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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有我是谁 2-第30部分

小说: 有我是谁 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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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也对我使坏,还有个欧阳小姐在虎视眈眈呢!” 
我说:“怎么扯这么远呢?没见书上说夫妻猜疑迟早要分手吗?你快成醋缸了。”她摸摸我的脸说:“开句玩笑就那么认真。”手已摸到下面,“我还不了解这小坏蛋,它对那种冷冰冰的女人才不感兴趣呢!”这话倒是一针见血。我说:“你可以去上生理卫生了。”她嘻嘻笑,我已褪下她小巧的内裤,幸亏中午是刘卫红主动,我省力,不然艳艳说不定会瞧出点端倪。 
事后,累得想马上入梦,艳艳心满意足后来了精神。她说:“我们把两小人送回上海去好不好?你说话呀?” 我无力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呵,我当然赞成,那边空气好又有老人。”她说:“那好,我过几天就送他们回去,大舅今天来电话给我,说不回印尼了,他帮镇上的工厂做事。” 
我凑趣道:“你们镇上的工厂都干麻的,我象没见厂在哪?”她说:“你以为工厂都和这里一样呵?四处冒烟的。我们镇的人聪明,专做手工艺的,你不是去过茶馆吗?就做那种木雕。大舅帮他们销去东南亚和台湾,刚成交一笔,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最多两年他也能买间我们那种房了……。”她后面说什么我已听不见。 
抓起床头的电话,看闹钟才六点半,莫非明明又出事?把话筒放耳边,却是欧阳梅。 “没吵醒你的美梦吧?你那份授书还在吗?我昨晚可是为它开了一宿的会,如果还在的话,欢迎你加入。” 我望着仍沉睡的艳艳,小声说:“现在你知道急啦,我可不急,等我睡足了再说。”她说:“急不急你看着办,马佳君说他准备去申请风险贷款,明天银行就去我们上海分公司评估财产,除非你给他看授权书并且马上着手和我们公司合作。他坐八点四十的飞机,去不去随你。我倒是要睡一觉再说。”我想开口电话已断。他妈的这女人,事事都让她占了上风。 
“是谁呵?这么早。”艳艳还是被吵醒,睡意朦胧地问。我说:“王一州这个狗汉奸,从日本打来。”她没了声音,我穿上衣服就出去。 
把公司开在宾馆的好处就是二十四时都有电梯可坐。从电梯出来,我自己的保安马上打开公司的铁门,看样子阿胜管保安还有一手。前脚进办公室,李启明和老吴后脚就到。 
我边拔欧阳梅的手机号边对他们说:“这件事跟谁也不准说,包括我老婆。”欧阳梅在电话里咯咯笑:“不是不急吗?我正准备睡呢!好啦!我不惹你,搞不好哪天你成我的上司也难说。”我平静地说:“你放心,我当你上司也不会非礼你的。我去两个人,是你订机票还我订?”她说:“我早就订好,你的人八点要到机场。” 
我又交待李启明和老吴一些注意事项,两人还是很迷惑,李启明想问,我抢道:“什么都别问,没时间,资金的事你们回来再问。记住我的话,你们注意观察那个马佳君,和他搞好关系,我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什么风险贷款。” 
在机场,李启明说:“文哥,孔乡长他们的事我差不多搞掂了,大壮可能今天或者明天就能要回款来。” 我把孔志辉他们给忘了,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这种催款的事我也没办法。”他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是孙市长的司机帮搞掂的,他只收了几条烟。”我点点头。 
老吴给我一张单子说:“领导,我们帮过上海一家公司做广告,他们曾邀请我们去考察,这是邀请函。我们也顺道去看看,回来公司的人也说不了什么。”这人心细,还想到对付大壮这个内奸。 
时间还早,我在劳剑的一家早餐店里吃粉,这个店曾经属于“早一轩”,我一点怀旧的感觉也没找到,边吃边给王一州打电话。 
“你总算露头啦。”王一州声音不大友好,“我正准备为你请职业杀手。” 我笑道:“那这笔费用要从你的股份中扣。开始动作啦!”他标志的大笑声,久久才停。“你再没动作,我快疯啦,这几天闹离婚,弄不好一个子都得不到,全指望你。还有件事,你抽十来万给陶洁,她来电老说没钱,他妈的,怎么花钱比我还凶?叫她耐心点,最多两月我就解放了,老子现在也要戒急用忍!!!” 
