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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危崖悲魂-第34部分

小说: 危崖悲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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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让你背黑锅不好意思。”
听了许大娘的一番话,丁满凯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突然,大哥大响了,一看是铁鹰飞的号码,他一脸恭敬的接通电话:“您是铁省长。你好!我在医院,是的。她还没有好转,……”
铁鹰飞在自己的办公室打的电话:“……我告诉你一件事,交警大队的领导告诉我,这期事故不是你的责任,……”
丁满凯知道省长亲自给他打电话提起这事,肯定有他的目的,不如先下手为强,他灵机一动:“铁省长,这我早就知道了……”
铁鹰飞故意问:“你知道了还去医院?”
丁满凯假惺惺的说:“我这个人的缺点就是同情心太重,我看他们孤儿寡母太可怜了,我要是不管,她的肯定没命了。再说,我们还是老乡,他乡遇故知是人生的四大幸事之一啊!铁省长,您放心好了,这件事虽然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但是我还是要管的,而且要负责到底,不管花多少钱,……”
铁鹰飞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他听丁满凯这么一说表情轻松了许多,他笑眯眯的说:“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这我就放心多了。我已经看出来你跟我一样有一副热心肠,这件是你是不会不管的。”
丁满凯满心喜悦的挂掉电话,高兴的叫了起来:“天助我也!”
夜,静悄悄的夜。
医院里的走廊上灯火通明,几乎没有人在走动,一个大“静”字挂在走廊中间,更增添了几分肃穆。
许大娘在许杏莲病房的床头睡着了。
病房的门被一个穿白大卦的医生推开了一条缝,医生从门缝中挤了进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许杏莲的床边,左右看看没有其它人,就动手拔掉输液管、关掉氧气瓶闸阀,用手死死掐住许杏莲的喉咙。
许杏莲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得反而有了知觉,她“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两条腿还挣扎起来,把病床敲得咚咚响。
许大娘被响声吵醒。她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医生正在对许杏莲下毒手。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用仅有的一只胳臂扭住那个正在作案的“医生”,同时大声喊:“救命呀,救命——”
值班的医生护士听到呼救声,赶忙一起跑到病房。那个作案的假医生听到脚步声,扭头就跑,许大娘终因年龄大力气小没有抓住他。
医生护士看到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现场,一边重新挂吊针一边接氧气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娘惊魄未定,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在给许杏莲重新打吊针的护士发现她有了知觉,就惊喜的叫了起来:“医生,你看,她能动啦!”医生护士都围了过去,许大娘的脸上露出一点微笑。
丁满凯坐在铁鹰飞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铁鹰飞一边批阅文件,一边说:“满凯,你给省政府的那份材料我看了,观点新颖,思路清晰,办法可行,是一篇很好的调查报告,对于全省的改革开放提出了很好的建议,我要把它提交给省长办公会研究,……”说着已经批完了手头的文件,他把文件整理好,走过来拍拍丁满凯的肩膀,继续说,“没想到,你的文字功底还这么好。人才难得呀。”
丁满凯好像有些受宠若惊,他仔细地推敲自己的措辞:“承蒙首长夸奖,我是位卑未敢忘忧国,也不过是结合平时工作有感而发,谈一点自己粗浅的想法,没想到这区区小事省长这么重视……”
“现在的许多年轻人,胸无大志,只要有一份满意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不思进取,只想吃喝玩乐,……”铁鹰飞把茶杯端起来,离开自己的位置,坐到丁满凯的旁边。
“人家会享受生活,不像我们天生的劳碌命。”丁满凯假惺惺的说。
“明明是消极颓废,还美其名曰会享受生活。哈哈,我们这些从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老头子就不知道享受生活?那些还没熬到天亮就牺牲的人们就不该享受生活?”铁鹰飞感慨万千,他十分激动的说,“……每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莫明的冲动,一方面为年轻人担忧,另一方面就有一种责任感,就要为老百姓多做一点事情,否则就对不起死去的同胞!”
