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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明月来相照-第31部分

小说: 明月来相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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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酒杯,露出诡诈的笑容,道:“所以你要相信我的话,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说罢,他又走到小绿身边,哗地一下撕开他的衣服,露出肩膀,小绿脸都吓白了。
“你干什么?”杨乐仪回过神来,惊得赶紧扯住他。
“然儿别吃醋,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司空旭叹了口气,又对她抛了个幽怨的表情。
“别让我吐行不行!才吃了晚饭!”杨乐仪赶紧挡在小绿面前,一副警惕的架势。
“好了,你让开,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司空旭淡淡一笑,口中又是念念有词,重复刚才之事,只是将白琥对准了小绿的右肩。只见白光照处,小绿的右肩肩头处有一块长方状的东西慢慢凸起,仔细看去,原来是一边作斜刃状,倒有点像自己在教科书上看过的刀币模样,那东西呈血红色,似是玉质,表面有只小鸟作展翅欲飞状,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将满室烛火也比了下去。只是小绿脸色惊恐,昏倒在地。杨乐仪赶紧将他扶住。
“这是朱雀之璋,只是残缺不全,上面的朱雀本来该有三只尾羽。”司空旭边说边解开了小绿穴道,又在他脸上轻拂了一下,小绿这才醒转。他看着杨乐仪,又看看司空旭,眼神闪过一丝晦暗。
“小绿,别怕,有我在呢。”杨乐仪紧紧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对他笑笑,回过头却瞪了司空旭一眼:“不要卖关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过,勾陈一旦出现,四神器会自动汇聚到勾陈附近么?你身上有勾陈之珠,自然会吸引四神器。”司空旭又念了几句,白琥上反射的月光微弱了下来,那朱雀消失了,杨乐仪感到胸口传来的灼热也渐渐不见,她低头一看,刚才那颗红色的珠子没了踪迹。再看司空旭,只见微微一笑,却转而变得严肃:“然儿,为了你的安全,最好别跟你师父在一起。”
“你想暗示什么?”
“呵呵,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不是么?”司空旭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一派胡言!若是按你所说,为什么过这么多年,朱雀之璋才到我身边?”
“勾陈之珠本是无色,你身体内的现是红色,是你体内五行之力不足,要慢慢累积。每种神器对应的五行之力如若不够,神器本身就会有残缺,也无法从体内取出。你和小绿的都是。你练的玄玉功,有个作用你师父没告诉你,那就是积蓄五行之力。”
难道,师傅这么多年对我好,让我不能间断玄玉功,就是为了那颗勾陈之珠?杨乐仪心头一痛,恍惚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啪地碎了。
“然儿,你快把小绿的手腕捏碎了。”
杨乐仪闻言赶快松手,只见小绿右手手腕已被捏得通红,她连忙道歉,小绿却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表示不碍事。
“然儿,你现在的身体,已有十八岁了。” 听得此言,杨乐仪莫名其妙,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部,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中衣领口还敞开着,但没到露胸的地步吧,她赶紧整理好,再看看司空旭,他似笑非笑,想起他以前的不良纪录,蓦地警醒:“你一天到晚就没点正经,我不信你的话!”
“那为何你师父不告诉你?”
“师父肯定有那样做的理由。”杨乐仪不假思索地答道。她不可以怀疑师父,多年来师父对自己的好,绝不是装出来的。说不定,是这个司空旭有什么诡计!会不会是师父太强了,所以嫉妒师父?想到此处,她瞧向司空旭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怀疑。
司空旭见此叹了口气,随手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才发现已经空了,他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回客栈吧。”
第二日,司空旭照例带他们游山玩水,到得晚上吃过饭,他们去洞庭湖上泛舟乘凉,司空旭说洞庭湖中心五行之力较强,占卜较准确,但小绿称自己头疼,坚持留在客栈,杨乐仪没法,只得随他。到得湖上,只见满天星斗闪烁,倒映着湖水,水边沙洲旁丛生的白汀草间,飞着许多散着幽绿冷光的萤火虫,和天上银色的星子有一比。相形之下,那一弯如钩的新月,却黯然失色了。
“据卦象来看,你师父明日会到。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司空旭在琉璃盏中注入开水,放到杨乐仪面前。
那碧色的琉璃盏,被开水一冲,里面的茶叶香味一霎时弥漫了整个船舱。杨乐仪知道这是当地最有名的“君山银针”,因它茶芽挺直,布满白毫,形似银针,故有此说,加之冲泡后,芽竖悬汤中冲升水面,徐徐下沉,再升再沉,有“三起三落”,极是耐看,所以素来品茶之人,都会好好观看君山银针的起落情形。她在现代曾有人送过她一袋,泡起来,只得一回合便沉于杯底,那香味根本不及眼下所喝到的,闻着这淡淡的茶香,她想起了师父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淡淡的,但又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这茶虽是上品,不过我们来的时节不对,所以味道不是最佳,难怪你叹气。”司空旭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她看了看他,只见朦胧的星光和黯淡的烛光下,他的侧影有些和师父相似。要是也是银发好了。想到此节,她道:“现只有我,你恢复银发,好吗?”
