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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我的阿玛是康熙-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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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连连点头,一脸的讨好忠犬笑容:“额娘放心,儿子就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额娘不是?”

    “得,别学你八哥那油嘴滑舌了,赶紧吃吧”禧贵妃夹了一筷子鱼就把小十的嘴给堵上了。

    各宫动态报到天瑞这里,搞的天瑞大笑不已,好一会儿才一捂嘴道:“我知道了,春雨啊,本公主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明天咱们再继续玩。”

    跟在天瑞身后的春雨被门槛一绊,扑通就跌个跟头,她也顾不上疼还是不疼,赶紧站起来,内心小人默默流泪,公主啊,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心脏不行,着实承受不住啊。

    天瑞回身,要去榻上休息,这时候,夏莲匆匆进来,一进门就道:“公主啊,您快去瞧瞧吧,太子爷大发雷霆,要把毓庆宫所有奴才都杖毙呢”

    天瑞回头看了夏莲一眼,顿时冷下脸来:“杖毙便杖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保成早该这样做了……”

    话还没说完,天瑞转念一想这事情不对,便对夏莲道:“给我更衣,春雨,着轿子备着,咱们马上去毓庆宫。”

    “是”春雨和夏莲全都一行礼忙碌起来。

    夏莲给天瑞换了一身紫色绣粉白碎花的袍子,头发只绑了两条辫子,随意的扎了一条通草绒花,连花盆底鞋都没穿,脚上套了紫色绣花鞋,春雨让人抬了轿子来,天瑞钻进轿子里边一跺脚,小太监就抬着她飞跑起来。

    很快天瑞就到了毓庆宫,扶着春雨的手下了轿子,脚下不停的推门进入,就看到保成一脸冰霜的坐在正堂廊下的台阶上,手指底下人大声道:“给孤狠狠的打,打死算孤的,这些该死的奴才,孤重病在身不知道好好伺侯,反而尽嚼舌根……”

    就听得噼哩叭啦一阵的响,还有那哀号的声音,哭爹喊娘的声音。

    春雨和夏莲两个人一进来,看到这种景象,全都吓着了,一个个小脸惨白惨白的,都极小心的跟在天瑞身后,就怕自己也被殃及到了。

    天瑞冷眼瞧过去,就见满院子的人,院子里也不知道放了几条长凳,每个凳子上都趴了人,更有侍卫举着那廷杖手起杖落,打在那些人的屁股上,腰上,有些人已经被打的出了血,风一吹过,满院的血腥味。

    松开春雨的手,天瑞走的更快了些,边走边道:“都是做什么的,堵了嘴再打,惊着主子们可怎么办?”

    侍卫们手里的廷杖差点掉下,本以为天瑞公主来了会劝着太子爷一些,不要这么大造杀孽,可哪知道,这位更狠,连喊叫都不让人喊的,而且,瞧着天瑞公主的样子,一脸的寒冷如霜,简直比太子爷更具威势呢。

    没办法,侍卫们只好找了布条什么的,把人的嘴全堵了,再继续打。

    “姐姐……”看到天瑞走过来,保成也坐不住了,赶紧走下台阶伸手去扶天瑞。

    天瑞摆摆手:“你自坐你的,照我说来,你早该这个样子,瞧瞧你宫里的人都成了什么样,你昨儿病成那样,竟连个伺侯的人都找不到,这哪里行?所幸的是你自来身子骨好,自己抗了过去,不然,若真有个好歹,便是把他们都抄家灭族都是不够的。”

    天瑞这话声音极大,听到那些人耳朵里,全都觉得惨乎乎的,心里怪害怕的,抄家灭族啊,哪个人敢担这个罪名呢。

    “姐姐说的极是。”保成笑了笑,也没有坐下,只和天瑞并肩而立。

    两个人一样的出色容貌,一样的一身华贵孤傲,站在一起,若是不看装束,真的是分不清谁是谁呢。

    天瑞扭头,在保成耳边小声道:“你把人都打死了,怎么去查那幕后真凶?若是揪不出是哪个人暗害你,我又如何安心?”

    保成低头,拉拉天瑞的手:“姐姐放心,这都是做给人看的,孤不傻,那些有嫌疑的早控制起来问口供了。”

    天瑞这才点头:“即是如此,我也放心了,你且发落着,到时候来个引蛇出洞。”

    保成一笑:“孤晓得……这还是孤和石头商量的……”

    说起陈伦炯来,天瑞顿时拉下脸来:“奴才们错了,要打要罚由着你,只别老坐在风口上,万一再生了病如何是好?”

