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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就是放你不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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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经过铁工厂。

    沿路走来,楼于杰若有所思。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这间铁工厂的地点好,恐怕是引起于氏注意的原因之一。你姐姐有可能是在不知情或受骗的情况下,把铁工厂抵押出去。”楼于杰分析了下,将想法说出,而这是合理的推测,并非漫天开口。

    “也就是说不论我们还不还钱,于氏都要定这块地了?”她郁闷地说,见到这个地方易主,教她心情低落。

    这个地方虽不算黄金地段,但也不差,能够平拜无故得这麽一块地,谁不想?

    这里是她们姐妹俩准备做生意的地方,自然对它有著眷恋。

    而原先开面包店的梦想就此落空,还赔上姑丈的性命,教她失去了对生命的热情与乐观的想法。

    “这只是推测。”他提醒她,别对此事轻易下定论。

    “那还有呢?我们手边的证据很少,怎麽控告他们!”她显得忧心忡忡。

    去了一趟台北与铁工厂,什麽资料都没有取得,对替姑丈讨回公道,根本无济於事。

    而来到这里,于氏似乎有恃无恐的已找人进驻,俨然将这个地方视为于氏的,他们可以随意运用,再也与丁家无关。

    事实也是如此,于氏手里握有的抵押契约,是谁也否认不了的。

    不需要经过法官判决,谁也知道她这场官司不必打了。

    “这正是于氏惯用的手法!他们行事一向不留把柄,所以他们坏事做尽,却没有人拿他们有办法。”若非此次意外弄出人命,恐怕于氏根本不会派人跟了家私下谈和解的事。

    但很明显的,丁家就算拒绝,对于氏并无影响,他们照样开始整修工厂。

    “那我们就这麽算了吗?”丁薇涓失控地大喊,深怕楼于杰就此放弃,那她该怎麽办?

    “嘘……”他掩住她的嘴,温软的唇瓣熨烫了他的掌心,一个心念触动,他赶紧收手。

    对於无预警、突来的电流感,楼于杰是陌生的,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改口道:“当然不!我们先回事务所再说吧!”

    “真的不会?你别骗我!”

    刚才那一个碰触,丁薇涓心上的某处也被触动了,但是他的飞快逃避,教她只得抑止住自己的反应,用忽略的态度去处理它。

    “我骗你并没有好处呀!再说,我想抓于氏的把柄很久了,如果没有你这个案子,他们还可能犯下更多的案子。还有,就可靠的消息指出,负责人准备参选进入立法院,要是让他黑白两道通吃,不知还有多少人受害!”

    “真的?”她讶异,伤天害理的人若是如此得意,那世间岂有公平可言?

    楼于杰点头,“所以这个案子会是个很大的挑战。”

    “你很喜欢接受挑战?”她直问。不知怎地,听他这麽说,她真的放下心了。

    他的肯定可比任何抑制心情的药物来得有效,她并未因为他的自我、骄傲而感到厌恶,相反地,她对他有著激赏。

    在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她所没有的自信与能耐,暗自地吸引著她。

    “当然!”他笑得自信,十足地有把握可以打败任何他想挑战的事。·

    不过,对於这个案情还有很多疑点待厘清,对她,他的心中也有矛盾。

    他该对她据实以告吗?

    抑或是不该告诉她太多,免得抱持的希望过大,失落感反而更大!

    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他十分在意她的心情。

    她的每一个表情与讶异的言语,都将影响著他的判断,而正是他所担心的。一个好的律师是不会被任何情绪或感觉所影响,他却为此困扰。

    “楼于杰,你是不是还有什麽发现?”她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身上,在凝神注视著她片刻之後,他才缓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丁薇涓感觉到明明有什麽,但他似乎不愿意承认。

    “真的没有。”他讶异著她的敏锐,通常他的心思不会让别人看出来,她却可以,因为她拥有那母性的敏锐,还是他在无意间泄露了什麽?

    他竟然对她没有设防?

    或者是说他不知该如何对她设下心防!