“还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思想觉悟高,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大学生,他们公开宣称,上大学就是为了赚大钱,娶美女。真是不像话!”丁满凯火上加油,抬高自己。
“放屁!如果我们当初闹革命是为了赚大钱娶美女,就去投敌,就去叛变,国民党就会给我大钱,就会给我美女,还会给我高官。我能这么做吗?”铁鹰飞的情绪很激动。
丁满凯赶忙给他加上热茶,把茶杯送到他手上,小声说:“铁省长,别这样,这是大环境所致,您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是国家的损失,是全省人民的损失。过去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年轻人说身体是赚钱的本钱啊!不管怎么说,身体是自己的本钱。”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铁鹰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水,把茶杯放回原处,换了一个话题,“小丁,有一件事我放在心里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跟你说,我想把你调到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不知你个人有什么意见。”
铁鹰飞的话像一杯纯香的酒,在丁满凯的心头撒下甘甜;像一针兴奋剂,让他惊喜若狂。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也是他千方百计接近铁鹰飞的真正目的,他高兴得差一点跳起来,但是理智提醒他,不要溢于言表,只是淡淡的说:
“我行吗?到省长身边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害怕会给您丢脸,……”他确到好处的把“你”说成“您”,让铁鹰飞心中甜丝丝的。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我看人一般不会走眼的。”铁鹰飞说着哈哈的笑起来,他习惯的拍拍丁满凯的肩膀,说,“没意见就行,你回去准备准备,过几天就来上班!”
“真的?”丁满凯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那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怎么能谈谢呢。我是举贤荐能,最多只能算个伯乐吧!哈哈哈——。”铁鹰飞开怀大笑,这笑声震得屋子都发响,他在收住笑容的时候,又补充一句,“小丁,那个被车撞的女孩子怎么样?”
丁满凯知道铁鹰飞的心思,原来他也是个老色鬼,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特别关心起来,真不是东西。但他嘴上却说:“您老放心,我会尽全力的。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她救活,出了偏差拿我试问!”
铁鹰飞掩饰内心的情感:“我只是顺便问问。这次喊你来主要是谈你调动工作问题。许杏莲的事你看着办,因为不是你的责任,不敢拿你试问。你出资帮她看病是你的爱心,不是你的本份。”
丁满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他嘴里吹着口哨,手里摆弄着铅笔,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又站起来,不知做什么是好。
这时候,办公室主任小白灰溜留的跑进来。他身上多处受伤,胳臂上流着血,衣服有几处被刮破了,一副狼狈像。
丁满凯觉得很奇怪,忙问:“怎么搞的?你怎么弄成这种样子!”
小伙子哭丧着脸说:“昨天夜里去医院办事,没想到那个独臂老太婆还真厉害,我事没干成,还差一点被她抓住。”
“什么什么?你去医院了!咳——,”丁满凯紧张的问:“病人怎么样?”
“没有解决问题,我无能,还得去一次。”小白一脸的愧疚。“哎唷,我的妈呀,你吓死我了。”丁满凯叹了一口气,“谁叫你去的?……你差一点给我闯大祸啦!”
“哎哎哎,不是你叫我去的吗?闯什么大祸?”小白一脸的委屈,“前几天你还催我去把她解决了,现在是怎么啦?”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啊。”丁满凯叹口气说。
小白还是有点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车撞的女的是自杀,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不需要给她任何赔偿,就连医疗费用也是可以不给。”丁满凯解释说。
“那就不给!”小白接过话头。
“不行,要给,而且要全给!”丁满凯的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小白不解的问。
“因为铁鹰飞对她的感情很特殊。也许他看中她了。”丁满凯神秘的说,“我要利用这个关系……”一对“尖括号”又跳动起来。
小白明白了丁满凯的良苦用心,会意的点点头:“哦,我明白了,铁鹰飞这头老牛也想吃嫩草,你是顺水推舟,把她推到他的怀抱,好抢个头功,……”
丁满凯颇有感慨的说:“当今,大凡功名成就、大权在握的男人们都经历着人生第二次性饥渴,合法的妻子无论从生理还是从心理上都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但他们又胆小如鼠,为了保全他们的地位和名声又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当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主动发起进攻的时候,他们是百分之百的俘虏。”
“听说许杏莲和萧晓枝已经离婚了。真是天赐良缘,正好把她介绍给这个老头子,他肯定高兴坏了。你可以……”小白的话说到丁满凯的心里去了。
于是,一个罪恶的计划在他的心里萌生!
