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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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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廓帖木儿不仅勃然大怒:“那张大奎烧了我十余万担粮草,你叫我的大军如何行进?”

    阿古拉不禁劝道:“将军,一路上有村镇民居,我们可以一路东进一路就地取粮。”

    扩廓帖木儿闻听此言不仅仰天叹息道:“我大元之所以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对汉人欺压过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佞臣不顾百姓的死活。”说罢狠狠瞪了阿古拉一眼,策马向西直奔远处的战团。

    扩廓帖木儿的亲军皆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主将一走其余兵马自然尾随。阿古拉骑马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这才打马赶上队伍。

    此刻的大奎,长槊早断。却不知从谁的手里夺来的一支长杆狼牙棒。大奎骑在马上将这狼牙棒抡的虎虎生风。毕竟敌军人多势众,大奎虽是招招毙命却也是防多攻少。只听身周兵器相撞之声仿若爆豆一般‘叮当’急响。元兵元将哪里见过这等神人?数十员战将各持兵器围着打,竟是不能伤其分毫。一拨人累了便换一拨人,每撤下的数十人中总会少几个。

    一声战马悲嘶,大奎只觉身形一矮,胯下战马已是不堪久战,扑倒在地。大奎就势纵身下马,掌中狼牙棒贴地一圈横扫。只闻‘咔啪啪’一阵脆响,身前数名敌将的战马尽皆扑倒。竟是被大奎以狼牙棒扫断了马腿。数名敌将身子前扑之际,一道刀光匹练一般一闪而没。数名敌将手捂咽喉扑倒地上再无生机。大奎举手投足间又杀数人,出刀归鞘一气呵成。

    “看刀”身后一声大喝,一名彪悍敌将骑在马上挥刀砍到。大奎抡棒舞个背花,‘当’一声大响,竟是险险挡住一刀。大奎回身垫步,右脚早起。‘啪’一声,这一脚带着破风之声正踢在敌将腰肋上。

    敌将骑在马上,万万没有想到大奎会有此一招,待到反应过来右肋下一阵剧痛。大奎是步战,敌将是骑在马上。这一招‘朝天一柱香’使得却是恰到好处。大奎的功力何等深厚,这一脚至少要踢断敌将三根肋骨。

    敌将惨哼一声翻身落马,大奎却是纵身而起,刚好上了这匹空马。不等敌兵围堵,大奎即催马向前,再次杀入敌群。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落单,若是被场外的弓弩手抓住空挡,趁机来上一通乱箭,那便是有九条命也死透了。

    大奎冲进敌群,掌中狼牙棒向身侧一名敌将怒砸而下。敌将挺兵器上架,哪成想大奎乃是虚招,棒头一抬榜尾却是以棒代枪直捣敌将敌将咽喉。‘噗’一声轻响,敌将咽喉中招翻身落马。大奎一摆狼牙棒‘当’的一响,却是恰恰格开袭来的一柄战斧。狼牙棒带风而动,大奎回手将持斧战将扫落马下,这一棒直打的那持斧战将**迸裂。

    正当大奎杀得兴起,一声角号悠长刺耳,围在大奎身周的敌将闻听角号之声纷纷四散。

    大奎刚到动作,耳边却是传来一声长笑:“张将军别来无恙?”

    听到这句话,大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扭身四望之下,见到元兵弓弩手并未有异动,这才放下心来。再看说话者却是远在十余丈外,轻裘缓带外罩银甲,天蓝色披风随风轻动。看其面相四十出头,却是因为养尊处优不显年纪。

    “可是扩廓将军?”大奎扬声问道。

    “正是王某。”扩廓帖木儿轻轻一笑,续道:“想不到一别多年,张将军还认得王某。”

    大奎哪里会记得王保保长什么样?当年一场混战,又是黑夜。除了记得王保保是公是母,其余的样貌却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忘。此刻天色已经大亮,王保保又近在眼前,大奎这才得以一睹真容。

    扩廓帖木儿王保保生就一双浓眉,双目却似鹰隼一般,令人不敢逼视。高鼻阔唇,唇上两撇八字胡。如此样貌,大奎比之要英俊些。至少大奎心中如此想。

    “扩廓将军倒是风采更胜从前啊。”大奎说着将狼牙棒横在了马上,想要松手却发觉狼牙棒的长杆上已满是血污,右手握着狼牙棒也觉得有些黏糊糊。大奎浑身浴血,旭日映照下更显煞气。虽是简简单单的一身铁甲,但却不失将军风范。纵有千军万马围在身周,竟是谈笑风生仪态从容。

    扩廓帖木儿望着大奎,心中赞许。嘴上却道:“如今这陕甘之地尽在我手,若是张将军不弃,何不与我一起坐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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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铁甲光寒() 
“我汤和并非势利小人,昔年认识你张大奎,唤你一句兄弟。 如今你宦海沉浮流落自此,你依然是我的大奎兄弟。”汤和以手背擦了擦嘴道。

    大奎呵呵笑了笑道:“汤大哥即如此说,我张大奎也就不见外了。”说着大奎也坐上了马食槽子,这才开口问道:“汤大哥有心事?”

