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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我只是数据-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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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黑惦荖板娘”“ 繁华由如何”的粉红票票。(未完待续。。)

154 东野勇人

    槿娘的失踪,初时并没在种植基地乃至整款游戏引起多大的蝴蝶效应,八旗婆娘们还是照旧鲜衣怒马、歌舞升平,八旗子弟们也是照样跑商刷副本,每日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几张地图上除了一些小矛盾小摩擦,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人们似乎习惯了平淡……

    孤牧城,一片盛世繁华,淡蓝色玉石铸就的街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穿着和服的女玩家们,挽着身穿西服的男玩家们的手臂,巧笑倩兮的走在街边,街道两旁店肆林立,一朵朵绽开的烟花,照耀在红砖绿瓦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频添一抹喧嚣。

    然而,这般的琼楼玉宇,太平盛景,却只不过是孤牧城刚刚竣工的冰山一角,整个庞大的孤牧城还未曾完全修建完毕,就已经比所有的地图都显得高档而热闹非凡了。

    九里杀伐是在夏尔的住处得到死亡沙漠种植基地的地图,上面清晰标注了武器铺所在位置,夏尔坐在玉质玫瑰椅里,美目旖旎的看着身边一脸冷峻的男人,玉手撑着下颚,娇滴滴的问道:

    “怎么样,有错吗?”

    夜明珠流转的华光下,九里杀伐坐在贵妃椅里,垂目细看这份牛皮地图,淡黄色干涸的皮面上,用着粗粗细细的炭笔,绘制着死亡沙漠详细的地貌,他冷哼一声,将这牛皮地图卷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神情君王般不可亵渎。道:

    “没错。比我前几日得到的那张地图更详细。从哪儿来的?”

    十分不巧,九里杀伐前几日也是得到一份牛皮地图,上面描绘了八旗藏在死亡沙漠的位置,是从一个玩家手中购买到的,据说那名玩家是自己做一些旁支小任务得到的npc奖励,任务很偏门,查起来也没什么依据。

    原本九里杀伐还有些怀疑,但是夏尔今天又拿了一份差不多的地图给他。九里杀伐当即断定,地图是真的。

    他的推断很简单也很可笑,玩家他不可信,可npc,九里杀伐多半是相信的。虚拟世界很复杂,《世界2》很复杂,连续两张地图都出现在孤牧城,便表示地图90%是真的。有此一问,也不过是小心谨慎的性子使然罢了。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渠道,那你要派兵去打吗?”

    红唇微勾。夏尔明眸皓齿笑得得意非凡,她自然不会告诉九里杀伐。其实这张地图也是她从某玩家手中得到的,得到这张地图,只满心满眼想要博九里杀伐一笑,玩家姓什名谁她早就忘了。

    她如此期待能在九里杀伐的面前立下大功,好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心,可九里杀伐却是不置可否的扯了一下嘴角,华光中,起身,腰间的玉佩压着玄色锦袍袍角,将夏尔给他的地图收进储物袋,负手,几乎没看身边这美艳绝伦的女npc一眼,提袍离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跟一个npc解释,派兵打不打死亡沙漠,更不会告诉夏尔。对九里杀伐来说,夏尔美是美,就像花园中最娇艳的一朵花,而作用,也仅仅止步观赏,他的一举一动,不需要向装饰品汇报。

    而其实九里杀伐现在的打算,倾向于打死亡沙漠,因为他现在正在解决与褚伯灿的内部矛盾,而且他是商人,不是军人,对于他来说,用暴力解决问题不是他的强项。

    不得不说九里杀伐能爬到商家龙头这个位置,与他惯常的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手法分不开,他知道褚伯灿在偷挖孤牧城的矿产后,并没有与之闹翻,而是在庞大的孤牧城冰山一角摆了一桌酒席,亲自招待了尚不知情的褚伯灿,与他谈起了另一项生意,跑商。

    九里杀伐的意思,是虚拟世界的生意难做,让褚伯灿合伙投资,两人共组二十支商队,平等互利,共图霸业。他的手笔太大,轻易就圈了褚伯灿半个身家,同等,一圈商跑下来,所能赚到的钱也是十分可观的。这种情况下,褚伯灿左右衡量,最终决定再冒一次险,答应了九里杀伐的这项合作计划。

