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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重生之棋逢对手-第86部分

小说: 重生之棋逢对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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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团被抛进废纸篓里,过会儿自然有人来将其绞碎处理。丁然揉揉眉心,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真糟糕,本来还想做做你的工作,没想到竟然被你说服了。这下惨了,老总那边估计要扣薪。”

    殷朝暮有些赧然:“抱歉……”

    “没事。其实如果你不走艺人的路子,我代表丰娱欢迎你加入经纪人的行列。个人认为你干这行将更有前途,哈。”丁然半真半假开了个玩笑,果然殷朝暮不再纠结于愧疚的心理,跟着他一起笑起来。

    “你说的没错,一个人总有有那么一些时候明知道结局不好,也还是忍不住要冲动一把。知道么,你唤醒了我年轻时候那些不知所谓的坚持和中途夭折的理想,算了,不说也罢。”

    确实,每个人年轻时候,在现实还没有将脊梁压断时都会有那么一点坚持与理想。殷朝暮苦笑,可他却并非年轻人了。

    有什么是到死都不愿悔改的。

    有什么是死后仍不会改变的。

    这些本就无关年龄、岁月,这是一个人的信念。

    但这一次却与信念无关。他只是不想否认与顾疏的这一点羁绊、不想在这件事上妥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解放回来,重新发文。白天闹得很郁闷,所以写的比较激动,我回去反省下,自我淡定一会儿。

不会放弃(一)

    “对了,刚才我看见姚恩林和顾疏好像去对面的咖啡厅。(百度搜索。dukan。)”丁然犹豫了一下,琢磨着措辞开口:“虽然你是男的,也要稍微注意下,从前姚恩林和顾疏走得蛮近。”

    殷朝暮觉得好笑,大概是经过方才推心置腹的交谈后,一下子关系进了一大步,丁然竟然和他说起这种话了。不过他第一不是女人,第二对顾疏,他有足够信心。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没有问题。”

    “你小子以为我在跟你说什么啊!”丁然笑骂,“我是说,你没来之前我看到顾疏那表情可不像是去谈情,反倒找人算账一样。姚恩林那女人确实厉害,可也还是个女人,对上顾疏绝对要糟。我是想让你去帮着劝一劝,想什么呢?”

    殷朝暮一听也知道自己想拧了,顾疏可不是他,绝对能做出为难女人的事来,确实得去劝一劝。咳嗽一声顶着丁然戏谑的目光,殷朝暮重新把行头套上,“那我下去看看。不过你看的倒仔细。”

    丁然眼睛一跳,笑呵呵地说道:“你当我没事儿注意这个啊?还不是程非余那家伙跟我念叨,你没来之前都酸了一个多小时了。”

    程非余是丁然手下的人,要说他因为吃醋而时刻盯着姚恩林、完了又在丁然耳边念叨,也说得通。殷朝暮并不是不信丁然,只不过他印象中丁然并不是会干涉艺人私事的人,前世的经历让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咖啡厅就是当初顾禺给他和程副导牵线的那家,一走进去,里面的服务生察言观色立刻醒悟是潜在客源,引着他往里走。

    “您好,想要个靠窗的座位还是幽静点的?”

    也不知是他眼太尖还是顾疏气质太出众,即便做了伪装,殷朝暮仍在第一眼就认出那一对格外特殊的男女。

    “不用了,我自己找位置。” 他边答边往里走。大概那两人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坐得非常靠里。咖啡厅开在丰娱正对面儿,客人是跟演艺界搭边的特殊群体,灯光打得非常暗。每张桌子都用一圈盆栽竹节围起来,加上客人普遍素质较高,私密性做的还比较好。

    那服务生看殷朝暮径直往顾疏那桌走过去,忙小跑着过来压低音量说,“不好意思,那边有客人了,您不介意的话……”

    “不用担心,都是我的朋友。(dukan。)这里有牛奶么?给我来一杯热牛奶就好。”殷朝暮这么一说,那服务生瞬间了悟,于是乖觉地去拿牛奶。

    他走过去的时候,由于竹叶遮了视线,只能大致看到顾疏坐在最里面,姚恩林背对这个方向坐着。在别人交谈中打断是很失礼的事,于是他找了个离得不算太远又听不到两人说话的座位坐下,打算等姚恩林走了,再上去给顾疏个惊喜。

