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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失身为妾 作者:月生(穿越-腹黑男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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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缓缓地走入石室,凤孤脸上洋溢着激动,眉眼也飞翔了起来一般,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心中的欣喜。
    这些日子来的紧张与担忧,在此时,忽然舒缓了许多。
    他眼中盈了喜悦的光,望向室内,就见女子一身淡蓝长裙,清丽华容,一头长长地青丝乌黑如墨,只以蓝色玉钗子轻轻地抱起半头,余下披垂在肩上。
    脸庞清秀雪白,那双水莹莹的眼睛依旧那么清澈淡然,玉唇微抿着,只是看来有些沉郁,可是依旧不影响她半分的美丽。
    她抬头看到她,眼中露出了极大地惊讶之色。
    而这惊讶之色让凤孤心中十分不满,酸意大增。
    她那是什么表情?!
    难道他不是她心目中来救她的人吗?
    心中忽然有些痛。
    算了,无论如何,无论再气,终究也是放不下她,先将她救下再说吧!
    “你怎么来了?”晚清抬眼问道,她想不到,孤凤竟然会出现在这儿。
    虽知白云烟的目的是他,可是她却不料到,他真会为了她而来。
    “我为何不能来呢?”他的语气,带着不善,想不到,她竟然还问出了口。
    可惜他对他就是无法再狠下心来,若是别人,他只怕一转身就走,再也不理会。
    可是偏偏,这个女人,他就是无能为力,这辈子唯一的不舍。
    看着他那微微带着怒意的样子,晚清有些莫名其妙,本想说句感谢的话,却话到喉咙又吞了回去。
    他这样的语气,让人半句感激的话也说不出来。
    “凤爷对上官姑娘,可是用心十足的啊!身负重伤还连夜赶路而来呢!”白云烟却哈哈一笑地道。
    晚清望向了他,他的伤口,那么深,这才几天;他居然不好好休养还长途跋涉,心中一阵温暖流过。
    “比应该好好养伤的。”轻轻地道,淡淡的话,却含着感激与关心。
    凤孤听罢,心中有些百味俱增。
    自刚刚进来,他一时心情繁重,倒是忘记了这个地方可是白云烟的地方,自己居然连起码的警惕性也没了。
    眼中一紧,谨慎提高,才发现,这间石室中,有着一种不寻常的香气在弥漫着,心中一惊,这个味道,他曾经闻过。
    是白象软骨散,善武之人闻之,全身乏力!
    一惊就想退后。
    白云烟一掌袭来,直拍向他胸口伤处。
    他重伤在身,内力受损,而白云烟这一击完全是使足了劲,而且对准了他的伤口处下手。
    这一击非同小可,凤孤一声闷哼,整个人重重地退后了几步,险险间才站稳。
    红书在一旁一见不妙,正要迎救凤孤,却迟了一步,于是长剑出鞘,直击向了白云烟。
    白云烟不迎反躲,向外闪去。
    “不好!”晚清忽然香气什么,这扇门,从内里,是无法打开的,白云烟是想将凤孤也关在里面,心中一惊:好个奸诈的白云烟。用力拉过凤孤,想将他推出去,可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石门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了起来。
    “这个白云烟,实在是太奸诈了!”愤愤地道,而后轻轻地扶住了凤孤:“你没事吧?”凤孤摇了摇头,苍白的唇上露出惨淡一笑:“没事……”
    声音虚弱无力。
    身受重伤未愈,此时又受到白云烟重重一创,可谓伤上加伤又怎么可能没事呢?|
    他话才说完,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就那么直直地伏在了地上了。
    晚清眼中一涩,只觉酸楚不堪,看着他因为她而伤成这副模样,心中百感交加。
    忽然觉得十分伤感,她虽然恨他,可是看到他如此,却是心中不忍,因为他身上的伤,全是因她而起的。
    轻轻地将他拉了靠在自己的怀中,让他不再伏在地上,至少让胸口顺些,不至于压迫到内伤。
    可是手一拉,却在擦过他的衣襟处惊讶住了。
    眼睛渐渐瞠大,盈了泪水般地,直直地盯着那日中剑的伤口处。
    手,颤抖抖地轻轻点在那上面,却发现,温润润的,带着浓浓的血型味,让人害怕。