    保成一愣,不知道天瑞和陈伦炯又怎么了,瞧着天瑞这样子,似乎极生气,难道,陈伦炯这小子竟做了什么对不住天瑞的事情?。。。 

    第二零九章漱芳斋看戏    康熙皱着眉头放下茶杯,拿起案上摆的一个桃子咬了一口,这一口咬下去,他就忙不迭的吐了出来,瞪眼看向梁九功:“梁九功,今儿这桃子怎么这么难吃,天瑞是怎么回事?竟然给朕如此难以下咽的果子?”

    梁九功一脸的苦瓜相,凑了过来:“皇上,这不是公主送来的,是内务府进上的,这是贡桃……”

    嗖的一声,康熙直接把那桃子扔了出去:“什么贡桃?贡桃怎么如此难吃,内务府如此大胆,竟然敢蒙朕了。”

    “皇上,这确实是贡桃,还是今年最好的桃子,内务府可没胆子骗皇上啊。”梁九功抹了一把汗,极小心的说道:“可这凡人种的桃子,哪能和公主的比呢。”

    一边说话,梁九功心里一边暗自叫苦,怎么啥难事都碰到他这里了,皇上也真是的,公主对他那般好,那般孝顺,竟然还猜疑公主,公主要真有那称帝的野心,怕早把皇上毒死,她自己登基上位了,这么多年,皇上吃公主的东西少吗,要死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谁也得摸着良心想想不是,公主那么孝顺的女儿,万事顺着皇上,竟然落到那么一个结果,放在谁身上,谁不得生气啊。

    这会儿可好,皇上把公主给得罪苦了,这神水也没得喝了,那仙果也没得吃了,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哦?

    梁九功一边替康熙着急,还替他自己叫苦呢,以前皇上有果子吃,他这个总管太监有的时候也能跟着沾点光,时不时的吃上那么一丁点。

    就这一丁点,也够他受用无穷的了,别看他梁九功年纪不小了,又干着那伺侯人的活计,可这些年下来,还真是极少得病呢,腿脚也是极利落,这可都是那些仙果的功劳啊。

    如今,吃不着了,以后怕是要受苦了。

    梁九功想到这里,就有些无精打彩,康熙一听梁九功解释,这才想起来,他可是把天瑞给得罪苦了啊,天瑞一气之下,怕是不给他送神水喝,也没得鲜果吃了,这……

    康熙有点着急了,话说,这些年,他的嘴早养刁了,平常的水哪里喝得了,平常的果子吃在嘴里也是味同嚼腊啊,要是天瑞一直生气,他还不得……

    不行,康熙越想越觉得严重,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梁九功,摆驾景仁宫,朕去瞧瞧天瑞丫头。”

    “是”梁九功小跑出去让人伺侯着,心道,皇上啊,赶紧向公主服个软呗,一服软,咱就不必过苦日子了。

    康熙出了乾清宫,坐上软轿才要去景仁宫,就见魏珠匆匆跑了过来,看到康熙,一个千扎了下去:“皇上,奴才刚打听了,公主现在不在景仁宫,和太子爷去了漱芳斋了,据说是去看那戏台子搭的怎么着了。”

    魏珠话还没说完,康熙一跺脚,对抬轿的小太监道:“走,去漱芳斋,朕也想去瞧瞧那戏台子搭的怎样了。”

    几个小太监抬着软轿,梁九功和魏珠一左一右的小跑着扶着轿杆,绕过乾清宫,从后边过了隆福门,顺着夹道一路走,又过御花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了顺贞门边上的漱芳斋。

    此时正是夏季,那些抬轿的小太监抬了一身的汗,等轿子停下,康熙扶着梁九功的手下了轿向前走了一段路之后,这些小太监才敢拿着衣摆当扇子扇,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康熙进了漱芳斋,直接到南房北边的那个大戏台周围寻找天瑞,那里有好些小太监宫女们忙忙碌碌的,正在摆设戏台子,见到康熙,这些人全都跑了下来,高呼万岁。

    康熙这里想给天瑞来个突然袭击,再者,他有心和天瑞和解,想给自家闺女道歉来着,一个皇帝想道歉,当然见到的人越少越好了,所以,赶紧让这些人起来,让他们都小心一点,别再闹出动静来。

