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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第16部分

小说: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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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就死了那份心吧!你的发展方向是考大学,读硕士读博士。”
从此,凡是与跳舞有关的活动,乔嘉木只要他知晓都要加以干预。但乔媛媛读书的天赋并没有因乔嘉木的希望和规划而显露出来。高中毕业,大学考试名落孙山,在乔嘉木的督促下又复习了一年,第二年又考了一次,还是没有敲开大学的门。美丽的像一朵花儿一样的女儿没考上大学,闲在家里无所事事,乔嘉木不仅脸上无光,也担心起女儿的前途来。这会儿老伴开始埋怨他当初不该阻止媛媛考舞蹈学校,不然现在也是大专了,毕业后不能马上成为舞蹈家,起码也是有体面的职业。现在可倒好,考不上大学啥也不是,没有前途,你就养他一辈子吧!后面这虽然是一句气话,乔嘉木却没有底气回敬老婆。北华厂已经十三个月没开工资了,不仅眼下囊中羞涩,就是以后也“钱”景暗淡。从前些年起,北华厂就开始亏损,几年时间里已累积亏损四千多万元,而工厂至今没搞出什么市场欢迎的主打换代产品。厂长换了一个又一个,房子、出国“考察”和票子攒足了,就下场转移换人。掏空了企业苦了工人。乔嘉木这些年官运的气数已尽,自当了工会主席和党委常委后再无升迁。时下光有权术还不行,还要有学历资格和用票子换的通行证。学历上乔嘉木显然就不够,他原来是初中的底子,后来弄了个业大的大专文凭,也只够保工会主席、党委常委位子的。人家厂长轮班坐庄的,都是六八届理工科毕业的大学生,这一茬子人当年被视为“臭老九”地位低下,如今却吃香。乔嘉木虽然不能像当厂长那样搂肥的,却也能在提干、调转、长工资上为人说话办事儿,收点儿了礼,搂点儿瘦的。比起当时那些能念“十万元不算富,百万元才起步,千万元才算富”的发财经的人就差得远了。
柳秉元这会儿已经是能念这种经的人了,当然乔嘉木并不知晓柳秉元的财气已到了如此境地。他只是在十年前柳秉元停薪留职在外搞什么机械维修时有所关注,对柳秉元在厂子时他的眼皮底下沉静了十几年后的活泛,他的恻隐之心也让他忐忑不安了一阵子,但转念一想:你毕竟是离开工厂了,再扑腾也是萤火虫的屁股能有多大亮?即使有点亮儿能耐我何?再后来他也听不到柳秉元的消息,也就把心中的这念头放下了。而这时的柳秉元已不是当年那个大大咧咧的小青年了,资产百万计了,但他从不露声色,家早搬离了厂家属区。那房子先是让结婚没房子的妻子的姨表弟借住,后来人家有房子不住了,就租出去。他从不回厂子和家属区招摇,厂子的人都不知他的底细。
但他的目光并没有放下乔嘉木。
连着两年没考上大学,乔媛媛心绪非常颓丧。她所在的学校是市里较有名气的第一中学,不仅她们班,就是她们这个学年没考上大学的也没几个。看到同学们一个个都考进大学,从身边离开走入新的学习环境,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她。情绪低落中,她已丧失了再努力的心气儿,整天懒散在家里。她母亲看她情绪不佳,小心翼翼地劝她出去走走,散散心情。可她也实在没几个可去的地方,要好的同学都考上大学,有的到外地学校学习去了,在本市的也都住校或忙于学业,谁有闲心陪她呀!
