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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冒充未婚夫-第12部分

小说: 冒充未婚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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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说是你。”
    到底是谁呀?大家怔了怔,仆人们面面相觑——“温雪,你还真沉得住气。”商烈的冷眸定在温雪脸上。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淌满泪痕的小脸充满被指控的委屈。
    “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多说?”
    在得知可妍平安脱离险境后,这女人倒是很镇定待在台湾,没溜到国外。
    “你怀疑我伤害可妍姐?爷爷……”温雪才止住的眼泪又潸然而下,趴在床畔掩面痛哭起来,声声唤着往生的亲人,闻之令人鼻酸。
    “姓商的,你少含血喷人!小雪才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林淑莲赶忙护卫宝贝女儿。
    “对呀,二小姐一向待人和善,你没有证据可不能诬陷好人哪!”
    “就是呀、就是呀!”
    案情急转直下,几名仆人纷纷跳出来替他们敬爱的二小姐说话,一旁的可妍怎么也料想不到,伤害它的人竟是亲切爽直的妹妹?
    “我不是怀疑、也没有诬陷,而是肯定欲谋害可妍的人,就是温雪。”商烈直指而出。“要看证据可以,他们差不多到了。”
    “老爷、夫人!”商烈话才说完,别墅的守门警卫。匆匆进来通报。“有警察带了几个人想见商先生。”“请他们进来。”商烈颔首示意。
    一听见警察来访,屋内又是一阵哗然,温邵平更是连忙制止。“等等!刑事警察干吗无缘无故带人来我家?”
    “你们不是要看“证据”?看了证据之后,别抵赖呀。”商烈不意外地捕捉到温雪骤变的脸色。
    果然,哭哭啼啼的温雪一转委屈的弱态,跑到门前强势阻挠警卫“爸!不要听他胡说!我留学后回台湾才不到两个月,认识的人不多,怎么可能教唆别人去害可妍。况且爷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又怎会知道商烈是不是自编自导自演、用什么委托唬弄大家,欺骗姐姐的感情、金钱?我们没犯罪,警察不能找上我们!”
    “小姐,警民合作人人有责,劝你不要以身试法、妨碍公务。”
    一道带有警告意味的嗓音在温雪背后响起,带头的刑事组长率先踏入房间,后面是部属压着几个已经认罪的犯人进来。
    温雪一转过身,映入眼中的某张面孔令她慌张抽气,倒退好几步。
    “剥夺了我的休假时间,还要我准时拎着这票人赶过来,烈,你欠我一次。”刑事组长一串不客气的抱怨,轰向熟识已久的高中同学。
    “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够诚意吧?”商烈认真提议。
    “除了你煮的之外,什么都可以。”组长做了个上吊式的鬼脸,而后面对犯人们厉声要求。“指证的时间到了,我叫到谁,谁就说出唆使你们谋财害命的主嫌,不老实的话,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是谁唆使你骑车蓄意冲撞温可妍?”
    “那你们!是谁唆使你们绑架温可妍警告她,说温家财产没她的份,还入侵她的家捣乱?”
    “最后是你们这些无耻的强暴未遂犯!谁唆使你们强暴温可妍?”
    所有指证都指向一个浑身挂彩的男人,局外人听得是心惊胆颤。
    “那全都是温雪出钱指使我的,我只是负责传话、找人而已!”男人根本没想到这些人都被警方逮捕了,吓得连声为自己脱罪。
    “住口,我根本不认识你!”温雪高声辩驳。
    “她翻脸不认人,我不是主谋,她才是!”
    “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教唆你的吗?”两人当场对质,你来我往。
    “有。”组长从外套口袋拿出一台掌上型录音机。
    “警方已经握有你汇款给此嫌的账户资料,以及你与此嫌交易时的录音,若你坚持否认这是你的声音,我们可以进行声纹比对。”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流泻出他们的对话,事实胜于雄辩。
    “你……竟然录音?!”东窗事发,证据确凿,温雪的脸色青白交错。
    “出来混,当然得提防像你这种不认账的人。”男人轻蔑道。
    自知局势无法挽回,温雪整个人颓然跪坐在地。
    “小雪,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可妍终究说不出“害我”两字。
    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为伴的她,能有温雪这么可爱大方的妹妹,其实是她认祖归宗后最为欣慰的事,岂料结局竟是如此。
    “好,我告诉你。因为我嫉妒你,嫉妒到憎恨你!”温雪咬牙道。
    不只可妍,在场的温氏夫妇和仆人们都惊诧不已。
    “同样身为爷爷的孙女,你甚至只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爷爷一直很疼我,为什么只把遗产留给你?所以,我要报复,我要你消失、永远消失!谁知道……爷爷变了卦,给你温氏企业的股权,孤苦无依的穷酸能有这样的殊荣,很开心吧?但我仍是什么都没有,我不甘心!”
