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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庆小女人-第7部分

小说: 重庆小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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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罗,快,就等你一个人啦!”我迷迷糊糊地应答一声,继续躺着不动,隐约中又听吴双在隔壁又敲又喊:“吴老大,周大妈,起床啦,起床啦,快快,他们都洗漱好喽……”

    笑一笑,身边的被子不觉又温暖了一些,还是想睡。然后又听“咚咚咚”地转一圈,到我这儿又变成了“砰砰砰”的撞击声,这“小魔女”竟然大放厥词地威胁道:“喂,姐夫你穿好衣服没,我要进来拿东西了哦!”假如只有一个人,我倒真希望她破门而入,而且干脆一个趔趄倒在我的怀里。不过嘛,有了吴霞,再算上半个吴璐,这样的幻想就得打个折扣了。于是只得一边高喊“等等、别急、马上”,一边三五两下穿戴整齐,再细细的叠好“豆腐块儿”,掸掸柔和清香的床单。

    一切料理妥当,这才跑去打开门,吴双正气鼓鼓地站在门口,噘着小嘴儿抱怨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玩不玩的呀?”我不屑地一笑,说时间尚早,她们都还没起床,急什么呢。小丫头瞪大了双眼,把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早,早?”我揉揉眼睛,一看,十点钟了,怎么可能?!再揉揉,又一看,盘杯狼藉的餐桌上只剩下一袋牛奶。她们都起床了?她们都吃过了?她们都出发了?来不及多想,我匆匆地冲向厕所,狠狠地推开了门,草草地准备洗漱。

    结果,结果,结果我看到一具泡沫中的裸体!听到动静,裸体惊慌失措地转过身,修张的双腿,洁白的皮肤,饱满的乳房,诱人的隐秘,是,是,是重庆小女人!成熟,丰满,黯然销魂,刻骨铭心。吴璐认清是我,愣了;吴双从外面跟进来,傻了;我歪打正着一睹春色,痴了。这场景仿佛定格了一年,吴璐才失声喊道:“你快出去呀!”这下我才清醒过来,自扔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说了三句对不起,低头出来。

    心猿意马地回到客厅,周妈竟然在帮吴霞梳头,我费解地问:“你们不是走了吗?”吴霞轻声回答我:“什么?我们刚起床啊,大姐刚才在里面说什么?”我支支吾吾,说没,没什么,是,是个误会。吴双也走了出来,竟然应和道:“吴老大在洗澡,忘关门了,懒猪姐夫……”我脸上躁红一片,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她,小丫头终于良心发现,说:“懒猪姐夫嘛,想冲进去洗脸,被本小姐拦下了。”吴霞却问:“那姐刚才在叫什么,挺大声的?”追根问底,这不是她的作风。难不成,她开始在乎我了?

    吴双说:“没有啦,是我冲进去了嘛,想给吴老大一个教训呀,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吴霞松了一口气,说这也没什么,大姐这个习惯也有两三年了。我低头不语,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被人耍了似的。过了一会儿,吴璐走出来,也诧异地问:“啊,你们怎么都在,不是都吃过饭,提前走了吗?”大家都摇头,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唯有吴双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我拍了拍脑门,掏出手机一看,才七点半!敢情,吴璐也和我一样,被“十点钟”、被餐桌现象、被鬼怪精灵的吴双,给耍了。

    这样还好,吴璐忘却了刚才的不快,与我同仇敌忾地对吴双怒目而视。而这始作俑者竟然做了一个鬼脸,洋洋自得的辩解道:“我手机的时间不准嘛,谁说谁吃饭了呀,都是你们自己判断的嘛……”我们只有苦笑,吴双自觉鬼把戏也该玩够了,就学着刀郎的曲调唱道“这是对懒觉,最好的惩罚。”吴璐兴致也上来了,模仿唱道:“这是对捣鬼,最好的惩罚。”然后拿出零钱,一边吩咐我们赶快收拾,一边叫吴双下楼买吃的东西。对刚才厕所的事情,她一概不提。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脑子里却又开始龌龊地想,两耳光一次的眼福,物超所值。