    汤和没言语,却是示意大奎喝酒。大奎望了望手上的酒坛,不仅笑道:“你定的规矩,我哪里敢不从。即使身为左军伙头校尉,自当严守军令。”

    汤和笑道:“今日不同往日,喝吧。”

    大奎望着汤和,心道:‘即是汤大哥说没事,那自然是没事的’。想到这,大奎举了酒坛咕咚咚一气畅饮,直喝了小半坛方才罢休。放下酒坛,大奎深哈一口气,连连赞道:“真是好酒啊。”

    多日不曾饮酒,这一通豪饮真是痛快。此酒甘冽非常浓香无比,比那街市上的私酿不知胜上多少。汤和望着大奎笑道:“此酒乃是皇上所赐的御酒,故此我一直带在身边。”

    “御酒?”大奎闻言一愣,不仅仔细的看了看酒坛。虽是入夜,但借着月光也能看清楚酒坛上的花纹,大奎不仅问道:“即是御酒,此刻饮了岂不是可惜?”

    汤和笑道:“好酒也要看是什么人喝,众将随我东拼西杀也不曾喝此御酒,唯独你喝了。”

    “这……。”大奎闻言大惊,抱着酒坛竟是有些手足无措之感。当下忙道:“汤大哥何出此言?小弟惶恐万分。”

    汤和看了看大奎,这才道:“三日后扩廓定会全军进犯,到时定将是一场浴血混战。”顿了顿汤和续道:“我想大奎兄弟能尽快带着伤兵先走,我会另派两千兵士护送。”

    “这……。”大奎闻言大惊,忙道:“这如何使得?伤兵数千行走不便,如何能尽速离去?况且值此危难之际,小弟怎能就此离去?”

    汤和叹道:“我军中若说勇武之人非你谁人言勇,兄弟又何故推脱。”不待大奎辩解,汤和又道:“我已在元帅面前立了军令状,在庆阳城破之前不放元军一兵一卒过去。如今李将军将右路军的兵马悉数撤走,只留下伤残军士在营中。我左路军五万,要想挡住十余万元军,胜负之数已定。”

    “我走了,岂不是背负了不仁不义之名?若是汤大哥如此说,我今夜便潜入元军大营,拼了一死也要拿下扩廓的人头。”说着,大奎举了酒坛一通豪饮,直至将坛中美酒喝的点滴不剩。

    汤和微微一笑,看着大奎道:“时隔这么多年,你的性子却是一点都没变。”

    大奎扬声道:“我张大奎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年若不是汤大哥,我依然还是个那个乡下的傻蛋。如今是我自己时运不济,怪不得别人。”一句话说完,大奎竟是打了个酒嗝,许久未曾饮酒,这一下喝得急了,竟是有了六七分的酒意。

    汤和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悠悠叹道:“大奎兄弟,你心地淳厚这是好事,但就因为你的淳厚,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说着轻舒一口气续道:“尝到了大宅美妻的妙处,难免得意忘形,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大奎闻言心神巨震,只听汤和又道:“亏你还是道家门人,竟是不知含蓄之道。”略微一顿,汤和才又道:“今晚此来,不是为了说教与你。凡事不可意气用事,你既然叫我一声汤大哥,那么我的话你就要听。明日一早,我派五百兵士协助你,军中所有车辆也一并归你使用,你早早离此是非之地吧。”汤和说罢叹了一口气,便轻轻跳下了马食槽子。

    大奎没说话,汤和也没有在言语,恰巧一队巡逻兵士经过,汤和迎着巡逻队走了过去。带队的恰巧是庞黑虎,汤和与庞黑虎耳语了几句便即大步离开了。

    庞黑虎向大奎的方向望了一眼,回头吩咐道:“你等自去巡视。”众兵士领命,有一名校尉带领继续巡夜去了,庞黑虎向大奎这里走了过来,刚到近前便闻到了酒味,嘿嘿笑着问道:“大奎兄弟,有酒啊?”