“你觉得我银发好看?”
杨乐仪赶紧点点头。
“你是在想你师父吧。”司空旭一脸了然地看着她,哼了一声。杨乐仪心虚地低下头去,却听他又道:“你对你师父有男女之情?”杨乐仪急忙摇头:“师父如天上仙人,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想都不敢想,何况我对他只有师徒之情。”司空旭呵呵一笑,又道:“我倒觉得你很配我,如此良辰美景,不如……”说着,向她靠了过来,结果脸上挨了她一巴掌。
“才规矩了几天,你又忘了?你变不变银发?”相处久了,杨乐仪一点也不害怕司空旭,虽然他经常捉弄自己,又搞些暧昧,但现在发现,他看自己的眼光十分清澈,没什么欲念。自己跟他,更像是好朋友。
“好吧,念在你以前救过我的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司空旭一边说着一边运功,漆黑的头发慢慢褪去了颜色,变得银光闪闪,他随手取下束发的长带,银发四散下来,似乎有无数的星星在那里跳动。接着,他吹熄了烛火,背对着她坐在船头,四周只剩下点点星光,什么都看不清,唯有那一头银发颇为显眼。她看着他的背影,也是一样颀长挺拔的身材,也是一头银色的长发,似乎师父就如同以前每个日子那样,陪伴着自己。 她这样不知看了多久,渐渐有了困意。正在快睡着之际,忽然听得岸上传来厮杀之声,还有几簇火光。
她一个激灵站起来,走到船头,往远处看去,却看不清楚,她怕是师父,赶紧让司空旭划船靠近。靠得近前,只见几只火把熊熊的火光之下,一群人正在围攻一个白衣人,虽然那人看不清楚具体面貌,但银发十分明显,定是师父无疑。她不暇多想,顺手抽出司空旭腰间的宝剑,一边大喊一声师父,一边纵身跳上岸,以助师父一臂之力。司空旭见此情形,也跳上岸,为她助战。
待得靠近那人身边,与她四目相对,却是韦泽!她惊讶之下,身形一窒,手臂中了一剑,司空旭听得她惊呼一声,攻势愈发狠辣,不到一柱香时间,那些围攻之人死的死,伤的伤。那些伤者都是杨乐仪所致,她毕竟没杀过人,不愿意痛下杀手,只点中他们穴道了事。三人聚在一起,司空旭拾起一只火把,照向杨乐仪,这才发现她手臂鲜血长流,韦泽见此,急忙扯下自己一截衣袖,替她包扎。又给那些倒地之人,一人补了一掌。杨乐仪本待拦阻,但见韦泽浑身也是血迹斑斑,遂打消了念头。韦泽见司空旭扶着她,脸露不满,出手将她拉过来。杨乐仪替二人简单作了介绍, 三人摸黑返回客栈,从窗户跳进去。他们要的是三间房,每人一间。杨乐仪怕惊动小绿,没有喊他。三人同在杨乐仪房中,杨乐仪正待问话,韦泽却似气力用尽,一头倒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太累了。”司空旭摸了一下他的脉象,对杨乐仪道。烛光下,韦泽脸色惨白,双眼下浓重的黑影,本是翩翩美少年的面庞,如今却沾染了不少疲惫之色。杨乐仪再看看他银白的头发,忽然想起自己好几天梦中没有见到他了,心中一惊,他不会是连续几天都未曾合眼吧。想到此,她不由得心疼,轻轻握住他的右手,对司空旭道:“你也累了一天,今日多谢你相助,快去休息。”
“哎呀呀,我可不放心你单独跟他在一起。”司空旭调笑道。“要不,你到我房里,我来陪他。”
杨乐仪摇摇头,司空旭见她眼神十分坚定,又笑道:“如果有事,记得叫我。”
“好。”
司空旭出了房门,却不回自己房间,反而又从窗户处跳进小绿房间。“别装了。”
见睡榻上的人没反应,又道:“我现在该叫你什么?不是小绿吧。”
一语未毕,原来在榻上熟睡的人一跃而起。“我是慕雨,你找我何事?”