    “楼于杰,如果有什麽发现,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知道平反有没有希望。”

    她殷切地要求。

    自从发现了他是她能够信赖的人之後,她几乎把希望全放在他的身上了,如果他不愿意对她说实话,她不知道事情会变得怎麽样,自己又该怎麽办?

    他对她的重要性已经超过她的掌握了。

    “我会的。”他谨慎地应道,将车子驶离现场,往事务所而去。

    然而若有所思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铁工厂里有人看到他们在附近徘徊很久,升起了疑心。

    在他们走後,那人还机警地记下了车牌号码,并马上骑了机车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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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欧洲古世纪贵族宫廷设计的大厅里,此时站著一排黑衣人,全都以恭敬的态度看著坐在昂贵沙发上的主子。“老大,现在我们该怎麽办?”

    “浑蛋,这种小事还来问我?到底你们是杀手还是我是杀手?”于氏企业负责人于佰吼道,粗俗的模样与这华丽、气派的空间完全不搭调。

    “是……”

    “这事如果能‘搓汤圆’搓掉那是最好,若不行,再杀一个有这麽困难吗?”

    反正杀一个也是杀,他不介意他们再多杀几个。否则,养这群饭桶有个屁用!

    “是……”

    “是是是,就知道是,多用点脑子,少让我在这里发火。”

    “是,呃……知道了,老大。”

    “知道了还不快去监视他们行动!”他又吼道,一口气喝退了数名手下。

    这人呐,若不心狠手辣,怎麽能平安度过这一生?所以,他总是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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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先生!”

    “楼先生,你回来了?你的桌上有一份判决书喔!”

    “楼先生,早上有几个委托人打电话找你哦!”

    楼于杰和丁薇涓才走进杰生事务所,迎面而来的招呼和报告就接连不断,足见他平日事务的繁忙。

    她抬头看向楼于杰,只见他谨慎的面容未变,一一答覆回应,并未见迟疑在他脸上停留,足见他的脑子清楚分明,每个案子都在他的记忆之中,教她惊讶连连。

    “我以为你是负责人!”她突然说道。

    “我是呀!只不过更享受著当律师的乐趣。”他可没有因为自己是老板,就把事情全交给底下的人去做,相反地,他乐在钻研法律与辩论。

    “所以你也接案子、上法院?!这样不嫌累吗?”

    “这麽说好了,你若当上面包店的老板,从此就不做面包了吗?”他反问,笑睇著她。

    “当然不……我懂了。”她听明白了。

    难怪他会接下案子,全是体内不安份的因子在作祟,就跟她一样。

    他莞尔,眼底满溢著对她的激赏。

    他引领著她走进他的办公室,在进入之前,门口左侧摆著一张办公桌,坐著一位身穿浅灰色套装的艳丽美女。

    当她看到楼于杰之际,急忙恭敬地站起。“楼先生……这位是?”

    “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她是丁薇涓小姐,是新案子的委托人,薇涓,她是我的秘书施玲崴。”

    “施小姐。”丁薇涓先打了声招呼,体内同时升起了防卫,只因她看来是如此干练、精明,还有那散发出来的锐利气势教人无从忽略。

    但她不明白,对於一个初识的人,她怎麽会有这麽大的敌意?好似、好似她抢走了她什麽东西……

    敏锐的感官这麽告诉她,她不禁偎向楼于杰,好似他是她的避风港般,那下意识的举动,在此刻,谁都没有察觉到怪异……

    “你好。”她凌厉的目光匆匆地扫了丁薇涓一眼之後转向楼于杰,显然那一声招呼只是敷衍。

    “楼先生,资料都整理好了,还有你昨天一父办的起诉书我也写好,搁在你桌上了,还有……”施玲崴自顾自地说著许多只有相关人员才听得懂的话,刻意拉开丁薇涓与楼于杰的距离。

    丁薇涓察觉到了,她的谈话有点示威的意味。

    “我相信这些事情你都有能力处理,另外,我跟薇涓有案子要研究,暂时别把电话接进来,薇涓,你先进去。”楼于杰截住施玲葳的话,推开办公室的门让她先进去。

    “嗯。”她率先进了他的办公室,里面的光亮和明净令她精神一振。

    门外——

    “楼先……”

    “倒杯茶水进来,别怠慢了客人。”楼于杰交代了声,这才进入办公室。

    “是……”施玲崴心有未甘的咬了下嘴唇。她有什麽了不起?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玲崴,却叫了他的委托人名字!

