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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兰香好个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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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传到燕子的耳朵里,她犹豫一会儿开门走了出来,路过何静安的房间,她推开房门说:“何老师,你听,好像是何奶奶的声音?”
何静安侧耳听了一下,站起身向何老太婆房间走去。
燕子推门,门是拴着的。
何静安问:“怎么啦?”
何老太婆答:“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呀,有没有摔到哪儿?”
“没得事,一会儿就会好的。”
燕子跑到窗台往里看,只见房间的桌上还有地上都放着许多瓷瓶和牛皮纸包,何老太婆正吃力地从大橱里往外爬。
燕子说:“这窗子好像没拴,要不要我翻进来帮你忙?”
何老太婆听到从窗子这边的声音后,忙说:“不用,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说着赶紧吃力爬起来把窗帘掩上。
任何静安怎么敲门,何老太婆就是不开门,说:“你让我躺一会儿,待我有力了我会开门的。”
到了中午,何静安不见何老太婆出来,只好自己到厨房烧饭。
兵兵妈说:“今儿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的?”
何静安说:“没得办法,老太婆躺下了。”
“哟,怎么搞的?”
何静安就把上午的事说了,兵兵妈丢下锅铲就往何老太婆房间奔去。
兵兵妈叫开了何老太婆的房门,见到的情景已和燕子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橱门已关上,桌上和地上也不见瓷瓶和牛皮纸包。只是何老太婆原先的低声呻吟现在发展到脸上一阵阵的抽搐。
兵兵妈问:“摔到哪了?”
何老太婆躺在床上,指了指腿说:“可能腿闪了,要不不会钻心的疼的。”
“真的?你让我看看。”
“不能碰,碰着就疼。”
“那还犹豫什么,赶快上医院。”
“没事,躺几天就会好的。只是要麻烦你了,老头子不会烧饭……”
“这你不要烦,跟我家一起吃就是了。可你不能这样,还得去医院。”兵兵妈掉头要走。
何老太婆说:“不要烦那个神了,我不去医院的,你叫兵兵没事就来我房里,跟我韶韶就行了。”
兵兵妈回到厨房说:“可能是腿跌坏了,得赶紧去医院。”
“这一跤怎么会摔得这么重?这可怎么是好?”何静安没得主张,软耷在凳子上。
兵兵妈安慰道:“你不要急,以后你也不用烧,就跟着我家吃。一会儿兵兵回来了,我就叫他去叫救护车来,把人先送到医院,包扎后,养一段时间就没得事了。”
正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兵兵妈就说:“你赶紧去叫辆救护车,何奶奶跌坏了。”
兵兵听了什么话也没说掉头就奔向何老太婆的房间。
何老太婆见到了兵兵,痛苦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说:“兵兵,你说怪不怪,我摔下来以后,旁人我都没想,就想到了你。”
“何奶奶你摔了哪儿?”
“奶奶摔了哪儿都不要紧,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才要紧了。”
“何奶奶你说,我一定帮你。”
“你把门关上。”
兵兵关好门,何老太婆压着声音说:“有贼惦记着奶奶的东西。奶奶上午就是转移东西不小心摔下来的。奶奶现在腿伤了,爬不动梯子了,我想请你帮我把东西搬到天花板上去。东西就在这缝纫机后面的墙洞里。”
兵兵一用劲缝纫机移了个位。
何老太婆忙说:“别动,快把它还原。不能现在搬,这事不能让旁人晓得。就是何爷爷我也不让他晓得。你把这手电拿着,夜里你从天花板上过来……”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何老太婆忙止住了话。
赛素花一进来就低声地问一同来的燕子:“你说到处都是瓷瓶、牛皮纸包的,这儿哪有?”
