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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安富尊荣 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第62部分

小说: 安富尊荣 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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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说话呢,你再喊出来我不就出来了。”破坏安公子威严的是有弟,来弟就笑:“换衣服呢。”
安公子冷淡地听着,这就不再说话,此时说什么有如对牛弹琴。他默然地坐着,把玩着自己手上一个翠玉戒指。屋中气氛渐凝,有弟说一句:“我累了睡觉去。”这就走开。来弟不能抛下对面的雇主离开,只能在心里复述着什么是敬业精神。
安公子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玩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抖抖衣衫,理理衣袖。从他站起来来弟就跟着站起来笑容满面:“公子慢走。”
公子抖完衣衫抖衣袖,再慢慢理一理衣领儿。间中有弟的小脑袋从里间门帘探出来,刚要说一句:“姐,你咋不进来。”一看安公子还在,有弟赶快把头缩进去。
来弟姑娘笑的有些僵,刚才无视于他,忘记公子乃一切“狡”人之首。他平日态度温和,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忘记这是“狡”人。
安公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来弟姑娘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站在后面僵硬的笑,不会上前来帮着整理,就只候着。
好不容易安公子整理完衣领子,把腰带扶一扶端正,腰带上系着的一块透雕玉兰花玉佩也重新顺过,就是官场上见上司前整衣冠也不过如此。
把来弟晾的够呛,安公子这才迈步,也不回头,自打帘子扬长而去。门帘子从他手中落下来,不再看到他的身影,来弟姑娘这才松一口气,进到里间来,笑眉笑眼问有弟:“怎么打的架,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小枫做好晚饭送进来的时候,就要抿着嘴儿笑,宋姑娘和宋小官人,又在屋子里练打拳呢。不明白明儿要揍哪一家。小枫觉得没有必要,直接对公子说,这事情就不用自己再烦多好。
有弟由来弟刚订亲那几天觉得丑不愿意出去,到这几天里天天出去到人眼面前去晃,小孩子再骂他,有弟就挥拳头。
昨儿晚上又学了一招,有弟一大早就起来,对着绸子衣服撇一撇嘴,还是穿到身上兴致勃勃,准备吃过早饭就出门满村里晃,有弟的豪情满怀,要打到这村里人不敢说自己家才行。
这话不能对着来弟说。来弟早说过,有弟乱惹事,就不再教。有弟对自己的姐姐佩服到不行,自己会创拳脚。来弟姑娘毫不脸红的把功夫算成自己独创,反正在这里没有人会说她欺师灭祖。
来弟留在家中,不是不明白有弟也会主动惹别人。这也算是有弟成人的第一课吧。不少经验是源于自己碰钉子学来的。来弟每天晚上都要让有弟仔细说一说是怎么打起来的,不妥当的地方也尽来弟的努力加以纠正。
至于来弟姑娘见人见事有没有偏颇,那是肯定的。见人见事没偏颇的人能有几个?来弟在屋里继续写那田契。想想自己在有弟这样大的年纪,也是爱惹事儿,碰到钉子吃到亏才能学会一些。
刚提笔写上几个字。外面就传来说话声,是小心翼翼地声音:“来弟姑娘。俺们来给你陪不是。”
来弟走到院子里去,看到院中足有十几个人。大毛家,二根家,都是全家老少都来到。大毛脸上是红红的巴掌印子,二根脸上红肿一块。看到来弟出来,一起弯着身子鞠躬求情:“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你,这不打了一顿再送过来给你教训。来弟妹子,你大人大量,看在一个村子的份上,千万别收俺的田。”
廊下站着的来弟脸“唰”一下子就白了,北风中院子里的人看着来弟变了脸色,还以为她不解气。大毛的祖父六十多岁的人带头给来弟颤巍巍跪下来:“闺女啊,孩子不懂事,与大人无关啊。”
