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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别叫我宝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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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啊?”
我说:“你都思考了这么些年了,你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
小广说:“像他这种人,就算思考到一百岁,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小劳说:“我以前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最近经常思考,不过一直找不到答案。”
我喝了口啤酒,“照我说啊,活着就是受罪!”我说。
小广说:“活着就有快乐!”平时比较黑暗的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光明了。
小劳给我们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说的是一个鱼者在海滩晒太阳,来了一位富豪,富豪对鱼者说:“你怎么不去出海呢?”
鱼者说:“我已经出海回来了啊。”
富豪说:“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啊。为什么你不愿意多打些鱼呢?”
鱼者说:“我今天打的鱼已经够我今天吃用了啊?我为什么要多打呢?”
富豪说:“你多打了鱼就可以有更多的钱啊,有了更多的钱,你就可以买一艘更大的船,然后你就可以打更多些的鱼,卖更多些的钱,然后你就可以开自己的公。
鱼者问:“然后呢?”
富豪说:“然后你就可以到海滩晒太阳啊。”
鱼者不紧不慢的说:“那我现在不正在晒太阳吗?”
富豪无语。
这故事我们都听过,相信每个人都听过,谁能说那个思想进取的富豪不对呢?谁又能说那个知足者常乐的鱼者不对呢?我问他们:“你愿意做那个富翁?还是那个打鱼的人?”
小劳说:“我愿意做打鱼的人。”
小广说:“我愿意做富翁。”
他们反过来问我,我说:“我两个都想做,都想体会一下。”
他说:“你这家伙很贪心,小心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说:“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你以为我现在有什么?钱?没有!人?更没有!你只做打鱼的不做富翁,你体会不到富翁挣钱时的辛酸,也或者说是乐趣。反之,同理。”
他说:“你这家伙说话都省略,你的鸡腿也省了吧,我替你吃了。”
小广一直笑,她也跟着起哄:“小王多少天没梳过头了?”
我说:“好像一直没梳过吧。”以前是卷发,不用梳,现在拉直了,更不用梳。我也不是故意不梳,就是老想不起来,起来用手拨拉两下已经很顺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找来个梳子浪费时间?以前头上长角的家伙说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地球人,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懒的人?怪不得你那么笨呢,梳头有利于脑部血液循环,看来你笨有很大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你比较懒。”
好不容易叉开话题吧,还没一会,绕来绕去又绕到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上,小广说:“我觉得活着快乐还蛮多的,多少人还吃不上鸡腿,多少人还喝不上啤酒呢?现在我们不正又吃又喝又笑着?难道说现在不快乐?至少我们有吃的、有住的,想玩的时候还可以去玩,这不挺快乐吗?”
小劳说:“这小妮子,没想到还有两下子。”
最近这几天一直说走走走的,心里也没觉得有啥,当我们坐着出租车来这个店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离别的伤感,有那么一刻,眼泪差点没掉出来。我们闹腾到二点多才回去,不过没有坐车,是走回去的,好像这样可以拉长离别时间的到来一样,我好想这条路可以走到天亮,不过天还没亮,我们已经到家了。在回家的路上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只不过走到家也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
后来小广请我们去一家湖北的菜馆吃烤鱼,这是我吃过的菜里最特别的一道菜,也特别好吃。吃过饭时间还早,后来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这也是我在厦门看的最后一场电影——《达&;#8226;芬奇密码》。
回到家,打开电脑,QQ上刚认识不久的那个小丫头也在,她是我在“榕树下”认识的,后来就成了朋友。其实在那认识好多朋友,他们都很好,他们也都成了我的朋友。不过有时候我会隐身,不是故意疏远,只是有点害怕接近。因为他们是看了我胡编乱造的文字才认识我的,写故事的人总是把故事写的很美,其实写故事的人不一定就是个完美的人,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缺点,所以我怕别人对我失望。聊得比较多的有个东北的女孩,还有个经常逃课的小男孩,还有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小丫头,还有很多,其实我心里都记得他们。
反正我也睡不着,干脆上线和她聊会,我看过她写的东西,她才十七岁,可是写出来的东西是那么的伤感。她说她爱上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孩,但是那个男孩却因为家庭原因放弃了她。她说她只要爱他,不需要他也爱她。多么倔强的孩子,她不知道爱一个没有回应的人会让她的心支离破碎的。
我问她:“你觉得快乐吗?”
