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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爱我就要趁现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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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偏就是发生了。

    她居然就是何少昂的未婚妻莫心荷!?这个事实象把洛红的利刃,残酷无情的划开了他的心口,烧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

    啪——!

    「你这个骗子,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莫心荷出人意表的赏了夏侯鹰一记巨灵之掌。

    没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又处于惊讶心痛状态的夏侯鹰,在疏于防范之下,被她扎扎实实的重掴一掌。

    「大胆蛮女,竟敢对门主不敬!」周围的红门门人,个个杀气腾腾,眼看就要群涌而上,将莫心荷大卸八块。

    「住手!」处于惊愕状态的夏侯鹰及时回神,急切的出声制止,只可惜已迟了一步。

    莫心荷被玄日踹飞出去后,很快便「砰」的一声,狼狈不堪的重重掉落地面,嘴角沁出一抹鲜红的血丝。

    夏侯鹰见状,心头又是一道烙痛。「不准再对人质动粗,违逆者以门规从严处置!」

    「是,门主!」众人闻令,全都不再反抗的服从。

    莫心荷却毫不领情的破口大骂:「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会感激你的,可恶的大骗子!」

    她的叫嚣再度引爆红门门人的燎原怒火,幸好夏侯鹰及时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众人才敢怒不敢言,咽下满腔不平的退到一旁守卫着。

    为防再起事端,夏侯鹰示意日月双影把莫心荷和绿儿迅速带离现场。绛月很机伶的捂住莫心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嘴,以防她再口出恶言。鹰王则自作主张的尾随而去,夏侯鹰倒也没有阻止牠,他本来就有这层意向。

    「清场」完毕,夏侯鹰立刻召来负责红门帮会总部四堂警戒的御林军统领,问明整个事件的始末。

    听完御林军统领的演示文稿后,悬在夏侯鹰心中的阴影愈加扩大。御林军统领自责基深的自请处分,「一切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才会让人质有机会逃出「留仙阁」,又让潜进来营救人质的入侵者顺利逃脱,还让不明身分的野鹰混进红门的鹰群而未曾发觉,请门主降罪!」

    「请门主降罪!」在场的御林军全都自责万分的随着御林军统领齐步下跪,无怨无悔的自请处分。

    「全部起来!」夏侯鹰维持贯有的冷峻,语气却十足威严。

    「门主——」

    「你们已经尽力了,何罪之有?与其自请处分,不如亡羊补牢,加强今后的防备。全部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是!感谢门主不杀之恩,属下们一定会戴罪立功,不负门主圣恩!」

    夏侯鹰虽然冷漠寡言,不易亲近,但对红门中人却十分重情分,另一方面又铁面无私。所以红门上下虽然都很怕他,但也都非常敬重他、诚服于他。

    差遣属下全数解散,各自回自己的岗位行事后,夏侯鹰才对被他独留下来的御林军统领问道:「你确定前来搭救人质的入侵者是从「玄武堂」的秘密信道潜进来的?」

    「是的,们主!而且依属下判断,此人一定对我们红门十分了解!」御林军统领肯定的表示。

    夏侯鹰示意他往下说。

    他条理分明的道出自己的立论:「此人一定对红门的警备系统,以及各种关防、暗号都十分清楚,所以才能迅速的破坏沿途所经的各个监视器,避开各种机关,又让警备系统不会发出警讯,而顺利的从「留仙合」救走人质。尤其此人所走的路线,全是一般红门中人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信道;足见此人来历一定不凡,而且一定对红门十分了解。属下绝不是在推诿责任,而是——」

    夏侯鹰右手一挥,示意他别再赘言,「我明白了,你先下去,重新检视警戒系统,加强防备。」

    「是,门主!」

    待御林军统领远走,宁谧幽暗的森林中只剩下他一人。

    夏侯鹰不禁陷入深思:

    一定是他,武叙扬!三年了……他以为他早在三年前便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和风谷扯上关系!

