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宝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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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美女啊。”
还没到两分钟，他的头像又晃了，发来一条：“好了，处理完了，嘎嘎。”　
“这么快？”
“给她发点源代码。”　
“你这么无私啊，源代码都可以给别人。”　
“人家是美女嘛。”
“你不是有个美女了？还对别的美女垂涎三尺？”
“那不是多多益善？我不是说了，就差一点就脱离低级趣味了，就这点。”
“既然这么无私，那你帮我找回来吧，QQ号，我很需要它，当然更需要你。”　
“你是做什么的啊？”
“的帮忙。哈哈。”
“只要证明你是美女，这个是小事，哈哈。”
“怎么证明啊？我做WEB　DESIGN的。”
“什么发张PP啦，什么视频一下啦。那是什么？”
“你不是程序员啊，怎么这么简单的英文都看不懂？真麻烦，帮人也要看是不是美女。我可不是美女，你就不能闭着眼当我是美女能咋的？”
“我是计算机大师　又不是英文大师。超女！杭州赛区很好看啊。”
“切。怪不得没有脱离低级趣味呢。”
聊了一会，他也不肯帮我找，只是发给我一个盗号的教程，让我自己琢磨，美其名曰：看你自己造化了，如果运气好就能找回来，如果不好就找不回来了。还说他从来不盗号，只提供技术服务。后来聊得多了，熟悉了，我把自己的网站发给他。他也跟我说很多，知道他自己开了个公司，和女朋友不在一个城市，但感情依然很好。
今天回来，看了会电视，看他在线，就跟他聊会。如果以前算侃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聊，真诚的聊，就像老朋友一样。
我说：“星期天还加班？”
“上来看看新闻。”
“你不说新闻还好，记得前段时间看了个新闻，说上海的一对情侣，因为买房子的事把婚期推辞了。男的买的房子，要写他自己的名字，女的说他不爱她，如果爱她就写她的名字，就因为房子闹得不可开交。还有一些电视里演的电视剧，有些真的很生活，都不能看，看得多了就会对一切绝望。”
“呵呵，在金钱和欲望面前，有时爱情很单薄。”
“等你们结婚了，一定要告诉我，好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
“那你现在就相信吧，我们刚刚登过记。呵呵。”　
“登记？结婚证领了？结婚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是啊，斗争还很漫长。”　
“斗争？”
　　“爱情和婚姻就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要斗争，要战斗，和老婆，和情敌，直到进棺材，这个战争才结束。”
“可怜的人类。”
“人这一辈子　平平淡淡有什么意思？”
“那你希望过怎样的生活？生活平淡了向往刺激，等到生活真的一波三折的时候又向往平淡。”
“人就是如此啊。不过平淡的生活让人感到失落。生活中就是这样，矛盾、失败总是很多，要乐观地去斗争才对，哈哈。我希望激情燃烧的生活。”
“那你这么早早的就定婚了，这不是与你的希望向违背？你能肯定以后面对诱惑的时候不为所动？”
“现在对我没有这方面的诱惑了。”
“那不一定，机会无处不在。”
“呵呵，我心已皈依佛门。”　
“前后矛盾。刚还说喜欢激情燃烧的生活。”
“哈哈，对立统一了。”
“说明你还在摇摆呢。”
“为什么激情燃烧就不能和自己的老婆啊？我说的是激情燃烧，不是乱七八糟。世上总有诱惑，人为什么要被诱惑俘虏啊？”
“你这种人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很稀罕了。同样是男人，男人与男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咧？”
“哈哈，把精力投入到家庭、事业中，岂不快哉？而乱乱的激情，人不是活的很累？还以为潇洒呢，蠢人啊！”
“是啊，我也觉得在外面红旗飘飘的男人是傻瓜。自己挣的钱不为老婆孩子花，却给情人大手大脚的用，脑子进水！”
“人的生命就这么几年，干嘛不好好珍惜自己家庭和幸福啊？在有生之年多做点事情，用自己的力量来帮助别人，多有意义啊。”
“是啊，要是每个人都这么想，天下就太平了。”