    牛奶上来,等了一会儿,那边还没谈完的样子。竹叶掩映丛中,顾疏眉眼不甚清晰,但那种几乎化为有形的戾气,连殷朝暮都感受得到,完全和平时是两个样子。虽然明了顾疏本性里就有种狠劲,也因为是这个人而勉强可以接受跟自己完全相反价值观,但他还是不太愿意多看到这样子的顾疏,于是准备先回去。

    这时,姚恩林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咖啡厅人不多,别人离这里都很远听不到,但刚站起身来的殷朝暮却基本能听个大概。

    “……你说这话不好笑吗?当年是谁在你被人垃圾一样丢掉的时候陪着你?谁里里外外帮你一点点打进这个圈子……”

    “没必要激动,这些都是你自愿做的。”声音清润,甚至带着一丝危险感,听了太多遍所以殷朝暮一下就辨认出来。

    “是!是我自愿,你以前不也视而不见吗?我纠缠不休……但那是你故意放任我盲目追下去……你敢说自己没有顺水推舟利用我给你当踏脚石吗!”

    “顾疏,我知道你现在英冠也到手了,殷朝暮那个蠢货也到手了,所以根本不在乎还能不能继续在圈里混下去。绕这么一大圈,我的名声全为了你毁掉,好算计!”

    姚恩林突然软下口气,带着点感怀的意味,“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欺压?不说当初一起跟着南哥那段时间,就这四年,我有那一次这么对过你?!你呢?你利用起我来,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她声音突然哽住了,殷朝暮都能听得出来,这个一贯以强悍示人外表端庄的女人在极力克制,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声。

    “顾疏,从头到尾,都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殷朝暮默然。确实单论演技容貌,顾疏绝对可以说有实力。但演艺圈太乱,想要出头,没有熟人打点别说两年,至少要奋斗个五六年。他大概猜得到一开始姚恩林完全是以牺牲自己的助力来全力支持顾疏,相当于两个人一同使力,自然轻易些。当然很可能顾疏也反过来在关键处帮过姚恩林一把,才阴差阳错造成两人如今的地位。结合韩之安那番话,可以说若不是姚恩林,顾疏现在的日子还指不定什么样。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顾疏再开口时声音也稍微温和了几度。“从前欠你的,我自认都已还清。这一次确实是利用了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但惟独感情这件事,我还不了。”

    姚恩林声调有些涩,“感情?哈,我姚恩林还不用你施舍!就当我自己傻、自己蠢。只有我一个名声砸了怎么行呢?”她突然拍了拍顾疏的脸,恨得仿佛要将对方连皮带血咬下一口肉来:“太便宜你了!我要你陪着我,一起退圈!”

    听到这里殷朝暮抬脚就想走,不管那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情感瓜葛,都跟他没有关系,偷听别人私密非常尴尬,尤其还涉及到感情问题。但他刚抬脚,就听到姚恩林冷笑着说:

    “我真的佩服你,顾疏。早就知道吵闹对你没用,不,不止。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你也看都不会看一眼。你是觉得别人都活该蠢如猪狗一样被你利用是?真想看看如果你那位宝贝的不行的暮生知道你也算计过他,还能不能这么理智。”

    顾疏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姚恩林就静静开口,带着丝丝凉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戒指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一手弄出来的。你家那位也不是傻子,你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受的屈辱与痛苦你都会受一遍!”

    停顿了一下,她恢复了平静,但声音已经冷到冰点,带着一点点恶毒的快意:“你算来算去,可千万不要错算了人心。”

    顾疏似乎根本不为她的威胁动容,叹了口气,说道:“知不知道当初暮生以为我和你要订婚时,是什么表现?”他没等姚恩林接话就径自说下去:“他说,祝福我们。”

    姚恩林如遭雷击一样猛然起身。顾疏彷如不见,话却犹如一柄利剑给了她最后一击:“就凭这一点,我也不可能选择你。珠玉与鱼眼石一同摆在面前,你说谁还会选你这颗鱼眼石呢?”