    看来事情愈来愈复杂了……

    不经意地,莫心荷那张令他胸口发烫的消颜又占满他的心扉。他乍然想起她渗出血丝的唇角,一抹莫名的灼热再度烧痛了他,他不禁箭步如飞地潜入地下秘密捷运系统,尽可能迅速的回到朱雀院的寝宫。
第四章
    虽然身为猫头鹰,就不应该在理当清醒,精神奕奕的深夜打盹;但是莫心荷也犯不着充当闹钟,硬是把窝在树梢打瞌睡的猫头鹰老兄吓醒,害人家险些睡眼蒙眬的从树上跌落,丢了身为鸟类的脸。

    和险些跌落院里的猫头鹰同受魔音之害的还有日月双影。自从受命于主子,将莫大小姐送进门主寝宫来之后,他们两人的耳朵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

    不过他们还是尽忠职守,像两尊雕像似的,无动于衷的守在门口,一点也没把同处一屋檐下,另一个角落的床上那位庆音制造狂,所制造的「公害」放在心上。

    「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儿,放我走,听到没!?」

    明知道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她,莫心荷还是不死心的拼命制造「公害」,若不是右脚踝的伤让她动弹不得,她绝对不会光只是坐在床上动口不动身的。

    发现自己再如何叫嚷,都只是在唱独角戏后,莫心荷决定扩大战事。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触手可及的古董花瓶。

    喝——唧——!感谢她心地太善良,没瞄准他们两个人身上砸。

    「快放我出去,否则我就砸碎屋内所有的古董!」莫心荷恫吓力十足的对守在门口的两尊「雕像」叫嚣,「快叫你们门主来见我,听到没?」

    战况正炽烈时,夏侯鹰无声无息的从秘道潜出,赫然出现在莫心荷眼前。

    「门主!」日月双影早已习惯主子的神出鬼没,并无任何异样反应,两人都必恭必敬的向他问候。

    莫心荷的情况可就令人发窘了!虽然她制造大战的目的就是要引他现身没错,但是他也犯不着选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节骨眼出现啊!瞧瞧她此刻的模样:两眼布满红色血丝的圆眸,嘴巴张大得足以喝掉整个太平洋的海水,双手像孔武有力的女泰山似的高举着一只「性命垂危」的古董花瓶。整个画面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花样年华的少女应有的娇俏可人,倒是九成像住在河东那只母狮子的近亲。她也知道以这副模样「迎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实在大为「不妥」,奈何过度的惊愕夺去了她的灵敏反应,没能及时「补救」。

    「你们先出去。」夏侯鹰像是没看见她那出人意表的「迎接式」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对玄日和绛月下达命令。

    「门主?」日月双影同表志异。

    「下去!」

    玄日和绛月不敢抗命,不大放心的关上门出去,保持全面备战的状态守在门外。

    倒不是怕莫心荷身怀绝技,而是因为她方才对门主「严重不敬」,且顺利得逞的殷鉴不远,护主心切的两人才会格外提防。

    莫心荷则趁夏侯鹰转身背对她之际,把握机会,迅速将高举的古董花瓶归位,拉拉自己的裙襬,把久违的淑女风范祭出来,一派大家闺秀的秀雅坐姿。

    该死!她是要和他谈判的,干嘛还在这儿搔首弄姿,想搞美人计不成?尽管在心底不断的咒骂自己,她的身体还是听而不闻的继续调整自己的坐姿。

    令她气结的是,辛辛苦苦摆好的淑女POSE,在他转身面向她的瞬间,竟鸣金收兵,弃她而去;留下来陪她上阵的竟是忘了伪装的真实感情。

    眼见夏侯鹰一言不发的逼近床边,莫心荷不由得背脊一凉,瑟缩了一下。怪怪!

    她干嘛这么不争气的让自己屈居劣势?理亏的人是他啊!这个想法反转了她原来的心绪,怒声对他咆哮:「不准过来!大骗子,不准过来,听到没?还有,把绿儿还我,放我回去!」

    夏侯鹰压根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依然步伐稳健,魄力十足的向她逼进。

    「不准过来!」明知他不会听她的,莫心荷还是不停的吼叫。

    夏侯鹰突然伸出手来,莫心荷心头一震,惊叫道:「你要做什……」

    「妳的嘴角受伤了!」他的语气虽然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拿着手绢为她擦拭嘴角血丝的手,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莫心荷因为他的温柔而忘了反抗,也不再破口大骂,只是瞪大倩眸紧盯住他不放。她应该拒绝他、反抗他的,她的理智一直在她耳畔对她千命万令,可是她的心却违反了理智,背叛了她。她只是静静地任凭他一次又一次的拭去嘴角的血红。