    吃早餐的时候,吴璐说等会儿我们先到沙坪坝坐车,等赶到北碚后,再到步行到哪哪个地方乘车上山。我觉得这样不妥,便几乎是脱口而出:“还是打的吧,沙坪坝到北碚那儿在修路,非常堵。依我说直接在这儿打个的,从内环高速过去,再直接上山,几十分钟就到了,也浪费不了多少……”说到这儿,我赶忙打住,我懵了:我现在不是“半个老重庆”何为,我可是刚从成都初来乍到的花无烟啊。虽然对于眼前的三姐妹来说,她们都知道我是假冒伪劣,但吴璐之于吴霞吴双、吴双之于吴霞、吴霞之于吴璐,都希望对方认为我是真的花无烟呀。

    而且这其间的隐秘链条,一根都不能断,断了,就露出了把柄,就失去了默契,我也便失去了被“包养”的必要。整个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三姐妹包括周妈在内的表情,都显得紧张而慌乱。她们互相打量或感悟着对方的神色,焦灼不安,唯独剩下我,根本没人挑捡我话里的病句。

    深蒙她们厚爱,我当然也得灵机一动,于是说:“这是我一个在西大的高中同学说的,不知道对不对?”四人都附和,说对的很对,你的朋友说得很有道理。然后氛围和缓起来,吴璐连忙改变话题,大家也都乐于如此。

    于是有惊无险,皆大欢喜,我们终于正式出发了。
正文 第十八章:我喊她们笑
    由于山高路远,吴霞的轮椅没有带,于是吴璐与吴双时刻都忙豁着。倒是闲了我,在旁边无所事事地感叹,说这地方挺美,那旮旯不错。吴双分外鄙视我的聒噪,但又知道我不方便接触她姐,就从背包掏出一个古老的相机。我接过来,稍加摆弄就发现,这玩意儿是全手动的,而且还是挺便宜的那种。

    嘿嘿,现在有了拍照的藉口,我不仅能够肆无忌惮的打量这三姐妹,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的命令她们朝我笑了。于是快门频闪,无数多张红脸、笑脸、鬼脸,嫁接在千姿百态的完美身材上,定格在我手中傻瓜相机的胶片里。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替美女、特别是替三个极品美女拍照,简直就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惬意非凡啊,乐不思蜀。胶卷瞬间就用完了,我意犹未尽地朝吴双要,结果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问我:“就没有啦?才过五分钟啊,网络姐夫你会不会摄影哟?”我笑笑,说把手中的玩意儿当数码相机了,风景美你们也美,就情不自禁地抓拍了许多张。

    吴璐与吴霞都是笑,吴双牢骚满腹地打开书包,掏出一盒胶卷递给我,并警告道:“就这一卷了啊,姐夫你省着点,好多地方都还没照呢!”我突然注意到,当吴双开口闭口叫我“姐夫”的时候,吴霞没有再纠正,脸也不怎么红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默许后的坦荡。心中暖暖的,便主动对她说:“柳如云,你朝这边笑一笑,我给你来个特写。”吴霞的脸又红了,红得分外的绚烂,但她还是从了我。我又按了三四下快门,结果小孔里突然呈现出一张“猪扮脸”,着实吓了我一跳。是吴双,她不满地告诫我:“只有34张了,姐夫你就不能等我姐摆好了POSE再拍?”然后吴璐表态,她对吴双说:“小双你别捣乱,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多拍点也好,胶卷不够那边有卖嘛。”

    吴双有些失落地走开了,嘴里不忘委屈地辩解:“我这不是看姐夫浪费的样子,心窝子难受嘛!”我见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动人,就转过相机对准她,又是一阵胡乱地抓拍。结果惨遭发现,吴双马上扒下眼皮,对我喊:“不准拍,我是丑八怪!”但这样子更加可爱,我继续按快门,估计又是二十多张。这下子她不干了,小丫头伸手抢我的相机,说是要给我和吴霞拍合影。我觉得正该如此,就放了带子交给她。不曾想,吴双手没拿稳,相机直接掉到了地上!

