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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一丝不挂-第12部分

小说: 一丝不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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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说你跟侯太太出去买东西了,我觉察不对,立刻打电话给老侯,才知道你被他劫来了这里。”刘鑫这么说着,身体却依然死死地压在凌尘身上,那只中指,也依然勾在洞穴里轻轻揉颤着,仿佛他在说的,都是些迷人的情话。 
凌尘扭动了几下,却只给自己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巨痛,只得接着话尾,提高了声音问:“他人呢?” 
“看见差点儿闹出人命,我一来他就跑了。” 
“谢谢你救了我。”凌尘看着他,随即又半哀求半命令地说道:“我是你师母,请不要这样,好不好?” 
刘鑫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萧森从来没有带过我任何课程,他不是我师父,你也不是我师母。” 
“但在名分上我毕竟是你长辈。”凌尘忽然觉得全身乏力。她没有想到,这个和徐东如此相似的年轻男人,内心竟然如此龌龊。和这样的人又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呢?自己以前真是错看了他。凌尘这么想着,嘴里却还是忍不住要做最后的努力。“你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折腾我这个老太婆。我比你大十岁呢。”说到“十岁”,凌尘尽可能加重了语气。 
“我不在乎。从13年前在阅览室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凌尘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好说,便偏了头,不再看他。 
不料,刘鑫却突然抽出下面的手,又用揽着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扳正,然后将那只泛着微光的中指塞进嘴里,吸吮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象是一个吃着冰棍的快乐孩童,又象是一个含着女体的淫邪魔鬼。 
心跳又再剧烈如雷。凌尘连忙闭上眼睛,却听见刘鑫淡淡地问道:“你真的不要?你确定?” 
凌尘努力控制着胸口涌动不已的潮水,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低得象是在自言自语。“不要,真的。我确定。” 
刘鑫静了一阵,没再说话,却也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拉起她软弱无力的手,握住了那根与他身材同样挺拔的阳具。 
滚滚巨浪立刻淹没了凌尘。她溺水一般地挣扎喘息着,怎么都无法找到救命稻草的一丝影子。刘鑫这个混蛋,这个可恶可恨的混蛋,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假装征求自己的意见?又为什么要在自己明言拒绝之后依然不肯善罢甘休?难道非得要自己彻底屈服成为他可耻的同谋不可吗? 
脑袋几乎已被席卷一空的凌尘当然不可能想清楚这些问题。她只能努力聚集起残余的一点神志,几分力量,左右摇摆着,想要脱出刘鑫的掌握。但她无力逃脱,也无法逃脱。因为这掌握不仅仅是力量上的,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甚至,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源于她自己长期压抑骤然崩溃后的渴望。对一个从未享受过真正的性快乐的女人来说,初尝异味后的这种渴望是不可抗拒的。更何况,技巧纯熟温柔体贴的刘鑫,显然有办法让她得到快乐。——他又那么象徐东。——她对他又一向抱有好感。 
想到这里,凌尘彻底放弃了挣扎,握着刘鑫阳具的手,也不由自主轻轻捻动。她不知道这还算不算听天由命,但她懒得再羞愧下去。如果可能,她甚至想要完全忘记那些多余的羞愧,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好好享受这一次难得的幸福。一次,只这么一次。就把他当作是徐东好了。 
黑暗之中,徐东微笑的眼睛象夏夜里闪烁的星光。 
凌尘暗自叹息一声,随即就在他驾轻就熟的抚弄与亲吻下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她的另一只手,也在迟疑了一阵之后悄悄抬起,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紧紧压在自己胸前。 
摩挲着徐东光滑无汗的后背,凌尘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那根挺拔的阳具,终于在她的牵引之下,缓缓驶进水波荡漾的洞穴。 
在云端飘荡了许久的凌尘,也终于再度向上飞升。 
这是怎样美妙的境界啊。凌尘咬着嘴唇,屏住呼吸,不肯放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他的阳具光滑而柔顺,他的动作有力而深入,他的节奏也轻重缓急,拿捏适度。每一次冲击,都和她的呼吸与心跳搭配得错落有致,象是经过事先精密的彩排。他真的是第一次和她做爱吗?她真的能够满足于这唯一的一次吗? 
