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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2部分

小说: 你们都是我的妞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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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的时候,总得有根有据吧!”“呵呵,好吧,我叫蒙瞳灵。”“不错啊。很干净。跟你很配。跟你的声音也很配。”“能不能说说你画画的秘诀?我看过大二那年你在西湖博览会上的作品展,我觉得你是咱们学校抽象画画得最好的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了。我喜欢你你知道么?可没办法,我默默无闻,长得也不漂亮。再说,
天天还有那么多女孩儿缠着你。”她说完,一把抓过我的香烟,从容地点上一根,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烟雾缭绕在眼前,模糊中,我觉得这个叫孟瞳灵的女孩儿似乎并不简单,她好像怀揣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等我上钩。
我开始怀疑今天的一切,我觉得巧合都不太可信。
“你喝多了”,我说。
“没多!”她说。叼着香烟恶狠狠地啄了一口,然后掐灭。
“没事儿,我跟你开个玩笑。真的,别当真。你肯定没被女孩儿耍过。哈哈。我说的没错儿吧!”她扑哧一声乐了。
“傻逼!”“你才傻逼呢!”她噌地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子,假装要砸我。
“给”,我说,“这边儿脑袋比较迟钝,不会觉得疼。”我斜过身子,侧过左边脑袋给她。
她愣了一下。半晌。把酒瓶放下。然后坐下。
“你还真像外面谣传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你以为呢!”我说,“你以为牛逼都是吹出来的?”“那是哪儿来的?”“你身上长的呗!”我顺势把话柄甩过去,好让她难堪。可她并没像我想象的那样恼羞成怒。反而却笑得花枝招展。
“没想到快毕业的时候才认识你。真的,你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讨人喜欢。我很开心。很高兴认识你”,说着,她竟强忍着笑,横跨桌子,伸过一只手来。
我赶紧伸手接住。
“我可找到你了,同志!处女阵地还在么?”我模仿地下党员接头那样,紧紧攥住她的手。
“哈哈哈哈……”她发出一连串的狂笑,“你可太逗了”。
4
半夜,雨水凉了很多。
地上湿漉漉的。伞里面也湿漉漉的。
四周很静。
树叶和路灯仿佛得了淋病,焉不啦叽地耷拉着脑袋,在有风的地方晃动着,晃过我的眼睛。
出租车在水上行走。
脑子里空荡荡的。肚子里剩下的,都是酒精。
“还有味儿么?”我冲她呼出一口气,问道。
“本来就没味儿”,她说,“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她斜着脑袋,扳过我的肩膀,软软地趴下来。头发搔得脸皮痒痒的,我拿手挠挠,砸咂嘴,然后望着窗外。
路上的行人早已走散。
街道两旁的店子门窗紧闭,弯弯曲曲地“之”字排开。
会飞和不会飞的都回家睡觉了。
而此时,我,一个美院即将毕业的孩子,正假装深沉地遣送一只诱我下水把她捞上来的馋嘴小花猫,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但此时却哑了。
我不知道人活着为什么要说话。也许只是寂寞——“其实我真是自己跳下去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说。
“少来!少她妈跟我开玩笑!”“我没开玩笑!”她说,“真的,我真没开玩笑。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救我,才会认识我”。
她的表情认真得有些不近情理。看样子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她妈有病!”我说。说完起身要走。
她拽住我。
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我不喜欢。但是无法拒绝。
“今天是我爸我妈的结婚纪念日”,她说。
“可他们都死了。我只想在痛苦的时候开心一点儿。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妈已经死了2年了。我妈死的时候跟我说我爸身体不好要我照顾他。可他过年的时候也死了,你知道吗?!我不想让别人可怜我。我只想在痛苦的时候,开开心心地活着。我想活着,你知道吗?!我想让自己活得开心点儿——”她急得都快哭了,浑身发抖。我心头一软,赶紧扶她坐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别哭,你可千万别哭……”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抽出去。揉揉眼睛。幽幽地看着我。
“小姐,有蜡烛么?”我问服务员。
服务员抱歉地摇摇头。
“等我一下”,我说。说完,快步跑出餐馆,转来转去,找了好几条街,最后,在一家小杂货店买到了两根红色的蜡烛。
我抖抖身上的雨水,把外衣脱下,把蜡烛点上。
“能关一下灯么?”我问服务员,“一会儿就好”。
整个饭馆只剩我们一桌,小姐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口,把灯给关了。
“闭眼!”我说,“在心里默念,告诉你爸你妈你会幸福”。
她乖乖地闭上眼。
“好了”,我说,“再祝你爸你妈新婚快乐!”我举起杯子,跟她的杯子碰在一块儿,仰脖儿,一饮而尽。
灯光亮起来。
她的眼睛潮潮的。我吹灭蜡烛,心里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是怎么了,鼻头酸酸的。
“吃了它!”我从盘子里夹出一片生姜搁在她碗里,“听说这玩意儿吃多了,人就不会哭了”。
“你把这个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哭”,她递给我一根蜡烛。
我看了她一眼。
反正你想跟我开玩笑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玩到底,我想,你总不至于真让我吃吧!
