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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谁的荷尔蒙在飞 作者:三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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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点着头夸张的张着小嘴不肯合拢,眼睛看着别处,表情可爱的假装应允。
我们一起去五食堂吃饭时居然撞见了百年不遇的大锯和女友,臭小子冲我满脸坏笑使眼色,一阵比比划划搞得我愈发的心潮彭湃思绪翩翩,我手忙脚乱的端着两碗鸡蛋汤回到位上时才发现她用的是饭盒,她说她习惯了打回宿舍吃,那样脱掉外套甩开膀子把脚搭在桌子上吃得痛快!不过她还是陪着我一起喝掉了那碗汤。
“周末学校有散打比赛,我可能也要上,你来不来看看?”
“哎呀!我最怕看打架了,再说我也肯定去不了,队里周末肯定是一天两练。”
“怎么?要比赛了吗?”“对,下个月就开始高校联赛了。”
“怎么样?你能不能打上主力?”
“不能!”她突然眉头紧锁的斩钉截铁,我心头微微一振,感觉自己有点失言,也感觉她严肃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杨红。
“咱不是练得挺好的吗?每天还加班加点的。”
“谁跟你‘咱’了?”她又灿烂的笑开了我呆呆的回笑,喝汤,心中有点甜也有点涩,但愿老天保佑我没脸红。
“可能是教练看不上我吧!”她又沉重了起来:“也可能是我水平确实不行。管它哪,不知道!哎呀!我得走了!”我连忙也跟她一起起身,站起来后却又没了话,又不好再坐下便木木的看她收拾东西,窘的要命。
“那就,谢谢你的汤了。小楼?”她笑容可掬的说,大方得体地看了看我,又抿着嘴作了个讨人喜爱的卡通表情。
“不谢!一狼!”她颠颠的跑出去后,我也一仰脖干了这碗功劳不小的鸡蛋汤,真是一碗久旱逢甘露的好汤!
(56)
散打比赛的第一场刚打完,我就开始后悔自己那天真不应该逞能,对手是一所农业院校的学生,而且比赛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友谊第一,从头到尾都是真刀真枪的拳打脚踹,而且还都没有什么护具,第一场农院的黑小子就把我们伙那孩子打得练滚带爬,那条大黑腿踹在肉皮上的砰砰闷响声听得我“两股颤颤、几欲先走!”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茹梦大锯都来了说是要看看我健身这么久的成绩,就连一直争分夺秒的老K也给足我面子的带着女友来捧场,跑是跑不掉了,硬着头皮上吧!
第二场就是我!可能是由于第一场失利,比赛还没开始,在场的校友们就开始给我狂拍巴掌喊加油,农院带来的几十号人也不示弱,齐声发出“打死他!打死他!”的阵阵怒喝。我貌似镇定地沿着围网走了一圈,心想可别她妈一会儿被人从这打出去,裁判吧我们叫到一起时,他一直都凶猛的死死的盯住我,我却佯装胸有成竹的左顾右盼。
“铛!”的一声铃响后,我突然听到一声叫喊“小楼!”,这声音很像一郎,我心头一喜正待往观众席看时,脸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我后退了两步用拳套揉了揉眼,再忍着疼痛努力睁开时发现有一只眼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太阴险了,竟然打掉了我的一只隐形眼镜。只有一个眼睛能看得清东西的我完全失去了距离与方向感,判断不了他的确切位置,他挥过来的每一拳到我眼前时都是三个影儿,我一次也没猜中的挨了十几拳后便双手护头心甘情愿不再躲闪的成了他的沙袋,校友们的加油声也好像渐渐偃旗息鼓,只听见农院人在“打死他!打死他!”的疯狂叫喊。
该死的裁判好像看我被揍的很过瘾,迟迟不肯吹哨放我一马,后来是大锯跑上了台终止了比赛!他把我扶到一边就去穿着大牛皮鞋跟那小子对踹了两脚,这让场面顿时混乱,一群老师教练见状急忙上来拦开了两拨几乎动手的学生后,他又气壮如牛的跟裁判对骂了起来。
“早知道让他打好了!”我在一旁气喘吁吁哭笑不得的寻思。
(57) ……
(57)
周末我鼻青脸肿的回了家,默不作声地一头扎进厨房主动帮老妈洗了两天碗,回学校时妈妈看出“道儿”地多给我一百块钱,我赶紧拿着去买了那条看中了很久的带着很多方格的红围巾。
从邮局出来,我又跑到地摊上用剩下的钱让买了一套鲁迅全集,随便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道:华老拴使劲用手按了按,硬硬的还在!不由得立刻心花怒放的跟着老鲁头儿共鸣:城小楼使劲用手按了按,“硬硬的”也还在!
