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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危崖悲魂-第43部分

小说: 危崖悲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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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的说:“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我先走了,你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把他带大。你自己再嫁一个好人家吧……”
女的问:“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
男的说:“万书记一定要把女儿嫁给我,人家有权,我不能不同意。你又怀了孩子,又不同意打掉,还要去万家告我的状,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啊。其实,我是爱你的……,没有办法……”
“你死,我也没法活下去去了。”女的伤心的说,“我们生不能成夫妻,死也要在一起。我跟你一起跳……”
男的说:“咱们不能同生,求得同死也就满足了。好,我们一起跳。”
女的声泪俱下:“不过,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不如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再一起走……”
那个男的说:“不,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苦孩子。还不如让他跟我们一起走……”
女的极度伤心,她放声哭喊:“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先走了……来不及和你们告别了……,你们……要……多……保……重……”
男的说:“那好,既然你……下……定决心,……我们就一起跳吧……”
女的坚持说:“好,我们……一起……跳。”
男的说:“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跳。”
男的开始数:“一——,二——,三——”
“三”刚刚喊完,女的真的从鹰嘴崖上跳了下去。
男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女的在半空中还在喊:“骗——子!你为什么不下来?你骗人!你不——得——好……”“死”字还没有喊完,只听得“扑通”一声,她已经落入湖中……。
男的仍然站在鹰嘴崖上得意洋洋的狞笑:“见鬼去吧。想跟我斗的不会有好下场……”
“停,倒过来,再倒过来……”金虹倩珠急切的对妈妈说。
莫尼·;艾丽娃一边倒片子一边问:“你发现什么啦?”
片子倒过来了,电视机里的画面又回到狂风暴雨的鹰嘴崖上。男女在对话。……
“妈妈,你看,那男的像谁?”金虹倩珠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问。
“像谁?”莫尼·;艾丽娃没有闹清楚,“一个外国人看中国人都似乎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我怎么能分清他是谁?”
金虹倩珠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机。好大一会才疑疑惑惑的说:“会不会是他?”
“是谁?”莫尼·;艾丽娃还蒙在鼓里,“这是一段鬼影,也许这件事发生在很多年前,也许那个男人早就死了,你能认识谁?”
“我怎么觉得他有一点像丁满凯!”金虹倩珠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尼卡·;艾丽这才仔细琢磨起来:“有点像,是有点像。但是这不可能,如果是他,他就会是个骗子?是个杀人犯?太可怕了,我们怎么能和这种人合作。但是,要不是他,我们乱说这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盒录像带千万不能传出去。”
“你拍的还有没有其他的镜头?”
“有,我这次去鹰嘴崖收获可大了。还拍到日本人在崖上用刺刀挑中国妇女的鬼影。”
“鹰嘴崖上有鬼影是真的?我们可以大胆投资了。怪不得老爸一定要飞过来。”
“但是……”
许杏莲回到家里已经是掌灯时分。
她和妈妈一起烧饭。许杏莲在灶台上和面,妈妈在灶下烧火,跳动的火苗舔着铁锅的底部,火光映红了妈妈的脸庞。
“还是你们年轻人有能力,杏花谷通车了,再把养殖场办起来,把生产的东西运出去,大家就能富起来了。”妈妈一边往灶膛里添柴,一边对许杏莲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憧憬。
“妈妈说的对。要是再能和峻枫集团的合资项目谈下来,杏花谷成了旅游景点,咱们的日子就更好过了。”许杏莲趁机把这个话题引出来,看看妈妈的态度,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把一大把柴火推到灶膛里,由于柴火太多,火被填灭了,一股浓烟熏满屋子,呛得许杏莲直咳嗽。
“妈妈,你怎么搞的?”许杏莲一边咳嗽一边问。
妈妈没有回答,她把火叉敲得当铛铛响。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
好大一会功夫,她才气乎乎地说:“咱们杏花谷就是穷得锅底朝天,也不要他来施舍!”
“他是谁?”
