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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终于无缘-第6部分

小说: 终于无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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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了那场性爱后,冰与鱼的关系不再那么僵硬,冰也搬进了鱼的房间,正式跟鱼同居了。有时候,冰会跟鱼聊聊自己的过去,但多数时候,冰还是沉默不语,也许沉默才能让人感觉安全和舒适吧。冰在静静享受孤独的同时,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

    鱼很瘦,却像一匹狼,一匹精力充沛的公狼。他可以在一个晚上要五次,而且每一次都可以那么坚挺、那么持久。冰也能有高潮,不过她的“记忆库”里还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文件”没有被删除,所以,冰的反应总是有点慢。鱼也不着急,总是耐心地帮着冰提高兴趣,让冰在放松的状态下享受愉悦,对此,冰充满感激。

    没有工作的日子是百无聊赖的。鱼白天要上班,晚上一般都回来,也有很多时候,鱼有应酬,冰从来不愿意跟鱼一起去,鱼叫过几次以后便不在为难冰。

    冰大多数时间都窝在房子里,事实上,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冰害怕太阳光,害怕头痛,所以,冰很少大白天出去逛街。再说,对这个城市也不熟悉,不知道上哪去逛。于是,冰乐得躲在房间里,躺在床上,看看书,听听音乐。躲开了外面的繁杂,倒也清静。

    总而言之,冰现在是一个没有工作被男人养着的女人,但不是情妇!只要冰高兴,鱼并不需要冰上班,他挣的钱足够应付冰的吃喝拉撒,还有多余。实际上,更大的成分是冰暂时还不想有工作,一贯自由散漫的作风使冰无法忍受每天八小时的束缚。以前那么艰辛地熬着是因为生计的需要,而现在,冰不用考虑明天就会饿死,既然是投奔鱼来的,他就有义务承担冰的生活。

    鱼劝冰不要成天在家闷着,她可以出去逛街、购物,信用卡就放在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里,她可以随心所欲,只要不闷着就好。鱼真的是个好男人。可是冰不怎么会花钱,以前赚的钱除了每个月给农村的父母寄些生活费,剩下的就是用来吃饭和买书,再买极少数的衣服,不是不喜欢穿新衣服,只是讨厌买衣服时脱了穿,穿了脱,脱了再穿的麻烦。

    其实,女人花钱的名堂多着呢,上美容美发沙龙去做做美容,拉拉皮,烫个离子烫什么的就能花去工薪阶层一家三口一个月的生活费。可是冰从来没上过美容院,她所用的美容方法就是吃好睡好,一觉醒来对着水龙头冲一把脸,抹去水珠便了事,连洗面奶都不需要用的。冰听大学一个女老师说她从来没有用过香皂、洗面奶之类的东西洗脸,那些东西再怎么高档都含有化学成分,都会刺激皮肤,因为脸部还是纯“天然”的,所以将近五十岁,都还看不到皱纹。果然,不论冰怎么仔细看,都在老师的眼角找不出一条鱼尾纹。冰信了,从此不再往脸上抹任何东西,这倒好,省了不少麻烦。冰也不烫头发,她的头发比较少,长长的头发每天都凌乱地耷拉着,很少梳理,反正也不出门。

    所幸的是,冰的脸除了有些苍白,还算光滑细腻,头发尽管不时尚倒也柔软。足矣!

    只是,不会花钱的女人是悲哀的女人,因为她无法让男人的心时刻紧张和警惕。男人就象一张弓,女人就象弓上的箭,只要弓的弦还是绷紧的,箭就不会被发射出去。当弦松弛下来的时候,箭就离开了弓。

    冰一天到晚地躺着,她也担心总有一天,自己的脊背和屁股上会长出一个个疮来,可是,冰实在找不出比躺着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冰就这么躺着,偶尔的运动就是上厕所、倒水喝、拿东西填肚子。这样子,冰算是自由的、没有任何压力的、快乐的。

    苏格兰有句谚语“活着的时候愉快些,因为你将死得很久。”是的,人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包括就这么躺着到死,只要你愿意。