    她愤著,对每个在楼于杰身边的女人都有浓重的敌意,那无关於对方是女性,而是关於她爱的人不曾在意过她。

    所以,当他身边出现任何女性,她总是更加强调自己的存在与重要性。

    这回,他竟然要她别说了?这教她敏锐的触感神经启动,严阵以待。

    她急急走向茶水间倒了杯茶,再蜇进办公室,想知道她的案子究竟有多复杂,需要楼于杰亲自上场。

    她轻敲了两下门板,“楼先生!”

    “进来。”

    她依言走进,在丁薇涓的面前放下纸杯。

    “施小姐,谢谢!”她看著施玲葳,注意到她的眼眸里只有楼于杰,顿时像明白了什麽一般,有豁然开朗之势,可,也有种不愉快的感觉在心里发酵。

    “不客气。”她站在原地。

    “施秘书?!”楼于杰深幽的眸子望向她,提醒她该出去了。

    “我、我只是想看有什麽地方能够帮上忙。”施玲崴急忙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不必了。这个案子还没有递状,目前还在搜证,没有你能够帮忙的地方,”

    他直道,不禁怀疑起今天她的表现怎麽如此失常。

    “是。”她感到好意被拒绝,脸色有些难看。

    “你先出去忙吧!”

    “是。”施玲崴只好走了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对不起,施秘书也是法律系毕业的,对於案子总是很有兴趣。”他目前只能找到这个解释来说明施玲葳的行为。

    “你真的这麽以为吗?她是爱慕你。”不知怎地,这种感觉让她有抹不舒服的情绪占据在心头。

    闻言,楼于杰轻笑,刚正的面庞像染上一层光彩般,更加迷人、耀眼。

    “不可能的,施秘书跟在我身边做事好几年,她如果真的爱慕我早就说了,她不是那种会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

    “或许面对感情的事,她的作法并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样子。”话说完,她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不必多管闲事的呀!

    施秘书是不是喜欢他!该不该表达,都不关她的事呀!

    她的表现,怎麽异於平常了呢?

    心头一阵慌乱,她惶然地看向他,怕他认为自己话里有什麽特殊涵意。

    但他的面色平静,只是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思索著她的话。

    她松了口气,可也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全身蔓延著,她提醒了他,他是不是在考虑著接受施秘书……

    够了!

    丁薇涓,那不关你的事!霍地,耳畔传来斥喝的声响,要她停止种种想法。

    “呃,我想施秘书对我不会有爱慕,她一向都很重视工作。”楼于杰忖度了片刻才说道,没有多想其它。他希望他们都能公私分明,至於情感,只能说他对施秘书没有特别的感觉。

    丁薇涓则是顺著话下。“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于杰,我们是不是继续?”

    “当然。”他正色,话题一转兜回了诉讼案子上。

    两人立刻研究起来,就连施玲葳悄悄地打开门偷觑他们的举动,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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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

    杨宣泽打开了大门,望眼所及尽是熟悉的景物!连摆设都不曾改是了,人都离开了,怎可能有变动呢?

    除非魂魄可以来去、穿梭,否则,这里是不可能改变的。

    他轻叹了口气,自从在电视新闻里看到她出事的消息後,他一直想来看看。

    可无奈得顾及身份,只得按捺,直到事过两个多月,他才得以如愿。

    “薇涵……”他痛吟,心揪扯,无从宣泄。

    他走进两人曾共度春宵的卧室,在她出事之前的一个月,他因为分销处出事,忙著收拾善後,不曾再来。

    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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