“金玉贵!”妈妈的牙咬得咯咯响。
“你怎么会认识他?他是加拿大峻枫 集团董事长。”许杏莲莫名其妙的问。
“就是把他烧成灰我也认识他!”许大娘浑身颤抖,脸色发青,每一个字好象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他就是杏花谷的顽保长。就是他砍掉我的一只胳臂,就是他是杀害了我的女儿!他是个双手沾满革命者鲜血的刽子手。”
“他杀死过你女儿?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我怎么没听说过?”许杏莲也奇怪的真大了眼睛。
许大娘这才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说:“我气糊涂了,我说错了。被她杀害的不是我的女儿,是游击队长项明的女儿,也等于是我的女儿……他把自己唯一的亲骨肉交给我,我没有保护好她……我的女儿啊……”她语无伦次、泣不成声,实在说不下去了。
许杏莲没有相信妈妈的话,她说:“妈妈,这么多年来,我总觉得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瞒着我。我好象不是你的亲闺女,这里边一定另有隐情。”
“孩子,你就是我的亲闺女,比亲闺女还亲的亲闺女。”许大娘越描越黑,越引起许杏莲的怀疑。
“妈妈,你说不清楚了吧,‘比亲闺女还亲的亲闺女’是什么意思啊?”许杏莲得理不让人,她追问不舍,“妈妈,你不要怕,你把真像告诉我,我永远是你的亲闺女,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永远会在你身边的。”
“妈妈不是怕你离开我,我是有苦难言啊!”
正在这时候,万副县长进屋了。
“你们在谈什么?那么亲热。”
“我们在谈过去的事情。”许一虹对万副县长客气的说,“天这么晚了,你还到我们家来肯定有什么事吧?你请坐。杏莲,你去打一点酒,晚上陪万县长喝两杯。”
许杏莲拿起酒壶出去了。
万副县长坐下来说:“许大娘,听说你和金玉贵有仇?”
一提到金玉贵,许一虹的情绪就激动起来:“你,你,你别提他好不好?”
“为什么?”
“一提他,就等于用刀子捅我的心……”
“是嘛,你不该一个人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一个人承担负担太重,你把它说出来,让你女儿帮你承担一半,不就减轻了一半的负担?再说你的女儿早就长大了,她说什么也应该帮助妈妈分担一部分忧愁啊。”
“可是,我早就没有女儿了?”许大娘,她再也止不住心头的酸楚,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万副县长感到非常奇怪,他问:“杏莲不是你女儿吗?”
“许杏莲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她,她她她…… ”泣不成声的许一虹把隐藏在心中几十年的秘密掏了出来:“好吧,我说!我全说!——”
“你坐下来,慢慢的说。”万副县长扶着许大娘坐到灶膛的柴火堆上。“我,我,我不是杏莲亲妈妈;她,她,她也不是我的亲女儿。”
“许姐,你是不是气糊涂了?”
“不,我一点儿也不糊涂。我的亲女儿被金玉贵杀害了。许杏莲是游击队长的女儿……”
万副县长睁大吃惊的眼睛,听许大娘第一次向他讲述那令人痛心的一幕尘封的往事:
“解放前我是村里的妇女干部,专门负责组织妇女做军鞋,筹军粮,支援游击队打老蒋。后来。我们村来了个游击队长,他是个二十刚刚出头的小伙子,名字叫,叫,叫项明。他真不简单啊,刚结婚没几天就和他媳妇一起来到杏花谷。他不但是个神枪手,百发百中,而且力大无比,腰里总是挂一口大刀,据说,在一次战斗中,子弹打完了,就凭一把大刀消灭了十几个敌人。村里老百姓都叫他大刀队长。
“大刀队长的媳妇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她本来没有名字,到杏花谷后,取名叫‘杏花’,她和我是一对很好的姐妹。
“后来,我们一起怀孕,一起生孩子。我们两生的都是女孩子。杏花是现在许杏莲的亲妈妈,所以许杏莲的乳名字叫杏杏;我的女儿乳名字叫莲莲。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大刀队长的女儿刚出生不久,杏花就抛下她走了。这下可苦了她爸爸,一个大老爷们又要打仗又要带孩子,真是有点难为他了。因此,我就经常帮他带带孩子,于是杏杏就和莲莲经常在一起玩耍。……
“天亮之前是最黑暗的时候。就在前方捷报频传,全国即将解放的时候,敌人进行着疯狂的反扑。杏花谷的顽保长金玉贵在逃台湾之前,接到上级指令,一定有抓住大刀队长。可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找到项明的影子。金玉贵想了一个灭绝人性的办法。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黎明,狗急跳墙的金玉贵把全村一岁以下的小女孩都集中到老杏树下,让孩子的妈妈去认领。他的目的就是找出杏杏,引诱大刀队长出来拼命,把他抓住。……”
许大娘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令人伤心的一幕:
——杏花谷的村头,老杏树被黑暗笼罩着。
全村妇女和婴儿都被都集中在老杏树下,孩子们哭的哭、叫的叫、喊的喊、闹的闹。妇女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大气不敢出一声。
二十岁刚刚出头的许一虹身穿蓝粗布印花小褂,扎着一根独辫子,她身材娇好,面容镇定,眼睛里发出愤怒的目光。
金玉贵一边指挥家人往船上搬东西,一边大叫:“……这里有八个小孩,只有七个妈妈,就是说有一个是项明的女儿。哪一个是小兔崽子?没有人肯说,那只有采取这个办法,每个妇女把自己的孩子领回去。下面开始领孩子——”
妇女们陆陆续续领着自己的孩子回家了。
老杏树下只剩下杏杏和莲莲,还有许一虹。
许一虹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她不知道应该领回哪个?