“喂,请问杨红在吗?”
“哦!她不在,出去玩去了。你是城……?”
“对,我是城小楼,麻烦你告诉她我给她寄了一件东西,她不是,那个……快过生日了吗?”
“行,我一定帮你转告。你怎么样,还好吧?”
“还好还好!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
我虽然没有打中那家伙一拳,但我的勇于挨揍的勇气还是得到了舍友们的赞杨,可我还是好几天都没去体育馆,一是不愿见到一郎,而是也不愿见到那几个一起挨扁的散打队学生,后来我才渐渐了解到,我们学校跟农校比散打是有渊源的,我们上一界毕业了的师兄有好几个是练过几下的,今年痛殴我们的农院这批队员去年都曾被他们痛殴,所以苦练了一年的农院孩子才那么血海深仇的样子,据说两校这样每年轮流着互相暴扁对方已经有好几年的历史了,看来霉云当头的我,今年这次算是又赶上了。
被一顿胖揍之后,虽然脸上挂彩,可头脑好像愈发清醒,论文写的倒也颇为得意,每天加班加点全力以赴的查阅资料编织观点寻找论据做表画图,仿佛祖国的各条战线都在等待着它的完成,这关乎于大局稳定的重担既然落到了我头上,所以,无论全国未来几年的金融体制改革成败与否,我都要对其负担起不可推卸的责任!
“老K,跟我kill一会儿time吧?”我在宿舍百无聊赖无事可做,只好主动搭话:“你这么整天学不都学stupid了吗?”
“OK!e on !Give me a surprise!”他放下了书本使劲的伸了个大懒腰:“我f**k !”
“忙坏了吧,还有几天考啊?”
“没几天了!真快忙死我了!长大没这么忙过,拉屎都得数秒!现在想想高考简直是不算什么了!”
“你这么拼命的学,有没有想好是为什么去美国啊?”
“想好了,为了早日过上糜烂的生活!”
“不是,你这几年还不够糜烂啊?”我嘿嘿的笑着说。
“不够,远远不够!”
“你小子是不是到时候就甩了我们女博士啊?”
“不会,我哪是那种人啊!”
“你还不是啊!一肚子花花肠子!”
“所以啊,我得赶紧找个花花世界!”
“哎!”话还没说,我就忍不住先笑了:“博士女朋友怎样啊?跟你,协调吗?”
“协调!”老K也忍不住的笑了。
“怎么个协调法?”我乐得没了眼睛。
“美式协调法!”
“美式协调法。是怎么个意思?”
“美式协调法!就是说……要求我动作幅度偏大!”
我张着大嘴对着老K哈哈的大乐了好一阵才缓过气儿。“怎么这个也跟着美国学啊?就你这小体格,能扛住吗?”
“扛不住也得咬牙扛啊!”老K一副无助的样子:“谁让人家这么崇拜西方哪!”
“好也不能惯着她呀,那不是摧残自己嘛!”
“没有没有,逗你玩哪,我们俩在一起主要都是学习。”
“很少肉搏?”
“从不肉搏,我们新一代知识分子对婚前性行为很慎重。”
“跟我装。”
“不是装,真的!我们俩其实都是特传统型的,跟你们不一样!”
“是不一样!你们不都是来美式的吗!”
“没有,真的没来过。哥们不骗你!”
“那你们一直都在干吗呀?观望啊?”
“对,我们一直都在观望!”
“week clever啊你!”
“什么意思?”
“弱智!”
