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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我是谁 1-第18部分

小说: 有我是谁 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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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我们大多是在店里开伙,我说:“老曾叫去吃饭,现在他每月要结次帐。”

    我让她开车,她说:“交警拦了怎么办?”我说:“警察头子和你这么好,你怕谁呀?”那天她要盘新华送,我还没和她计较。

    艳艳发动车,朝我狡黠地笑笑,“你真吃醋呀?我那天是走后门。

    我们学校附近的派出所老来和我们找麻烦,我早就想和他说了。“

    我叹道:“是我自作多情,真好笑。以为你叫他去工商帮我说情呢!”

    “我哪敢!”艳艳叫起来,“你不和我翻脸才怪。喂!其实你何必假清高,叫他帮这忙准行,强过启明整天瞎跑。”我望窗外不说话,她又说:“你和盘哥到底是什么回事?以前象对同性恋,现在跟仇人似的。”向东死和盘新华有关我没和她讲过,有些事女人不知道好。

    老曾的两个伙计阿胜、阿正站在修车行门口,一胖一壮象两个门神。

    “是嫂子呀!”胖阿正说,“我以为是哪个女大款呢。”阿胜也在一旁憨憨地笑,这两家伙还是剃光头,夕阳下一闪一闪的,我在他们光头上摸了一把,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老曾讪讪地说:“她……她是小马,在KK和你讲的那个。”没想到他能把个研究生弄上手,艳艳听我说过他相亲的事抿嘴直笑。

    饭吃得很斯文,酒也喝得少。阿胜和阿正平时简直就是饿狗扑食,也学会了细嚼慢饮。艳艳和小云没吃多久就到一边去算帐,小马和我们说了句“慢吃”也跟去。

    阿胜一口把酒喝光,又满上一杯,阿正更是用手抓个猪蹄,大口啃。我看得好笑,邀老曾喝酒,“这回多个算账的,当心小云和她打起来。”阿正抢着说:“不会不会,我们婶子斯文,又有文化,小云佩服得很,不会吵的。”他已啃得满嘴油。

    我低声问老曾怎么搞上手的,老曾笑而不答。阿胜说:“有天,曾叔灌了几瓶啤酒就去找婶子,我们还耽心他,谁知道他晚上把婶子带回来了。”老曾在他光头上就是一“爆粟”,对我说:“还不是你那晚出的馊主意。”我回忆起曾说过让他酒后再相亲,随即大笑。

    回到家我问艳艳:“生意怎么样?分到多少?”她说:“过得去,但不告诉你。”我叹了口气,“唉!有老婆的男人都成了穷光蛋。”她说:“你还有话说,打官司得的钱还有房子全让你投进早一轩,我再不抓住这里,还真得挨饿受冻。”

    提起早一轩我就烦。停业一个多星期了,没收入不说,招来的一帮工人每天要不少钱开支,再顶下去非散伙不可。俗语说的好,穷不和富斗,富不和官斗,况且老子根本就不富。

    星期六,艳艳说:“别烦那么多了,不如我们找几个人来热闹热闹,也该让人家小马认识一下你们这伙人。”我在床上吃早餐,“解解闷也好,你离家出走后,还没人来过。”她兴匆匆去打电话,女人都爱请客。

    不一会,高仕明夫妇,帕蒂、老曾和小马、小云陆续来了,她想叫盘新华我不让,也不叫罗征。几个女人凑一块成街了,又是中文,又是英语,七嘴八舌的。

    我们三个男人只有听的份,也挺有趣。

    她们闹了半天,艳艳突然嚷道:“完啦完啦!说包饺子的,什么都还没买呢!”

    她一惯都是个粗心的人。我们三个男人也傻了,几个女人又叽叽喳喳商量着要一起去,艳艳还得意地说她开车。

    我看天已不早,让她们去买天黑也吃不上饺子。我说:“算了,你们继续聊斋吧,我店里还养批闲人呢。”我给店里打个电话。

    高仕明笑道:“还是当老板好,凡事有人使。”我说:“我这老板也不长久啦,让你汉奸朋友一闹,以后什么也做不了了。”

    李启明提着大包小包进来,满头大汗。我说:“你被人追呵!”

    他擦着汗说:“我骑单车,太阳大。”瞄了一眼帕蒂,他低声说:“文哥,还有外国女人呵!”

