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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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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脑有反骨思想活跃的,邱明哲肯定不喜欢也通不过,老实巴脚听话的是你邱书记于书记最对心思的。
“你看傅平行不行……”柯雷无奈,只好把老实蔫巴的傅平端了出来。
“哎!邱书记和我也是这个意思,好啊!你和我们俩想到一块了!这样以后就好团结一致开展工作了。”
于顺松眉开眼笑地咧开大嘴乐着说。柯雷只好也强挤出笑来对应着他乐。
回家的路上,柯雷对脚下丝毫无感觉,他漫不经心地移动着脚步,似乎双脚不归他支配。他走出厂院,没有回家,信步从侧门进了商学院。穿过林荫道,来到了操场上。开阔的视野,习习的傍晚凉风,让柯雷心清气爽。和乌烟火气的车间里比,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柯雷深深地吸一口新鲜空气,又带着叹声呼出来。
近来,锻冶车间的波澜变化,让柯雷既激动又灰心。大字报事件激起的波澜,曾让柯雷隐隐地怀上一个不可名状的希望,就是期待车间因此能有所变化。但现在却归于平静了。虽然汪蒴不罢休,又进京上告去了,那还不是瞎扑腾嘛!
重归于原样,让柯雷不甘心。这不甘心中掺杂着希冀落空的失落。高小兵闪电般的调走,加重了这种失落感。人家高小兵远走高飞了,据说去了商委系统。你柯雷不能调走吗?不能!柯雷自己和家庭社会关系中,没有这种能改变命运的门路。咳!只能在这打一辈子铁,挨累受憋啦!
如此,柯雷近来的心情,比这场波澜之前更郁闷了。
石大赖被人砍死了。
砍死他的是同车间的白蒙。白蒙和石大赖关系很密切,石大赖比白蒙大七岁,二人以兄弟相称,三天两头就在一起喝酒。车间的人都挺羡慕:瞧人家俩人处的跟亲哥俩似的。岂料物极必反,好过了头就走向了反面。
白蒙和廖碧虹搞对象四年了。去年,终于熬到了允许结婚的年龄,俩人的恋爱关系才从地下转入了地上。可是白蒙家三代同堂住在一间不足二十米的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他结婚娶媳妇的地方。眼睁睁地没房子,漂亮可人的廖碧虹就娶不回家。原本想五一结婚,没房子一拖再拖,眼看又逼近本市结婚一年中的第二个黄金季节的国庆节了,可房子还是一点眉毛也没有。白蒙急,廖碧虹也开始流露出了对白蒙不满意,嫌他没能耐。
廖碧虹露出不满的意思,让白蒙有点儿慌神儿,他担心廖碧虹这要煮熟的鸭子再飞了。自己是个翻砂匠,还是个普工。现在社会上女的都把眼睛盯在干部、军人、医生、司机身上,连营业员都比工人吃香。何况你还是个埋埋汰汰的翻砂匠呢!廖碧虹要把眼光放开,在社会上说找啥样的就找啥样的。姑娘的职业不像男的那样被挑剔,何况廖碧虹还长得漂亮,多少人都惦记着她哪!自己这是一入厂时趁她情窦初开就把她给号下了,不然她早就被人弄去了。娶到家才是自己的,要是房子迟迟不解决,她心一变,没准儿就飞了。
白蒙愁的要死,和石大赖在一起喝酒对这件事自然少不了哀声叹气。石大赖同情他,也帮白蒙想了许多办法,都不成。后来看白蒙真是一点路子也没有了,在一次俩人都喝的酒酣耳热之后,石大赖摇着那已发了红的大方脸头,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狡黠对白蒙说:
“还是我帮你吧!我老丈人那儿房子大,就老俩口儿,嫌冷清总想让姑娘和我回他们那住。我一直不愿意,这样,我做做牺牲,我搬老丈人那儿住,把我的房子倒出来借你结婚,先把媳妇娶回家再说,你再慢慢想办法找房子……”
“那怎么行啊!为我这事儿你憋屈着上老丈人那住去。这么做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呀!”
