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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倾不卿、我倾城-第8部分

小说: 倾不卿、我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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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索取着,慢慢变得难以呼吸,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断气的那一刹那,他放开了我。
开始着手给我解衣。
我只是由着他,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今天是新婚之夜,而是因为我不会解衣。
而我还不想就这么穿着又大又红麻烦的新衣直接睡觉。
予弦在给我脱了几层后,在只剩最后一层纯白衣裳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他轻轻的将我抱起,横放于床上,不忘温柔的给我盖上被子。
在自己也解带过后,也一脸倦意的躺了上来。
“总算是可以轻松的睡一觉了,没想到办个婚礼也这么累人。”悠悠的声音传入我耳内。
“知道麻烦,何必自找。”人家都是知错就改,你这就是明知故做。
“为了将心儿占为己有,累他一回又何妨。”说完,他倾身再度亲上我的唇,给了我一个每天例行的晚安吻。
之后,很快,我就听见他那吐气均匀的呼吸声。
知道他已睡去,我也很无奈的闭上双眼,学着这个人,准备睡觉。
我这就是在——大早上的陪睡。
算是送给他没动我的礼物吧。
本以为不会那么快就睡着,谁之,睡意慢慢袭来……
我们的新婚之夜,就是这么简单的过去,一睡睡到第二天早。
不过,唯一让我不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水予弦这个人,像个君子,却又不尽然,模糊与俩者之间,让人分不清自先乱。
话说,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模糊的存在。
喜欢突然出现,说一些让我不得不在意的话,喜欢为我而设计、画画,习惯于我亲吻。
但这一切的一切又觉恍惚,似有若无般。
一早,我起的很早,可能是睡的太早的关系。
看着旁边依旧在安睡的予弦,最近真的累坏了吧。
我淡淡的笑开,起身,随便套上衣服。
刚走出房门,就见幸子在门口着急的来回度着步。
“怎么了?”
“不好了,小姐,啊不,二少夫人,有个说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现在正在《天一阁》正厅。”幸子有些犹豫看着我。
“那人说,是奉太子之命来接您进宫,去选妃殿。”
幸子这么说,才想起昨天那传圣旨的人确实说过今天开始有3天的选妃仪式。
可这跟已婚的我有何关系。
幸子继续说道。
“老爷有说过,您昨天以和少爷成亲,以为人妻。只是那侍卫坚决要带您过去,所以……”
估计那里正在僵持着吧。
“无妨,幸子,你去告诉那传令的人,让他在门口稍作停带,说我刚起,梳洗过后就随他去。”
“可是让贵客到外等待,这……”幸子犹豫着。
“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不会有事的,总不能让庄主一直陪着。”这只会让我觉得,我变成了个累赘,我的事,由我自己解决。
至于那个侍卫,这种等人的事都做不来,那他也不必在在那皇宫呆着了。
“快去快回,我这还需要你呢。”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刚醒来后随便套上的歪七扭八的衣裳。
“是”幸子看着我的着装皱皱眉,了解般的转身快步离去。