    温雪愤恨的眼神锁住可妍,一字一句都充满怨天尤人的不平。
    可妍轻叹。“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开心,我根本不想要爷爷的财产,是他说我必须收下股权,才肯帮我完成母亲的遗愿,让我认祖归宗。”
    商烈接口:“温老先生曾跟我提过你有良好的教养和才识,不需要他的财产一样能开拓出一片天,他也相信你会体谅他老人家。”
    世事难料,温年升应该想不到谋害可妍的凶手,竟是他疼爱信任的孙女吧?
    “不……”温雪错愕低语,终于明白从头到尾都因自己的一厢情愿铸成大错,不仅辜负了爷爷,也把自己推人无止尽的后悔中。
    遗产风波落幕,温雪由警方扣押,温氏夫妇痛心地抱头大哭,仆人们则是愕然感慨人心无常,可妍心中也留下了叹息。
    “温小姐,温老先生留了一封信给你。”江律师离开前将信件转交给可妍。
    她立刻拆阅,信上略为歪扭的字体,显示笔者的握力不甚良好。
    可妍:
    上天真是公平,一报还一报,我现在也尝到遭亲人遗弃的痛苦了。
    住养老院,只是为了想找能说说话的伴,只可惜时间不长,不过仍让我遇到了可以谈心的年轻人商烈。他是院里的义工,闲聊中得知他是个武术教练,我便委托他以未婚夫的身份去保护你。
    他是个可靠笃实的男人,你千万要好好把握,我能帮的,就只有想办法让你们结婚,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
    对于当年的错事,我不奢求你和你母亲原谅我,只能说我很遗憾,对不起。
    爷爷绝笔
    可妍蕴藏在眼底的泪,沉重得几近迫使眼前的文字开始变形。
    “信里写些什么?”商烈问。
    “没什么……爷爷跟我道歉,就这样。”她吞回眼泪,收妥信封。
    他轻吁口气。“暴风终于过境。”他总算达成温年升的委托,可妍的生命安全将不会再受威胁。
    “我们也能各自回归原本的生活了。”还给他被剥夺的平静。
    “回家吧。”他没有多说,率先迈开步伐。
    看着商烈宽阔挺拔的背影,她的无奈只有自己明了。
    爷爷能帮他们举行婚礼,却不能让商烈爱她。
    人类或许万能,但终归无法控制爱情,作茧自缚的人依然作茧自缚,浑然无觉的人依然浑然无觉,心痛的人……依然心痛。
    “你这是在做什么?”
    商烈第二次踏入客房,迎接他的却是她收拾行李的画面,一种有如小孩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焦躁与不安,霎时侵略他全身细胞。
    “谢谢你这阵子的收留,我该离开了。”
    “你不必走。”
    她对上他的眼。“为什么?”问他,也问自己。
    不是到了该死心的时候吗?为什么她仍然冀盼他能说出——“你的住处一团乱,我派人清理好后,你再回去。”话刚落,商烈就后悔了。
    该死!他想要她永远留下来,干吗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
    她低头折叠衣物。“谢谢你的好意,屋子我可以自己整理,没有理由继续打扰你了。”
    “你没有打扰到我。”他闷声道。
    怎么会没有?
    商烈瞪着她疑惑的清眸,全身几千万个细胞挤入另一种讨厌的感觉——挫败!
    “夫妻应当履行同居义务,你忘了?”
    看见他压抑气愤的模样,可妍直觉他是在提醒她,他们仍有一段婚姻关系尚待“解决”,于是从包包里找出预先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
    “只要你签完名,我们就自由了。”但,心能否再获得自由?她不确定。
    “离婚协议书”五个斗大的字、外加其他他不想搭理的小字,以及她已经写好的娟秀签名,商烈看了,表情转而纠结。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他?
