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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危崖悲魂-第14部分

小说: 危崖悲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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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吞下去什么?”胡朋发现蓝梦刚吞下去一个纸片,一步冲上前去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扒开,想把他嘴里的纸片挖出来
“晓枝!快,快来!蓝梦刚有情况。”胡朋没有从蓝梦刚的嘴里挖出东西,就叫了起来。
晓枝闻声跑来,他发现胡朋正和蓝梦刚扭打在一起。他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吞下去是什么东西?”
“蓝梦刚,你搞的什么名堂?”萧晓枝明知故问。
“吞下去的是一快萝卜皮。”蓝梦刚撒了个谎,“我太饿了。你们没有一天让我吃饱饭的。”
“你是劳改犯,还想吃饱饭?!”萧晓枝转过身对胡朋说,“我刚才进来时,发现地下的确有一块萝卜皮。这小子真的饿极了。走,咱们去玩两牌。这小子翻不起大浪。”
一钩新月挂在西天,朦胧的月光透过“牛棚”墙上的裂缝,照在蓝梦刚的脸上,他睡着了。
这时,门开了,萧晓枝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谁?!”蓝梦刚听到响声,一骨碌爬了起来,瞪起警惕的眼睛,“你想干什么?”
“嘘—”萧晓枝赶忙用手捂住蓝梦刚的嘴巴,轻声说,“别出声。”
“你来干什么?”蓝梦刚小声问。
“我来帮助你。”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我在纸条上已经写的很明白了。其实,你也在帮助我,我没看错人,你把纸条吞下去就是最好的说明。”萧晓枝紧紧地握住蓝梦刚的手激动地说,“告诉你,看来丁满凯是要对你下毒手了。今晚是我值班,我放你出去,你走得越远越好。”
“不!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我不想连累你,丁满凯会对你下毒手的。”蓝梦刚坚持不走。
“你不要管我。快走!”萧晓枝说着把门打开一条缝。
“不!我坚决不走!”蓝梦刚还是没有动身。
“你必须走!你还必须带着许杏莲一起走。永远离开杏花谷。”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快走吧!”晓枝拉开门,不由分说把蓝梦刚推出门外。
蓝梦刚从晓枝的话音和表情里已经读出了点什么,他意识到许杏莲可能出事了,他想立刻见到她,那怕就一会儿时间。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说:
“我真的要回去一趟。不过,天亮之前一定回来。请放心,绝对不会连累你!”
蓝梦刚说完向萧晓枝鞠了一个躬,一转身向无边的黑暗奔去。 萧晓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地站立在春寒料峭的山风里。
许杏莲回到家里时天已经黑透了。
面对几间空荡荡的破屋,她心中陡生几分凄凉。自从妈妈被抓以后,她天天偷偷以泪洗面。白天和孩子们在一起还好一些,晚上是她最难熬的时光。她懒得做饭,顺手抓起一个熟红薯,皮也不剥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一边吃红薯,一边在油灯下批改作业。
丁满凯身穿崭新的青年装,满心喜悦地吹着口哨,推开许杏莲的房门。许杏莲听见门响,抬起头看见进来的是丁满凯,也没有起身,仍然一边吃红薯一边批作业一边淡淡地说:“丁书记。请坐。”
“杏莲,你怎么这么艰苦?连饭也不做。”丁满凯大大列列往她的对面一坐,翘起二郎腿,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杏莲,假惺惺地说,“你这样折磨自己,我好心疼呀!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年纪轻轻的,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行呢?”他说话的时候“尖括号”不停地在嘴两边跳动。
许杏莲没有反应,她依然埋头批改作业。
丁满凯把板凳向前挪一挪,让身体和她靠得更进一些,继续说:“杏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为你妈妈?还是为蓝梦刚?”
许杏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里放出仇恨的目光。当丁满凯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碰在一起时,两人的目光像两把在空中挥舞的利剑劈到一起,发出一阵火光。
丁满凯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辜:“哎——,我也没有办法,完全是上级的意图。许支书是我的恩人,我也不想打倒她。至于蓝梦刚嘛,是他自作自受。”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告诉你一个秘密,蓝梦刚是活不了几天了。”丁满凯的最后一句话,像晴天霹雳,把许杏莲炸懵了。她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她觉得两眼发黑,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又软软地瘫了下去。丁满凯内心十分得意,他为探摸到许杏莲内心深处的秘密感到高兴,但他假装惊讶,赶忙抱气许杏莲,关切地问:“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
许杏莲软绵绵地倒在丁满凯的怀里,好大一会儿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躺在丁满凯的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喃喃地说:“梦刚,梦刚…,你可要救救梦刚呀!”