    「痛吗?」夏侯鹰问,语调冰冷依旧,眼神却比方才多了一份柔情,不再那么缺乏温度。

    莫心荷被他看得芳心悸悸,被动的摇摇头,她只觉得他碰触过的地方正在发烫,但是并不痛,若是他不提醒她,她根本忘了她方才被人踹了一脚的事,更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破了皮。

    「很抱歉,我的手下失礼了。」夏侯鹰定定的深凝着她。

    莫心荷无力招架,心慌意乱的垂下眼帘,说道:「你不要怪他们,他们只是护主心切罢了。」她真的不怪对她动粗的玄日,反而很受感动,能让手下如此忠心耿耿,代表他是一个深得人心的好主子。这么一想,她心头的气消褪许多,决定和他好好沟通,问明事情的真相。她总觉得他并不坏,虽然她很气他。

    于是莫心荷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绪,毅然决然的抬眼重新面对他,「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

    她这么单刀直入,夏侯鹰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究竟是红门门主,一眨眼便重新掌握状况。「因为我恨何培夫!」他倒也干脆。对于她的不知情,他并不意外——何培夫会掩饰自己的罪行系天经地义的人之常情。

    「为什么?」

    夏侯鹰望着她,并未回答。

    莫心荷急于知道原因,急切的又问:「你既然把我抓来当人质,我就有权利知道一切!」

    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令夏侯鹰心中产生一股异样的悸动,莫名的、甜甜的,而且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是在另一方面,带着酸味的难言怒火也同时侵蚀着地的理智,颠覆地、心中那座冰山——

    她那么在乎何少昂?甚至爱屋及乌的对何培夫也如此关切!?

    夏侯鹰下意识的紧握双拳,无名的怒火直冲心口,烧得他痛苦难挨。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情绪和心境?

    见他不说话,莫心荷更加心急,「你告诉我吧!」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他的。

    夏侯鹰眉心微蹙,双眼闪电似的扫向双手,不是生气,而是诧异。

    莫心荷却尴尬又窘迫的迅速收回自己胆大妄为的一双小手。老天!她在干什么呀?

    她忐忑不安的缩成一团,不敢面对他,只愿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好让她躲起来。

    原以为夏侯鹰会取笑她,但他没有,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她的问题,「何培夫杀死我的双亲,害我家破人亡,所以我也要杀了他全家…….」

    「不可能的,我父亲不会杀人!」莫心荷激动得驳斥。

    父亲!?这词像一把无情冰刃,狠狠的划破他的心口。是这样吗?她和何少昂已经好到直唤何培夫那贼人为父亲了!

    夏侯鹰恨恨的撂下狠话,「不会?等我抓到何家父子,在他们父子受死前,我会给他们机会向妳坦承自己的深重罪孽!」

    「不准你动我父亲和少昂哥哥一根寒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风谷也不会轻饶你的!」莫心荷并不想把风谷牵扯进来,只是一时急慌了,没了主意才冲口而出。

    「正合我意,我早想和风谷算算总帐了,我倒要看看风谷的代理人如何向红门交待!」她对何培夫父子的极力维护,看进他眼里便不自觉的转化成足以焚天灭地的怒火。

    「卑鄙!风谷和红门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你休想藉题发挥!」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非常顽强的自我,正在声嘶力竭的告诉她,他不是那种无耻下流的男人!然而,维护风谷的强烈动机,让她硬是忽略了内心真正的想法,而毫不留情的盲目攻击他。

    「井水不犯河水?」她无情的攻击,促使他态度更加冷酷强硬。「风谷包庇杀死我双亲的凶手在先,藏匿红门的叛徒武叙扬在后,这又该如何解释?」

    「我……」他已经知道武大哥的事了!?一连串出乎意料的冲击,震得莫心荷无言以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才期期艾艾的挤出一句不成调的问话。「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血洗风谷!」夏侯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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