我们俩正聊得高兴,茹梦突然杀了回来,劈头盖脸的扔给了我们俩几件黑T恤:“看看,大锯这回露脸了,太牛逼了!”我打开了T恤一看,上面写着:“我们就要去远航”——毕业生王雪松二胡演奏音乐会。老K和茹梦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怪不得大锯这学期神神秘秘的。
我却默不作声的伤感了起来,真的是没几天,我们就要去各自远航了。
(58) ……
(58)
大锯音乐会的那天上午,学校体育馆里开了我们这一届的毕业招聘会,老K学习没有去,大锯准备着音乐会也没有去,茹梦因为家里已经安排好了毕业回老家去当公务员,因此原本也不想去,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穿着个拖鞋逛庙会似的陪我走了一趟。
大一开学来报道时的场面跟那天很像,只不过这次是要告别学校了,大家都衣冠楚楚的拿着自己的简历,拿着自己四年大学里的成绩与收获,脸上也不在像四年前那样稚嫩和好奇。
我完全找不到找工作的感觉,草草的扔了几份简历就跑到图书馆去改论文,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告诉我了一个消息:丁丁老师带的论文小组系里这次只给了一个评“优”的名额,班里有几个同学生都去他家“坐过了”。
晚上我心烦意乱的去看大锯表演时,才发现路上有很多去看演出的毕业生都套上了那件“我们就要去远航”的黑T恤。找到了老K和茹梦时,演出刚好开始。
大锯拿着过生日时我们送给他的那把二胡在掌声中土匪似的登场,第一首是与民乐团合奏的曲子,曲调欢快奔放,大锯也立刻进入了状态,坐在椅子上把头摇得像个摇滚歌星。我并没有仔细地听音乐,只是看着在台上表演的大锯一点点的回忆着他在楼道里“锯木头”时的样子,天天都要把大家吵的心神不定忍无可忍,想去理论一番偏偏又都有点怵他的大块头,现在这家伙锯的好了可又从不在楼道里锯了,看着他热情陶醉的样子听着一阵阵的掌声,我多少真的有点嫉妒和羡慕他了。
突然传来了一片热闹的叫好和起哄声,原来是大锯准备要和古筝小师妹合奏一曲了,我和老K茹梦也都站了起来,努力的朝着他们发出怪叫,大锯仰了仰脖,也终于发现了我们,朝我们握了握拳头。
演奏会不长,时间也好像过的很快,奏那首《友谊地久天长》的时候,大锯第一次开口跟观众说话了,他先交待了一下自己的绰号和来历,又讲了讲几个在二胡上帮助过他的好老师好同学,又感谢了一通自己的女友小古筝后才提到了我们,刚刚举起自己手中的二胡时,他好像就动了感情,哽咽着告诉了大家这把二胡的故事:“我要感谢我的这几个好朋友,他们有几个坐在这儿,有一个在外漂泊,还有一个已经永远的离我们而去了,我真不知道该对他们说点什么好,很多人都劝我今天演奏时换把好一点的二胡,可我从没有想过要换,因为这是他们送给我的,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这场演出,下面这支曲子是我拉给他们的!”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我也跟着笑着鼓掌时看了看老K和茹梦,他们都有点红了眼眶,演奏会的最后一首曲目是个大杂烩,民乐团合唱团的学生全部亮相,架子鼓也搬上了台,大家一起合唱那首英文歌《sailing》,“I am sailing,I am sailing……”的歌声一起,全体观众也都自发的站起来,手拉手的跟着小声的唱,四处都是一片“我们就要去远航”的小红字,那首歌唱到“we are sailing……”的时候晚会气氛突然就到了高潮,到场的毕业生们全都大声的唱了起来,高亢的歌声让现场也突然伤感起来,很多人都开始去用手去擦着眼睛,我还没等那首歌最后唱完就自己先跑了出来,我并没有怎么伤感,但却很是害怕看到那首歌结束。
(59) ……
(59)
一连两天我都没在女排的训练队伍里发现一郎,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不得不鼓足勇气提心吊胆的找一个好像是她们队队长的女孩问了一下,队长把带到了一边告诉我:一郎上周末训练时被教练骂哭了,跑了,这几天也一直不肯来,我们劝她也没用,她可能想下队了!
第二天的中午吃完饭后我把一郎约到了学校河塘边,河塘里的花草已经开始见了绿模样,小鸟也开始有了啼叫声,一郎穿着件白衬衫,淡蓝的牛仔裤,头发梳的很整齐,但脸色很不好,一路上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
“哪!这件T恤送给你吧!”我们找了个横椅坐下后,我拿出了礼物。
“你要毕业了?”她看着它,轻声的问我。
“对呀!……你哪?”我看了看她长长的睫毛,无端的伤感起来。
“我还早哪?还有N年要捱。真羡慕你们!”
“是吗?”我苦笑起来。
“是啊!呆在这破大学里真没意思!”她撅着小嘴一幅刚受了委屈的样子。
“怎么没意思,多好啊。你是被教练骂了才觉得没意思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她笑了起来。
“你们教练跟我说了。让我给拿拿主意,看开不开掉你?”
她乐得前仰后合,终于来了精神劲儿:“哪你怎么说的?”
“我说小姑娘挺好,倔是倔点,但苗子不错,还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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