏珍站起来。

木筠慌忙按她坐在贵妃椅上:“你坐下!”

“是……”苏珍露出一个顺从的笑脸,看得木筠更是愧疚不已。

药。
雪蛤玉脂膏。

她知道这瓶最最有效。

像上次一样,挖了一大坨,弯腰,她与苏珍面对面,却心虚不敢对上苏珍的清澈眸子,只看着那红肿,比上次成嬷嬷动手更甚。

木筠紧要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苏珍淡淡叹了口气:“别哭。”

“对不起……”眼中泪水,跟着窗外,细雨纷飞。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我想到以前的事……控制不住……”

苏珍面色一僵:“……以前的事?什么事?”

“没什么……”她笑了笑,企图一语带过,“这个力道,疼不疼?”

苏珍不受她摆布,定睛看她,一字一句问:“你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木筠一时找不到理由,只好含糊的说,“以前……有个女人……也这样摸过我,她对我……我很反感,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见她说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苏珍暗暗吁了口气:“是……你小时候的事?”

“算是吧。”也不知道算是从前,还是未来的事。

苏珍看着眼前人。

如果是她的小时候的事,那时的自己还没有机会参与……不知道那是件什么事,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已经过去了——否则她愤怒之下做的,应该该拔剑刺向自己吧——

过去了,就过去了。

两人心中同时响起这句,却相互不自知。

“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了。”下次要碰她前,一定要说清,免得吓着她。

木筠误会了她的意思,慌忙道:“我只是一时没注意,你以后还是可以……可以……”

苏珍见她紧张,不由抿唇而笑,见她笑,木筠也送了口气,她没话找话:“苏珍,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苏珍一愣:“味道?”

“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苏珍抬起臂膀,在小臂上闻了闻,“没有呀?”

木筠停手,凑到苏珍胸前衣襟,上次就闻到了,苏珍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类似白檀熏香,一股清新的木质气息,很淡很淡,上次想问问她用的是什么香料熏衣,结果王嬷嬷一来,也忘记了问。

“不对,有的。”木筠坚持,“平日用什么熏衣?”

苏珍苦笑:“我一直都是粗使丫头,怎么会无事熏香?”

“……”

难道真的有体香这种东西存在么?木筠遗憾的深吸一口气,继续帮苏珍上药。上好药,又轻轻替她揉颜消淤,好半天才停下。

“好了?”苏珍问。

“嗯……”

真可惜,这样上药,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让她闻到自己身上的熏香味道……熏香?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还在么?

“苏珍……”

“不用说对不起,我都知道,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苏珍扬起嘴角,目光清澈见底,继而转浓,瞬间黝黑深邃。

“对不起你的,是我。”

她又闻到那股香气,淡淡的,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王府内除了苏珍,在别人身上从未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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