对前途渺茫的担忧也浸上她的心头。不免升起对父亲乔嘉木一种懊恼,怨恨他当初不该横加干涉她考取北京和上海的舞蹈学校。为此,她很少理睬父亲乔嘉木了,赌气不跟他犯话,整日关在自己房间里。好在乔嘉木搂到手一处大住房,三室一厅,净使用面积八十二平米,这在当时是超高水准的了。乔媛媛的房间就有二十平米。房间里放了一张小号的木制双人床,一个双玻璃门小书柜,一个衣柜和梳妆台的组合,还有一个落地式的电视柜,上面摆着一台乔嘉木最近刚给她特意买的二十九寸的新彩电。西面墙靠南头的窗户旁摆着那张闺床,余下的空间宽敞的可以让乔媛媛练大跳了。偌大的西面墙上原来只贴挂着舞蹈家杨丽萍的舞蹈剧照,前些日子添了刘德华、梁家伟的影印照,最近,又添上了郑少秋的各种照片了。这阵子乔媛媛闷在屋里,小说就看琼瑶,电视剧就看郑少秋。郑少秋不是青春型的白马王子,但那种中年的成熟,加上前些日子热播剧《戏说乾隆》里的那份风流倜傥,很让乔媛媛着迷。也许乔媛媛自己也没意识到,但却在悄悄地发生了情感转移,就是看到郑少秋在剧中对女人和红颜知己的那种体贴及缠绵,让她感到父亲乔嘉木对她前途干涉失败的更加失望,及对郑少秋对女人的那种慰贴的向往和渴求。于是,她把在琼瑶小说中对男女间情感缠绵的想象体验,对男性那种隐隐约约的欲求,不知不觉倾注到了具像的电视剧中的郑少秋身上了。
毕竟,十八岁的年龄对于发育正常又长得漂亮的乔媛媛来说情窦早已萌开了。何况乔媛媛中学尤其高中这一路念下来,少不了追求者,90年代中学生性观念开放的早,让他们所有的父辈祖辈们都望尘莫及。但也许是继承了乔嘉木的心计,乔媛媛知道自己美丽的价值,并没有在中学生式情爱的狂飙中失身。当然也是乔嘉木看得紧把得严。可雌激素和荷尔蒙对外界刺激反映的膨胀,在压抑中却早已积满。现在又搅进了前途渺茫引发的惆怅和郁闷,两下里混淆在一起翻滚折腾,使乔媛媛的生理心理都在反压下胀鼓鼓的,急欲找到一个宣泄出口。自然这并不是乔媛媛的自觉意识,但消愁解闷的琼瑶小说的男欢女爱,郑少秋在电视剧里的拥红揽玉,是对她这种胀满不自觉的些许的牵引和释放代偿。白天是这些情色的浸淫,夜里则让她在梦中时常把想入非非变成似真似幻的缱绻。
这一天,乔媛媛也来到了风光旖旎的江南古城苏州。在碧水秀林、奇石异花、青瓦白墙、蓬船小桥细雨的园林式美景中,北方美女的她平添了江南纤柔的妩媚,加上原来她那身材高挑曲线明晰皮肤白嫩丰腴的北方美女特点,更加性感迷人,宛然是一个兼备南北方美女特点的绝色佳人。在人群中十分惹眼。终于,在留园中的一小桥上被扮成乾隆皇帝模样的郑少秋迎住,轻揽臂弯之中,迤逗着她走进一间花房,里面竟有一张挂有粉红色纱幔围帐的红木雕床。乔媛媛还不及打量端详屋内还有何物何人?她已被拥揽在床上,在郑少秋那娴熟的剥脱下半推半就地宽衣解带。少倾,那在花海中久弥国色天香的“皇帝”,在她绝佳胴体面前竟激动的失去了那乾隆的温文尔雅,气喘着疯狂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饱和了十八年日月甘露的香肌玉体,因涵养着未被开垦的青春岁月,美嫩而富有弹性,竟欢愉地主动迎合那开垦她的那坚挺的犁铧,并畅快地与犁一起欢叫着。
乔媛媛在快感中猛地惊醒过来,右手打亮床头灯,瞠眼看自己仰卧在床上,上身的小内衣不知怎么翻卷到了那对白颤颤的大乳房上边去了,下身白色纱质三角内裤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左手竟还扣在两腿之间。她一惊,猛地把手抽离了那里。她发觉那里湿漉漉的了,她以为来事了,心里咯噔一下,哎呀!脏了床单了!及至她低头往那里查看并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是一汪清亮而滑腻的体液。她的心激跳了,脸腾地一下热胀起来。
突然,房门先急后缓地被推开,乔媛媛的母亲着内衣匆匆走进,急切询问:
“媛媛,你怎么了?”
她瞧见了女儿灯光下还没遮羞的裸露着的丰满的胸部和下身。乔媛媛猝不及防忙乱地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我……没事儿……”
媛媛母亲明白了几分,紧张变成了担忧,凑近床边,用手抚摩了一下乔媛媛的头部。
“你别……”她想说“你别胡思乱想的乱弄啊!”觉着不妥,就半截打住了。
“作噩梦了吧?”她看着不自然的媛媛,觉得这时不宜久留,便关照了一句,关了床头灯,咕哝着:“睡吧……”退了出来。
“媛媛怎么了?”