白蒙喝的舌头有些硬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石大赖,白皙的脸充盈着酒精沸腾起来的血液。
“咳!谁让我是你哥哥来着,没关系!你甭往心里去,你把媳妇娶到手,当哥的心里也高兴,受点儿憋屈算什么……”
几句话说得白蒙心里热乎乎的,见石大赖说的真诚,没想到为自己的事儿,石大赖这么帮忙,白蒙心中热流直涌,双手猛地抓住石大赖的手激动地说:
“哥!你是我亲哥啊!让我咋谢你呀啊……”
“谢什么呀!你叫对了,亲哥嘛!亲哥那能不帮弟弟哪!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那今后你就凡事儿听哥哥的,让我高兴就行了……”
石大赖说到这儿眼里又闪过一丝狡黠。
“没说的哥哥,今后你就是我亲哥!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决不骂鸡,你说咋地就咋地!我白蒙说到做到。来!咱们洒酒为证,干了这杯,一言为定。”
白蒙端起酒杯,往地下半弧洒了半杯酒,余下的半杯和石大赖一碰全干了。
石大赖不是酒后妄言,两天后,他真就和老婆搬老丈人那儿住,把红楼这房子给白蒙腾出来了。
白蒙高兴坏了,把房子简单收拾了收拾,刷了两遍石灰水儿,就和廖碧虹紧锣密鼓地筹备结婚。终于抢着在去年的国庆节把喜事办了。媳妇娶回家,白蒙高兴之余,自然对帮了大忙的石大赖感激不尽,俩人的关系比先前又亲近了许多。
离八月十五中秋节还有两天,柯雷是白班,下班时,柯雷正要往家里走,解在余走过来,脸上神色异常地跟柯雷说:
“你知道吗?住你们楼的石大赖让人给杀了……”
解在余蹲了两个月,脾气禀性还那样。
“啊!谁杀的?什么时候?在啥地方?为啥呀?”
柯雷十分吃惊,一连串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就在你们楼他的房子里。这房子他去年借给一个车间的白蒙了……”
“白蒙我知道,他媳妇是我们六九届的的徒工,长的漂亮,像二毛子似的。哎!石大赖在家怎么会让人杀了哪?”
“就是白蒙把石大赖砍死了……”
“啊!俩人那么好咋还能出这事儿哪?”
“原因现在还不知道,事情是下午一点多钟发生的,白蒙在三号门给一车间宋书记挂电话说:他把石大赖砍了,你们快来!宋书记叫上保卫处的人一块去了,进屋一看,石大赖的脑袋被砍成了血葫芦,两只眼睛翻在外面,已经死了。不大一会儿,保卫处通知的公安局的人也到了。当时就审白蒙是怎么回事。白蒙说他夜班,廖碧虹上白班不在家,上午十一点钟时,石大赖来家里找他喝酒。俩人喝了不少,喝着喝着打起来了。打一阵儿,再喝一阵儿,接着再打。先头还只是用手,后来,就都拿起了家把什儿,石大赖拿斧子,白蒙拿菜刀,互相一阵乱砍,结果石大赖被砍倒了,白蒙的手虎口砍开了个大口子。公安局的人把现场拍了照,要带走白蒙时,白蒙说我有一件和案子有关系的东西得带上,公安局的问是啥东西?白蒙找出了几卷胶卷儿,说他和石大赖的事儿都在这些胶卷里哪!”
“他俩那么好,有什么事儿反目成仇哪?”
柯雷听解在余讲的石大赖和白蒙畸形的厮杀,心惊肉跳,他觉得俩人喝一阵儿打一阵儿,直至把其中的一个砍倒不能再打了,像是在赌赛,有悖于常理,不正常的让人恐怖。
“现在还不知道他俩之间有啥事儿。我这是刚刚回一车间听说的。现在一车间都乱了套了。宋书记回到车间后,这事儿也瞒不住呀!要安排人安慰白蒙的媳妇廖碧虹,还要派人和石大赖的老婆联系。大家伙都感到突兀和不理解,这么好的俩个人咋出这样的事儿呢?”