听他咆哮声音,还真象是快疯了,我要是心黑点和他来个死不认账,他非自杀不可。何必呢?有福同享再怎么说都比谋财害命好。 
陶洁住在王一州送的一幢别墅里,听王一州讲过,代价是她的贞操。在别墅外欣赏了好一会才去按门铃。没反应,拔通里面的电话,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吼,“谁呀?” 
打错了?我重新拔号,这回的吼声还要大,“谁?你他妈的说话呀?你他妈到底是谁?”我说:“我他妈是老文,你他妈这里是不是陶洁的电话。”吼声没有了,传来陶洁腻腻的声音,“别搞人家麻,昨晚好累,又想要。”“小声点,找你的电话,姓文的。” 
“文老板。”陶洁接电话了,“还记得我呀!我现在无依无靠,正准备找你要口饭吃呢。”我恼火一早给人骂,冷冰冰地说:“我在你门外,不忙的话就出来一下,没空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点上烟,又看这幢别墅,这女人忍痛一下就能拥有它,也太不值钱了。可笑的是王一州还以为人家在等他,一幢别墅扔出去他不过换了次痛快而已。 
“文老板,进来坐呀,艳艳和你的两个宝贝还好吧?” 陶洁花枝招展地从门里出来。我说:“她们都好,坐就不必了,我是受人之托来看你一眼。” 她笑道:“好的,你忙我也不勉强,除了看我一眼没有别的事了?”她看着我手中的大信封,我说:“你写个条,十万,回头我好交差。” 
她很快就进去写好条,接过信封说:“你转告王一州这个变态佬,就算他和那个石女离婚,我和他也一刀两断。文老板,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劝你一句,你也别和他再来往,他快完蛋了。”我说:“我会转告他的,说到变态,我倒觉得他对你是最不变态。” 
王一州不拿女人当回事,女人也一样不拿他当回事。 孔志辉和贾书记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我,他们进来只是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就木然地坐到沙发上。我说:“孔老二,不是已经帮你催到款了吗,怎么不高兴?”孔志辉低头不语,贾书记说:“高兴、高兴,哪能不高兴,感谢文经理帮忙。” 
实在看不出他们有哪点高兴,上次见我虽说不高兴却十分亲热,这回“文老师”变成了“文经理”。正纳闷,大壮进来,递给我一个材料说:“领导,你签个字,你的两位老乡等着呢,他们要赶火车。” 
我认真地看了一遍,是孔志辉给我的那份合同,怎么成了公司业务?催回的钱也打进了公司户头,付给孔志辉他们少了百分之十。 
“乱弹琴!”我把材料扔到一边,“谁叫你们搞成公司业务啦?我只是让李启明抽空跑一跑。帐也不对,还有百分之十呢?是对方拿去了吗?”大壮说:“是我和启明跑的,办了几天呢,不算业务怎么行?那百分之十是公司的佣金,象这种呆帐,别的公司少说也抽百分之三十,多的对半分也有。因为是你的老乡,收得够少了。” 
怪不得孔志辉和贾书记象死了老娘一样,百公之十就是三万多,不如割他们身上的肉。我抬头看他们,他们也看我,却不敢开口。我说:“把这个拿走,催回多少就给他们多少。” 
大壮叫道:“不行呵,领导,这钱一进我们的帐就得交税,而且办的过程中我们又请客又送礼的,花了不少,拿他们百分之十,公司也赚不了几个钱的。”我厉声道:“少罗嗦!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他还想顶嘴,我翻眼看他,他才出去。 
孔志辉和贾书记自然是感恩戴德,给我一大堆高帽。我虽不喜,心里也飘飘然。 “那种话就不要说啦。”我笑道,“你们乡的学校现在还有危房吗?我可不想再听小孩给压死的故事。”孔志辉说:“没有那种故事了,危房也基本解决,这也是多亏文老师你。” 
贾书记说:“实话和文老师讲,危房是没有了,可山里穷,读不上书的孩子不少,希望工程也帮不了那么多。唉!这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孔乡长刚调到县里做教育局长,这事他更头痛。” 
