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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狂日猎月-第3部分

小说: 狂日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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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不动,敏锐的眸光一扫,单掌轻易地撩开她的旋踢。

“别的没有,对付花拳绣腿,我还绰绰有余。”左手掌一扣,反手擒拿,他轻松地钳住她的双手。使力一拉,她顺势撞入他怀中,浓烈的男性古龙水味迅速充斥于她鼻端。

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取笑她的拳脚是花拳绣腿!

反手一扣,乐上弦纤细手掌一拨,使出了反擒拿。

项阳眼尖,单指曲起,往她手肘麻穴一弹,乐上弦的右手随之一软,使不出手劲的身子,也只能任由他抱着。

直到这一刻,紧张终于再次冲上乐上弦的脑门。

“放、放开我!”怒目瞠视,她扭动身子,却挣脱不开他结实的臂膀。

该死!此刻,她才完全明白这男子的可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才一出手,轻轻松松的一掌即能制伏她。

“放开?”嗤哼了声,项阳的眸中绽着狂烈的玩味笑意。“你方才赏我一脚时,怎没想过我可能会要回更多的代价?”

嚣张呛辣的小野猫,是该给点教训!

代价?!他会杀了她吗?乐上弦全身蹿过颤栗,然后她决定使出惯用伎俩。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你、你,有话好说。”她变脸似翻书一般神速,甜甜的嘴角先是略略上弯,然后绽开了一朵甜美迷人的笑。“你要分多少,我给就是了嘛!”软嗲的嗓音,确实能让所有男人销魂。

“我想,我要的你可能给不起。”看着她那甜如玫瑰的笑,项阳不自觉的拧紧了剑眉。

这女人真该死!变脸的速度可荣登金氏世界纪录,狡诈的性子像猫儿、又似狐,还懂得如何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说嘛,不然我们六、四分如何?”放嗲了声息,只为求达目的。

项阳看着她,沉默不语。

“五、五平分!”这次她更努力的外加眨眼。

项阳还是沉默,审视她的眸光转炽,但剑眉拢得更紧。

“你想三、七?别太过分了!”嫣红的小嘴微噘,机灵脑中想的是双手如何脱困。

“我说过,我要的你给不起!”冷冷的哼了声。

凝视她的黑眸不变,甚至炙烈得更肆无忌惮。

怒火像数万吨炸药,瞬间在上弦的脑海中炸散开来。

本来和乐微弯的月眉,倏地上挑。“你想独吞?!”花容月貌的脸儿骤变,软嗲气息顿失。

这该死的臭男人,果真贪得无厌!

凝视的目光转为凌厉,拢起的眉结反而因她秀容上的怒火而舒展开来。“我说过,除了羹外,我对装羹的碟子更感兴趣!”

那张娇艳的脸儿因怒火而显得更加明亮动人,他喜欢她直接的反应,而不是伪装出来的软嗲清纯。

兴趣?他是说对她感兴趣喽!真是令她作呕!

“是吗?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比对那幅画更有兴趣喽?”柔软的身子一颤,她媚眼直抛,干脆不再挣扎,还有些过火的往他的胸膛依偎。

男人就是男人,就像猪就是猪,不管牵到哪儿,猪变不了人还是猪!

虽然心里直作呕,但乐上弦怎么也舍不得这惟一能脱身的机会。

项阳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那张清丽脸上漾着的微笑,甜得足以媲美世上最毒的毒药,而且还能让人甘之如饴。

摇摇头,一抹笑飘过项阳嘴角,消失于他锐如雄鹰的眸底。

这狡诈的女人真该被收到博物馆里好好珍藏,他敢保证,百年内绝对寻不到第二人。

擒着她双手的大掌有些松脱,倏起的玩兴让他刻意松懈警戒,他想看看她的肢体动作,会做到多过火的程度。

“你对我有兴趣是吗?”果然,纤细如藕的双臂沿着他的胸口,攀上颈项。软嗲声息,足以让男人销魂摄魄。

又是一阵沉默,项阳没有回应她的话儿。

粗壮手臂先抚过她柔美的背脊,滑至她的腰眼,使力一扣,让她的下身完全贴靠于他的双腿间,两人的姿势暧昧如一对热恋情侣。

紧抿的唇扬起邪恶笑意,既然她想玩,他绝对奉陪到底!

