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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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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恢复本名肯定不可能是说我从此叫叶昭,不再姓爱新觉罗,不再叫景祥,那不成疯子了?
这自然要寻个好的时机,母亲姓叶更是个挺好的铺垫,可以想办法先搞个满汉双名,就好像前世满清下台时,许多满人都改了汉名,而现今,可以跟亲王等用笼络天下人心、满汉一家、天下大同等等名义做借口给自己取个随母亲姓的汉名,昭示天下自己是满人,也是汉人。当然,这要寻个恰当的时节,估计要很久之后了。而且现今爱新觉罗这个姓氏颇有号召力,也舍弃不得,何况亲王养育自己多年,和自己父子情深,自己也不可能令他寒心。
但自己的下一代,是必须恢复叶姓的,同样可以取两个名字,叶姓名字为主,爱新觉罗名字为辅,渐渐的,淡化爱新觉罗的色彩,而等亲王百年后,下一代两代间,自己这一家族就会逐步成为叶氏家族,爱新觉罗家族的色彩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虽说现在不能开始策划改名字,但见到这封信叶昭却也不怕,现今他何等声望?何况与北朝之争,早已脱离了正统非正统之争,而是逐步演变为制度之争、天下之争,当初和反清叛逆勾结又如何?胜者为王,谁还会追究这个了?何况只不过是一个名字,没有实质的证据,谁又会当真了?
倒是六王在广州的眼线,要好好查一查。
“大哥放心吧,没事儿。”叶昭将信置于煤油灯上,慢慢燃着。苏老大忙接过去,帮着一点点将信燃尽,他可真怕叶昭被烫了手,这个妹夫,可金贵着呢。
“大哥早点休息吧。”叶昭看了眼怀表,随即起身。
苏老大自不敢留。他现今在上海结交权要,又有工厂作掩护,手下也有几百号兄弟,就算军火大亨九纹龙,也不敢轻易撩拨他。
叶昭出门前突然一笑,说道:“大哥,上海那个九纹龙,回头咱把他拿下。”
苏老大憨厚一笑:“都听你的。”
外面仍是狂风暴雨,一路疾驰回布行,院里早都熄了灯,回到自己房前,里面果然闩了门,叶昭当即唤过刘三,这位铁腿先生手上功夫也俊得很,伸出匕首在里面轻轻磕了几下,将闩棍拨开,轻轻一推,就无声无息的开了门。
叶昭怕吵醒莎娃,蹑手蹑脚的进了房,关门落闩,又去洗澡间冲澡,水开的特别小,惬意的冲了小半个钟头,这才擦拭干净,一时也懒得找内裤,索性光着身子进了内室。内室挂了窗帘,室内漆黑一团,但叶昭闭着眼睛也可以摸到床边,撩开线毯,就钻了进去,美滋滋伸手抱住莎娃,洗澡时突然动了情欲,想起这小尤物从成为自己的俘虏到一路追随,心中更满是柔情。
莎娃背对叶昭,叶昭自然习惯性的将下体贴在她的翘臀上享受那柔软而弹力惊人的裹夹滋味,双手就熟练地撩起莎娃睡衣衣襟伸了进去,咦,莎娃今天穿了肚兜?
这念头一闪而过,手却不停,伸进肚兜,魔爪一边一个抓住莎娃巨Ru,这是叶昭最爱的节目,每每抓得莎娃惊叫,思及莎娃被自己压在身下碧眸如丝乖巧无比的媚态,心下更是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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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叶昭突然一呆,怎么变小了?只觉入手椒|乳饱满而滑嫩酥软,竟令人生出一种入手即化的绝妙滋味,那感觉,就好像你的手随着它一寸寸酥掉化掉,这对儿柔美椒|乳,委实是天下妙绝之物儿。
突然回神,叶昭想到了什么,唰的就冒了冷汗,正想放开,随即耳边就听高八度的女孩子娇嫩惊叫,接着肋骨剧痛,猛地摔落床下。
第八十四章 挨打初体验
叶昭摔的七荤八素,床上也是动静不小,听得莎娃也惊呼,而且是用的俄国话,她激动或者着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往外蹦俄文字节。
嘭,叶昭脸上又中了一脚,眼睛一阵剧痛,随即就觉得喉咙被锁住,又被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朱丝丝的声音,又惊又怒又羞:“莎娃,掌灯!”