    刚刚白云烟那一掌重重地击在了他的伤口上,只怕那本就伤得极深的伤口,此时一定更加严重的。
    声音有些哽咽:“你的伤口……”
    “没事,死不了……”他的声音开始有气无力了,可是那薄薄的唇角,却还依旧邪气地微微上扬着。
    “别再说话了,你这样死了,也没有人会可怜你半分的。”她说的冷漠,可是生育证,却让人听得出那带着梗咽。
    “如果你不可怜我半分的话,我这死,就白费了…………”他难得带着幽默地道,那双凤眼,却带着炙热盯着她
    
    …………………………

情归卷 第四十章 逃在即
    过了还一会儿,凤孤终于运功完毕。
    凤眼睁开,神色已经恢复许多,不再似刚刚那么气息微弱,一副将亡的模样。
    薄唇抿笑。深情的望向了同时也在看着他的晚清,柳眉秀眼的她,永远那么清秀、静雅,不慌不乱,如一幅淡墨点出来的山水画一般,耐人寻味,却是百看不厌。
    而晚清看着他睁开眼来,那深情的模样,不知为何,只觉得心情烦躁,于是眼神却是越发地冷漠,冰冰如霜。
    可是他却似看不懂她的冷漠一般,依旧是笑得含情。
    那带着邪气的眸底,有着最深的情感渴望。
    “为什么?”她有些无奈,发现,这个人,似乎耍起无赖来,半分也不差,她越发冷漠,他却是笑得越情深。
    “什么为什么?”凤孤反问,却依旧含笑着痴望着她,似乎少看了一眼就看不到了一般。
    “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她问,眼睛直直地望入他的眼中。
    凤孤却是微微一动,想要站起来,却是一发牵扯到伤口,龇牙咧嘴间,眉也皱成两团子了。
    “你别乱动!我帮你敷上药!”晚清见他如此,紧张地将他轻轻一按,一转身,拿出刚刚白云烟让人拿进来的药。
    “我刚刚有试过了,这的却是金疮药,没有掺了什么,至于那治内伤的药丸,我一时也分辨不出,所以还是不要吃了。”说着间就要去解开他的上衣。
    手才伸至一半,就被他的手拉住了。
    四目相对,凤孤一脸自然地笑,晚清却是一脸尴尬。
    想了想,手一抽,用力地抽了回来,淡淡地道:“你已经伤成这样,就不要执拗了。”
    凤孤不再说什么,只任着她轻轻地解开上衣。
    绸黑长衣缓缓褪下,他健硕的上身上那缠了绷带的伤口处血染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有些血已经凝固,带着暗红,有些却还在不停地渗出来,鲜红腥臊,让人见之头皮发麻。晚清的手轻轻地抖了一下。
    那绷布已经挡不住那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整个染红,还有些小血珠子不停地往下流着。
    这伤口,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真想不出,他还能笑得如此不在意!当真是铜皮铁骨,不怕死吗?
    抬头望了他一眼,他依旧是嘴角微勾,对于自己的伤势,连望也不望一眼,漠不关心。
    摇了摇头,伸手开始解开绷带,幸好这伤口特意加厚了绷布,减少了许多冲击,若不然,刚刚那一掌,只怕更是厉害。
    拿起丝绢,沾了少许的茶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块。
    尽管动作很轻,可是依旧牵扯到伤口。
    凤孤却是不哼半声,而且心中,居然还可笑的觉得十分欢喜,看着她雪白素手温柔而细心地为他一遍又一遍地拭着血迹,心中暖流滑过。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
    “疼吗?”晚清抬头问道。
    “不疼。”他摇了摇头,满是不在意,就算疼,他也不在乎。他突然,有种回到了少年时代的那种畅意血气风发。
    “我给你上点药,那血还在渗着呢,本来这伤口已经初初结痂了,若是没有白云烟那一掌,想必不出三天就能够大好的,可是受了这一掌,这伤上加伤,要好会是很难得。”晚清轻轻地道,手上却不停顿,拿着金创粉为他倒在伤口处。
    凤孤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下唇,这金创药一上,伤口疼痛难忍,这时才回怀念起赛老儿那特制的伤药,不但功效显著,而且还能够减轻疼痛。
    “就快好了。”她轻轻地道,手上却是飞快,那伤口裂开大口,腥红一片,不敷到位更加难好。
    上完金疮药,她又拿起一边的绷布就要绑上,忽然手到一半,眼角睨见那天蓝长裙的衣摆,心中一动,将那雪白绷布置于鼻间轻轻一嗅,而后又重新放了下来。
    凤孤看着她的模样,赞赏一笑。
    她很细心!