“您快起来,”来弟一个一个扶他们起来,看到他们脸上的泪水。来弟也哭了,这事情与我也无关,这是公子多事干出来的事情。
来弟擦擦眼泪,听着身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赔不是。来弟泣道:“不会收你们的田。你们跟我来。”来弟领着这一群人往安家院子里来。在院门口被安五拦下来,安五皮笑肉不笑:“宋姑娘,公子在读书,这一会儿不见客。”
“我有急事,”来弟只觉得脸上发烧,哪一天挡我不行,一定是今天当着身后这些以为我弄什么手脚的人来拦我,来弟不用回头看,就可以想象得到他们心里一定在想,这是做给他们看的,或是觉得安家不当我是一回事情。
安家不当自己是一回事情,来弟觉得理所当然;但是身后这些北风里拖家带口一起来给自己下跪的人会觉得安五挡自己是有意的,来弟觉得受不了。惴惴不安地看一看身后众人,都是可怜巴巴哀求地看着自己,而几个孩子脸上的巴掌印子和红肿更让来弟羞愧难当。
安五依然守在门口不让来弟进去:“宋姑娘,公子读书是最要紧的,您回去候着,公子下午有空闲儿,都会去看您。”
来弟也可怜巴巴起来,对着安五是祈求的眼神:“我真的是有急事儿,麻烦帮我回一声。”安五只是摇头:“公子读书的时候,任何人不许打扰,宋姑娘,您也应该学着侍候才是。”
脸上热腾腾的来弟又吃了安五这句话,知道安五这一会儿是不会放自己进去。院门离安公子住的厢房门只有几步之遥。来弟咬咬牙,不相信公子耳朵不好听不到,他分明就是有意不出来。
回过身的来弟对着身后的人躬身陪不是:“公子读书不好打扰,等我见到公子,一定帮你们说话,不会收你们的田,各位相信我才是。”
安五在门上立着好笑,这姑娘还是没有拿得准公子的脾气,在这里自作主张说什么她一说话就不会收田,安五板起脸来没有笑,宋姑娘要说什么,是她自己的原话,我只管传话就行。
村里人面上带着疑惑,再给来弟陪上好些不是,这才拉着孩子走开。来弟黯然垂首回到自己家里,在炕上坐着心中难受。一直想到自己幸好不是真的要嫁他,这日子虽然捏心,却有盼头。
想到这里,来弟才觉得心里好过一些,然后就翘首等着安公子下午来看自己,以前没有这样盼望过。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看到安公子过来。



第七十四章,亲事(五)

陪在来弟身边的是有弟,有弟是上午怏怏回来,一进门就垂着头,全没有前几天打赢的得意劲儿。
“姐,毛头和土石,看到我就跑。”小孩子看到有弟如见瘟疫,转身拔腿就跑。有弟再跟过去,远远看着他们玩的开心。自己再出现,别人再落荒而逃,有弟不觉得这叫好,这象是人人嫌弃自己。
来弟检讨自己做错,不应该教导有弟拳头上和人见输赢,看看安公子只要派一个人各家里一说,今天就来给自己下跪。来弟和有弟都坐在屋里等安公子。
小有弟在听过来弟说明事情以后,有弟也只是后悔,心里再想,全是小伙伴们往日的好处:“以前吃过大毛的花生,还要过二根的山果子,”现在都是打过几架,而且打到他们输。
等到下午不见安公子,来弟觉得自己脸皮厚些,山不来看我,我去看山吧。一进门安五都不在家里,只有那个婆子满面陪笑:“公子套车出门了。”
来弟姑娘再红着脸回家来,坐在炕上想着安公子这是诚心收拾人。来弟自命算是圆滑的人,这几天就有些走样。来弟在心中忏悔,这件事情过去,我再也不惹他。委屈地亲事也已经订下来,再委屈是和自己过不去。
晚饭后是有弟去看,有弟去看三次,前两次安公子没有回来,最后一次安公子回来了,安五挡门皮笑肉不笑:“公子睡了。”
有弟苦恼,来弟苦恼,姐妹两人睡在炕上。来弟轻轻叹一声气,有弟接着叹一声;有弟唉一声,来弟也被引发心中烦闷,也跟着唉一声。
如此这般是几次。来弟吃吃先笑起来,有弟跟着笑。来弟在被子里笑的浑身颤抖,以后还敢不敢拿他当半个透明人。这就要去求他。
第二天一早,几家子人又来赔不是问消息,来弟尴尬地把他们都应付走。再领着他们去安家。只怕又象昨天那样,好似自己讨没趣。
把他们都送走。来弟就来到安家门口,对着安五笑容满面:“公子读过书,记得帮我回一声。”安五满口里答应:“知道。”
这一天安公子又是没有人影儿,从上午就出去。是有弟在门首看到安公子上车,赶快回来对来弟说,来弟赶出门去,只看到青色马车的的而去。来弟姑娘不无沮丧,再对着这马车多看几眼,怕自己变成望夫石。