金玉贵阴阳怪气的说:“怎么,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识?”
许一虹没有说话,她牙齿紧咬嘴唇,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眼睛一黑,跌倒在地。
狗腿子冲上来摇摇她的身子说:“快点,要开船了。”
许一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抱起杏杏说:“闺女,跟妈妈回家。”她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
莲莲拼命地哭喊:“妈妈——,妈妈——”
许一虹横下一条心,头也不回,一直向前走。
金玉贵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杏杏:“小兔崽子,可找到你了。”接着他又面对鹰山湖大声喊:“项明——,你闺女被我抓住啦!你出来呀——,你不出来我要开枪了——”他说着拔出手枪,对准莲莲的头。
许一虹听到喊声回过头来,一见金玉贵在准备对孩子开枪,她放下杏杏,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夺回莲莲,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孩子,央求道:“金玉贵,你不能开枪,……”
“老爷——,快点,要开船了——”
金玉贵听到河边有喊,夺过孩子就跑。
许一虹双手死死抱住孩子,就是不松手。
河边的船已经起锚。有人拼命喊:“老爷——,快,快,快。不然就来不及啦!”
金玉贵急得满头大汗。他身边的狗腿子拔出腰间的“东洋刀”朝她的左臂用力砍去。
刀起臂落,血流如注。
许一虹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金玉贵的船已经开走了。我的莲莲就这样被他打死了,就连尸体也没有见着。”许大娘向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苗又跳动起来。她继续说,“我把杏杏当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养大,把杏杏和莲莲两个人的名字加到一起,变为你的名字——杏莲。”说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以前没有告诉她,是怕失去她,想等找到你爸爸再告诉你,可是,一等就是三十几年,也没有消息。现在也应该告诉她了。她要走也就走吧,她也有能力去找她自己的亲爸爸去了……”
许大娘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她那痛苦的脸被火光映得通红,仇恨的眼睛好象在喷火,她咬牙切齿的说,“金玉贵呀,金玉贵,我和你不共戴天!只要我有朝一日见到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万副县长的情绪也被她的讲诉感染了,他的心也在激烈的跳动,他即为杏花谷有这样一位英雄妈妈而感到自豪,也对她把金虹倩珠赶出家门的举动表示理解,对金玉贵产生几多仇恨。
许一虹还在咬牙切齿的说:“金玉贵啊,金玉贵,血海深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第二十六章
    第 二 十 六 章
飞机在蔚蓝色的天空翱翔。
头等仓里坐着一为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的个头不高不矮,体态不胖不瘦,穿着得体,很有伸士风度。他面色红润,眼睛不大不小,但目光炯炯有神;鼻梁不高不低,但还算挺拔;嘴唇不厚不薄,但有棱有角。他就是加拿大峻枫集团董事长金玉贵。
飞机飞行在万米高空。朵朵棉絮般的白云,在机翼下边飘动,地下的高山大河依稀可见。他的眼睛望着机窗的家乡大地,心潮澎湃,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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