    我说:“正好缺个男的,你想不想娶做老婆。”他说:“你别逗我了。”钻进厨房去。

    李启明手脚麻利,很快就把饺子馅端上桌来,大家围在一块包有说有笑的也蛮开心。

    “文,怎么你和艳艳不举行婚礼?你们中国不是最看重婚礼的吗?”帕蒂问。

    “她和我这个卖粉的结婚已经不错了,举行婚礼怕大丢她脸面。”

    我正在教她如何把饺子皮捏得漂亮一些。

    艳艳辩解道:“赖我呀!你自己嫌麻烦,要不明天我们就办次婚礼。还有钱赚呢!”我对帕蒂说:“我们举行婚礼请你做伴娘好不好?不过伴郎我可不要你的马歇尔将军。”我还记得在“派斯蒙”她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友,她笑道:“不会的,我已经和他分手。”

    小马给老曾和小云翻译,李启明惊奇地说:“文哥你英语这么棒,在哪学的,比我强多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瞧不起我,胡谄道:“外国人来吃粉多了,自然就会。”

    “文革,你这么好的英语,以前怎么和老曾去做保安?去外企人家也聘你。”

    小马要是换掉她酒瓶底一样的眼镜,可能显得年轻点。艳艳说:“人家是共产党员,不会去给外国资本家打工的,他说那是汉奸。”大家都发笑。

    帕蒂莫明其妙,周玉用英语说了一遍,她惊叫道:“文是共产党员?太不可思议啦!你不会是中国的KGB 吧?”我笑道:“我还想是CIA 呢!你害怕了吧?

    恐怕在座的党员还不止我一个呢!“一问之下,把我也吓一跳,除艳艳和李启明,竟然全是。

    “难以置信,我经常和共产党在一起也不知道,共产党是你们这样子的?尤其象文革。”帕蒂象才认识一样看我们。我说:“你心目中的共产党是什么样的?

    象雷锋还是张铁生。“她对文革有所研究,我故意提张铁生。

    “没错!”高仕明忿忿不平地说,“你们西方人都有偏见。在美国时,听说我是共产党员,居然有人跑到我宿舍去示威。”他的手机响,他听了一下就递给我,“王一州找你。”我不想接,包完一个饺子才接过来。

    “文兄开派对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还在生我气呀?”王一州还是漫不经心的口气。我冷冷地说:“都说汉奸信不得,现在我才知道这话不假,可惜晚了。”我确实还有气,大家不在的话我会破口大骂。

    王一州哈哈大笑,“没那么严重吧?我这汉奸也是为了国家利益麻!别赌气了,明天和我去打场高尔夫。”我说:“我正忙着盘算讨饭从哪家开始,没心思和你打什么高尔夫。”他说:“你的事我知道,你来打球的话可能会有所收获的,你忘记给我做的计划啦?我的事搞掂,你的事自然就迎刃而解,损失多少我赔,好吗?”我沉默,算是答应。

    “其实你何苦巴巴守这个粉店呢?早一轩再有发展也比不上王一州给你的年薪,他那样做,是想让你去帮他。就算你不为钱,可你想想,在大公司干,那才是正道。以前听向东讲,你总叹怀才不遇,机会来了你却这样‘。唉!别埋没了自己,我不信你就甘心做一辈子卖粉的。”高仕明又摆出一付长辈的样子教育我来了!

    要在前几天我肯定和他吵,现在已没那兴头。见我没反应他又说:“要是向东在,看他怎么骂你。”这话让我更无话可说。

    “我早劝过他了,”艳艳有点兴灾乐祸,“他说他爷爷死在日本人手里,不能去做汉奸,劝他也没用,让他做他的麦当劳梦好了。”

    小马和周玉纷纷指责我观念陈旧,心胸狭隘。小云不知道什么缘故,今天话特别少,我和艳艳一起后,总觉得她怪怪的。

    帕蒂听高仕明解释完,也来凑热闹:“当年美国还在日本扔过原子弹,现在日本不也和美国是盟友吗?文,你太落伍了,上一代的事与你们无关,你该学学日本人才对。”

    “没办法,”我把包好的一个饺子扔进盘里,“我这人就忘不了家仇国恨。

    你们英国人不也还恨德国人吗?二战你们死的人与中国相比,和一个没死差不多。

    两千万呀!小姐,你想想看,就是把澳洲的人全杀光。这仇我可能报不了,但我是不会去给日本人鞠躬的。“

    李启明鼓掌说:“对!文哥,我支持你,小日本有什么了不起。”