    名为“妒恨”的感觉进驻细胞,还恶劣地在他体内放火。
    陡地,他按住她将衣物放人行李的小手,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将她拽至床上,猛健的身躯下一秒笼罩住娇小的人儿。
    “商烈?!”她惊呼。
    “这么急着走,是不是外面有男人在等你,是陶吉那小子?你喜欢他?”光是猜测,就令他嫉妒得难受。
    “谁在等我、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你在乎吗?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不准想其他男人!”
    “都让你脱离婚姻的束缚了,你为何还——”“我不会在协议书上签字,对你,我负责到底。”
    负责,又是负责!他非得当个只知道负责的男人吗!
    她垂下眼睫,淡淡开口:“我不要你的负责。”
    “不准不要!”
    遭她断然拒绝,商烈急得怒声咆哮,想要独占她的急切充斥满心,不由她再度拒绝,狂乱的吻自柔嫩的耳后一路往下,鼻尖吸入细滑颈肩隐隐散发的沁人幽香,想要她的欲望令他身心都疼痛得难以忍受。
    当厚掌攀上她胸前的衣扣,他却发觉她益发显著的抖瑟。
    他抬起头,赫然惊见她滑落鬓发的泪滴。
    “可妍……”
    “可不可以把我的心和我的尊严还给我?”委屈的泪水愈掉愈凶。
    又是令他招架不住的眼泪。
    该死,他这么做跟那些下三滥有什么不同!
    商烈翻身而起,背对泪人儿坐在床沿,懊恼地耙过短发,沉默不语。
    她拭去眼泪,将最后一件衣物放入行李,提起行李毅然离开。
    一双隐隐泛着刺痛的黑眸,静静看着芳影消失在门口。
    她都已经明白表示不要他负责,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夜半,一道赤裸着上半身的身影走向武道场角落,线条结实遛劲的肌肉上,漾了一层晶亮汗水。
    气息微喘的商烈正要拿起干毛巾抹脸,视线就这么不偏不倚落在覆盖于毛巾底下的一张照片,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照片中的女子——她白净的脸庞挂着一抹恬柔的微笑,这张笑颜,让他彻底犯了武者最忌讳的失心疯。她是最新一件委托案的案主,也就是扰得他心情几近混乱的罪魁祸首。
    这张照片是委托人交给他的,会接下这桩委托,是因为在闲暇之时到医院或养老院当义工的他,结识了温年升这位年迈的老人。
    温年升对遗弃孙女的错事而自责不已,他在温年升身上看见了愧疚和想要弥补的诚心,也或许是他同情和他有着雷同身世的可妍,所以才接下委托,也答应温年升以未婚夫的名义来掩护保镖身份。
    结果,在温年升提出要他和可妍结婚的条件时,他有种被恶整的感觉,被一个来日无多的老人整就算了,最后还把自己的心都给赔了下去,这就是他滥用同情心的后果!
    商烈的凝眸渗入些许痛楚。
    “师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阿正揉着惺忪睡眼来到商烈身边。
    “吵醒你了?”
    “你跟师母到底怎么了?冷战吗?她回娘家了?”
    “没什么,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他根本没心情澄清,就让徒弟以为他是在和可妍冷战吧,其他的往后再打算。
    阿正撇撇嘴。什么叫没什么,握着照片睹物思人,明明就想人家想得紧!
    “师父,我快看不下去了,贡献几招给你。首先,爱,就要明白说出来。女人就是喜欢人哄,你正直得像根木头,有哪个女人喜欢木头。加油,哈嗯……”阿正懒懒地打了个阿欠,拖着困倦的步伐踱回房间。
    爱。
    这个带有魔力的字眼,像是一块投入商烈心海的巨石,瞬间激起层层翻涌的波涛,当初与颜晴的对话忽地翻上心版——“她是你很重视的女人?”
    “她是我此次任务要保护的人,她若出事,我不会原谅自己。”
    “只有这样?”
    “什么意思?”
    “自己想。”
    若他对可妍只论克尽职责与否,那为什么在任务结束后,仍对她念念不忘?
    问题的答案难道是……不只这样?
    商烈骤然惊觉。
    以往,他出任务总是以冷静凌驾所有思绪;但这回,他的脾气和心绪不但频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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