“我是来帮你的。”
“我不认为有什么地方需要你帮。”
“那你看看这个再说。”司空旭走到与杨乐仪房间相邻的墙壁处,略微坐下,手指略微用力,把一小块木头抠了下来,墙壁露出一个小洞,正好可以看见杨乐仪房内情形。
只见杨乐仪满眼关心地看着韦泽,细心地拿着手巾,替他擦拭额头,又替他解开外衣,盖上薄被。中间似是惊醒了韦泽,他紧紧抱住佳人,不肯放手,杨乐仪轻蹙眉头,露出为难的表情,似要推开韦泽。但他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杨乐仪脸色一下大变,担心地看着韦泽,反手紧紧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了一会儿,杨乐仪放开韦泽,脸色微红。两人相视良久,忽然,韦泽握住杨乐仪的手,轻轻一吻,杨乐仪似嗔还笑,满脸羞色。
“你想现在闯进去么?” 即使在黑暗中,司空旭也能感受到慕雨一瞬间涌来的杀气,因怕被杨乐仪听见,他们都用的传音入密之术。
“是又如何?又不是没做过。”
“可并不是长久之计。你的身体并不是都由你控制的。”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冷冷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条件?”
“以后再说。”
“我不喜欢猜测。”
“那好,不过,你现在最好把眼睛从墙那里移开。我们另找地方详谈。”

第四十五章 定情之物

隔壁杨乐仪的房间。
旁边小案上的烛火啪的一下,刚刚结了一朵烛花,摇曳的火光下,让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迷离。杨乐仪凝视着韦泽,心里一阵阵自责。刚才从他的耳语所知,先前,因为给自己施加法术,他功力减退,为了能找到自己,强行动用法术,结果心力耗损过大,头发一夕全白。
自那日梦中告别,他身体稍有恢复,又动用五行之术确定自己方位,这一路赶来,五日五夜未曾有片刻合眼。
她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见他嘴唇有些干裂,忙倒了些水,扶他喝下。那沉静的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在想什么?”她发现,跟他靠得如此之近,自己现在已无抗拒之感。
“我发现,我受伤的时候,你就会对我很好。可是我不受伤,你就躲着我;要是我一直受伤就好了。可受伤了,又不能保护你。我在苦恼这件事。”他那如雪山泉水一般纯净的双眼透出几许迷惑。
“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用力半撑着坐起,右手从中衣怀里摸出一个红色锦袋,慢慢抽出系紧袋口的红绳,从里面倒出用布细细包裹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给杨乐仪。待解开一看,里面是一只玉质发钗,摸起来温润滑腻,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钗尾和钗身的白玉通体无暇,从尾到头,渐渐变大,末端有一段天然的朱红之色,被细细地雕成了一朵五瓣红花,如白雪中红梅吐艳,却无一丝俗气,更显热烈精神。最难得的是,那红花中还有几须些微颤动,闪闪发光的花蕊,似是金丝穿过玉石,最奇的是,那花蕊虽细,但蕊尖还系着金色如半个米粒大小的宝石,一旦颤动,宝石互相撞击,便发出如叮叮咚咚悦耳的声音。颤动的幅度不同,那声音也有变化。杨乐仪跟师父在山中长大,平日里系发便是简单的簪子或是头绳,何曾见过如此精巧奢侈之物,正在惊讶之间,却听他道, “送你的,喜欢吗?”说着将其中一根花蕊旋转了一下,那整簇花蕊便不再作响。
杨乐仪天性对首饰不感兴趣,只觉累赘,任明昭人又淡泊,加之她一向都是男装打扮,所以不曾用过发钗,今日见到,虽不如平常女子那样高兴,却仍是欢喜,正想接,又想起自己跟他关系暧昧不明,收了这东西恐怕不好,怕是什么定情之物,转口道:“喜欢,不过你还是留着吧。”
“喜欢为什么不收?”
“这太贵了,花了多少银子啊。”杨乐仪一说出口,顿觉自己借口找得拙劣,怎么用起在现代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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