她说:“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
她才十七岁,十七岁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记得我的十七岁,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现在有点庆幸自己生到那个年代,再加上人不怎么聪明,所以总是觉得很快乐,直到第一次失恋。看来还是做个笨头笨脑的女人比较好,起码可以延长快乐的期限。
上海印象
    脚印问我什么时候走,我告诉他五月底,他说如果他能请到假就来送我。其实我也没报什么希望,或许他和网管一样,只是随口说说,上一次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知道了,这叫客套。一个人的旅行看似洒脱,其实并不快乐,不过会有很多收获,这收获就是让我体会了以前没有体会过的,感受了以前没有感受的。从现在起,我不应该再对任何人报什么希望。我走的那天,他没来送我,这更让我相信了头上长角的人说的话。或许吧,我们总是对身边的人随口说点什么,有的人注意了,然后另一个人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也有像我这样的人,本不该去在意的却在意了,所以总觉得很失落。这次也一样,虽然我没有像上次一样难过,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快离开的那些天,我经常背着包去以前常去过的地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行走了这么久,没有收获,没有失去,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但是我留恋这里,因为这里是唯一一个我一个人走很多条陌生马路的地方。我会记得那些一个人行走的日子,我会记得那些陌生的马路,我会记得当时的心情,也会记得一个人行走时想起的人。听着花儿的《我们能不能不分手》,往事早已被我抖落了一地,随手捻来一片,它早已不是当初的颜色。他在唱:“我们能不能不分手,亲爱的,别走。”我只想说:“亲爱的,我又要起程了,祝我好运吧。”
室友问我到上海有没有地方住,我说有,张磊会去接我。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行程,我不打算去找他。他们说要去送我,我没让,平时每次都有人送,这次我想一个人。那个说送我T恤的朋友,我也没再联系他,我怕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而实际上并不想送。我不知道现在这种心态对不对,我只是很失望,对所有人失望,包括自己,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而我仍是一无所有。其实我并不想拥有什么,只想有个我真心爱他,他也真心爱我的人。
那个头上长角的家伙,我经常给他开玩笑,说想他,说喜欢他,我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我始终没见过他,甚至是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或许我只是喜欢他带给我的感觉,他让我觉得安全,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他是一个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他就像一个外星人一样,他所做的事是地球人所不能理解的。他说他从不正眼看任何一个人,包括他的老板。他说别人一叫就跑步的人,天生就是奴才的命,所以他从不跑步,即使天塌下来。他还说要开公司,要聘我当美工,或是和他合伙。就这个问题,我们曾讨论过好久,比如现在他就是老板而我是他的员工,他怎么对待员工。比如员工突然生病了,老板会不会送员工去医院。他说我就是个打工的,得一天不停的干活,要是我生病了就把我赶走。当时觉得他一点人性都没有,一说这些,他就说自己是禽兽。一个说和父母都是利用与被利用关系的人,我怎么能奢望他对一个陌生人仁慈?后来才知道,他小时候吃过不少苦,一个老师在他小时候惩罚他,简直惨无人道。他老爸还把他赶出家,让他去挣钱……听了这些,我觉得他不是天生就是一个没血没肉没感情的人,至少我感觉他有时候还是蛮温柔的。如果他真的开公司,我会帮他,真心的,说不上理由。我除了知道他家在哪个区,工作在哪个区,什么工作,其它的一无所知,但我还是想帮他,无条件的。我曾说过,我想做的事,即使倒贴,我也会做,我不想做的事,即使给我很多钱,我也不会去做。他说我脑子有毛病,他从来不干对自己没利的事,他不知道,那只是他,而我,我是我。