仪式

这太子也够难缠,明知我已婚,却还派人来接?
就算为了我自己,也无法避免要见你一面吧,那就不如趁现在。
要求幸子按着我说的给我着装完毕后,我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夫人头+妖艳的妆+华丽的虽配我却不配这妆容的服装。
为了去见太子,我也算是费了点心思。
临走不忘嘱咐幸子。
“如果少爷醒来问我,就说我去大夫人那儿轻按了。”
“是。”幸子担扰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希望只能给予她点点的安心。
走出门外,在那侍卫的错愕下,我径自自动坐进他面前的那台大轿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在经过了好些个守卫口后,终于停在一处宫殿前。
没等他们开口,我自动打开帐链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处一处耸立的高峰,气派十足,一看便可知,这是皇家所居住的皇宫。
“太子殿下就在这殿内选妃?”我指着眼前的宫殿。
“是”
得到回答,我没说一句,迈开步伐,径直走向这宫殿。
在被人以异样眼光得到允许后,缓步走进。
一进入,就被眼前形形色色打扮的亭亭玉立、漂漂亮亮的不少于100的千金小姐们所吸引住目光。
没想到,这官拜三品之上的千金们竟有如此之多,还都是未婚,还真够让人汗颜的,估计是表亲什么的能拉上边的亲戚的女儿也都带来了吧。
在见到我进来时,她们的目光也齐刷刷的看向正站于正门口的我。
所个人在见到我后,都以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就跟之前的侍卫与看守殿门的人一样的表情,我无意理会她们,无视于她们的目光,走向一边,站于墙角。
本坐于前的太子,挥手叫换着在他一旁站着的公公,对着他的耳说着些什么。
只见那公公点点头,起身,正面着我们,尖声喊道。
“所有在此的小姐们,都请转至一旁的殿内等候太子殿下的到来,除了那个最后面一角的,一头夫人头装扮妖异的人除外。”
见那公公指着我。
我站立在原地,看着所有的小姐们度着小步离开此处。
在所有小姐们都离去后,太子又将所有的侍婢、随从都撤走。
就这样,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他于我。
他慢慢起身,走到我面前。
“为何如此穿着,你这是在对我不敬。”他询问着开口,上下打量着我。
“就是为了让太子看清事实的真意才如此装扮,这才是敬重。”我回礼的开口,虽然这装扮是有些……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放你而去?”
“您要这么做。”
“这是我的国家,凭你一个弱女子,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可以逃脱我?”
“殿下何必如此执着,心儿实在不理解太子的心意。”
“你要为我补上我失去的东西。”
失去的东西?清儿?原来你的心里真的放下过她,只是没想到她还藏有着你所不认识的一面吧。
“我们是不同的,更何况,如您所见,心儿现以为人妻。”
“就算如此,我还是要你补上那个位置呢?”
“那也只有请您断了这个想法。”我平淡的开口,人的感情不可能马上移动,更何况完全不相同的俩个人,为什么这个人会挑上我?
是因为清儿那种你不认识的表情,是出于我身?
“想要拒绝?”
“只能如此,在说心儿现在也没有立场,还有,心儿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您不如去找本人而不是我这个成为人家夫人的人。”
“想起第一次见面,你对着我而哭,相信那个为你而死的人是你喜欢的人。”他那冰冰冷冷的声音不理会我的劝言,反而想着伤害于我。
让我那冰封的心与记忆为他的言语而刺痛着。
“人已死,何必留恋。更何况,太子与他,除了长相,只是俩个完全不相同的人。”虽然我说的有些违心。
“在者,太子殿下的真意不在心儿这里,这更是个重大的要点。”
“如果我的心比起清儿,更加倾向于你,你会怎么做?”这个人,在跟我坦白?坦白他喜欢我?
见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再度开口。
“那天,我是为见你而去的。”
脸不红、气不喘,能够正色切冰冷的说出这种话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这可是在变相告白。
我明白他说的那天,正是清儿被弃的那天。
予弦的话,还是应验了。
或许,我确实是个祸害。但是,殿下,您现在对我没有任何表情,而对清儿,您露出过真心关爱的表情,或许你还不知,您对我,只是一时兴起。
“看着与那人有着同样的脸庞的我,你就不会对我产生感情?”
对着太子那试探性的问题,我断然的开口。
“不会。”
“丛心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简单不过的一个不会喜欢上您的女人。”我沉静的回答,其实是谁都不会喜欢上,只是这种场合,我有必要这么说。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所有物。”为什么所有我认识的男人都这么的自信、自满?
“就算您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却也说的出这样的话?”
“说的出。”
“那就请您尽管夺,当然,前提是,如果您有办法让我夫君休了我。”我故意在说夫君的时候整个声音放柔、放嗲。
只是他依旧不如如山的冰也,也不见气氛。
“我当然会那么做。”
“既然如此,心儿无话可说,就此告退了。”不想在与他有任何瓜葛,也无力管它礼数、教养,如果这个人不喜欢,那在好不过。
我倾了个身,转身回走刚才来时的路。
“有件事,请您答应。不管如何,不要因我而动水家。”走没几步,我回头。
“你要清楚,你现在并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听着他那威严的话语,我微眯着眼,淡漠的看着他,眼神飘忽着。
“您会后悔的。”
留给他的,只有我那慢慢飘远的背影。
这次的接触,让我彻底理解到,我不可能在被你那有着跟某个人相同颜面的脸而在有所牵动了。