“你、你!”上弦有些错愕,无法漠视他胯间紧抵着她的灼热。

脑中炸散开来的怒火,再也无法隐忍这一切羞辱,好不容易松脱的手由勾着项阳颈椎后翻掌。锐利如爪的指甲,由他耳后迅速前探,微微一划,刮破了那张俊逸的脸。

“该死的!”粗咒一声,项阳松开双臂,单掌压住沁出血珠的伤口。

乐上弦依势,顺利跃开数步。“我还是老话一句,想分杯羹,等下辈子!”不驯,重新回到她的脸上。

项阳看着她,眸光变得凌厉。“下回我会记得,是猫儿就要先剪去利爪。”该死的,她那抓痕还真是该死的痛。

“那得看,你还有没有下回的机会!”右手迅速一扬,手腕上的银饰飞快射出一道黑线,那极细的钢丝缠上了路旁的水银灯柱。

纵身一跃,她身轻如燕的上了灯柱,回头对着地上的项阳扮了个鬼脸,右手一收、细线倏回,她纵身跃入灯柱旁桥下的水中。

很快地,她的身影即消失在黑夜里。

抚着脸,项阳无法漠视伤口处传来热辣的刺痛。这女子他要定了!

她是跟天借胆了!竟敢在他脸上留伤!

项阳回到豪宅,天空已渐露鱼肚白。

“主人。”鲁诫等在门口,心急如焚的不断来回徘徊,看到项阳的出现,他连忙上前接过外套,视线飘上了主人的俊颜。

“你受伤了!”他很讶异,以主人的身手,竟有人能伤得了他,而且还是在主人最在意的俊脸上。“被猫抓伤的。”沉沉的嗓音听不出怒火。

项阳越过鲁诫身旁径自往前走,直到门前,等着鲁诫为他推开门后,他才踏步走入屋内。

鲁诫迅速推上门,跟上脚步。

他很诧异,竟然没由主人眼中看见怒火。这一切太不寻常了,以主人往常的性子,敢在他身上烙伤的人,不断头也得残废。

更别提伤口的位置是在脸上了!

偏头想了下,莫非,主人早已将那人的颈子拧断了!

不过,这也太不合理了,主人居然只字不提,而且神情中竟毫无怒气。

鲁诫眯起了眼,视线于伤口上逗留了一会儿——

喔,那伤口似指痕?指痕!

机灵的没再往下问,鲁诫照惯例的前去倒茶。

“主人,茶。”他将热茶端到项阳面前。

而项阳早已躺在单人座沙发上,疲惫地轻揉着眉结。“去准备一下,我前几天交代的事。”接过茶,轻啜一口,唇瓣却意外的扬起一抹笑。

“嗯,要不要先上药?”鲁诫指着伤口,关心的问。

那伤口确实有些红肿,可见得下手的力道,是狠心且劲辣。

“不用了!”修长指端抚过血珠早已凝固的痕迹,忆起她灵活的身手与那曼妙的身子,不自觉的,他嘴角扬起的纹路更是炽绽。

该死的女人!他会让她知道,到底有多快她就会再见到他!

“那一会儿的事,主人要出面吗?”鲁诫恭谨的站在一旁,请示项阳方才所交代之事。

为了查出乐芮的下落,主人不惜以五百万美金跟那个女贼买画,其目的只是为了掌握她的行踪。

“你去。”平稳的声息落下,他不急着见她。

想要养一只猫,除了偶尔得逗逗她之外,还得捺住性子放长线,毕竟线能放多长,关系到他能由她身上掠夺到多少东西。

敢抓伤他的脸!她一辈子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主人要我去?”鲁诫显得有些诧异,这与主人原先的计划不同。

“嗯。”没出声,只是微微点头。

“那、我……”鲁诫欲再往下说,项阳却抬手制止。

“她很狡猾,你最好小心点。”由西服口袋中抽出一张支票递给鲁诫。“别跟猫儿贴得太近!”眸光倏地一闪,显出了浓浓警告意味。

关于乐上弦对付男人的那些招式,他可清楚得很。虽然也担心仆人会上当,但他更在乎、更不喜欢的,是她随便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猫?!

一道灵光闪过鲁诫脑际,掩嘴,他忍住笑意。

原来主人脸上的伤,是被那女贼抓伤的,而且主人还舍不得上药呢!

“是的,我知道了。”掩嘴偷笑,鲁诫心情愉悦极了。

看来,主人动凡心了!

不过那女贼也真够呛辣了,居然敢抓伤主人!