叶昭想说话,喉咙却被锁的死死的,含糊不清的吐出声音,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先生,您没事吧?”外面传来刘三的声音,房内,煤油灯突然亮起,本来漆黑一团,这黄豆般的灯火仿佛明亮无比。
“是你!”朱丝丝清澈的大眼睛羞怒无比,嘭,又照叶昭脸上来了一拳,力道十足,叶昭就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双耳鸣叫,长这么大,绑票那次不算,还没挨过打呢。
莎娃惊叫着,抱住朱丝丝向后拖,朱丝丝不依不饶的又飞起一脚,漂亮的雪足踢到了叶昭下巴,那米粒似小巧纤细的脚趾如脂如玉,可惜叶昭看不到如此美景,只觉下颚一阵剧痛,险些闷哼出声。
“先生?先生?”刘三声音有些惶急,就想破门而入。
“没事。”叶昭喊了声,喉咙火辣辣的疼。
刘三心下稍安,但自不敢走远,小声听着房内的动静。
莎娃和朱丝丝都穿的睡衣,莎娃隐隐透明的|乳白纱衣,雪白性感胴体若隐若现,此刻却死命抱着朱丝丝的纤腰向后拉,朱丝丝薄薄的花布衣裤,光着脚,淡雅娇美,奋力挣脱,却不想莎娃见到叶昭被袭击,情急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朱丝丝怎么也挣不脱。被莎娃抱着一点点退到床边,朱丝丝领口撑开,露出雪腻一片,终于,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小美女都急促的喘息,巨Ru酥胸起伏,美腿纠缠,春色无限。
叶昭自没心情感受这绮旎,急急挣扎起身,跑去洗澡间,那个狼狈啊,眼角余光瞥到朱丝丝恶狠狠瞪着自己裸体的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猛地转向一旁。
长这么大,叶昭就没这么窘迫丢人过,心里哀鸣一声,完了,定是她什么都看到了。
在洗澡间寻了内衣内裤,急忙套上,靠着木板喘了会儿气,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里间,莎娃已经满脸心疼的跑过来,看着叶昭略带乌青的眼睛叽里呱啦说着,更跑去了外间,听水声响,定是去弄湿毛巾了。
朱丝丝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刚刚好似发怒的小狮子,现在咬着嘴唇坐在床上,脸若寒霜,郁闷无比的模样,甚至也忘了去穿袜子,娇嫩雪足就那样踩在地砖上。
叶昭干咳了一声,说:“刚刚,我不知道是你。”
朱丝丝不吱声,但她想来静下心,也知道是一场误会。
电闪雷鸣,莎娃怕的厉害,哀求她留下作伴,朱丝丝心疼她,就留了下来,谁知道会被这色狼趁机占了天大的便宜。若放以前,这女人也不用活了,虽然朱丝丝接受新式教育,又是广州妇女会成员,但今天之事也委实难以接受,奇耻大辱,真恨不得杀了这色狼再自己自杀。
被朱丝丝恶狠狠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因为这小辣椒现在的目光和以前瞪他可不同,以前瞪他,最多就是那种气哼哼看不上他的鄙视,现今,目光可真如刀子一般,羞愤无比,好似要杀了他才解恨。
莎娃从外面跑进来,拿着湿毛巾给叶昭敷眼睛,又回头叽里呱啦冲朱丝丝大喊,显然发了火,要和这妹妹绝交。
朱丝丝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莎娃一向色厉内荏,其实胆子也不见得比花姬大多少,被吓得退了两步,朱丝丝快步出屋,鞋子都没穿,就赤着脚跑了出去。
莎娃对着她背影又喊了几声,看起来气愤极了,叶昭又好笑又好气,可思及朱丝丝,更觉羞愧。
“去看看她。”叶昭对莎娃努了努嘴。
莎娃激动的情绪终于也慢慢平复下来,会说中文了,嘟嘴道:“我不去,她太坏了!”
叶昭笑着揉揉她瀑布般的金发,说道:“听话,去看看她,对于中国女人来说,刚才我的行为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你知道吗?”
“为什么?”莎娃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场误会而已,再说又是自己的甜心,女人会不喜欢吗?
