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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男人也脆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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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人哪……”陈卫龙把手放在白玉洁的光滑的脸上,简要的诉说了上午开标的情况。
“什么,一千多万?”白玉洁不由自主的爬了起来,放在陈卫龙大腿上的手越收越紧,好像医生正在她屁股上扎针。“你没去找他们?”
“这个时候找得到人,我还会上你这儿来?真是。”陈卫龙怨气冲冲的说。
“你可是送了礼的呀。”
“钓鱼还有损失鱼饵的时候呢。”
“那也不能让威远集团捡这个便宜呀。”
“人家的鱼饵比我放得多、撒得厚,线也比我放得长,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个笨蛋。”
“那你就心甘情愿的败下阵来?”
“那你说怎么办,去杀人?去抢?”陈卫龙没好气的说。
“看你说的哪门子话,有气也不能到我这撒呀,唉,做情人真难。”白玉洁看到他的脸很阴沉,便转弯道,“你不是有个铁杆同学在当区委书记吗?找他想想办法也未尚不可,死马当成活马医嘛,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要是匹‘马’就好了,我就是借来‘观音圣水’,也要把它救活,可惜他不是。”
“你们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见利忘义、过河拆桥是你们的拿手好戏。”
“这么说也包括我?”
“你不是女人吧?”
陈卫龙陌生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腮帮子一鼓一胀的隐藏着某种杀气,他喃喃的说:“好,好好,难怪说:情人是养不家的猫。”
“看你,又生气了。”白玉洁娇嗔的说,小手在他的鼻子上刮刮,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扭动,娇滴滴的笑声就像一只宠物猫。
“我对你不好吗?你哥出狱,我给钱让他买了辆汽车跑运输,你爸治病我给钱,你大哥结婚我出钱,你的花费,你住的房子……”
白玉洁聪明的把小嘴堵了上去,舌头在陈卫龙的嘴里转动,像吸尘器似的吸吮着男性的阳刚之魄,小手放进了他的胳肢窝里,深情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弯曲的长睫毛像钩子似的抖动,笑靥像荡漾的湖水上一朵粉红色的小荷花。
柔软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撩得他全身发痒,“毒液”顺着血管直冲心房,小手的游移在胸前推波助澜,娇媚的姿态,叽叽歪歪的情话,使陈卫龙陷入了烧滚的油锅中,他咬牙切齿的搂住了白玉洁,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玉洁的心跳急剧加速,心房已无法承受那颗骚动的拳拳之心,身子软软的已没了骨头支撑,任凭陈卫龙随心所欲的摆布。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真的,你的恩情,我这辈子无法还清,来世给你做牛做马,聊表心意。”白玉洁平静了一会才说。
“哼,谁知道呢。”
“那你娶我吧,我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白玉洁用食指竖在他的嘴唇上说,“你现在是有钱,是大老板,可我不是为了钱,哪怕你此时倾家荡产,我也会毫无怨言的做你老婆。”
“哟呵,真是感动得我泪水止不住的往肚里流呀。”一阵温存后,陈卫龙的心情好了许多,他捏捏白玉洁粉嫩的脸蛋说。
“哼,别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天地良心,这确是我的肺腑之言,起码目前是的。”
“好,我相信,有朝一日我给你一个名份,恐怕你又会害怕了。”陈卫龙相信热恋中的山盟海誓,只是图图嘴巴子快活,谁相信谁就是蠢蛋,何况他们这种关系,双方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没良心。”白玉洁别过脸去,演员般的眼眶说红就红了,“你舍不得那份家当我不会强求,虽然我渴望得到你,宁愿同你浪迹天涯,卿卿我我,而不愿过这种不死不活,无名无辈的生活,但我决不会去撤散你的家庭,把我的幸福寄托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看你,说着说着怎么就流泪了呢?”陈卫龙抱紧她,把脸靠在她的头顶上。“来,坐在我身上,你相信我能把你脸上的泪吸干吗?”说完,他真的把嘴挨到了白玉洁的脸上。
“讨厌。”白玉洁软绵绵的推开他的脸说,“你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有毒吗?”