不断飞升中的凌尘,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搅扰得益发畅快。全身燥热的潮水,也正一点点向洞穴尽头凝聚,似乎在酝酿着澎湃磅礴势不可挡的爆发。 
凌尘再也无法看清时间的流逝了。他的节奏已经激烈得如同冲锋的战鼓。那根长而有力的阳具,在无数次辗转的试探之后,也已经不再左右徘徊,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向蓄积着潮水的薄弱堤防。而那潮水,更早已经接近沸腾。 
就要来了么?就要来了么?真的就要来了么?恍惚中的凌尘断断续续地默念着,自由奔涌的渴望。迫使她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具摇撼中的身躯。 
倏忽之间,摇撼就已经戛然而止。死死顶在洞穴尽头的阳具,在最后的撞击中剧烈地抖动着,喷出股股滚烫的水流。如火的水流鼓动下,蓄积已久的潮水也立刻烧到了沸点,转眼就将薄弱不堪的堤防冲了个七零八落。 
指甲陷在肌肉里,牙齿咬在肩膀上,身体飞在虚空中,灵魂,不知去向。 
当身体落地灵魂回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笑意盈盈目光灼灼的刘鑫,凌尘心中竟满是悔恨。 
她实在不该放纵自己。经过这次放纵,自己只怕很难再安安分分做萧森的妻子了。而刘鑫,假如他真的爱自己,只怕也很难从容面对一个重新变回师母的自己。以他的聪明和权势,想必可以找到很多引诱甚至迫使自己屈从的方法,那时,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不行!必须跟他说清楚。凌尘一边想,一边就躲着眼神,轻轻推开刘鑫,拉起床单裹住身体,走进卫生间。 
似乎是觉察到了些什么,见她洗完澡出来,刘鑫并没说话,径直拣了内衣裤,也走进去。 
自己是不是太冷酷了点儿呢?凌尘情不自禁地想,很快却又不得不释然。不冷酷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继续跟他纠缠下去不成? 
“我们回去吧。你送我到关口就好。”凌尘拿出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冰冰地说。 
刘鑫楞了楞,“你不是在怪我吧?” 
凌尘心中一动,但还是简单答道:“哪里,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怪你。这也不全是你的责任。你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的。”凌尘这么说着,心里竟有些莫名其妙的隐痛。 
“那就好。”刘鑫看着她,呆了一阵儿,勉强笑了笑,又说:“我还是送你回家吧。你这个样子,只怕也不能自己回去。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件衣服?” 
这样子回去,万一给邻居甚至小雪看到,倒确实麻烦。想到这里,凌尘只好无奈地点点头,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 
萧森肯定还没回来,小雪……想起小雪,凌尘不由一惊,连忙问道:“你有没有告诉小雪我是被侯局长劫走的?” 
刘鑫若有所思地看看她,淡淡地说:“没有,她以为你陪侯太太买东西去了。现在回去,大概得十一点半左右,她应该也已经睡了吧。” 
凌尘这才放下心来。“恩。不过还是算了。卖衣服的店肯定早都关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 
“不要紧。我认识一个服装店的老板。可以叫他帮我们开门。他那里什么衣服都有。”刘鑫沉吟了片刻,接着又说。“你放心,到了之后我就叫他躲进办公室,绝对不会看见你。” 
“那好。”凌尘犹豫了一阵,刚才想好要说的那些话,被刘鑫的温柔细致冲得有些零乱。只好暂时放下心神,轻声说道:“我们走吧。”随即起身下楼,在客厅沙发上找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又跟在刘鑫后面,上了那辆只见过没坐过的越野路虎,前座。 
刘鑫专注地开着车。对面偶尔的灯光中,他的脸平静而深邃。眉梢眼角熟悉的沧桑,让凌尘嗫嚅了良久,还是无法说出那些冷酷的话。 
13年前,甚至直到6年前,刘鑫脸上所有的,充其量不过是稚嫩和强愁而已。 
那时凌尘还在深圳大学法学院担任专业阅览室管理员。刘鑫则是第一个跑来借书的88级新生。但,虽然他的白皙和瘦削让凌尘颇有好感,虽然后来知道他就是安昭的男朋友,虽然他暗暗帮小雪补课的举止让她十分感动,凌尘还是谨守着自己沉静的本性,从来没有跟他有过借书还书之外的交道。 
他真的是在那时就喜欢上了自己吗?在那七年的时间里,每次经过凌尘桌前。他都只是淡淡地笑着,淡淡地说“谢谢”,然后淡淡地离开。他怎么会爱上自己?又怎么可能爱上自己?那些由稚嫩分解出来的强愁,难道不仅仅是因为安昭的疏远吗? 