柯雷回到家里,一进屋,母亲就急火火地告诉柯雷说:
“四楼的石大赖让他一个车间借他房子的给砍死了!哎呀!来了那么多公安局的,那个砍人的当时抓走了。哎呀!吓死人了……你说,你们厂子出些凶事儿都在咱这楼里!咳……”
“跟这楼啥关系?这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柯雷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嘀咕:一年多的工夫,先是衣大屁股她男人,这回儿又是石大赖,连着横死,对住在这楼里的邻居们来说,也够触霉头的了。
几天后,石大赖被砍死的案情弄清楚了。石大赖与白蒙之间有不可告人的隐情,最终导致了这场惨祸。
详情又是消息灵通的解在余从一车间获悉后传开的。
那天,白蒙被公安局押走时带上的几卷胶卷。事后白蒙交待说,这上边纪录了他和石大赖之间不可告人的事儿,他俩就是因为这事儿才厮杀起来的。公安人员将胶卷冲洗了出来,照片上呈现的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场景:石大赖和白蒙一丝不挂地在一起喝酒对饮,手舞足蹈地乱跳裸体舞,白蒙赤条条地仰卧在床上,石大赖也赤裸着头俯在白蒙的下身……
白蒙说是石大赖要求他这样做的,这种事儿从他去年国庆节结婚后开始,到现在都快一年了。开始我不愿意,觉得这事儿太让人恶心了。可石大赖威胁我说:“你不是说我是你亲哥,啥事儿都听我的吗?哥喜欢你,你让我稀罕稀罕能咋的?我借你房子让你把媳妇娶到手了,一个子的房租和什么好处都没要你的,哥就这点事儿,你都不能答应?要不咱俩就别处了……”我怕他把房子要回去,我一时半时还找不到房子,只好违心地应了他。应他时,我没想到他跟我玩这个,开始我只是觉得让他和我这样觉得恶心窝囊,想忍一忍等我找到房子就不让他这么干了。可他太贪了,一周至少要进行三次。让他弄完了,我跟我媳妇儿就不行了。先是体力不行,后来,我那儿就有点不太好使,我媳妇不愿意就埋怨我,咋搞的?怎么会这样?媳妇儿一埋怨不愿意,我就紧张,一来二去,有时干脆就不行了。我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就跟石大赖说别这样了,我跟我媳妇儿都不好使了!可他不干,我媳妇儿看我不仅不见好,还越来越重,催我去医院看。我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儿,就没去,催急眼了,就唬她说去看了,说大夫说也弄不清咋回事儿。我想只要让石大赖停了慢慢就恢复了,可石大赖就是不撒手。我媳妇儿看我没有往好了的迹象,翻脸了,说要再不好,就和我离婚。我这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光留住房子留不住媳妇儿有啥用啊?所以,我下决心不再让石大赖和我干那事儿了!就是那天中午,石大赖从单位又来找我。我买了酒和罐头招待他,跟他摊牌说从今天起,你不要再跟我干那事儿了,我媳妇儿不干了,要和我离婚。这家伙竟然一点不通情达理,说不行!你不干我就要回房子。我说你要吧!我还给你!因为这事儿弄的我媳妇儿要和我离婚,我要房子还有啥用?他一看我不在乎,就急眼了!就骂起我来,我也不示弱,俩人骂着骂着就动了手。打一阵儿他又软了,坐那儿喝着酒求我别和他掰,说他已经离不了这事儿了!我任他咋说就是不干。他又急起来和我动手,就这样打完了喝,喝完了打,酒越喝越多,仗越打越狠。后来就都操起了家把什儿,他拿起斧头,我操起了菜刀,互相一砍就都红了眼,结果,我的刀快,把他砍死了……”
公安人员问白蒙照片是谁要拍的?谁给你们拍的?
白蒙说照片是石大赖要拍的,照相机是他拿他老丈人的,是能自动拍摄的进口相机,都是他鼓捣拍的。他说拍下来好玩刺激,还可以留作纪念。先头我反对,他坚持要拍,我拗不过他,就说拍了先别洗放我这。我怕照片洗出来,让别人看见,丢人不说,我媳妇儿知道就完了,石大赖答应了。所以胶片就让我保留藏了起来。等出了这事儿后,我突然想起这胶卷上的东西,可以作为证据……
柯雷听了石大赖和白蒙背后的隐情,恶心的差点儿吐出来。这太肮脏啦!是天下最肮脏的事!没有比这再肮脏的啦!这石大赖真是卑鄙龌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真是让人不可理喻!柯雷这股恶心堵在心口,连饭都不想吃了。那肮脏的事竟形成画面,稍一想就会呈现在柯雷的眼前,恶心的感觉就在胃里翻腾,哪里张得了口。
石大赖的这事儿,还让柯雷想起了四年前他遭遇的一件至今想起还惊悸恶心窝火耻辱的事儿来。
那一年,柯雷参加了工人文化宫举办的样板戏学习班。这一天,学习班组织观摩《红灯记》。学习班都是下班后的业余时间上课,上课时老师讲了几句《红灯记》的情况后,说一会儿文化宫剧场就要上演《红灯记》,学习班和文化宫安排咱们学员去观摩。于是,几十人呼呼啦啦地由文化宫的工作人员领进了已经暗下了灯光的剧场。剧场里已经有了观众,工作人员吩咐学员各自找空坐位就座。这样,学员们就各自散开了去找坐位。柯雷找了半天,在左侧中间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银幕上李玉和拎着信号灯在破烂市儿正要与磨刀人接头,突然,警车呼叫,来了一帮日本鬼子胡乱搜查,磨刀人踢翻了磨刀凳,吸引鬼子的注意力,掩护身揣密电码的李玉和撤离。柯雷正全神贯注在影片中,突然,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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