燕子却大声地说:“先把我在窗子里看到的,不信你问何奶奶吗。”
何老太婆说:“我的家抄了几回了,哪儿还有瓷瓶什么的。燕子,兴许你隔着窗玻璃看花了。”
赛素花坐到床边上说:“听燕子说你一跤把家里跌得乱七八糟的。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没得事,腿扖了筋,歇几天就好了。”
“我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跟我就不要客气了,有事尽管说。”
这时由远而近的救护车的声音到了这儿停住了。原来何静安见兵兵和老伴说着话就自己去传呼马那儿打了电话。
来的医生姓项,可大家却喊他顶医生。为什么这么喊?也许是因他的医术在这个医院是一流的,也许是因他在病历上的签名太草,项和顶不分。也许是因他的头发,特别是头顶上那一块特精贵。反正冷不丁地有人喊一声项医生,大家伙反而会吃一惊。
顶医生看过何老太婆的腿后说:“这跤跌得不轻,怕不是一处骨折,得赶紧拍片检查。”
说完就要动手把人往担架上抬,何老太婆说什么也不肯。
何静安说:“你怎么这样不听劝,骨头不接好,以后要瘸的。”
“瘸就瘸,已经这岁数了怕什么。”
厢房太小,连何静安也只能挤在门口说话。跟着救护车的声音来了一帮子看热闹的街坊。
炉子秦好奇心最强,她那肥胖身子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门口被何静安挡住,她仍不甘心还在挤。何静安思想集中在劝说上,感觉到后面有人挤,向来不与人争的他本能地让了下。谁知他的这一让正好和铆足劲的炉子秦在同一时间,那堆肥肉就毫无遮拦地铺到赛素花和兵兵妈的身上。
赛素花被这突然的挤压冒出气来:“你这死猪,挤成这样,干什么呀?”
炉子秦站稳脚跟后回骂道:“我是死猪,你是什么猪?骚母猪。”
赛素花手快,伸手就是一记耳光,炉子秦毫不示弱,伸手揪住赛素花的头发,两人就在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扭成了一团。厢房又小,就是想退也没有地方,两人互揪着头发僵持着。靠近的兵兵妈劝,劝不开,燕子使劲扳炉子秦的手,扳不开。
顶医生说:“你俩也正会凑热闹,索性俩人到外面打去,打伤了我一趟拖着走。”
燕子急了用嘴咬炉子秦的手指,炉子秦疼不过只好松开手。
赛素花刷人嘴巴的胆子完全是一时的气不过,对造成揪头发的后果她已后悔,见炉子秦松手,她也松开了手。
炉子秦看了一下被咬的手指后,两只手朝燕子舞起来,嘴里还骂道:“你这条疯狗,你不是会咬吗?老娘今儿让你咬个够……”
赛素花和兵兵妈忙用手护住燕子。传呼马挤进来拉住炉子秦说:“别闹了,你男人来了。”
这时传来老秦头的声音:“你今儿吃撑了,跑到这儿闹什么,你赶快给我死出来,家去!”
炉子秦并不怕男人,她觉得人家家里出事在这里老闹下去也不是事,她借台阶且退且骂道:“怕人讲,你不要睡野汉子啊,自己骚,还不让人讲啊?我就要讲……”
炉子秦走后,赛素花理好了头发说:“这种人真少有,长着一张嘴成天胡说八道的。”
大家的心思又回到劝何老太婆去医院上。兵兵妈、传呼马、赛素花、何静安,都轮番说了,何老太婆态度还是坚决不去医院。
顶医生也没办法,只好收拾家伙准备撤退。
这时兵兵挤过去附在何老太婆的耳边说了句话,何老太婆的态度松动了,问:“去了多盏能回来?”
顶医生说:“短则天把天,长则个把月。”
何老太婆这才让抬上救护车。
兵兵妈弄不清兵兵说的什么话,竟这么灵,让固执的老人一下子就转变了。晚饭桌上她问兵兵。
兵兵说:“我跟何奶奶说,我妈会照应何爷爷的。”
何静安不知兵兵肚里的九九,信以为真,说:“这怪得很,老人就是喜欢听小孩子的,这叫隔代亲。”
兵兵妈和何静安都停住筷子看着兵兵,脸上现着慈爱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兵兵已经洗过脸,兵兵妈还是大吃了一惊,问:“你昨晚上躬灶堂的呀,头上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灰?”
兵兵什么话没说,跑到院子把衣服脱下来使劲掸了下,又跑到厨房把头认真地洗了下。
何老太婆的右小腿骨裂,打了石膏躺在病床上,心神不安地说:“我回家也这样躺着,不一样吗?你做做好事,送我回家吧。”
护士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跌的这样严重,还整天闹着要回家的。”测完了血压,护士又说:“血压还高。你在这儿就是我们革命工作的对象,你对自己不负责,我们对革命工作要负责的。”
提高到革命的高度,何老太婆不敢言语了。护士走后,她试着想爬起来,一阵剧疼逼她不得不作罢。
兵兵背着书包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见到了兵兵,何老太婆的脸上立刻现出喜悦的神色,说:“兵兵,你今天不上学啊?”
“上学,我就是赶来跟你说一声的。昨晚我已经把东西全部拿上去了,没让一个人知道。”
“都拿上去了?”