“吃啊!”看我在犹豫,她说。
“这玩意儿可是有机化合物,跟尿素和大便差不多,你不会真让我吃吧?”“当然真让你吃啦!”“那好吧”,我说,“既然你恩将仇报,那我就吃一回屎给你瞧瞧”。
说完,我一口咬掉了蜡烛的半截屁股。
她肯定没想到我会来真的。哈哈。看她那样儿急的。手忙脚乱地赶紧给我倒啤酒,让我漱口。
“我操!什么味儿……呸——”用了整整两杯啤酒也没漱干净。
“他妈的”,我说,“全他妈沾牙上了。赶紧给我倒杯水。热一点儿的。老子融了它——”“哈哈哈哈……”她笑,“你怎么真吃?傻瓜!”我吐了吐舌头,“我他妈哪儿知道!鬼使神差……”
5
我坐在那个飘雨的窗口抽了根烟。
她的房间不大。两张床、两张画板、一张写字台、一台电脑和一个塑料鞋架。
靠窗的角落里,我的屁股下,是一把破沙发。
“别动”,她说,“就这个角度。保持。我给你画张画”。
说着,她抄起木炭笔,在画板前忙了起来。
她属于那种动作幅度特别大的类型。记得大一上静物素描的时候,有一回有个代课的秃顶老头儿说,有些同学画画的时候,表现得像头骡子,摇头摆尾,甩胳膊甩腿儿的,好像在跟画板拔河,看那劲头,似乎要从虚空中牵出一头驴来。
他说这种人一般不适合静物速写,因为他们通过动作表现出来的画风是非常活跃的,反应到纸上,自然,空间的跨度就会大一些。
这是对事实的一种伤害,他说,也是对真理的一种扭曲。
虽然这种说法不完全准确,但是,我还是怕她把我当成虚空中的那头驴子,牵出来。
“好了么?”我说,“烟都抽完了。”我晃晃手里的空盒儿。
“马上!”最后一笔好像是拿刀子刻上去的。看那劲道儿,没准儿画板明天就得下岗。
“不错啊”,我说,“功力很深。就是脸上的阴影打厚了。”她咧嘴笑笑,“给我也画一张吧!”“好的”,我说,“过去坐好,给你来个重彩。”其实我并不喜欢画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也不愿意把人的轮廓完整地画出来。可能跟性格有关,我想,任何事物的精神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可他们的身形,在我脑子里,只需要一个局部。
昏黄的灯下,她的眼神影影绰绰,脸上泛着红润——可能因为先前喝多了酒,额头涔着汗珠,头发低垂,面容羞涩而矜持。
这跟酒桌上的她判若两人。
她是跟我一样的人,我断言,她跟我说话的口气很像,虽然她的声音那么好听,而我的却像是一个糙老头儿……
“还差多少?”她打断我的思考。
“再等一下,很快!”我不慌不忙地在纸上框出一片蓝天,铺上一块绿色草皮,在花瓣的露珠上炫出几束阳光,然后,在画的左边签上名字,再在右边写上破裂的两个大字——青春。
“好了”,我说。
“啊——你?你怎么能这样——”
6
其实我原本不打算这样的。
但是没办法。那个期待已久的想法,恰好在这个时候噶然而至。
其实脑袋还是她的,只是多了一个。
我本来先是画好了她的鼻子,然后画好了眼睛,可就在准备“动嘴”的那个节骨眼儿上,我不期而遇地碰上了那个扇着翅膀的小天使——在我幻灭的青春中颓废掉的那些激情和力量。
我让她的舌头开成了一束鲜艳的玫瑰花,花瓣上飘浮着点点芬芳,那些熟悉的阳光和风的味道。
她矜持的表情让我几欲亲近。
但是不可以!