    大奎没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远处有一个火架,加上放着火盆,盆中火势熊熊,照的四下里一片明亮。庞黑虎顺着大奎的目光看去,不禁埋怨道:“有什么好看的?嘿嘿嘿。”庞黑虎干笑着挨近大奎问道:“大奎兄弟,即是有酒,哥哥也喝两口吧。”

    等了半天也没见大奎吱声,庞黑虎不仅嘀咕道:“汤大哥说了,今夜叫我看着你,哪里都不能去。”大奎微微一笑将酒坛放在了马食槽子上。庞黑虎见状大喜,连忙将酒坛抢了过来,举坛便喝。哪成想倒了半天,也只有几滴酒。酒坛早已被大奎喝空,哪里还会有酒?

    “没了?”庞黑虎不由十分泄气,刚要将酒坛放下,哪成想大奎突然出手如电向庞黑虎胸口袭来。庞黑虎还未及反应已被点中胸前膻中穴。接着只觉气息猛地一窒,随即不省人事。大奎近身将庞黑虎歪倒的身子扶正,横里抱起放在了马食槽子里。

    四下看了看,并无人注意,大奎这才向营寨的深处行去。

    辎重营属后军,不光有粮草伙头军,也有器械被服仓库。但凡打扫战场之后所收缴的兵器兵甲旗帜皆会入此库。此处仓库重地,自然是有兵士把守,大奎来到仓库营帐左近每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大奎已由营中出来,手上提了一个包袱和一把连鞘长刀。

    大奎左拐又绕,避开了巡营的兵士,片刻间到了前营。借着夜色的掩护,大奎翻越了大营的木栅栏,身形闪转腾挪已轻轻的下了陡坡。到了暗处,大奎回头再看明军大营,只有几处支架上燃着火盆。也只有这几处火盆才给这十余里方圆的明军大营的边角找出几片光亮。,其余种种皆是笼罩在夜幕之下。

    大奎将从营中盗出的元兵军服换上,披了铁甲挂了腰刀。又将换下的明军衣服打成包藏于一处青石下,这才转身奔进了夜幕中。由于身上穿着甲胄,一路奔行之下身上甲片‘哗哗’轻响,静夜之下声音传的很远,但大奎却也顾不得许多,只管一路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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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中隐于市() 
还未等身周元兵反应,大奎手上长槊便已再次挥扫而出。 有道是: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大奎此刻以长槊使开‘泼风十八打’真乃虎虎生威锐不可当。数招之下,元兵鬼哭狼嚎抱头鼠串。大奎借机策马向前,一路冲出包围。

    “贼人哪里走”刚刚冲出人群百余丈,迎面足有近千元兵赶到,带兵将领策马扬刀在前,一声历喝杀向大奎。

    两马堪堪错蹬,元将大刀带着呼呼风声懒腰斩向大奎,大奎马势不停突然做了个镫里藏身。元将双眼一花已不见大奎踪影,不由得心下大惊。两马刚刚齐身,元将竟‘啊’一声惨嚎翻身落马。原来大奎镫里藏身后,在马腹下刺出一槊,正中元将腰肋。

    如此骑术如此武艺,元兵中谁也不曾见过,还不等回过味来已被大奎马势不停杀入人群。只见长槊连刺,抖出万点寒光,数名元兵中招倒地。战马每行一程,皆要血溅七步。身后是冲天火光,映照大奎战甲浴血,身在敌群直如无人之境,长槊舞动元兵非死即伤。如此勇猛之人,谁人敢挡。不肖盏茶时间,大奎又一次杀出敌群。

    蹄声得得,战马向东一路狂奔。所幸身在后军,再未遇到元将带兵拦截。将到后寨与前寨的中门,大奎便看到垂楼下树有一杆赤红大旗。大奎奔到中门勒马停步,长槊一记横扫‘咔嚓’一声,已将旗杆拦腰打断。红旗一倒,大奎伸手抄住。

    长槊挂于鞍勾上,大奎伸手在大旗上撕下一块红布,扔了残旗摘了头上的铁盔也扔到地上,随后将红布包在头上,并在脑后打了结。

    能杀到中军已是万幸,要想在十万大军中杀出去,可谓是生机渺茫。那扩廓定是知道了后军起火是有奸细,故此才派千余兵马前来捉拿,却万万想不到大奎能杀出重围。

    既然生死未卜,那就再作冯妇,昔年的红巾军神威大将军又回来啦。

    注:《孟子?尽心下》中有一则故事,说晋国有一位叫做冯妇的壮士专擅伏虎,后来金盆洗手中隐于市。一次坐车外出,经过一处荒野,见到许多人在围追一只老虎。但老虎负隅顽抗,所有人皆不敢近前。冯妇见状下了车,所有人都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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