学琴

自太子的宫殿回来后,心里虽然有些挂怀他之前的言语,但并非如我所想,这俩天的生活平静如常。
或许是我多想,又或许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之静。
总之,不要多想,既来之则安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予弦从不干涉于我,我也相同,从不多问他些东西,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每每,经常回头,就可看见予弦那悠然自得的偏偏身影存在于我的视线可触及的地方。
夏天快要来临,天气也越发炎热了起来。
依旧是我喜欢风景,喜欢的大树,喜欢的躺椅。
我悠然的躺于其中,被树的阴影包围着,少许的风轻轻沸过,有着舒畅感。
看着手中也不知是为何看得懂的繁琐的古书。
嗯?怎么会有琴音?我放下正在看着的书,四处看了过去,只见一边不远的凉亭内,予弦正抚琴而弹。
就像他那个人般,琴音缓缓流畅,那感觉,像是琴音也随和着他的飘逸、潇洒。
不经义的抬头,我们四目相望,我淡淡一笑,他也勾起嘴角。
虽然是一个男人在抚琴,然而我却一点也不觉得,他不适合琴,反而觉得,是琴更加适合于他。
他慢慢的弹着属于自己的琴,而我在那转换莫测,有时疏朗,有时空灵,有时安静的琴音中心情平静的看着我的古书。
在一旁的草地上双手抱膝而坐的幸子,闭着双眼,似在享受般,听着这她并不懂的音色。
也许,她是感觉到了这琴音中散发着的深深的和谐之美,嘴角幸福的扬着。
就这样,我的生活中又多了一样,古琴。
我跟予弦说我想学古琴,可以抚出飘逸的美感的这种乐器,我很喜欢。
他只是轻轻一笑,算是默许了吧。
吃完早饭,像往常一样,我来到自己喜欢的那颗大树面前。
幸子在有阴影的地方铺好一层布,将古琴放于上面。
见她着手完,我脱下鞋子,坐了上去。
倾了些身子,放松精神,我的手,慢慢的划过手中的古琴。
想着予弦教过我的“按欲入木,弹如断弦。”
我的知识是有限的,更何况就算生于现代我对琴还是一窍不通。
然而在予弦的细心教导下,我已知道‘按欲入木’是指弹琴者按弦的左手。‘弹如断弦’是指弹琴者按弦的右手。
左手需在乐曲的不同内容下,要做到自然、放松、敏捷、灵活。
右手取音要刚键有力,如斩钉截铁。
就这么慢慢的,我对古琴的了解也开始越来越多,最后,终于懂得了如何掌握。
刚开始,还有些噪音,慢慢的,琴音变的越来越清脆、明亮,渐渐地清晰开来。
我也由刚开始的不是调的调慢慢的随着自己的心情随意的摆弄着古琴。
它却也能随着我的心意,弹出和谐的音律。
“毁了人家幸福的人,既然还可以这么悠闲的在这里弹着琴。”
自从结婚过后,我就让予弦改掉禁止的口令,最起码,要让家人可进出于《弦一阁》。
予弦在稍犹豫过后,还是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轻轻抬头看了眼来人。
看来就算不是太子来惹,还是会有不识趣的人会来扰乱我平静的生活。
无意在继续弹下去,只会越弹越雜,我抽出停摆在古琴上的双手。
“二夫人来此何意?”
“我到想问你,你到底要把我女儿弄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我不解的看着她那一脸怨恨的表情。
“要不是你,清儿会被太子遗弃?会变成现在这样?”
看来是来跟我理论来了?你也不像是这种会讲理的人,会对我这样,到底在顾及着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清儿到底变成怎样,无非就是受伤过深,无法忍受。
“清儿自小没受到过什么大的打击,这次她会受不了,也是你们对她那宽松的态度造成的。”
“你这没感情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懂得什么。”
“清儿过于恃宠而骄,就当是教训吧。”
她会站起来的,只是不知是会因恨还是因觉悟。
二夫人甩甩她那长长而华丽的袖子愤恨离去。
真不知我的存在对予清儿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这个二夫人,也是个麻烦,现在的她虽还有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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