所以,我让她吐着美丽的舌头,与耳边的春天纠缠在一起,萦绕在静谧的小曲儿里,与自个儿的影子欢娱。
影子。
脑袋是她自己的——缩小了40倍;身体是蜜蜂的——放大了差不多50倍;而性别,是别人的——也可以简单地理解成是我的。
我对整个画面进行了重新组合,像玩魔方那样,把脑子里的自私、欲望和思想,过家家一般,砌成了无声电影:蜜蜂的脑袋换成她的,身体还是一只昆虫,六只小爪儿收在腹部,蹶着屁股挺出半截儿香蕉,笨拙地取悦着她的花蕾——那支红艳艳的玫瑰——她的舌头,在风中招展,在阳光下,不依不饶地接受青春的挑战……
她在画中的表情,矜持而安详……
“你迅速得让人吃惊!”责怪过后,她的评价让我欣慰。
“你太棒了!”她说,“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她伸手摸我的额头。
“自私!”我说。
“快4点了”,她说,“怎么办?留下还是回去?你!”“我想再完善一下”,我说。
“再给我点儿时间”,我又说,“乘胜追击”……
7
她的双手柔软。
嘴唇很烫。两条舌头好像两条蚯蚓,翻来覆去,交配在黑夜的土壤里。我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任额前涔出的汗珠轻轻滑落,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头发也是软软的。像一阵风。
她的呼吸急促,指甲深深镶入我的皮肤。我艰难地背转双手,胸口紧紧挨着她的胸口,扳过后面的手,把她的重心拔高,把她的胳膊提起来,搭在肩上,晃荡着。
她吃力地垫起脚,揪住我的头发,向后仰着头。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我的呼吸也乱了章法。
我紧紧地抱住她。
我的长发,像刚刚吃剩的面条,垂下来,遮着我的脸,也遮着她的脸。
她呻吟,她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
她轻轻地扭动,胸口的火舌滚烫滚烫地蹭过来,软绵绵的。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
我慢慢移动重心,将自己倾过去,两脚向下用力,以使两个身体固定。
一寸、两寸……
我慢慢隐藏的欲望开始攀升,沿着光滑的脊背,一直碰到她的耳垂儿。那是一颗冰凉得没有丝毫骨感的小肉球儿,我轻轻捏了一下,她当即反应,回应以一声沉沉的轻叹,从嗓子眼儿的缝隙挤出来,火辣辣地,毫不留情地,直接刮到我的心上。
我根本没有丝毫愉悦的感觉。
她的身体,生硬地挂在我的脖子上。她的腿,勾着我的腿。我感觉很累。我只能竭尽全力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硬挺着。
我不想就此结束。
我不想在两个人即将到达极限顶峰的时候,悠然地,毫无思想准备地掉下来。
我不能太残忍!
激情不是我自己的。夜晚,也不是。
“帮我脱了”,她说。
她转过身。
我轻轻探入,摸到一条带子,然后解开。
她浑身颤抖,我的手游走在光洁的皮肤之外,我环拢过去,满满地不留任何残余地环环紧扣。
滑动。
我沿着边缘滑动。
她还在颤抖。我的心,也在颤抖。
“轻一点儿”,她转过脑袋,嗔言一声,然后衔住我的唇。
我用胳膊夹紧她,侧一下身,顺从她。
手,不停地走。
那是一只鲜嫩的樱桃。在我轻巧的指间滚动,滑落,滚动,再滑落……
她轻快地呻吟,我配合以默契。
樱桃慢慢成熟。果实,坚硬起来。我满意地把她扳倒。她的温度很高,我很热……
8
中午,我回到宿舍。
大羌光着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总算回来了”,他说,“闷死我了!他妈的,这狗日的38度哪天是个头?下多少场雨才不觉的热?!”“又来了!”我说,“都4年了还那么大火气,反正你也不打算在这儿待一辈子!哎,对了,北京那边儿工作怎么样了?”“都弄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又泡上了?”这小子鬼机灵,什么事儿都能让他猜着。
“什么啊!”我说,“昨晚喝多了,在马路边儿睡了一宿。”“扯淡!你那点破事儿还能瞒得了我!我说老哥,招了吧,怎么样?新的还是旧的?”“女的!”我说,“闷热闷热的,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大羌是我上铺那小子,北京人,这四年净跟我混了,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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