“那洞很深,放在最里面的罐子,我好不容易才捞出来。”
“太好了。兵兵,这叫奶奶怎么谢你呢?”
“不要谢,我上学去了。”兵兵边说边跑走了。
何老太婆的心这才有所安定。
四十二、意外
    这天的一大早,赛素花在院子里惊叫起来:“这是谁干的缺德事,把我的山药蛋子顺着竹竿抹得光光的。”她的第一棵山药蛋子被何老太婆烫死后,她又要来一棵。眼巴巴地看着就要有山药蛋子吃了,一夜过来却被弄成这样,她非常生气。
闻声,兵兵妈过来看了一会儿也叫了起来:“你看花台的这面都挖开了,里面还有个洞。”
赛素花感到问题严重:“乖乖隆的咚,昨晚有小偷来过了。要死了,这大的动静,昨晚我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这洞里准有东西。这是谁家把东西藏在洞里?”
赛素花附在兵兵妈耳边说:“这还要问吗,你家才来几年,不晓得何家的人鬼得很。”然后大声喊道:“燕子,快起来,去把何老头喊来。”跟着把耳朵贴到燕子的房门上,听了一会儿,房里没动静,骂道:“睡死过去了?鬼丫头。”自个儿抬腿出了院门。
何静安正在扫地,听说有急事找他,跟着过来看后说:“怪道一早见大门敞着,我以为昨晚哪个最后一个回来没有关门了。”说完就又要扫地去。
赛素花说:“东西被偷了也不见你急?”
“我不知道这花台里有个洞,我也不知道这洞里有东西?”
“这就奇了怪了,花台是你老伴请人砌的,你会不知道?东西已经被偷走了,说出来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要紧?”
何静安对这事没兴趣,丢了一句:“家里的值钱东西该捐的捐了,该抄的抄了,哪里还有要藏的东西?”
“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值钱的东西,要不然小偷不会来偷的。”
兵兵听不惯赛素花说话的口气,针锋相对地说:“我敢肯定洞里面没有东西。”
“你怎么晓得里面没有东西的?”
“你看里面霉呼呼的还能放东西啊?”
“小孩子家不懂,不要插嘴插舌的。快去吃早饭去。”兵兵妈要兵兵走,兵兵不肯离开。
赛素花想了想说:“不管有没有东西,这事要请周公安员来看看。”
兵兵说:“没偷到东西喊他来有什么用?”
赛素花说:“最近这院子里总有这事那事的不安静,外贼好防,就怕内贼。”
“你这话说得我不爱听,院里就三家人,能蹦能跳的就我家的兵兵,你是怀疑兵兵不成?”
“兵兵妈你不要急嘛,我也没说是你家兵兵。请周公安员来查清楚了,大家都除疑嘛。”
“周公安员要是把这贼抓住,那本事就嗨了。”
赛素花朝说这话的兵兵白了一眼扭头出了院门。
很快,周志达跟着赛素花就来了。
周志达看了看花台,弯下腰朝那洞里张了张,接着又去看那根毛竹竿子。
兵兵说:“就是从竹竿子爬下来的。”
兵兵妈说:“小娃子嘴就是快,人家干公安的不会分析,要你说。快上学去。”
周志达说:“兵兵,你今天不能上学去,一会儿跟我到派出所去。”
兵兵一家诧异地问为什么,赛素花暗中得意,周志达傲慢地说:“叫你去自有叫你去的道理。”
“也不是我偷的我才不去呢。”兵兵说完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就要走。
周志达一把抓住说:“想跑?跑到哪儿去?你今儿是好去歹去都要去的。”
兵兵妈有点气,说:“这莫名其妙,说要抓谁就抓谁呀?当真老乔不在了乔家的人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听到院子的嘈杂声燕子出来了,她不问清红皂白上前从周志达手里救出兵兵,态度坚决地说:“凭什么抓兵兵?我不让。”
周志达表情一时十分复杂,但他很快地回到大众广庭前应保持的威严,他看了眼赛素花。
赛素花把脸沉下来喝道:“燕子,你有什么胆子敢跟公安员对着干,给我滚回房间去。”
赛素花摆出一个大茶壶的姿势,燕子顺着茶壶嘴的方向回到房门口。
周志达态度缓和地说:“兵兵妈,你不要火吗。你就不是省里干部的家属,我也不会欺负你家的,你问问兵兵上次到派出所有没有欺负他?”
兵兵妈不知道有上次到派出所的事愣住了。
兵兵听到说上次到派出所的事心里有点儿发虚,他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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