“别人管不了，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向往金钱、权利，因为当我看到很多人需要帮助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很难受，所以我要需要这两样。”
“那她呢？万一你想拿钱帮别人而她不乐意呢？”
“我不是说拿钱去帮别人，你要知道救急容易救穷难，我只是想用我的能力去改变一些东西，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一致的，她是我的好战友。”
“也不一定。到时候或许你就会改变了呢。很多清官到最后不都腐败了？”
“腐败？呵呵，为什么腐败呢？我觉的他们很傻，享受？贪了公家的钱能睡塌实吗？我经商是要给家人带来好的生活，但是钱太多了，除了数字还代表什么？留给后代？那是害他们，不如多积点德。”
“言之有理！我目前还没这么伟大，我要是有钱了就去旅行，过简单快乐的生活。”
　　“人生态度决定一切，我很佩服丛飞那样的人，但我做不到，我只想用我微薄之力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就OK了。”
别扭的公司别扭的人
　　　　虽然和“一地疙瘩”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我知道他心地很好。他就像我以前认识的“小M”一样，他们更多的时候就像个大哥哥，他们的思想都是阳光的，我却是颓废的，失落的时候，经常是他们给我做思想工作。大概我本身就是个不思进取的人，总是找出各种各样不上进的借口，我不知道别人所谓的上进心具体指什么？拿高的学历？升高的职位？还是挣更多的钞票？这些都不是我喜欢的，我喜欢过简单的生活，喜欢自由，喜欢到处游走。我曾说过：每天走不同的路，看不同的风景是我最大的收获。当我累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让我停靠，这就是我全部的理想。头上长角的家伙说我是个没有前途的人，我本身就是个不知道前途为何物的人，明天会怎样，没有人会预知，所以我能做的只是把今天过得精彩一些。
“小M”是我很早就认识的，他在四川，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个故事。说他有个朋友，在网上认识一个女孩，然后就追她，后来就自然的同居了，同居了一年。他每次跟那女孩说到她家看看她父母的时候，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再后来那女孩说想家了，回家看看，然后就一去没了音信，电话也换了号码。那男孩跑到她家找她，却发现她早已经是为人妻的人了，而且还有个两岁的小孩。他没说那男孩找到她家的时候，我就想到了那女人肯定是结过婚的，不然她不会拒绝男孩到她家的，哪个女人谈恋爱不希望它开花结果？既然她不希望，肯定有问题。我问他房租谁出，他说是那个男孩出，我说那女人只是想找个为她买单的人。小M还说我不要把人想得太坏了，其实事实摆在面前，不能不让人这么想。少妇怎么可能受得了寂寞？在一个离家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无论她做什么，她老公都不会知道。找个男人同居，第一、解决了她的生理问题，第二，还解决了经济问题。她并没有损失什么，何乐而不为呢？我觉得那女的也太缺德了，就算你结婚了，至少也应该做到诚实吧。如果那男孩明知道她结婚还跟她在一起，那怪不得别人，不过这也不能全怪那女的，有些事情局外人是无法评论的，要怪，只能怪那男孩太信任她了，我不相信同居一年时间，那女人一点破展都没露。
“小M”就像杜威一样，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恋爱过，他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单纯。他在网上一直找那个网恋过的女孩，那是他第一次恋爱，他们聊了几个月，然后那女孩突然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在他们经常聊天的地方一直找她，我并不怀疑那女孩是骗子，如果她也真的爱他，她不会忍心这么做的。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包括“一地疙瘩”和“头上长角的家伙”。如果没有他们，我觉得上网也没什么意思。我来上海的时候，小M让我去找“牛哥”，说他是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我跟他聊过几句，不过没有跟小M熟悉。来上海后，我没去找牛哥，他还在读博士。即使他再怎么老实，我们的文化程度也相差甚远，坐在一起肯定没什么共同语言。他是小M的朋友，好像也在是网上认识的哥们，我打过电话给他，听得出来人挺老实的，每天除了宿舍就是试验室，再没有第三个可以去的地方。他住学校的宿舍，三个人一间，他本身还是个泥菩萨呢，怎能顾得了我？