“我今天就死在你怀里,做个风流鬼也值。”
白玉洁感动得浑身颤栗,她紧紧的抱着陈卫龙的头,手指在他浓黑的头发里插动。
“嗳,最近同你爱人的关系怎么样?”白玉洁坐在陈卫龙的腿上问道。
“我们已经分居。”想想后,他认为没有告诉她的必要,便显出很无奈的说:“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就像街上行走的两个陌生人,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每天除了女儿的话题,基本没话可说。”
“你就放下你那大男子主义的架子,哄哄你老婆,你们的关系搞好了,我也很高兴的,你知道吗?你们这样僵着,我总有一种对不起嫂子的负罪感。”白玉洁躺在陈卫龙的怀里说。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陈卫龙下意识在白玉洁光滑的脸蛋上摸着,他忧郁的说,“我在外面要揣摩别人的心事,投其所好,时时提防说错话,办错事,神经整天绷得紧紧的,回到家里,想寻求知遇的温暖,诉说生意的艰难,只想得到‘辛苦’的安慰,温馨的泡茶,想得到一点点应有的情爱,可结果呢?冰冷的脸,斜视的眼,恶劣的心情,死寂的沉默,没有欢笑,没有交流,人就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白玉洁坐起身子,双手搂住陈卫龙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两眼望着前方,任时光在悄悄的流动,只听到外面淅淅的细雨落在窗玻璃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她能说什么呢?她不知道这一切自己究竟要承担多少责任。
“你没有想过如何解脱这种生活吗?”沉默了一会,白玉洁终于鼓起了勇气,试探性的劝说他离了算了。
“想过,这种生活我早已厌倦了,可是离了后,女儿怎么办?我不在乎财产的分割,我只在乎女儿今后的生活。”
“你可以把女儿判归你抚养。”
“有这个想法,可是,我经常在外面应付,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女儿,这会耽误她的,如果再成家,后妈对她不好怎么办?”
“我保证会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白玉洁脱口而出,后悔的心理使她的脸发红了,她紧张的望着陈卫龙,赶紧谨小慎微的补充说,“对不起,我决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更不是想取代她的位置,我的意思是说,像你这种有地位,又有钱的男人,是许多姑娘追求的最佳对象,她们不在乎你的年龄和有无小孩,她们在乎的是你们这种人,有过不幸婚姻的经历,更会懂得珍惜第二个春天,更懂得如何体贴女人,你们社会经验丰富,为人处事老道,跟你们过有一种安全感,现在的姑娘根本不在乎生不生孩子。”
陈卫龙并没有感到震惊,她跟了自己这么久,想成为他的妻子也不过分,没有什么可指责的,他笑呵呵的说:“别把你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身上。”
看到陈卫龙并没有责怪她,白玉洁心里稍稍有点坦然,胆子也大了一点的说:“我们同学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持这种观点的人很多,真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研究生,一天到晚研究的是什么。”陈卫龙揪了揪她小巧而光滑的鼻子,爱怜的说。
夜已经很深了,蒙蒙细雨在广袤的黑幕里,潇潇洒洒的轻歌曼舞,风在轻轻的吹,云在默默的行,小区的夜晚,充满了祥和的温馨。陈卫龙睡得正香时,手机在枕头边突然叫了起来,把他们俩人吓了一跳。
“喂…是的…嗯,有这回事…人呢…好,我这就来。”陈卫龙合上手机,赶紧起床穿衣服。
“怎么回事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白玉洁揉揉眼睛,蒙蒙胧胧的问道。
“我两个武汉来的朋友,在酒店闹事,把大堂副理的桌子都给砸了。”
“怎么这样没教养?酒店不是有保安吗?他们怎么不报警?”白玉洁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坐起来帮他扣扣子。
“我的客人嘛,他们怎样也得通知我一声的。”
“哼,你神气。”
“不是神气,是关系,好了,我走了,做个好梦。”
“梦个屁。”白玉洁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个说,“别去发脾气。”
“知道。”
陈卫龙驱车赶到酒店,见四个保安围着他们两个人,朱工正胀红着脖子在伸辩什么,大办公桌上还躺着一张断了腿的高靠背沙发椅,旁边的一个大花瓶被打烂,碧绿的长青树,悲壮的躺在泥土中,他看到朱工的脸上有抓伤的痕迹,一个保安的衣服前襟被撕破,他走到朱工面前说:“你们俩人先回房间。”
“不行。”一个保安挡住两人的去路说,“陈总,人暂时不能走,必须把话说清楚。”
陈卫龙把说话的保安拖到一边说:“给个面子吧,该赔的我赔就是了。”
“不是不给你面子,不然,我们早报警了,他们也太嚣张了,横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保安愤愤说。
“怎么回事?”