    躺得太久,终于躺出毛病来了。

    冰的眼睛象泡熟的核桃一样又肿又胀,双脚有点浮肿麻木,腰象断了脊柱似的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头昏沉沉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最可恶的是,生物钟的颠倒让冰总是在漫漫长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而在清晨昏昏睡去,以至于冰每天进食很少,出现脱水的现象了。

    鱼慌了,连忙连拖带抱地把冰送到了医院,做完检查做皮试,然后挂葡萄糖。

    冰很想对鱼说:“我没事,不用这样,别把我看得那么娇弱。”可是冰一点力气也没有。

    冰坚持要坐在椅子上不肯躺到病床上去,她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很脆弱。最后,冰还是歪着脑袋靠在鱼身上睡着了,冰真像个顽固而又顽皮的孩子,一定要玩累了才肯疲惫地依靠在父亲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冰被尿意胀醒,她留意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瓶药水。

    “怎么了?”见冰醒过来,鱼问冰。

    “我想方便。”回答的时候冰的脸“嗖”的红了。

    “哦,我陪你去。”鱼自然地说。

    “不要。”

    “我送你过去,这里没有别的人可以帮你。”

    冰环顾四周,果然没有一位闲着的女士。其实就算有,人家以为你是两口子一起来的,谁也不会来管闲事的,现在那么开放,陪着上个厕所算什么?可是冰从来没有试过在男人面前解下裤带,自如地小解,尽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冰可以脱得精光。

    冰犹豫着,膀胱却正受着尿液的折磨。鱼像是看懂了冰的心思,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比较善解人意,“不要紧的,我送你到门口,你可以关上门。”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冰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跟在鱼的后面来到厕所外面,鱼把盐水瓶高高举起,怕冰的手有血回流。在鱼心疼的目光下,冰进到厕所,把门紧紧地关了起来。冰脱下裤子,慢腾腾地小解,尿液断断续续地流出来。冰试图让声音小点,但也许是徒劳的,周围那么安静,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更何况……解完了,按下冲水的阀,冰费劲地拉上裤子走出来。

    冰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一定象熟烂了的柿子。冰害羞了,真是不可思议,当她在鱼面前扒光自己的时候没有感到羞涩,现在,竟然害羞了。

    “小孩子。”鱼微笑着。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连冰是怎么想的,他都能清楚地知道。真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第二天,鱼坚持请了一天假,他放心不下冰。

    鱼早早的把冰从床上拉起来,命令似的逼冰吃了早餐,尽管冰从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早餐是鱼做的,简单而丰富:一杯牛奶,两个煮鸡蛋,一上午所需的热量全都有了。

    吃完早餐,鱼监督冰换好衣服,略微收拾了一下头发,便不容分说地拽着冰就往外走,冰不知道鱼要带她上哪去。这些天除了隔壁的超市,冰没去过什么地方,所以就算鱼告诉冰,冰也还是不知道。尽管因为留恋床加害怕太阳光而有千万个不愿意,冰还是没有做任何反抗,冰倒要看看鱼如何来安排傻瓜一样的自己。

    “你可以剥夺我说话的权利,可是你永远无法剥夺我思考的自由。”有人这么说过的。“是的,男人啊男人,你可以得到我的肉体,可以挟制我的反抗,而是我灵魂深处的自由你是永远控制不了的。”冰充满恶作剧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鱼把冰带到一个网吧门口,“六角亭”,冰撇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招牌,不错的名字,冰当即给了评价。

    古时候,有各式各样的五角亭、六角亭、八角亭,一般是供盐商们歇脚、乘凉、喝茶的地方。网吧取名叫“六角亭”,显然是在昭示玩家们,这是休闲娱乐的好地方。一个不错的创意,也许老板是个懂行的人,冰自顾自地这么想着。

    鱼跟另一个男人,确切点说是个高个壮实不算漂亮但很帅气的小男生说了点什么,然后安排冰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慢慢玩吧,我跟老板说点事。”原来那个小男生就是这间网吧的老板,一个年轻的老板,眼光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在年轻时尚的人群中赚取财富,大有前途啊。冰忍不住朝他们望去,恰巧小男生也在朝冰看,见冰看他便笑了起来,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色的男人,冰又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小眼睛的男人好色,是妮子告诉冰的。