    我捡起相机,上面的裂痕已经严重到无法弥补,心下里不觉有些惋惜,想那里面的照片估计也洗不出来了。但我未曾预料到,这价值不过两三百元的相机,在她们三姐妹心中的份量。吴霞急不可耐地问吴璐:“摔坏没有,姐,相机摔坏没有?”吴璐愁云密布地牵着妹妹的手,喃喃自语道:“坏了……坏了……真的坏了……”听到此话,吴霞脸色转白,嘴巴扁了扁,竟似忧伤得差一点就哭出声来。就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吴双,此时也表情萧瑟,向两个姐姐懊恼地忏悔着:“都怪我,都怪我,我是大笨蛋……”我想缓解一下忧伤的氛围,就不知轻重地安慰了句:“我看坏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但雪上加霜,她们难过的表情非但没有消除,吴双更是率先流下了泪。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尴尬地站在三姐妹中,四人沉默着,就像正在参加一场沉重的追悼仪式。

    过了良久,吴璐终于开口说:“哎,你们怎么了呀,饿了没有?我们到农家乐吃饭,今晚就住山上,明天再回去吧。”我应和了一声,说先吃午饭吧,下午再出来继续玩。

    然后找了找,没发现农家乐,便在附近的宾馆住了下来。要了个套间,三张床,三个女人;还有个标准间,由我一个人住在斜对面。又随便点了几个特色菜,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剩得很多。饭毕,看她们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就建议说大家午休会儿吧,然后独自一人下了山。

    我花了两百块钱,加上笑脸相映,成功地请动了一位带亲人驾车上山的哥们。在他的帮助下,小车飞速地回到城区,来到一家离主干道最近的数码商城。之后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了部700万色素的数码相机,花了我整整5600块钱。但出来的时候,那载我下山的朋友却已不见,估计临时有事先走了。于是打的上山,但司机只能停在大门口。我冲进去,被检票的拦住,发现票都在吴璐那儿,迫不得已又补了张票。

    2006年11月18日中午1点20分,相信那天恰巧在缙云山度假的读者朋友们,应该都看见了一个身高1米8左右的大男孩。他满头大汗地奔跑在山路上,时不时气喘吁吁地向行人询问抵达宾馆的最佳捷径。有人看见他摔了个跟头,手上好像还磨破了点皮,但他却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继续走。旁边又有人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就会愉快地向朋友总结道:“这傻逼。”

    
正文 第十九章:能不能吻我
    气喘吁吁地回到宾馆,吴双正在帮吴霞扎辫子,吴璐倚在床头发短信,挺倦怠的样子。我兴冲冲地掏出数码相机,刚准备给她们拍出个措手不及,吴璐突然如梦方醒,大惊小怪地喊:“花无烟,你的手怎么了?”我无所谓地笑笑,说这点小伤不妨事,来,来,来,赶快让我给你们拍照留念。吴双一听,忧伤的表情终于舒展开来,噘着小嘴儿问我:“哼哼,姐夫你给我老实交待,这相机怎么来了啊,抢的,还是……”

    还没来得及回答,吴璐已经脸色铁青地命令道:“你怎么弄的?赶快到大厅去包扎!”我没有服从这命令,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她这种关心太过奇怪。但吴霞也问:“快去啊,怎么了,你?”我说真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会儿就好了,贴个“邦迪”太麻烦。说罢,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伤得不深,我还伸着那只手,来到了吴霞吴双的面前。吴璐却像疯了似的,只见她神经质的从床上蹦下来、冲向我,再一个劲儿地把我往外搡。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她还是我老板,也罢,本人接受这份好意就行了。两人走下楼梯,看吴璐仍然心事重重的样子,料想她担心我把5600块报在帐内,便揶揄地解释道:“放心吧老板,买相机的钱我自己付。”但吴璐却苦口婆心地说:“何为,你知不知道空气中有多少病毒?我告诉你,伤口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一些你意想不到的疾病。”原来她是真的关心我,我有些感动,只是嘴上还辩解道:“没事的,我这人抵抗能力强,小时候常被划伤,但从没出过问题。”吴璐还是连连摇头,说:“但你想想,现在小霞的身体这么差,要是你的血液里的细菌感染了她,怎么办?”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吴璐如此的大惊小怪,原来是为了她妹妹的绝对安全。而且,从她遮遮掩掩的口吻里,好像担心我有传染病似的。于是,我赞同了她的小心谨慎,并附加申明道:“不过老板你也不用太操心,我上个月才体检过,没有任何毛病传染给她!”吴璐脸红了红,连说:“没,没,不是这意思……”然后她似乎又想到什么,对我说:“这样吧,以后你每两个星期去体检一次?”可怜天下姐妹心,虽然觉得吴璐的疑心未免太重,但我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她。

    在楼下清洗了伤口,又多此一举地贴了五个“邦迪”,直到丝毫的伤口都无懈可击,吴璐这才凑合地点了点头。我想,那个皱着眉头替我包扎的小护士,脑子里大概也和我一样在想:这个漂亮女人肯定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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