    我白他一眼:“你少装啦!我跑了,你老人家又得重新找饭碗,你当然支持我了。”

    老曾在和小马说话。

    “……‘‘我爸在喂牛,鬼子进来了,我爷爷奶奶也躲进牛棚,可鬼子还是找来,我爷爷把我爸爸放进粪坑里才没让鬼子发现。我爸爸亲眼看见我爷爷被鬼用刺刀捅死,我奶奶被几个鬼子那……

    那个了,还开了膛,肚子里有我一个叔叔…

    ………。“

    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听老曾讲,艳艳这下不干了,“不许再说啦!

    快成忆苦思甜会了。启明,你去煮饺子,我们唱歌好不好?我有一盒Mariahcarey ,OK版的。“

    王一州在电话里说马上来接我,艳艳还赖在床上。昨晚她讲,没去玩过高尔夫要和我一起去。我穿好衣服就催她,她打个哈欠,抚口说:“我不去了,你们哪是去打球,个个心怀鬼胎,我去也不好玩,你自己去吧!别和人家打架呵!”

    这口气象我妈。

    阳光、碧草、衣衫时髦的男女,这就是高尔夫。西方的富人们用一个世纪的时间把大自然摧毁,又发明这种充分享受大自然的运动,真令人啼笑皆非。就好象他们世纪初来中国当强盗,世纪末却来兜售民主自由一样,恶棍和上帝都是他们。

    第一次打高尔夫是盘新华带去的,当时非常兴奋,玩得也很开心,知道花多少钱后就再也不敢光临。虽然是他请,还是那个道理,上瘾怕玩不起。其实会打容易打好就难,走比打还累。我看王一州这种老手,水平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球场上人不少,不过依我看着迷打球的人并不多,更多的人是来炫耀身份的。

    打了几个洞,太阳已升到半空,我跑到阳伞下喝水,一坐就不想起。王一州也过来拿水喝,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把阳伞说:“人来了。这出戏也该收场,但愿有个好结局。走!我们过去,给点面子给父母官。”

    那边阳伞有两男两女,走近才发现其中一个男的是盘新华,我不自在起来。

    “孙市长、盘局长,我朋友文革。”王一州介绍道。有个女的是近来比较走红的女演员,我看她不看盘新华。

    “最近好吗?”盘新华主动和我握手,好象他前几天没见过我一样。

    “托你的福,上次挨打后自今还不再挨打。”我不冷不热地说。

    “你们认识?”孙副市长问他。盘新华点头说:“老朋友了。”

    孙市长意味深长地说:“有朋友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王一州毫不客气地坐上椅子说:“既然这样,不知道孙市长愿不愿和我们交个朋友?”

    “王先生说笑了,”孙副市长微笑着招呼我坐下,“王先生非但是大外商还是大名人,和你交朋友是三生有兴的呵!”

    “平时大多时间都是在电视上见王先生,我们市长和你交朋友我也沾光。”

    盘新华说话时的眼光并不友好。

    王一州转头对我说:“能和本市的两位大人物交朋友,这单买卖做不成也值得。”我突然有些恼,肆无忌禅地说:“交不交朋友我都满足了。我家祖宗三代从没有谁和官坐在一起,更别说这么大的官了,而且还有个当红明星。我简直明天就可以自杀。”

    王一州放肆地大笑,盘、孙二人笑容一闪而过,两个女的笑得倒相当迷人。

    “你认出我了?我已经戴墨镜了呀!”女演员做出不适合她年纪的天真状,刚才没介绍到她们。明星都差不多,女明星更甚,让人认出她烦,认不出又怕自己失去魅力。我索性满足她的虚荣心,“不骗你,我还为你单相思呢!我老婆现在禁止我看你的电影,幸亏今天没带她来,打起来的话不知道帮谁好。”她的笑容几乎把我醉倒。

    大家故作轻松地说笑了一阵,孙副市长说:“麻烦两位小姐去帮我看看午餐好了吗?”女人走了,他又对我说:“文先生真风趣,你可以做主持人,两位小姐为你着迷了。”盘新华说:“那她们只好单相思,老文家那位才是大美人。”

    “哈罗!各位,文也在,好久不和你钓鱼,几时有空记得叫我。”

    一辆电瓶车开到阳伞边,车上的白人又是认识的,帕蒂的酒店老总洋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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