“听话,你去就是了。”叶昭拍了拍她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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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娃自然听话,换了衣服,拿了油伞走了出去。
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挨了一顿打,这要传出去怕能把手下骄兵悍将们吓个半死,但怎么想怎么自己理亏,虽然确实不能怪自己,但这件事上,又是在这个时代,毫无疑问,自己带给朱丝丝的是极严重的耻辱。
等了好久,不见莎娃回来,叶昭想上床才发现自己满身泥污,苦笑一声,去洗澡间冲了澡,回身躺到了床上。
淡淡清香,和莎娃身上香味不同,想来是朱丝丝刚刚躺过的地方,侧头,却见枕边有一双洁白的小袜,小巧可爱,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儿。外面又是一声炸雷,敲打纸窗的雨点好像更加急了,想到朱丝丝刚刚光着脚就跑了出去,叶昭又叹口气,颇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么坚强自信的一个女孩儿,在这个时代突然摊上这么个事儿,那是极沉重的打击了,莫出什么事儿才好。
再想想这个小辣椒的暴力倾向,以前还真不觉得,不过想想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她就想收拾自己的情形,那才是真正的她吧,不过做了巡捕后,她在尽力约束自己辣椒般的性子而已。
小辣椒温柔斯文的时候很可爱,辣起来更是动人。
叶昭随即摇头,都不知道自己乱寻思什么呢,可这件事固然对朱丝丝冲击很大,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脑子里翻江倒海,渐渐迷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猛的一沉,睁开眼睛,莎娃正褪去衣裙,抬眼看了眼枕边的怀表,已经四点多了。
莎娃赤裸裸的火辣雪白胴体钻进了叶昭怀里,见到莎娃眼角有泪痕,叶昭奇道:“怎么了?”
莎娃脸色悒悒,俏脸伏在叶昭胸口,说:“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哭了。”又道:“我,我跟她道歉了,说她还是我妹妹,后来,后来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才回来的。”
叶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发,没说话。
“甜心,我们Zuo爱吧。”莎娃小声的说。
叶昭一怔,说:“什么?”
莎娃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不开心,就想Zuo爱,那我就能忘了不开心的事。”
叶昭道:“你今天不要下乡么?”
现在仲裁委员会根本没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众中宣传仲裁制度,今日莎娃等几名仲裁官要下乡,除了宣传之外,也要调查民生,为政务院提供第一手的调查报告。
莎娃这才省起,哦了一声,说:“那,那我这就睡。”
叶昭却不肯放过她了,也确实,不想再琢磨刚才的事,和莎娃缠绵自然是最好的逃避办法,何况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怀里,那弹力十足光滑无比的胴体,那双贴着自己大腿的长长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蹂躏她,享受她美腿动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还有点时间,我晚点叫人送你去。”叶昭声音就有些发颤,又在莎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莎娃自然听话无比,嘻嘻傻笑一声,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发华丽丽的洒在叶昭小腹上,那种刺激感就别提了,致命的温热轻轻包裹,金发在叶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动,华丽璀璨无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满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叶昭不禁倒吸口冷气,险些呻吟出声……
……
叶昭在惜阴书院坐了一天衙,墨镜也戴了一天,毕竟眼上淤青明显,能看出来是被人打的。
一个多月,各部渐渐走上正轨,再不似政务院初立时千头万绪,要叶昭事必躬亲,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倒是柏贵弹颏袁甲三的折子令叶昭费了番思量,柏贵的折子上说,袁甲三在贵州“妄拿良民,诬指为盗”,说是袁甲三在贵州抄了一家作坊,称其为公平党余孽,实则作坊的东家是极老实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资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杀鸡儆猴。
从正理来说,叶昭本应派出调查组赴贵州调查,如果事情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伪的话,那柏贵更不消说要好好惩治,免得地方督抚竟然凭着道听途说就敢互相弹颏。
可这种官场习气固然不好,却总比后世官场一滩死寂来得强,就算地方大员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一团和气,更不要说明刀明枪的互相抨击了,文革之前还不这样,文革后,官场就真的讳莫如深了。
叶昭没有将柏贵的折子转给监察部,只是令监察部知会贵州监察局,复核这个公平余党案,也顺便看一看地方监察系统到底敢不敢真正调查督抚大员。
傍晚时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倾盆,今日却已经是晴空万里,只有院里低凹处几汪积水留下了狂风暴雨的痕迹。
“主子,朱姑娘没去上差,一整天都没出来。”
叶昭刚刚进院,柳树下一名妇女就凑过来,小声说了句,随即笑笑,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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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丝丝的房间,门没有闩,轻轻一推就开了,极小的厢房,虽墙壁斑斑,极为破败,却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紧贴着纸窗,却见朱丝丝蜷曲在棉被中,娇美脸蛋略显苍白,病恹恹的。
虽说昨天一场大雨去了丝暑气,少了些闷热,但盛夏未过,哪里是抱着棉被睡觉的时候?
叶昭走上两步,唤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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