躺在床上等信儿的乔嘉木,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
“她……”老婆想告诉丈夫说女儿有些异样,她看像是梦中自慰来着。但一时又有许多念头涌上脑子:这事儿跟当父亲的说不合适;你乔嘉木早就对我性冷淡了,我跟你说女儿的这种事儿干吗?二十多年前你抓斗人家小伙子柳秉元手淫,现在女儿这样,跟你说别扭。想着这些,乔妻心里有点儿乱,说了句:“没什么!作噩梦了!”就钻了自己的被窝儿。
自打乔妻绝经之后,乔嘉木就对她冷淡了。先前还睡在一个被窝里。后来,乔妻自己也觉着搂在一起没味儿,就这样在一个被窝里搂睡了三十年的夫妻,各盖各的被子睡了,只差没分床和分屋了。
听老婆说女儿只是作噩梦,乔嘉木心内也联想到女儿心情不好,作噩梦也难免,长嘘了一口气,翻转身就睡过去了,过一会儿就响出了鼾声。
乔妻心绪乱扎扎的睡不着,从女儿的愁闷事儿想到了自己的苦闷。她比乔嘉木小四岁,五十出头了,在乔嘉木眼中是人老色衰。在外人的眼中,年轻时漂亮的乔妻,还是比同龄女人要年轻有风韵一些。虽然胖了一些赘肉,并不意味着乔妻自己不再需要男人的爱抚。原来,乔妻对在外界一本正儿的乔嘉木没有什么担心。可近几年来,随着他对自己的冷漠。她添了对他在女人和性的问题上的敏感和警觉。女人的敏感让她相信乔嘉木在外面已经和别的女人有染了。起码她知道才五十六岁的乔嘉木并不是干不动才对她冷淡,一年只上她身上有数的几回的乔嘉木,余下的欲望在哪发泄了?
辗转身姿时,胸部那对原来丰硕现在软塌了的大奶子颤压在了一侧,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体内荡起了一丝儿冲动,她三把两把剥下了身上的内衣,支起肥裸白皙的身子,想钻进乔嘉木的被窝儿。但看见乔嘉木背对着她睡的死猪一样,她突然像被抽了筋骨似的,身子一下子仰卧在了床上,大白奶子和肥白的屁股像豆腐一样颤悠了好几下。她两眼瞪着天花板上从窗帘透进来的街上不夜的班驳微弱的灯光图案,嘘叹了一口气儿,气恼地扭过身去……
一星期后,是大专院校开始录取新生的日子。乔媛媛鬼使神差地踱步到离着不远的商学院校园里,主楼上挂着一条用红布白字写的欢迎新生横幅标语。楼前的喷水广场两侧摆着许多黑板和桌椅,后面是各系接新生的辅导员和在校生。新来的入校生大包小裹地从大门外的出租车下来,涌入校门。广场上嘈杂而欢快,洋溢着一股迎来新生活的气息。乔媛媛心底里本不愿感受这让她受刺激的氛围,却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地走过来观瞧。她观察着那些不少是南方面孔的男孩女孩,他们脸上荡漾着的笑魇,仿佛是对她的嘲讽和抛弃。她意识到这种入学的欢悦永远不会属于她了。她难过的两只媚眼涌出了泪花,这会儿本来她也应该在她的第一志愿学校北京理工大学的校园里办理入学手续的,像眼前的女孩们一样欢快的唧唧喳喳的。可那只是眼前的触景生情了。
她伤心地像弃儿突围围观人群迅疾逃离了喧闹的校园。
晚间,考上北京大学的乔媛媛中学同班同学唐娟的妹妹唐薇,突然来找她,问她愿不愿意去省艺术学校的舞蹈编导班学习。如果愿意,唐薇同班好友的家里能帮助把乔媛媛现在就可以送进去,而且是像本届新生一样办入学手续。这意外的喜讯把乔媛媛惊呆了,她先是有些不相信,虽然唐薇不小了,比她姐姐唐娟小三岁,今年也上高一了,平时乔媛媛到她家找唐娟玩,跟她也很熟,但乔媛媛仍觉得像天方夜潭。可见唐薇一脸真诚,再说自己在这般苦恼情境之下,唐薇也不至于浑到拿这事儿开涮她。
“你的同班好友是谁呀?她家里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
“这些你都先不用打听,只要你同意就行,明天我就给你送条子来,你就可以去省艺校办手续。咋样?你同不同意?你还犹豫什么?怕人家骗你不成?要知道这是你去上学,又不向你要额外的好处费,是正式入学,你怕的什么怕呀?”
“我不是怕,我是觉得我咋这么好命,竟然能有人帮上我这个忙……”
“咳!人家也是听我唠叨过几回你没考上大学痛苦的事儿,我这好友的家人也都是好心肠,听她回家说了后,就让她跟我传回这个话,这也该说是你有这个好命。”
“那我跟我妈爸说说……”
“哎!你千万别说,你咋没记性呢?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些年不是你爸拦着你,你现在不是在北京或上海的舞蹈学校都毕业了?你自己拿主意。行,明天就去报到入学,等开学住校往学校搬东西时,再告诉他们也不迟。那时他们反对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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