    白云烟一定没有想到,他高人一筹地将毒沾在绷布上,却还是被晚清给误破了吧?
    晚清一转身,走至衣柜里,左右望了一眼,也顾不得羞涩,自当中拿出了意见亵衣,置于口中咬破一个角,而后用力一撕,衣布应声而破。
    她连续撕了十来条,将那件亵衣全部撕完了这才作罢。
    一转身,扬了扬手中的布条,道:“那绷布不干净,用了对伤口不好,实在找不出其他好的布来,这件亵衣,我只穿过一次,希望你不会介意?”
    听了她的话,他却不置可否,只是一直看着她看着她。
    晚清眉头一皱,也不说什么,让他这样看着,实在是尴尬之极。
    尴尬之余,脸上却更是漠然,直直地走过去,也不管他到底是否嫌弃,就开始为他包扎起来。
    原来替人包扎并非易事,尤其他伤在胸口,那结实的温热让她的脸开始莫名其妙地躁红了起来。
    她知道这是非常时期,他重伤在身,此处有无人可包扎,根本就不能去估计男女之别。
    可是她何时曾见过男子赤着膀子的模样,如此相处,已经让她心下尴尬,此时还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肌肤,更是脸上抹了红晕。
    咬着牙目不斜视着赶紧包扎着,可是额头上却已经渗出密密西西的汗珠子。
    凤孤看着她,自地上拿起了她的丝绢子,轻轻地贴向她光洁雪白的额头,想为她拭去汗珠子。
    晚清却一个吃惊,如弹子般地弹开。
    那模样如惊慌之鹿,草木皆兵。
    凤孤看着她却欲笑不得,强忍了一下,终是忍俊不住,大笑了起来,那模样,畅然快意。
    想不到,平日看她总是冷静淡漠,事事不在乎,事事不惊慌,都让人怀疑有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了!
    却原来,她也有如此可爱人性的一面。
    晚清也觉得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
    看着他笑得猖狂的模样,有些生气,有些恼怒。
    而后又走了过去,手一拉,故意用力拉紧了那包扎的布。
    就见凤孤笑至一半,忽然冷吸了口气,脸也黑了,却看着她故意的模样,心中畅然,故意道:“疼就疼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着似自言自语,却像是说给晚清听的。
    晚清望了他一眼,又气又恼!
    将最后一圈包扎好,打了个结,也不管他坐在地上,自己到一旁倒了杯茶径自喝下,不再理会他。
    “我也渴了。”他道,却坐在那一动不动地,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他当这儿是凤舞九天啊?
    晚清有些气闷,不想理他,只拿出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直接就放在桌上:“自己拿去喝!”
    凤孤原本欣喜地看着她倒着茶水,心中喜悦,可是看着她的动作,却是恼而发笑了。
    他早该料到的,她可不是那种温柔的女子,她的倔强,不比谁少的!
    于是手一撑地,想要站起来,可是一撑地,呀地一声,又坐了回去,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晚清在一旁看着,终是不忍,将茶水拿了过去给他。
    凤孤心中暗暗得意,却是不敢表现出来,他从来是个奸商,奸计最多,虽然对付晚清有些不好,可是,如此小小戏耍,却十分开怀。
    得逞的心情比之前得到过几千万生意还要开心,这是一种,小小的甜蜜。结果她倒的水,轻轻地喝了一口,却是甜至心头。
    他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伸手将一旁的晚清一拉。
    晚清回头不解地望向了他,他却只以眼神示意她坐下来。
    晚清望着凤孤的眼神,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顺着他坐了下来。
    就见他自水中沾出水迹,在地上渐渐地写着字:“我入为有意,只为求吾。”
    晚清不解地望着他,而后手也跟着他轻轻于水中一点,而后写道:何计?
    凤孤一笑:外难入,内易出,明日只需配合我演上一戏,骗得石门开,自由妙计可出。
    见他说的容易,晚清狐疑的目光望向了他,何为外难入,内反易出呢?
    凤孤一眼明白她意,于是有点了水写道:不便多说,随后解释。
    晚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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