    接着,康熙在戏台旁边转了一圈,对于这戏台的摆设还是很满意的,又看了看戏台旁边搭建的舞台,瞧着也不错,笑着点了点头,就带着梁九功和魏珠去了对面正殿。

    在正殿的和东西配房都转了一圈,却哪里有天瑞的影子,不但天瑞,就是保成都没有瞧见,康熙极疑惑,心道,莫不是保成和天瑞没有来漱芳斋。

    魏珠看康熙一直瞧他,赶紧擦把汗笑道:“皇上,奴才打听的真真的,太子爷和公主确实来了,刚才奴才还问那些小子们,都说晃忽见着公主了。”

    如此,康熙才定了心,出了西偏房,绕了一圈,不知不觉走到东配殿后边,隐约的就见两个小太监有些鬼鬼祟祟的,康熙心里就有了主意,对魏珠使个眼色,魏珠带了人,直接把那两个小太监拉走。

    康熙绕过东配殿,隐约的看到两个人正坐在配殿后檐的抱厦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康熙定睛一瞧,不是天瑞又是哪个?

    再一看,和天瑞离的极近说话的那个一身浅蓝袍子,腰扎玉带的,可不就是让父女俩闹矛盾的陈伦炯。

    康熙又走了几步,瞧个仔细,就见天瑞也穿了一件浅蓝绣碎花袍子,和陈伦炯穿的倒像是一对,这两个人坐在一起,似乎在交颈而谈,这下子,康熙这心里可就不舒服了。

    话说,虽然他有心把天瑞嫁给陈伦炯,也拿了人家陈家几代攒下来的家当,可是,心里想想和实际看到那是不一样的。

    天瑞可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闺女,如今看到就这么和一个男人不避嫌的坐在一起说话,康熙这心里能是滋味吗?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又一想,自家闺女早晚有一天要嫁的,到时候,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闺女了,而且,也不知道天瑞嫁出去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受气?

    这么一想,康熙心里刺刺的,极难受,可他也不好立时就过去分开这俩人,天瑞可还和他生着气呢,若是他过去,谁知道天瑞会不会给他甩脸子,到时候,他在陈伦炯面前可就丢了份了。

    于是,康熙一扭头,瞪了一眼要出声给天瑞报讯的梁九功,示意梁九功和魏珠两个人都小心一点,不要惊动那两个人。

    慢慢的,康熙一步步靠近,屏着气,小心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万岁爷头一次有了做贼的感觉。

    天瑞和陈伦炯是面西而坐的,而康熙则躲在东侧的转角处,所以,他也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背影,晃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却也听不太真切。

    就听陈伦炯在小声说话:“臣一时心急,做事莽撞了些,惹公主生气,是臣的不是,若公主实在不愿意,臣便求皇上,钱就当臣自愿捐出来的,这门婚事,也便作罢了……”

    “如此多的钱财,你便不心疼?”这是天瑞的声音,听起来,这丫头似乎还在生气,声音里也有一丝怒意。

    陈伦炯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即往的清朗,极透人心:“心疼,臣除了妹子的嫁妆钱,把所有家当都拿了出来,为的只是换得公主一笑,哪知道,惹公主伤心气愤,即如此,公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再多的钱财和公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这话说的,康熙听了心里都是一震呢,心道难怪天瑞对这个臭小子不同的,瞧这话说的,多会讨女孩子欢心呢,别说是天瑞这个没见过几个外男的小女孩了,怕就是那花楼里久经情事的姑娘都经不住这般甜言蜜语吧。

    又一想,康熙心下一惊,暗道不好,原先他只瞧着陈伦炯是个老实人,觉得把天瑞嫁给这人是极放心的,现在看来,这人油嘴滑舌,谁知道能不能靠得住,万一天瑞嫁过去后,他再讨小妾什么的,可如何是好?

    话说,康熙这会儿才有了那种女儿出嫁爷担心的忧虑心情,就总觉得把天瑞交给哪个臭小子都是不靠谱的,总觉得天瑞嫁到哪家,都会受委屈啥的。

    康熙这里正在担心,却听到天瑞一笑:“你即这么说,那就去和皇阿玛讲讲,反正皇阿玛还没有颁旨,这件事情也没人知道,就当作废了。”

    “好”陈伦炯笑里有丝苦涩滋味:“臣记得了,今天臣就去和皇上请命。”

    虽然很苦涩,八过,陈伦炯这话说的很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康熙倒是挺赞赏这人的绝决呢,这人和天瑞还真是极搭配,一样的做事不犹豫,很是干净利落。

    他才要说,作废就作废,朕正不愿意把闺女嫁你呢,你那银子,朕也不白要,朕会想别的法子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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