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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男主不如烧饼-第5部分

小说: 男主不如烧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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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先放下。
毕竟她现在不名一文,手上最后一点钱也是戚凤崖给的,也不必打肿脸充胖子,等情况好了再谢也不迟。
接下来她要想办法在京城立足。
她想了很久,实在不行就开个小餐馆。现代有句话,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的地方一定有华人餐厅。
她好歹还懂点厨艺,而且这时候的人做饭方式比较简单,她做的东西就算不好,样式比较新鲜。这个不行,再找其他方法。
可做什么都要本钱,他们带的钱不多,也没想到京城花销比预想的还大,若不是戚凤崖想办法,她们可能都要露宿街头了。
她正为难,谭浩山身边一个亲信来了。那亲信带着手下抱过来一个小匣子,道:“谭将军吩咐将这个给少当家。”
秦歌打开一看,竟然是整整齐齐两层,上面三贯钱,下面还有十锭一两的银子,把她吓一跳。
这里一两银子能换一贯钱,一贯钱就是一千枚铜钱啊,最普通的炊饼是一枚钱两个。换到现在差不多是谭统军资助她一万块钱!
秦歌不愿接受,那亲信说:“此事小人做不得主。便请少当家亲自去与谭将军说。”留下匣子走人了。
秦歌不得已,只好先把匣子放床底下藏着。
要说呢,她现在的确缺钱。不过无功不受禄,这个谭浩山对她的关照似乎已经超过了他的职责,秦歌不能不多想一想。
秦萌问:“阿娘,为什么他要给我们钱?”
秦歌随意说:“这是阿娘借的,过不多久自然会还。”
“阿娘有钱还么?”
秦萌一句天真率直的话让秦歌语塞,过了一会才说,“阿娘自会想办法,赚了钱还。”
“怎么赚钱呢?”秦萌认真地问。
秦歌说:“阿娘想开个饭铺,你看可好?”
秦萌半天不答,皱着小眉头,似乎比秦歌还着急想办法。
秦歌又好笑又感动,说:“这些事自有阿娘操心,你去玩吧。”
秦萌已经不太像平常的三岁孩子了,家里的变故让她过早成熟,但是秦歌还是希望她能够尽可能度过比较幸福的童年生活。
她就把自己开饭铺的想法跟阿翠和戚凤崖说了。
阿翠对这些都不在意:“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戚凤崖则欲言又止。
到了夜深人静,他把秦歌叫出去,说:“我明日开始教你武功,等你都记得了,我再走。”
“你要去哪?”秦歌不禁问道。她以为他会留下帮他创业。
戚凤崖默了默,却说:“日后再说。”
第二天,秦歌开始习武。
她这身体果然有基础,有时候戚凤崖一个提示,她下一个动作已经出来了。
这么一来,估计戚凤崖也不会怀疑她是冒牌的吧?想象着自己将来成为一名飞檐走壁的女侠,秦歌沾沾自喜。
下午秦歌就去观察京城人们的生活,算作实地就业考察。
京城繁华,流动人口不少,而且饮食物价不高,所以多数人都在外面吃饭。这让秦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通常买吃食都要跑上至少两家,这家买饼,那家买汤水。综合起来什么都卖的只有酒家,可价格又上去了,普通人家都不会去。她想起盒饭,还有快餐店。
只是她缺人又缺钱,还要好好计划。
秦歌信步走着,穿过吵杂的闹市区,走入西市深处更偏的地方,有卖牲口坐骑的,有打铁的卖炭的。人比前面少,可到处是鸡鸭鸣叫、叮叮当当和人们此起彼伏砍价要价的声音,一点也不冷清。
秦歌走过一家做兵器的店铺,看到墙上挂着几把刀。没有先前在兵器店里看到的精致讲究,但是更实用。
她想起阿翠惦念的那把刀,下山之后藏起来,后来时间仓促,也没找着。又想到自己也要习武,不知是不是也该买一把。
秦歌在铺子前面想得入神,险些沾上溅起的火星。那铁匠抹了一把汗,看她几眼,忖度着她大概不会买刀,便也不大理会,只粗声让她站远点。
秦歌在几家铁铺前转了转,又转回头到各种刀剑铺子里仔细看去了一圈,问了问价格,一个念头悄然升起,不由暗暗激动起来。
在现代她和几个朋友爱好汉服,又认识了不少更高级的古文化发烧友,其中一个人还喜欢收藏和研究各种古代兵器。
当时越王勾践那把剑在全世界巡回展引起轰动,她们也跟着凑热闹,研究了好一阵子。虽然都没进行过实践操作,但是理论知识还掌握了不少。
看那些铁匠的淬火主要还是用的水,而武器店里刀剑的价格高得吓人,那是不是说,这时候还没有人会用更先进的淬火技术和冶炼法?