第三章

台湾,北投山区,一片苍翠林阴间。

“七叔。”乐上弦推开竹篱矮门,飞快地往门内跑。

她熟稔地闪过门内几处洼地,轻盈脚步飞跨着泥地里紧嵌着的鹅卵石,小心闪过几株依水而植的水仙花,及一旁的莲池水塘,跃到了一株柳树旁。

“七叔。”她对着另一道竹篱旁,一个蹲低身正摘着青菜的暮年男子又唤了一次。

那男子缓缓抬头,见到是她,连忙将手中青菜丢于一旁的竹篮中。

“小小姐,你回来了!”程七抬头,脸上扬开灿烂笑纹,将身旁另一只竹篮由一旁的潺潺流水中拉起,拾起一条小黄瓜,丢给了乐上弦。

“方才摘的,漂过清水,冰凉得很。”这丫头从小就特别喜欢吃溪水清漂过的生黄瓜。

接过黄瓜。“嗯。”乐上弦点头,高兴的啃咬了起来。“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回来!”一嘴咬着黄瓜,她率性的将背后的背包往前一甩,由里头摸出一本书皮泛黄的后汉古药书。“这次是在欧洲黑市里寻到的!”她将书丢给了程七。

从小七叔就最疼她,总是喜欢抱着她四处玩,所以在她开始有了自给的能力后,每年总会带一些七叔喜欢的古书回来送给他。

程七看着手中的墨书,却皱起了眉头。“你又偷画去了?”带着灿烂笑意的眼中,有一丝丝的责备。

乐上弦吐吐舌头,顽皮地眨着眼儿,她这动作跟表情简直是默认。

“小心老爷责罚你。要你别偷画,却老是不听。”摇头叹息,程七只能在嘴里嘀咕着。

一个劲的咬着黄瓜,乐上弦嘴里传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我真不明白爷爷在想些什么?偷画跟偷古宝又没啥差别,为何不准我们偷画?”蹲低身子,她又由竹篮中拾起一条黄瓜,一口一口的咬着。

程七看着乐上弦,平舒的眉结陡然拢起,他一手拉过她,连忙捂住她的嘴。

“这话别被老爷听见,否则一会儿的责罚铁定不轻。”由篮中再拾起一条黄瓜,这次程七是直接将黄瓜塞入乐上弦嘴里。“多吃点、少说话,而且千万记住,别将你又去偷画的事说溜了嘴。”

看着这张长得越来越像小姐的脸蛋,程七的心里五味杂陈,一喜一悲,喜是乐家有传人,而且两个小女娃已长大。

悲呢?则是小姐和纪少爷的死,不知到何月何日才能沉冤得雪,追查出真凶。

“为何不能说呢?”嘴里咬着两条黄瓜,上弦聪慧的眸里闪着芒光。

她喜欢画,从小即非常喜欢看画,也因此从她习得了一身神偷的本事后,偷画自然就成了她的乐趣。

可是,不知为何,爷爷和七叔就是反对她接触画;爷爷甚至更夸张的在她偷了第一幅画时,重重的责罚了她!

不但关了她两个月的禁闭,还外加整整半年不跟她说话。

“总之就是别提!”程七意外的板起了脸孔,眉头皱得更紧。

他提起两个竹篮,转身径自往主屋的方向走。

“七叔。”乐上弦红唇略噘,嗲声撒娇,赶紧跟上脚步。

心里的疑惑没得到解答前,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程七没放慢脚步,而乐上弦的脚力也不差,他们走过了菜圃、越过水仙花田、垂池杨柳,终于回到了木造的日式主屋前。

“七叔呀!”乐上弦依旧缠着程七不放,单手甚至握着程七的手臂晃动。

反正从小她就对程七撒娇惯了,当然不在乎会让爷爷撞见。

程七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乐上弦,任由她扯着自己的手臂晃动,却只字不语。

“你别再缠着七叔了。”主屋回廊尽头,庭院的柳树飘影处,闪出了一个纤柔身影。

她很快地越过几株扶桑,穿过廊道,来到程七和乐上弦面前。

见到她,乐上弦连忙放开紧扯着程七的手,丢掉啃咬了一半的黄瓜,冲上前去抱紧了她。

“姐姐。”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她,不知道她也回来了。

“大小姐,你回来了?”程七看着两姐妹,平抿的嘴角终于有了笑意。“我先去通知老爷,说你们两人回来了!”赶紧推门走入屋内,程七飞快的跑往后院。

看着程七消失的背影许久,乐下弦才拉着妹妹走下屋前的台阶,两人在水莲池塘旁、一株柳树下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你又去偷画了?”池塘水面映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儿,否眼一样莹亮、细眉一样粉黛、珠唇一样潋滟,惟一不同的是眸光。

乐上弦的眼儿滴溜的转着,眸里饱含着调皮灵动。而乐下弦的眼中则深寒如冰,聪颖与冷静并存,是一对容易令人不寒而栗的黑瞳。

“嗯。”点点头,反正她逃不出姐姐的双眼。

“这次又是谁的画?”下弦眼中没有怒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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