星期一，我去万体馆附件的一家公司面试。上海好多公司都是租的那种家用住房，我进去的时候，客厅里乱糟糟的，前台不是在门口，而是在门口进去向右拐，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进去的时候没人招呼我，他们就像没看到我这个人似的，还得我主动问，前台那位小姐才把我领到里面的房间。这家公司的前台小姐令我很不舒服，一般的公司前台都是要个脸蛋漂亮的，不能说美女，但至少看上去顺眼。别人进公司，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前台，前台相当于整个公司的门面，如果前台让人看得别扭的话，人家就没有进去的欲望了。不能说她长的很丑，只是看上去很别扭，也不知道别扭在什么地方，就是看着不顺眼。
里面这个房间还好，有屏风隔着，看起来还像个公司。刚才心里起的疙瘩，现在下去了点。不过，还没等我传过气来，面试我的那个女的又把我惹毛了。那女孩问我：“你有作品吗？先看一下。”
我听了这句话就想马上走掉，我真搞不懂，简历都没看，让我来面试啥呢？我态度极不友好地说：“简历你有看吗？”
她说：“因为人为太多了，记不得哪个是你了，你带简历了没？”
我说：“没带，你从网上看吧。”
她找到，打我开的网站，说：“哦，原来是这个，这个我看过。做的挺漂亮，我对网站不太懂，一会老板来了让他看看。”
我问她：“那你是干嘛的？”
她说：“我是做客服的，不过老板让我负责招聘这一块。这样吧，我们现在正在改版一个网站，你先做个首页给我们看看。”
我一听她说是做客服的就来气，不管她是普通的员工也好，还是客服的经理也好，她所接触到的领域和我的完全是两码事，一个做客服的怎么能面试美工？我真是被气得快吐血了，没好气地对她说：“你先说薪水多少吧？”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有问过，不过大多部是不会说工资的，只会说什么多劳多得啊，什么看水平啊，反正就是把你先骗过去。
她说：“你要求多少呢。”
我说：“试用期基本工资最底2500，如果少于这个数，那我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她说：“公司定的这个职位只有2000，2500有点高。”
我说：“那不行就算了。”
我站起来要走，她又说：“你先坐会，我问问经理去。”一会她从外面进来，后面跟了一个中年男人，估计他就是经理，寒喧了几句，他说：“如果你说没电脑不方便做，你可以来我们公司做。”
我说：“一是电脑不方便，我住朋友的地方，电脑也不是我的，不能一直占着。二是你出的工资太少，那我干嘛还浪费时间去做？”
他说：“这样吧，今天晚上回去我好好看看你的作品，如果真的是不错的话，那我也不在乎这几百块钱，你也想想这个网站该怎样改版，等我看了再打电话给你，薪水的事电话里再谈。”
他这么说也就这么定了，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在他打电话之前，我是不会给他们做首页的。出去的时候，这个老板正好也出门，路上跟他聊了一会，走到天钥桥路，我往右边走，他往左边走。
无心插柳柳成荫
　　　　第二天，中午去静安区一家公司面试，老板问我会不会平面设计。关于这个问题，已经不只他一个人问过，我真的搞不懂，难道当老板的都是外行？他们不知道网站的首页是怎么做出来的？我觉得懂那么一点的都会知道：做网页的肯定会做平面，做平面的不一定会做网页，只不过是平面精不精的问题。也是怪了，做网页的就是没做平面的工资高，真让人郁闷。要论创意，无论平面和网页都需要。论精细的话，网页不及平面。要论灵活的话，平面还不及网页呢。网页如果做错了，可以改，无论什么时候错了，改的始终只是一个。平面就不一样了，如果要印刷的话，在印刷之前没有发现错误，印刷之后才发现，那就了不得了，等于印刷出一批废品。我就是因为自己不够细心，老是忘东忘西的才没向平面方向发展，怕自己挣的薪水还不够陪公司的。有段时间在网上看到关于平面设计师和网页设计师的争论，说做平面的老觉得自己是正房，他们认为做网页是偏房，我不知道是哪个人做出这样的评论，我只想将这个人暴打一顿。他根据什么下这样的定论？只不过网站和平面广告比起来有局限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