她回想一路所见,那些有些身份骑马的人,都喜欢配上把刀或者剑做装饰,就是有些英姿飒爽的小娘子身穿胡服也爱佩刀。
大概这个朝代尚武,如果她能把自己懂得的方法实践出来,是不是可以赚大钱呢?                        
作者有话要说:秦歌:武侠不都是吃饭不用钱,打赏都是甩银子吗?我们怎么这么穷!
作者:你们是失业的土匪,还想怎么样?
秦歌:……
阿翠拿起刀:重抄旧业!
作者:……

☆、流民小兄弟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秦歌只是懂些理论知识,也不知道具体如何操作,需要和有经验的铁匠师傅合作。
可这时候对于任何技艺的保护观念比后世严重得多。所谓家传秘籍啥的,都不许外人知道。哪像现代,想知道什么上网一查,大家都乐于分享各种信息。现在秦歌想分享先进的炼钢技术,人家还怀疑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不等她说完,都开始赶人。
秦歌碰壁无数,只好暂时放下念头,开起了饼铺。
谭浩山给她的钱收起来暂时没动,用戚凤崖和自己留下的一点钱在城门附近租了个小铺子。门面很小,四五个平方,刚够摆出来一个摊子,后面有个小院子,两间房。地方不大,但是够用,因为偏僻,租金很便宜。
院子里就用泥灰造了个简易烤炉。她卖的饼,就是自己捣鼓出来的烧饼。
以前她们单位门外就有一家铺子卖烧饼,烤好了焦香,面上刷上一层辣酱和白糖,切成小块用竹签插着吃。后来她在家自己做,还可以刷肉酱,再打个汤,有时候不想动,吃这个很好。
这里糖属于奢侈品,秦歌就只做酱香口味的。店铺的位置决定了顾客就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两枚钱一个饼,饼够大,一般女人吃半个就饱了,而且免费送一碗香喷喷的骨头汤。
这汤也是秦歌逛西市的意外收获,那边屠宰场经常有剁剩的猪羊鸡骨头零碎,排不上任何用场,通常都是丢掉。秦歌买回来,几乎等于白送。回家熬成一大锅汤,加上点剁碎的青菜叶子,摆在铺子边上,香气四溢,让买饼的人自己舀。
门面周围环境秦歌也考察过,卖吃的很少,再不然也多是卖馒头或者汤面的,像秦歌这样一餐有干有湿的搭配从来没有过。那些累了一天的劳动人,进城来顺路买上一两个饼,加白送的汤,全家一餐都解决了。
除了这个,秦歌还做类似馕那样的饼,撒上椒盐,比烧饼烤得更干一点,很耐放,如今快到冬天了,放上十来天甚至一个月都不是问题。也不贵,三枚钱两个。跑生意的小商贩买得多,渐渐比酱香烧饼还赚钱。
秦歌没想到这一回出奇的顺利,心里也是小窃喜。就是一开始持反对意见的戚凤崖也没再说什么。阿翠每天帮忙和面烤饼,似乎也顾不上纠结报仇的事情。
秦歌感叹着苦尽甘来,却发现运天城外忽然来了很多流民,城里气氛也有些紧张。一打听,说是北边有动乱,那边的百姓一路往南逃难来了。
能闹成这样,只怕不是小小的劫掠扰民。戚凤崖回来说,今年冬天来得早,关外数场大雪,胡人缺乏粮草,竟然倾巢而出,一路烧杀抢掠直奔中原而来。
当然京城中的人们不受影响,还是和日常一般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秦歌也照常做小生意,得了空就往西市跑。打着和铁匠们多套套近乎,物色合作伙伴的主意。可惜没什么作用。
几家铺子她都熟,如今她已经很肯定现在的冶炼技术没有她知道的好,奈何找不到可以合作的人。
“走走走,我们这不雇人!一个瘸子也想来找事做!”她又看到又有人被赶了出来,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
秦歌叹叹气,只得打道回府,路上熙熙攘攘,秦歌绕到买脂粉首饰的地方,给自己和阿翠挑了些口脂和面脂。
挑好了东西刚要付账,身后有人道:“我来。”
秦歌转头一看,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谭浩山。他笑着打招呼:“少当家。”
秦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谭浩山道:“我去铺子找你,阿翠说你上西市来了。”说着便掏出钱。
秦歌忙说:“谭将军,还是我自己来吧。”
谭浩山倒也没坚持,说:“是谭某唐突,少当家莫怪。”
秦歌笑着摇摇头:“谭将军说哪里话,我们一向多得谭将军照顾,感谢都来不及。”
不说来京城路上的照顾,就是她这铺子能顺顺利利开下去,都应该是谭浩山暗中照应了的。秦歌一直想找个时间谢谢他,只是现在生意刚起步,还顾不上来表示。
谭浩山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他牵着马,和秦歌一路走过去。这个朝代还挺开放,路上也有不少女人抛头露面的。
秦歌想着人家特意找来,便问道:“谭将军可有什么事?”
