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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苍兰-第4部分

小说: 苍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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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仿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 

。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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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 

,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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