我决定去上海,不是因为他,只因为上海是我想去生活一段时间的城市。我没想过要他帮我,实际上他也帮不了我什么。火车上,我接到一个让我面试的电话,不过不是以前打电话给我的那家公司。没来的时候,我有发简历在网上,有个人才热线网站的人打电话给我,那个女人特喜欢我的主页,让我到上海了打电话给她,她安排我面试。其实我网站的灵感来自一张报表图。头上长角的家伙说那个FLASH的一般,不过动画效果还可以,那个HTML的好。他喜欢简单的风格,他觉得我的网站正好符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就认定我蛮厉害的,还给它打了八十五分。以前我把我做的公司网站发给他,他只打了三十分,说它空洞,没有内容,他给我推荐他认为比较好的,他才给人家打八十分,现在给我八十五分,让我高兴了好一阵。以前有个人说:“这就是你做了两年美工做的网站啊?”其实也就一年,真正做网站是从我到厦门以后才开始的,不过这句话把我打击得都想转行了,我正打算改版呢,他这么一说,我也懒得改了。别人说不好,他说好,真的是众口难调。其实我知道我的水平,我也就现学现卖,我是学计算机的,没有美术功底,只能在创意上做点文章。别人的都是把Menu放到最上面,我把它放到最下面,即使有放下面的,也是在一屏之内显示出来的,而我的是非要拉到最底端才能看到。我觉得FLASH的还行,给他看的是这个,HTML的没敢拿出来丢人,后来他自己看到了,还说我深藏不露,真是惭愧。
火车六点多到上海,出了火车站,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以前张磊说上海的天比其它地方的小,因为楼太多太高,把天遮住了。站在南广场,抬头看天,觉得上海的天确实比其它地方的小。拉着箱子去找公交车,突然想起来应该先去个洗手间。走到门口,首先看到一个硕大的梯形,不过梯形是倒立着,快赶上后面站的人那么高了。它可不是什么摆设,是专门用来收费的,估计装个几千块钱的硬币不成问题。站在它后面那个人,对每一个进来的人恶狠狠的说:“收费!一块。”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一个人没交钱,他把他拖到门口,他又进来,他再把他拖走。还说:“请自觉!”那个人说没零钱,拿出一张一百的,他让他到别的地方上厕所。那人说:“别的城市都不收费。”他说:“别的城市是别的城市,这是上海!一看你就不像上海人”好像他觉得是上海人多骄傲似的,恨不得在脸上贴张纸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上海人。后来那个人走了,我找了个硬币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扔了进去。
从洗手间出来,突然想起小广说的话,她说她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下了火车就随便跳上一辆公交,绝不在火车站逗留,直到看到宾馆才下车。我拉着箱子向左边走了走,看到好几辆公车,我跳上一辆去浦东的车。卖票的问我到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哪里,我说到终点站。后来上来三个女孩,拿着DV,从一上车她们就不停的笑,还在车上播放DV,DV里也是和现在一样很大声的笑,还啊啊的叫,全车的人都在看她们,大概她们太忘我了,丝毫没觉得别人在看自己。她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只听她们说啊拉什么的,穿的衣服也奇形怪状的,我想她们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上海MM吧。
我觉得走得差不多了,再不下车,万一终点站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就惨了,还得再坐回来。我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准备下车。卖票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嘴里嚼着口香糖,指甲也是五颜六色的,和小姑娘专门到美甲店里做的一模一样,闪闪发亮。我仔细的看了看她,卷发,还纹了眼线,摸了口红,擦了粉底,画了眉毛。心想,上海人就是不一样,都这把年纪了还打扮得像个处女。我只顾看她了,后面有个男孩背着书包问我:“侬无出伐?”我瞪着两眼直发愣,还好,卖票的阿姨给我当了次翻译,她微笑着用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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