“你就那么喜欢蓝梦刚?”丁满凯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妒意,可他把这种妒意埋在心底,假惺惺地说,“你要是真的喜欢蓝梦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救他。”
“真的?!”许杏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臂,使劲地摇晃,“丁书记,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可要救他呀。我终身不会忘记你,会好好报答你的,是真的。”
丁满凯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眼前出现第一次亲吻许杏莲被打的情景,一种报复心理在他心中悄然兹生,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抱答?是不是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啊?!”
许杏莲知道他在旁敲侧击,但为了救蓝梦刚,不得不委曲求全。她强压怒火,佯装笑颜,故作娇态,柔柔地娇嗔地说:“你还记得那档子事?别生气!都怪我当初不懂事,你别老放在心里。”
丁满凯觉得火候已到,一把将许杏莲揽在怀中,把毛茸茸的嘴唇向她的脸上贴去。许杏莲感到一阵恶心,觉得有一股刺鼻子的烟味、口臭味和浓浓的酒味混合在一起,让她不敢喘气,屏住呼吸。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强忍痛苦,闭着眼睛,任凭丁满凯在她脸上狂吻。
就在丁满凯对许杏莲动手动脚的时候,从“牛棚”里出来的蓝梦刚气喘吁吁地跑到许杏莲家门口。他正想推门进屋,转念觉得不对,于是他多了一个心眼,警惕地从窗户口向里望去。只见丁满凯像一只饿狼,两只手在许杏莲的胸前乱摸。许杏莲紧闭双眼,紧咬下唇,虽然表情痛苦,但是并不反抗。蓝梦刚怎么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许杏莲变得如此软弱?为什么丁满凯变得如此卑鄙?他真想冲进去一拳把丁满凯打倒在地,然后再问问许杏莲。可是,理智提醒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毕竟是个逃犯,自己如果被发现大不了一死,但是千万不能连累萧晓枝,这是他做人的准则。
蓝梦刚没有轻举妄动,他努力克制自己,继续在窗外观察,静观其变。
丁满凯在许杏莲的身上乱摸了一阵子之后,又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把她的衣服纽扣一一解开。蓝梦刚也清楚地看到她那白皙而有弹性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高耸的双乳挺拔地隆起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丁满凯一只手抚摩着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脸上乱摸,用嘴允尽情地允吸她的另一个乳头。
在一般情况下,任何女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都会浑身燥热,一种克制不住的欲望会通过声音和呼吸表现出来。这种幸福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足以让男人销魂。
可是,许杏莲似乎没有这种幸福的呻吟,只有急促的呼吸。她有气无力地哀求:“丁……丁……书记,别,别……这样……,我心里难受,不……”
“我,要……要你……”丁满凯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许杏莲越是哀求就越激起他的占有欲望,他发疯似的扒掉她的裤子,像饿狼一样猛扑上去。
“啊——”许杏莲发出痛苦的叫声。
蓝梦刚不敢看下去了,他闭起双眼,牙齿咬得“咯咯”着响,双手紧紧抓住窗栏的铁框,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往下流。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里的呻吟声音没有了。一切都死一样的沉寂。蓝梦刚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丁满凯才从许杏莲的身上软绵绵地滚了下来,他发现床上有几滴鲜红的血,惊喜地叫了起来:“杏莲,你还没有破身?……蓝梦刚没有动过你?……你太让我高兴了!”
眼泪从许杏莲的眼角慢慢滚落下来,她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被扒下的衣服,一边檫干眼泪,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丁书记,我把最宝贵的都献给了你,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尽情发泄之后的丁满凯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迷迷糊糊地说:“放心!我……说话……算数。用……贞操换回……心爱人的……一条命。值!”