这几天,许杏莲一直躺在医院里,只有蓝蓝和许大娘整天守在她身边。
许大娘天天以泪洗面,而蓝蓝总是在妈妈的耳边不厌其烦的轻轻呼唤:“妈妈,妈妈——”
蓝蓝一直满怀希望的相信妈妈会奇迹般的醒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出日落。
这天早上,蓝蓝一如既往继续在妈妈的床边深情的呼唤着:“妈妈,妈妈,……你睁开眼睛看看吧,那怕就看蓝蓝一眼,……蓝蓝好想妈妈,……蓝蓝不能没有妈妈……”
许杏莲的灵魂好像游离躯体,在漫无边际的苍穹里游弋。
她看见在天空的云朵里有一个人向她招手。她飞过去一看原来是蓝梦刚,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蓝梦刚一起,在蓝天白云里飘浮,下边的大海山川高楼美景虚无漂缈,亦幻亦真,处处是人间仙境。
他们手拉着手飞啊飞,飞过高山大海,飞过城市农村。
突然,好像飞行中的飞机骤然熄火一样,他们从万米高空迅速向下坠落,坠落……,一下子摔到地面上。
许杏莲觉得身体被摔得很痛,“哎哟——”叫了一声。
蓝蓝听见妈妈的叫声,兴奋的喊:“婆婆,婆婆,妈妈醒啦!妈妈醒了!……”
许大娘跑过来摸摸她的头,脸上露出微笑。
许杏莲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半个世纪,当她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有一道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什么也看不清楚。
许大娘看见她微微睁开眼睛,兴奋的叫起来:“杏莲——,杏莲——”;蓝蓝显得格外高兴:“妈妈,妈妈——”
许杏莲这才清醒过来,她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许大娘和蓝蓝一起抱着她,一个个热泪如雨。
许杏莲这才如梦初醒。她哭得像个泪人。
天黑了。医院里静悄悄的。
许大娘还没有睡意,她还是紧紧地搂住许杏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着:“……,杏莲啊,你好糊涂啊,你为什么有走着条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法向你的爸爸交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妈妈交待……我也不会活下去了……”
“妈妈妈妈,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气糊涂啦?”许杏莲使劲的摇着妈妈的胳臂。
“我不是你的妈妈——”
“妈妈,妈妈,我是您的亲闺女啊!您不要我啦?”许杏莲急得叫了起来。
“不!你真的不是我的亲闺女。你是大刀队长的女儿,是英雄的后代。我自己的亲闺女死了……”许大娘陷入痛苦的回忆。
“妈妈,妈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一点也听不懂……”许杏莲说着的眼泪流了下来。
许大娘心里矛盾极了,她想把真像告诉杏莲,但看她十分痛苦的样子,又不忍心在她受伤的疮口上再撒一把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改口说:“妈妈刚才说什么了?……我是气糊涂啦?哎——”她把许杏莲紧紧的抱在怀里,眼前又出现解放前老杏树下“认女”的悲惨一幕:
——解放前夕的一个黎明。
杏花谷的天空乌云密布。
通往鹰山湖边的小路上。
顽保长金玉贵指挥狗腿子往船上搬东西。路上人来车往,鸡飞狗叫。
——村头的老杏树下。
狗腿子敲着锣,叫着喊着把全村的孩子和妇女集中到树下。
孩子们哭喊着,妈妈们一个个把自己的孩子领走。
——老杏树下只剩下两个孩子和年轻的许一虹。
许一虹抱起大刀队长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留下。
——顽保长金玉贵抱起许一虹的孩子,朝船上奔去。
许一虹紧紧抱住金玉贵的腿。
狗腿子发疯似的叫喊:“快!要开船啦!”
金玉贵抽出手枪对准孩子的头。
许一虹死死的抱着金玉贵的腿。
一声沉闷的枪响。
——一个狗腿子举起“东洋刀”把许一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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