    冰打开QQ,她要给妮子留言,她有太多的话要向妮子倾诉。找到“派派”——妮子的昵称,(记得妮子说她喜欢喝“派派”酸奶,所以就取了这个网名。)冰开始“劈劈啪啪”地敲击键盘,一行行的字跃上屏幕:

    “妮子,你还好吗?上次在沪城分别之后,我们没有通过电话,不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而是我一直在睡觉,从来不出门,所以没有机会给你打电话,而我又不愿意用他的电话给你打。”按Enter,发送。

    “昨天我病了,是睡出来的毛病。他带我到医院挂了水,今天好多了。他不愿意让我再闷在家里,所以带我来上网了。我第一件事就是给你留言,我太想你了,太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了。”再按Enter,再发送。

    “其实,我也很想出去玩玩,可是在这里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可以陪着我一块去,我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好玩。我都快闷死了,可是我又心甘情愿这么闷着,我不想再认识新朋友,也许很孩子气,可我真是这么想的。要是你在,该有多好啊,我们可以一块儿睡、一块儿抽烟、一块儿说私房话,可是,你我相隔如此遥远。我哭……好想你,妮子。”再按Enter,再发送。

    “妮子……”

    “妮子……”

    连日来闷在心里的相思,此刻象是爆发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带点灾难性的没完没了。冰觉得自己像个离开了母亲的孩子、飞出了巢穴的雏鸟,没有了方向,带着恐惧、惊慌和束手无策,茫茫然地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Q声响起,有一条信息过来,冰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男人,他说:“我可以爱你吗?”冰牵动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冷笑,随手打出两个字:爱吧。

    在现实生活中,摩肩接踵的男男女女是有形存在的,他们说:我相信你,但不爱你。而在网络世界里,一切都可疑得似乎呵气即散。独坐在显示器前,没有人在乎你是不是一条狗。网络爱情在自由地蔓延生长,可是他们却说:我爱你,但没必要相信你。那么就爱吧,生活不会因为他的爱多点什么或者少点什么,只是个游戏。

    陌生男人欣喜若狂,也许他根本没有料到一个陌生女人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上钩吧,或许他也不在乎网上的女人在现实生活中是不是一个变态的男人或只是一只宠物狗。

    “那么,让我抚摩你好吗?”陌生男人的头像又在闪动。

    冰有预感,一场网上性骚扰即将来临。无所谓,在网上被人强暴或是跟人“做”一场轰轰烈烈的爱,对冰而言,没有一丁点儿的损失。她不会出汗,不会疼痛,不会有高潮,冰根本就只是个看客,她在观看的同时,心甘情愿地做一个打字的工具,一个秘书。事后没有人会知道这些,因为她脸上不会有兴奋的潮红。

    “可以。”冰尽量满足陌生男人的无理要求。

    似乎一路的顺畅使陌生男人受了极大的鼓舞,男人开始放肆起来,“我要吻你,吻你的眼睛还有迷人的嘴唇,我要舔你的胸,哦,那里好性感……”冰不再理睬陌生男人,随他去吧,说多了,变态的臭男人就会自觉没趣了。可是陌生男人更加放肆了,“我的下面翘起来了,你感觉到了吗?我要你,哦,哦,哦,我要搞你……”

    冰看着那些赤裸裸而又恶心的字眼再也无法忍受了,原本以为这场骚扰可以很短暂的结束,没想到陌生男人会不折不挠穷追不舍。“可恶的臭男人,不要脸的臭男人,你去死吧。”如果那男人就在冰的旁边,又如果冰手上正好有一把剪刀,冰会毫不留情地把他那肮脏的淫物“喀嚓”掉,让他永远也没法翘起来。“变态狂,诅咒你下辈子做鸡,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冰跟陌生男人叫起阵来。

    冰突然想起一个带色的笑话:一个女人深夜回家,在路上被一个男人强奸了。女人想,不能让他跑掉啊,跑掉了就白给人家做了。于是,女人娇滴滴地拉住男人的手说:“大哥,我还要。”男人哪受得了诱惑啊,又拼命地做了一次。用同样的方法,女人让男人反反复复足足做了十几次,男人终于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女人便轻而易举地把男人抓到派出所去了。姑且不想这个笑话想说明点什么,单看女人的耐力、忍受痛苦和快乐的能力永远比男人强。

    陌生男人突然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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