    而当从论坛看到这则新闻时,木槿便隐隐觉得褚伯灿上当了,原因很简单,商人重利,能一个人做成的事,九里杀伐为什么要找人合伙?她觉得九里杀伐在布什么局,可是又不知道究竟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观就观了个把星期,在一片态势良好,蓬勃稳定发展的局势中,远在月神庙里躲清闲的木槿,人物等级迅速从27级,升到28级,当她隐隐快要突破29级时,一直在等待九里杀伐收拾木槿的夏尔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句东野勇人这个人,虽然没有东野川从及小池绫的内力深厚,可作为他们二人的长子来说,在南大区,东野勇人也算得上一名叫得上名号的人物。他不仅有古武基础,在南大区军界也是有职务的。

    这人没什么大才,也没什么大智,除了有些喜好鱼水之欢外,没什么大缺点,更没什么大优点。而所谓贪恋鱼水之欢,表示只要是个长得周正标致的花姑娘,东野勇人都想沾一沾,良风亦然,夏尔忆朵,更是首当其冲。

    现实中的夏尔忆朵总是在主上身边徘徊,东野勇人不敢动,但是游戏里的夏尔,东野勇人就没什么顾忌了。所以孤牧城服装店,隔三岔五的,东野勇人就会去逛一逛,他深刻认为,对于夏尔这种女人,如果他足够有钱,有钱到也像主上那般扔张5000万的金卡给夏尔,想上这个女npc的床,不是难题。

    可惜东野勇人没有钱,没有钱就表示只能止步夏尔的绣阁一楼,这是东野勇人的遗憾,也将他那想沾夏尔的**吊得足足的,直至现在,他甚至觉得有生之年,不和夏尔这样的尤物做上一回,就枉生为人了似的。

    晶莹的珠帘遮着华丽无边的偏厅,今儿东野勇人一进这绣阁,就瞧见他日想夜想的倾国佳人懒懒的侧坐在厅外檐下的美人靠上,穿着一件五彩薄纱罩衣,内里水红色的兜肚若隐若现,两根细细的束线绕着雪白的脖子,在颈后打了个结,杏眼中波光潋滟,红唇水润,柔白小手执着一张牛皮地图,正垂目凝神,苦思冥想。

    什么样的难事,值得这尤物如此伤神?肥肥的东野勇人,四处看看,见四下无人,当即拿出一沓金票,肥厚的手掌挥开摇曳的珠帘,不待夏尔反应过来,胆大包天的一把抱住夏尔柔弱无骨的娇躯,在她的惊呼挣扎中,将手中的一沓金票从她的兜肚塞进她的**,一边塞,一边激动万分的低喊道:

    “别叫,别叫,夏尔,让我抱一下,啧,你说主上究竟在想什么,放着你这么个绝世尤物不珍惜,让你怪寂寞的吧,嗯……”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薄薄的兜肚揉着夏尔胸前的两团肉,那一沓金票,一张一张的从夏尔兜肚里掉出来,洒了满地。她挣扎着,觉得东野勇人恶心透了,却是瞄着满地的金票,硬生生的没敢张口喊。东野勇人摸够了乳,肥手渐渐往她下身揉去,夏尔一边娇喘着抵抗,一边压下恶心,怒嗔道:

    “混账东西,我也是你能觊觎的?放手!”

    “我怎么了?我也不比主上差,在南大区,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抱着夏尔乱揉乱摸的东野勇人,哼哼哧哧的,就像一头肥猪般,让人止不住的内心作呕,夏尔手无寸铁,对于这种侵犯除了叫系统主神帮忙,是毫无抵抗力的,但是偏生,她觉得与东野勇人的关系还不能走到对立那一面。

    她也想像木槿那般傲视天下男人,她羡慕甚至是嫉妒木槿活得那般恣意,她也想摔脸子给任何她不想招待的客人,她也想能一掌拍死所有轻视她的人。可是能吗?……

    褪去这一张容颜,夏尔是要武力没武力,要财富没财富,她在华夏军界活得小心翼翼,举步维艰,这寄人篱下的经历铸就她这种金钱至上的性格。在她的世界中,似乎唯一相信的就只有钱。只有钱,才是她立足的更本。

    在华夏大陆的这些年,她一再放宽自己的下限,很多事情不是她自作践,而是现实逼她不得不做出这些选择。比如面对东野勇人的侵犯,她推得开,她能推开吗?!