这些问题既无法出口,凌尘也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便打破难堪的沉默,说道:“我今天没带多少钱,麻烦你见到提款机就停一下。” 
刘鑫瞟过来的眼神很有些奇怪。“不用了吧。都是朋友。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收我的钱。” 
“那怎么可以。就算他不收,我也一定要把钱留下。” 
“他的店里可都是高档货。你还是别客气了。” 
“我付得起。”凌尘依然坚持着说。 
刘鑫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两眼,沉吟了一阵,才又说道:“你们家的收入情况我大概清楚。几千块钱的衣服,就算你自己舍得,只怕也会引起萧森的猜疑。何必冒这种风险呢?” 
“我有办法应付,多谢你费心。” 
刘鑫显然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冷漠,立刻放慢了车速,沿着路肩缓缓滑行着,一边就不断转过脸,看了她好一阵,忽然诡秘地笑道:“那这样吧。我帮你付钱给他,就算是……就算是我买下送你的好了。” 
凌尘总算找到了一个机会。“不用。另外,还要请你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以后如果没有我直接的邀请,也请你不要再到我家来。” 
车子“吱”地停住,刘鑫用奇怪的眼神,直盯盯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尘不由有些胆怯。“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确实没有,我保证。但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想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见面的好。” 
刘鑫低低地“哦”了一声,忽然又问:“你真的不要?你确定?” 
凌尘还是无法捉摸出刘鑫语气里的真实意味。在这一瞬间,她甚至想伸手抓住它,以便能看清楚里面藏着的,到底是强横还是温柔,是淫邪还是纯稚,是自信还是无助。但那是抓不到的。即使抓到了,看清了,只怕她也只能尽量坚定地回答:“不要,真的。我确定。绝对确定。” 
这次,刘鑫除了继续开车疾弛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夜色中,他脸上益发浓郁的沧桑,让凌尘刻骨难忘。
第六章
    刻骨难忘的,又岂止是和徐东一模一样的沧桑而已。凌尘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的滋味无以言表。既曾崩溃的堤防再想重新筑起,竟然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远比她曾经听说事先预想的要艰难得多。一个多月来,那些热胀和酥痒如此频繁地在她身体里出没,捉不住,摸不着,却又总能掀起一阵阵不可抗拒的波澜。仿佛刘鑫的那双手,已经长在了她的肉里,随时窥伺利用着每一次她静下来的机会,或轻拢慢捻,或急搓猛挑,决意要将她置于死地。 
但她不能依赖自己的手。这双手过分细嫩,过分轻柔,也过分笨拙;她也不能去找别人,那需要太多的勇气,太多的自信,和太多的时间;她更不能求助于萧森。假如在性生活中断了将近半年之后,突然让萧森发现自己对性的渴望,他一定会疑心丛生,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在热潮频繁折磨中的她,是绝无可能逃过他无孔不入的盘查追问的。 
聊以抵挡它们的唯一办法,恐怕也只有磅礴的冷水浴了。凌尘无奈地想,拿起喷头,打开水龙。 
凉沁的水流,立刻驱散了四月懊热的空气。凌尘畅快地“哈”了一声,又将几口凉气深深吸进胸中,这才开始前后左右地冲水。 
手在胸背腰臂之间滑翔着,却还不大敢接触小腹,下面的敏感三角更是绝对的禁地。至少现在还是禁地。体内的懊热依然还在那里冲荡不已,强行压抑贸然对抗,只能让它们下一次更猛烈地发作,有时甚至还会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她只能等待,等到热胀和酥痒基本消失为止。 
等待总是乏味的,凌尘想。虽然她一向就愿意和水亲近,但这样不自在的亲近法却实在有些令人厌烦。而且,凉水冲得久了,对自己本已开始衰老的皮肤可没有太多好处。想到这里,凌尘转身看看侧面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愣怔。 
镜子里的那张脸依然可算细致动人。整个身材保持得也很好,皮肤并不太松弛,乳房的下垂也还不明显。这当然是她长年精心保养修饰的结果,凌尘想。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个问题她可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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