这才真正是受委屈,又不能不时时看他几时回来。这一天看过好几次,安公子是深夜才回。来弟等不及早就睡下来,心中时时想着屋角一堆东西萝卜白菜等,是赔不是的人送来的,来弟心中恨呀恨,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冬日村落中安静居多,迷迷糊糊中听到马车声。来弟姑娘为着那些对自己下跪的人,来对着自己一天赔一次不是的人,这就赶快穿衣出来。
马车是刚到安家门口。平时看不到有多余的服侍人。今天夜归却是人不少,五六盏灯笼高挑。马车前后围随至少是七、八匹马。
一个家人打起来车帘,安五正扶着安公子下车。灯笼光中,看到安公子今天穿的异常整齐,头上一个大帽子,帽前安着碧玉。身上厚锦袍,一只手扶着安五,另一只手拿着丝帕在唇边,正在轻轻地咳上两声。
听到来弟家门响,安公子转过脸来,看到来弟出来,眼睛幽黑异常看着自己。安公子招招手让她过来,再咳上两声,还是语声温和:“明儿你来,明儿我见你。”
来弟点点头,安公子对着她微微一笑,这就前呼后拥中进去。来弟在冷幽月光中回来,心里想着这个人什么作派,有这么多的服侍人,哪里不好住,要住到这里来。这样腹诽过,来弟回去睡觉。全然忘了安公子要是不来,来弟姑娘此时被人逼亲事,也是逼的难过。
早上还是和头天一样,赔不是的人一早就来赔上一次不是,备言自己孩子不懂事,在家里正在打他们。来弟听的心揪然的痛,象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如果来弟是一个小肚鸡肠,心肠不好的人,这正是她得意的时候;可是来弟不是,她就格外难过。
大家做邻居,有欢喜也有纷争。来弟到这一会儿才微微动容,这些人不久前浮言逼迫,让我觉得世情可以杀人。此时我还是心疼,他们没有地种,靠什么生存。
事情转变成这样,来弟坐在廊下失神想想,或许他们没有错,姑娘大了要成亲,不成亲当你是怪物,就是现代社会也可以遇到这样的人,不过古代更多一些;安公子和自己订亲事也好,和别人订亲事也好,只要身份不相当,都会有闲言闲语。
来弟姑娘觉得是不是自己不成熟,想事情不周全,而且让有弟出门打架,做的也不对。抱着这样的心情,来弟往安家来。
这一次安五没有挡门,而是小声说一句:“公子病了,你要小心侍候。”来弟想想昨夜安公子掩口的丝帕和轻轻的咳声,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同情他。
厢房里温暖可比春天,来弟进来都觉得热。安公子面色苍白坐在禅椅上,还是一块丝帕掩口,不时咳上几声。来弟这一次进来礼节周全,低着头进来,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坐吧,”安公子轻声道,来弟在椅子上坐下来,依着顺序一一说话。先问安公子的病:“您不舒服?”
安公子再咳上两声,面上有一丝红晕上来:“昨儿回来晚,想是闪了风。”一到天冷的时候,安公子几乎是病着过来。
来弟姑娘客气客套地道:“这天气要暖着才不会生病。”然后来弟懊恼,这屋里已经热的象春天。
轻轻地笑上一声,安公子对着来弟面上的懊丧神情看一看,再问她:“找我做什么?”来弟低下头,把心里的恼怒压下去,他居然不知道我找他作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
想是这样想,来弟还是让自己说话放软一些,头还是低着:“听说这村里有些地。公子要收回来不给他们种。”
“是啊,”安公子轻描淡写地道:“我收回来重新安置人。”来弟心中生气,那你就晚些收回来。或是早些收回来,不要在这几天收回来。让别人都以为我做事情不好。
好不容易才见到一次面,来弟打起精神来说这件事,声音里刻意陪着小心,和她平时说话是大不一样:“都是我一个村子的乡亲,平时多有照顾,请公子不要收他们的田,就要过年了。他们心里着急,吃也吃不下去,睡也睡不好。”
安公子语声中带着笑意:“你只管你自己就成,别的事情不要插口。敢是他们上门去罗嗦你,真是大胆。”
“没有没有,”来弟总算把头抬起来,而且有些受惊模样:“真的是没有,”来弟努力装出来受气包样子,让安公子看着好笑。前几天要我再和别人订亲事的那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总是装这受气样,来弟觉得装不下去。看着安公子呷一口茶放下来。再走过来献殷勤:“我来倒。”
安公子轻轻再咳上几声,听着来弟在身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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