他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懒洋洋地命令:“我想睡一会。你去弄点好吃的。我还没吃饭哪。做好饭再叫……醒……我……”话没说完就睡着了。
许杏莲只好起身下床,端起点亮的油灯上另一间当橱房的茅屋为他做饭。
等许杏莲离开房间以后,蓝梦刚一个箭步窜进漆黑的房间,他一抬脚翻身上床,骑在正在熟睡的丁满凯身上,一双老虎钳似的大手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把全部仇恨都集中到手指上。还没等丁满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咽气了。他用手试一下丁满凯的鼻孔发现已经没气了,心里才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候,许杏莲已经把饭做好。她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条,一手端着一盏煤油灯,小心翼翼地用脚踢开虚掩着的房门。当她刚抬腿跨进门坎时,正与准备离开的蓝梦刚撞个满怀,她吓得大叫一声“啊——”,手中的面条和油灯同时落地,全都打碎了。
“你……你,你是谁?”许杏莲被吓得声音都变调了。
“不要怕。是我。”蓝梦刚小声说。
“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跑出来了?”许杏莲突然想起丁满凯还睡在床上,赶忙拉起蓝梦刚的衣袖往外跑,她小声说,“你找死啊,丁……”
“别害怕,他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许杏莲简直不敢相信,“刚才他还在……怎么会死了……”
“真的。他死了。不信你去看看。”蓝梦刚显得异常平静。
许杏莲跟着蓝梦刚紧张的进入房间。她壮着胆子用手一试:“真的没气了。他……他……他……是怎么死的?”
“是我掐死的。”蓝梦刚依然显得非常平静。
“你为什么要把他掐死?”
“他害死了小喜鹊;害苦了你妈妈;乘人之危害了你……,他死有余辜。”蓝梦刚发现许杏莲脸上掠过一丝说不出的表情。
“他有罪应该有政府管,有法律管,不该我们管啊!”许杏莲还没有从恐怖的阴影里解脱出来,她突然大叫起来,“不得了了!。我闯大祸了!”
“人是我杀的,你怕什么?”
许杏莲吓得浑身发抖:“不,他死在我床上。这可怎么办呐?”
经许杏莲这么一说,蓝梦刚才觉得问题的严重:“你说的有道理,我怎么这么浑啊。刚才我是气糊涂了。要不是被你碰上,一走了之,把尸体留在你床上,让你怎么处理?对!一人做事一人当,把尸体交给我。”说着背起尸体就往外走。
“别,你放下。你是‘逃犯’,要是被发现会罪加一等的。你还是把他留给我处理吧。你赶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不行!是晓枝放我回来看你的,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去。你不要阻拦。时候不早了,不能再耽误了,要不然就来不及了……”蓝梦刚不顾许杏莲的阻拦,不由分说背起丁满凯的尸体,冲进可怕的黑夜之中。
胡朋刚回到家里,他的弟弟胡友就哭丧着脸告诉他:“哥,你昨晚去值班,家里的鸡被人偷去好几只。”
“妈的,谁这么大胆,敢偷咱们家的鸡。找死呀。”胡朋听后很是生气。
“下次再来偷,往死里打!”胡友说。
“对,往死里打。”胡朋一边说,一边找来两根木棒,自己留一根,交一根给他弟弟,“这一根归你,睡觉的时候把它放在床头,一有动静就用它来对付小偷。”说完回屋睡觉去了。
蓝梦刚背着丁满凯的尸体在夜色凝重的旷野里奔跑。
他这样做是为了不让许杏莲受牵连,至于怎么处理丁满凯的尸体他也不知道。
他毫无目的地向前奔跑,实在太累了就放下来歇一会儿再跑。
当他在胡朋家门口休息时,听到里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妈的,谁这么大胆,敢偷咱们家的鸡。找死呀。”
“下次再来偷,往死里打!”
“对,往死里打。”
“。。。。。。。。。。”
听到这样的对话,蓝梦刚喜上心头。
他停住了脚步,把丁满凯的尸体放在胡朋家的门前,接着把尸体拖到鸡舍边,又把尸体扶起来,摆出跪在地上掏鸡窝的样子,然后找来一根树枝往鸡窝里捅几下,鸡窝里传出鸡子惊恐的“咯咯咯”的叫声,他放下树枝躲到一边。
胡朋胡友兄弟两刚睡下不久,还没有完全入睡,就又听到屋外的鸡舍里鸡子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有贼!”胡朋先叫了起来。
“抓贼呀!”胡友抄起床边的木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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