    姚恩林仿佛已不会说话。

    顾疏顾疏放下手中把玩的杯子,缓缓站起身,微微一笑附在她耳边说:“英冠是我的了,暮生也是我的了,这个圈子么,你不说我也是要退的……不过不是陪着你,记好。”

    他直起腰,再没看姚恩林一眼,缓步走出隔间,却看到离这一桌不远的过道上,背对着他站了一个人。

    背影线条干净利落、穿着考究,即便带着围巾和帽子,只看一个背影他也认得出——正是昨天才和自己一夜温存的殷朝暮。

    微笑顿在脸上,纵使他再从容再镇静、万事俱在掌握,这一秒也觉得嘴巴发干,想叫那人的名字,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快步走上去,明明那人的背影还是很稳、也没有一丝抖,但他就是小心翼翼不敢碰触。

    抱着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想,或许根本没有听见呢,然后伸出手搭在了那人的肩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殷朝暮回头,脸上现出一个微笑。没有惊讶、没有苦涩、没有受伤、甚至没有埋怨。

    但也没有了之前看他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温情缱绻。

    完全是一种单纯的如娇艳鲜花绽放到极致的笑容,美得让他心惊——曾经在对戏时出现的、那种剥离了感情的纯粹而平静的笑容。

    顾疏猛地闭了闭眼,伸手捂上他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心里忽然就觉得疼。“别这样笑,我求你。”

    殷朝暮什么也没有说,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快步走出咖啡厅。顾疏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仿佛突然失去生命力一样垂了下来,左手握住又松开,原先自信从容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明明殷朝暮没说什么,他却觉得仿佛比殷朝暮那天说他比不上顾禺,还要难受一百倍。

    心口……好像哪里空了一样……

    姚恩林站在后面,出奇的没有嘲笑,反而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静静张嘴:“想不到,报应来得这样快。你很难受吗?”

    顾疏望着殷朝暮走的方向看了很久,才转眼看她,像平常一样慢慢、慢慢微笑起来:“怎么会。”

    左手指节泛白、青筋毕现!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第二更。

不会放弃(二)

    其实背对着顾疏的时候,殷朝暮右上腹就开始疼,心窝处闷的厉害,来不及多想只能匆匆走出去。(读看 看dukan。)心口不时抽痛、偶尔有原因不明的发烧……这些症状,前些年还轻些,轻到让他几乎忘记了上辈子为什么彻底开罪到顾疏。

    当年有他母亲把肝移植给他,这一世顾母却早在四年前就故去。联想到顾疏回来那一晚的发烧,殷朝暮的心彻底沉到了最底。不过讳疾忌医不是好事,所以在往三院走的路上,他仍然忍不住抱了一点点侥幸心理。

    大概是第二次经历,做增强CT时,也没有太过慌乱恐惧,反而有点儿不真实的恍惚。嘴里发咸,不想说话。医生看他还比较镇定,一套检查做下来后,摘下眼镜挺和蔼地拖了把椅子:“你先坐,咱们慢慢说。”

    殷朝暮依言坐下。AFP、CT,这两样通常用于检验肝癌表征,他记得很清楚,也大概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没能避开那个病,竟有点阴错阳差的感觉,有些好笑。那医生细细观察一会儿,发现除去脸色白一点,这个病人精神倒还算不错。于是本着职业精神拖过病历本,语调尽量轻松地开口:“殷……朝……暮,是这三个字吗?”

    他点头,“医生,如果可以,麻烦您直接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小伙子急什么。”老医生唰唰唰写完惯例项目后,停下笔两只手叉在一起:“这个病,得多方综合起来才能确诊,你也别太忧虑了,没准儿虚惊一场。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千万别怕情况糟就瞒着,懂吗?”

    “好,我知道。”

    “那行,我问问,你平常爱喝酒吗?”老医生状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第一个问题。殷朝暮一听嘴唇就如海潮一样,肉眼可见地一层层褪下颜色。原来,真是这个病啊……

    老医生见他失神,又重复一遍,“有没有酗酒或是连夜喝酒的经历?多不多?”

    “……有,几年前比较多。”

    “哦,那就是了。”医生低头写了几个字,抬头问他,“平时有腹痛或突然的心口闷痛吗?”

    “……有。”

    “都怎么个疼法?我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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