    **************************************************************************作者有话说**************************************************************************************

    谢谢“溯月樱花”的平安符;谢谢“风轻暖暖”的香囊。(未完待续。。)

155 计划

    “你在这里欺负我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去把槿娘也这般的欺负一番去。”

    夏尔神情羞愤,握住东野勇人在她腿间蹂躏的肥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她动不了现实中的木槿,也动不了虚拟世界中的槿娘吗?既然这是主神定下的游戏规则,既然大家现在的身份平等,既然都领了人控这份工资,不管在这款游戏中发生什么,那都是合理的,也牵扯不到现实中去。

    一当提起槿娘这个小贱人,欲火旺盛的东野勇人宛若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霎时便冷静下来,他搂着夏尔娇躯的姿势不变,脸上横肉抖动,肥手还搁在她的大腿根处,低头,浑浊的气息喷在夏尔的耳际边,问道:

    “什么意思?”

    夏尔通红着脸,脸上挂着娇俏的怒焰,使劲挣扎出东野勇人的圈禁,理理散乱的发丝,愤怒的看了眼身后的东野勇人,杏眼中挂着一抹深深的嫌弃,自一边美人靠上捡起刚刚挣扎时掉落的地图,往东野勇人身上一扔,娇哼道:

    “喏,给你,这是死亡沙漠槿娘的位置,你带人趁夜悄悄的摸过去,只要想办法把她弄晕,哼,想怎么弄她,还不是你们愿意。”

    天边的云霞,映衬着夏尔脸上的红晕,配着这奢华无比的环境,那一刻,抬起头来的东野勇人又是蠢蠢欲动,可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沾,弄残槿娘这机会却是难得,东野勇人抓住夏尔扔来的地图。脸上肥肉一裂。两根手指伸出来。捏着夏尔雪白的下巴,恶心中带着轻佻道:

    “行,这消息我喜欢,那就等我玩儿完了槿娘,再来玩儿你,等着啊。”

    说罢,轻轻拍了拍夏尔这张倾城绝色的脸,“啪啪”作响。猥亵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留恋一瞬,拿着地图,掀开珠帘转身离去。

    他一走,夏尔便腿软跌坐在满地的金票上,银珠子般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随手在地上抓起一张金票,气得想一把撕碎,无骨的手指揉着金色的纸张,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摊开手中的金票,满怀着屈辱与悲愤。将地上的金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止不住的嫌恶。

    夏尔觉得自己满腹委屈,受尽了屈辱,可越是被人如此轻贱的对待,她越发的痛恨木槿。她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拜木槿所赐,她原本可以与木槿一般,活得傲骨铮铮,只要木槿替她在华夏军界周旋一番,让华夏军界把她的父亲从北大区莫斯科监狱赎回来,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她的世界也不会有现在这般的丑恶与复杂。

    这对木槿来说其实并不是难题,木槿曾是沈云初的得力干将,军职做得最高时,曾任过旅长,沈云初在华夏军界已是正大区上将,又是军界新兵总教官,只要木槿开口,只要木槿肯开口求一求沈云初,夏尔觉得,她父亲的事情就一定会被解决。

    对于夏尔来说,华夏军界固然待她不薄,可也待她不厚,她在华夏军界感受最多的,便是无情与铁血,在这样一个毫无温度,没有一丝人情冷暖的地方,夏尔除了将希望寄托在木槿身上,是别无他法。

    可是木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的请求,那般的不留情面、决绝无情,轻易斩断了夏尔的希望,凭什么?!木槿究竟是凭什么姿态可以这样的高傲冷漠?这样冷漠而自私的人,也配活在世上享受华夏军界的各种优待吗?

    她愈发的恨木槿,就愈发的想要撕碎木槿那副淡淡然的姿态,她恨木槿抢走了九里杀伐的全部关注,她恨木槿架子这般的高,却还能得到沈云初与顾城的重视,她最恨的,是木槿对于金钱的漠不关心,她恨木槿对于赚钱那副可有可无的姿态,因为木槿越漫不经心,就显得自己越是可怜可笑至极。

    夏尔这样的人,与木槿真不是活在同一个精神层面的人,与京城八旗那些花钱如流水的婆娘们更是相差天远地远,夏尔最重视的东西,在婆娘们的眼里,完全是无聊时的消遣,就她们每日牌桌上输的金票,都不止东野勇人给的那点儿数,更别说犯得着为了那点儿钱让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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