谭浩山问道:“谭某想请教戚大侠一些事,不料他已离京,不知何时回来?”
戚凤崖是昨天离开运天的。
胡人南下的消息传来,戚凤崖在那边还有故人,很是担心他们安危,却因为放心不下秦歌而迟迟没有走。秦歌从阿翠那里知道了这事,他在秦歌劝说下才动身,把小厮阿介留下帮她。
秦歌也不知道戚凤崖多久能回,谭浩山很是失望,叹了叹气,大概怕秦歌误会,解释道:“在下听说戚大侠对关外多有了解。此番胡人扰边,武器精良,谭某便想向戚大侠请教一二。他不在,只好以后再说。”
这毕竟涉及到朝廷大事,谭浩山说的含糊,秦歌也没多问,却被他那句关于武器的话吸引住了。
武器精良让朝廷头疼,看来她的判断应该没错,冷兵器时代,冶炼技术很重要,如果她能早点把她的知识付诸实践该多好!
鉴于没人肯相信她,她只能自己来。然而开铁铺和请铁匠师傅所需的钱,不是做烧饼生意能攒的钱,说不得就只好先动用谭浩山给她的钱,大不了以后再还他们就是了。
秦歌想得入神,不知不觉跟着谭浩山走到了西市最繁华热闹的酒肆区,到处都是招揽生意的美娇娘和少年郎。
“小心。”谭浩山拉住秦歌,抬头向上看了看,似乎上面有什么东西扔下来,差点砸到人。
秦歌也抬头,一眼看到酒楼上几个年轻男子正优哉游哉朝下观望,伴着女伎婉转的歌声。
看他们衣着非富即贵,长得也都算是人模狗样,只是表情轻浮。更有一个穿着紫衣的端着酒杯,正朝她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笑。
秦歌想到距离这里不过几百米之外,城门附近那些食不果腹衣不裹体的流民,对这些人还能如此安逸享乐很反感。
她低头掩饰厌恶的眼神,忍不住还是嘀咕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转头发现谭浩山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秦歌深怕自己不小心文艺一把被他看出异常来,忙道:“谭将军,这里离我家已不远,多谢相送,我先走了。”
谭浩山淡淡笑了笑,也没有再坚持,便停住脚步,目送她远去,回头又深深看了那酒楼一眼,上马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酒楼上,穿着紫衣的男子眯着眼看着谭浩山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坐在上首,穿着正蓝团花锦袍的男子笑道:“那女人就是雾峰寨少当家秦二娘?这谭浩山想必这是来试探你了。”
另一个红衣男子也道:“瞧他如今处处小意奉承,殷勤得很,袁七,这秦娘子该不会见异思迁,对这谭浩山有几分意思了吧?不然怎么往这里看一眼就走了?”
他嘻嘻哈哈地笑,紫衣男子懒洋洋哼了一声,眼里也有几分阴郁,却不答话。
锦袍男子也对他道:“子深,你莫要大意。谭浩山城府极深,善笼络人心。他若出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红衣男子继续煽风点火:“袁七,晋王殿下说得极对。他如今深得陛下恩宠,又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听说还时常到城外探视流民,赚来好名声。这女人一看便是没什么脑子容易上当的,你却莫受其牵累,影响大局。”
袁湛并不理会他,有滋有味品着上好的玉琼酒,只对锦袍男子笑道:“他们只是猜疑,不必打草惊蛇。殿下放心,此事我自有计较。”
“你休说大话,不然怎的上次剿匪时反被那边的人抢了先,险些儿让秦二娘成了他们的筹码?”红衣男子可不给他面子。
袁湛一听脸上下不来,酒也不喝了,威胁似地看他一眼。
被称作殿下的锦袍男子哈哈一笑,解围道:“此事不怪他,只能怪尉迟靖被人骗误了事。这一回我上奏父皇,让他去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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