“行呵!孔老二。”我惊叫着拍了一掌孔志辉,“当起了教育局长,成名副其实的孔老二了。喂!我一直有个想法,你当局长好办多了,我和你说,你回去把全县最困难的失学儿童的资料寄给我,我有不少有钱的朋友,想帮失学儿童又不相信可以真的帮到,怕钱都成了你们这帮当官的盘中餐,所以你要想办法给我个说服他们的理由,这样你这个局长就不那么头痛了。”我是该做点好事,要不真的成了艳艳说的为富不仁,丧尽天良。 
艳艳说:“我要去两个星期,我和钟校长讲过了,由你去帮我代课,你记住呵,课程表我压在书桌上。” 我说:“我不会教考试的,那些语法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教人?”她说:“就几节课,我还怕你上多了。还有,阿珊这丫头你别再给她钱,她学习才跟上,就整天去玩,明天星期六,她要回去的话,你讲她一下。” 
我说:“我又不是她爸,她都快十九了,讲也没用。”她叫道:“你提醒一下不行吗?” 我不敢再说,抱过小人来玩,我正送她们去机场,艳艳一路唠叨个没完,后面我大多是左耳进右耳出。送她们进登机通道才出来,我惊奇地发现,阿胜这小子居然学会了为我开车门。 
会长和大壮坐在我办公室里,我看也没朝他们看,径直走到我的坐位坐下。 “领导,启明他们也该回来了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去那么久?”大壮沏杯茶放我桌上。会长说:“领导,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去出出差,北京呀上海呀,最好在那边开展点业务,有得玩又有得做。” 
我双脚搭上桌说:“你当然希望有这种美差啦!象上回拍片,你玩得开心,还赚了台捷达,公司可没法陪你玩。”他大笑。我问大壮:“你有什么事?怎么老听你问启明他们,你象是特别急一样,他们谁欠你钱啦?” 
“没有没有,我随便问问。”大壮给我看得低头,“我是怕领导太忙,他们回来能分担点。是有点事,韩作家的书销量不错,欧阳小姐来电话叫去结账。” 
我说:“那你就去吧。还有事吗?”会长说:“我是来找领导要点事做的。”我说:“好象公司还没闲到无事可做吧?”他笑道:“那不是,可我僧多粥少呵,领导,你开开恩,把推掉的那些随便给一个做做如何?”我喝了口茶说:“去叫小云进来。” 
“小云,你和会长说说,近来公司赚多少他又赚多少。”我说很不耐烦。小云不解地望我说:“公司这两个月大慨每月有六七万的利润,会长他们设计室除了返还公司,也有将近四万吧?”我望会长说:“你还嫌赚得少吗?” 
会长也有点窘,搔头说:“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领导那个有点过于保守。象我们的人,可以背一百斤,领导只让背五十斤,如果说没有得背我也无话可说,有好几个客户都找到我,说是领导不愿意做,实在是……。” 
大壮也说:“是呵!领导,自从工资和业绩挂钩后,员工们都拼命干,可他们反映说,拿的钱也不比以前高,甚至还低,主要是我们的工作太少,要是能增加点新客户就好了。” 
我双脚从办公桌上放下,厉声道:“谁要是不想在公司干就走人!招呼也不用打了,包括你们,我绝不阻拦!在我公司就得听我的,我一个客户也不要,你们也管不着,都出去!” 
又有人敲门,我叫道:“我谁也不见!”门还是开了,阿珊钻进来,“哇!姐夫,你生气的样子好酷耶,谁惹你生气啦?一定是艳姐走了你不高兴,别生气了哦!”听她几句软绵绵的台湾腔,气消不少,看来台湾腔也还有顺耳的时候。 
我说:“你不上课跑这里来干什么?”她抬起手腕给我看表说:“十二点了耶,我过两天要去郊游,来告诉你一声麻?” 我说:“行了,说!这次想要多少?”她伸出巴掌扬了一下,我说:“学乖了,是该少花点钱,你姐走时还交待过,拿去吧。” 
我从钱包取张五十给她,她不接,“还加个零耶!我要买好多东西,运动服、登山鞋、太阳帽、太阳镜,还有吃的,可乐、面包、冰淇淋、巧克力、鸡腿……。” 
“停,停,停。”我听她数得头痛,扯出几张百元钞给她,“我不敢说你,你也别和你姐说就行。”她接过钱说:“好姐夫,我一定乖乖的。”一蹦一跳地出去,我直摇头。 
方姐还没走,我说:“你去吃饭顺便帮我要个快餐回来。”回家里也没吃,又不想去儿子家。方姐说:“美人回去了?难怪心情不好。领导,不如和我一块去员工食堂吃,也能看一下宿舍,你还没去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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