“凌晨三点多钟,他们两人到楼下餐厅要宵夜,我告诉他们现在已经关门了,请他们再等两个小时,就可以吃早茶了,可他们说:人能等肚子不能等。非要我们把门打开。我说:服务员已经下班了,打开门也没有用,你们还是再上去睡一会儿,有早餐时我们去叫你们。可那个胖一点的人说:那你们发的餐券是擦屁股纸吗?我说那是早餐券。他们一听这话就火了,一把揪住我的前胸,喷着满嘴的酒气说:你他妈的以为老子没钱?说完,他把我往旁边一摔,我的衣服破了,人被摔到了桌子旁边,你说我还能忍得住吗?”
“实在对不起,老兄给你赔罪了,如果伤了什么地方,老兄负责治疗费用。”陈卫龙低声下气的说。
“你们他妈的四个打老子一个,陈总,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张椅子也是他砸烂的。”朱工在那扯起喉咙叫道。
“好了,你别说了,我会弄清楚的。”陈卫龙又对保安说,“让他们先回房间吧,我会给王总经理一个交待的。”
“好吧,冲你的面子,我饶他俩一回,对不起,陈总,打扰你了。”保安一努嘴,朝另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放他俩上楼去了。
陈卫龙把他俩安顿好,自己又开了间房,这时敲门声响了:“陈总,我小杨。”
“哦,来了。”
“陈总,没打扰您吧。”楼层服务员怯声声的问道。
“没有,你坐。”
“陈总,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您的朋友。”小杨站在那儿说。
“唉,这不能怪你,你坐。”陈卫龙给小杨泡了杯茶说,“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大约三点来钟,我正在迷迷糊糊的打磕睡,被一急促的敲台面的声音惊得吓了一跳,我神经质的坐直了身子,见是你的两个朋友,那个胖点的对我说:想睡觉到我房间里睡去,这样会感冒的。我看到他的眼角还沾有眼屎,眼睛也是红红的,只怕招惹他们,便站起来很小心的问他们:先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谁知那个胖子淫笑着说要我陪他睡觉,我别过脸懒得理他们,他俩就气冲冲的下楼去了,我赶紧悄悄的跟了下去,就见他俩直往餐厅走去,保安把他俩拦住了,他们谁也不相让的争了起来,就见那个胖子揪住保安的前胸,往旁边一摔,保安的身子直往桌子上倒去,另一个保安看到不对劲,上来就抱住了胖子,跟他一起来的人,冲上来就把另一个保安抱住了,他们扭作了一团,在混乱中,我也没看到谁动的手,那个胖子突然叫了一声你敢打我,就见他挥起一拳,击中了一个保安,这时,三个保安都围住了那个胖子,你另一个朋友可能怕事,只见他缠住一个保安在说着什么,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这时,吃了亏的胖子,推开众人,拿起那把椅子就朝保安砸去,被他们躲过了,椅子砸在了桌子上,他又拿起那条折断的椅子腿,朝靠得最近的一个保安打去,那个保安的头一偏,用手一挡,椅子腿打在他的手臂上。他们都后退了几步,胖子用椅子腿扫过去,三个保安趁空档,全部扑了上去,将他揍了一顿,那个胖子发了宝气,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也不知那来的蛮劲,把放在旁边的花盆举了起来,朝保安砸去。我吓坏了,赶紧跑到楼上给您打电话,我还真有点怕把那个胖子打伤了,虽然我心里直说打得好。”
“哦,谢谢你给我打电话。”
“瞧您说的,这不但是我的本份和职责,我也愿意为您效劳。”小杨扑闪的眼睛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勃勃生气在闪烁,秀丽的脸蛋上微微泛红,说话柔声柔气的充满了娇情。
“呵呵,小小年纪说话倒不含糊。”陈卫龙宽厚的笑道,纯厚的男中音像一股袭人的磁铁,吸住了小姑娘心里的磁场在无规则的旋转。
“说真的,陈总,您的一举一动,很像我的父亲。我从小就没了娘,是我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沉默寡言但心地善良,我母亲就是欺负他太老实而跟了她的上司走了,我懂事后才知道父亲的艰辛和寂寞,在我的纵容下,父亲又结婚了,后娘对我父亲很好,而对我却是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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