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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真假难辨-第18部分

小说: 真假难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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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了?临水堡现在如同虎穴,她一个弱女子回去……

    想到这里,他突然紧张起来。不过想到堡里至少还有个齐洛飞……“哼,反正有晏霄会保护她,她这趟回去,肯定是等着当少堡主夫人,你不必为她操心。”

    “你……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蛋!”她忍不住又敲了他一记。

    “打你我还嫌手痛!她要走,晏霄根本不知道,甚至连少主的令玺都没拿给晏霄。这代表着她一回去,便得担起所有的责任,包括所有你捅下的娄子!”

    砰!霍季云白了脸,霍然站起,把桌椅都弄倒了。正要转身跑出去,却被飞絮一把拉住。“先别忙,你追去也没用,她都走了两天了,而且还是骑马,你怎么追也追不上的。我还有事没说呢……”见他停下脚步,她才一边扶起倾倒的桌椅。“真是,这些全是赚钱的工具,你怎么说摔就摔,说你蠢你还不承认——”

    “你还有什么事要说?!”顾不了她的数落,霍季云忽忽打断她。

    求她了吧?飞絮刻意放慢了动作,急得他在原地跳脚,才不疾不徐地道:“这阵子你只顾着难过,但人家晏霄可是出动了所有的人力,终于查到毒害奶娘的主谋,是天尊教的……那个……呃……”

    “天尊教的谁啊?!你说话能不能快一点?!”霍季云简直要被这女人搞到发疯!

    “不知道是谁说,不需要外人插手啊……”见他愧疚又着急,她才放过他。“是天尊教在江南东道的新任堂主,也就是他们安插在临水堡的内好,名叫晏名瑾。”

    晏名瑾?!霍季云瞪大眼。“晏名瑾这个浑球……”

    “你不也是个浑球?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吗?我告诉你这些,重点不在晏名瑾是什么,而是在陆青烟!”

    忽然一阵心悸,他艰难地问:“青烟……知道这件事?”

    “废话!”看出了他的激动,飞絮肃起脸。“青烟就是知道了这件事,隔天便留书出走了。你还不清楚她的用心吗?”

    霍季云痛苦地抓着头,头发都抓乱了。“我、我早就应该知道的!临水堡因天尊教屡次进犯,早已守得密密实实,不可能强攻进去,她这次回去,定是为我替奶娘复仇铺路。”他状似疯狂地又将桌子掀倒。“我到底在干什么?!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她是真的为了我、是为了我啊!我居然那样对她,我到底在干什么……”

    “你在这里把头发扯光了又有什么用?这件事里,她是最无辜的,却也被你迁怒得最惨。她不顾一切地帮你,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来回应她的努力?否则她的牺牲又算什么。”她也不劝阻他,任他槌胸顿足地后悔。自她知道了陆青烟的委屈,她只觉得这个臭男人再痛苦也是活该。

    “我、我去找她!”他拔腿就想走。

    “你脑子伤了哪里啊!你尽管冲动的去找她,然后被临水堡的败类砍成十段八段,看有谁会同情你!季云,事情牵涉到奶娘,你就冲动盲目,但这次你真的必须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安安全全把她弄出临水堡。”无奈的她又认命开始搬桌子。“真是,要是桌椅雕花去了一个角,一定叫你吐钱出来赔……”

    原想叫这个臭男人自己收拾,一抬头,才发现厅里只剩她一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阵子沉寂下来的临水堡,忽然间热闹了起来。自从堡主晏祈去世,少堡主晏霄遭刺,临水堡行事转趋低调,已经很久没这么张灯结彩地办喜事了。

    原来,是堡里的表小姐陆青烟要出嫁,但嫁的对象并非众人意料中的晏霄,而是堂少爷夺得美人芳心。

    “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表小姐竟见风转舵嫁给了堂少爷,真现实啊……”

    “啧!表小姐和少主一块儿被掳,却只有一个人回来。当初少主病得奄奄一息,听说早就去了,接下来堡里由二爷接手,哪个女人会不快点替自己找出路?”

    覆上红巾,陆青烟充耳不闻四周奴仆细细碎碎的评论,坐上了花轿。

    爆竹声响,轿帘一盖,隔绝了外界的纷纷扰扰。外头的人看不到她的绝望,也不知道她的期望。朦胧之中,恍然又回到了那天,她从淞田镇回临水堡的那天……

    啪!陆可久一巴掌挥上她的脸颊,她整个人撞向厅柱坐倒在地,若非晏名瑾劝阻,她受的惩罚恐怕还不止这些。

    “你这个贱人,居然有脸回来!”先不论是不是做戏,陆可久这一巴掌在晏家人之前,毫不留情。

    “舅爷别气,先听听青烟怎么说。”晏名瑾好声好气地劝着。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引若非走投无路,不早和那个冒牌货走了!”

    陆青烟咳了几声,拒绝了晏名瑾的搀扶,挣扎着由地上起来。“我……若真心和他走,又何必要回来?”

    “说清楚点!”陆可久清朗的脸蒙上阴霾。

    “你们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赫然是堡主的令玺。

    在场的晏祷、陆可久和晏名瑾皆眼睛一亮,等着她的下文。

    “我会和他离开,便是要博取他的信任,否则我无法保有令玺到现在。”她抚着发疼的脸,无情地道;“他……也就是你们说的冒牌货,我查出来他是晏霄指使的,因为晏霄怕步上堡主后尘,所以找人来当替死鬼,没想到那个替死鬼把事情给搞砸了。我很清楚现在的临水堡已经不可能是晏霄的天下,毕竟良禽择木而栖,因此我没把令玺还给晏霄,就偷偷回来了。”

    陆可久怒气微敛,但仍嘴硬道;“你做这些事,怎么都没事先告诉我?”

    “晏霄的人看我看得很紧,我无法告诉你。”她冷淡地摊出手中的东西。“这令玺,现在该交给谁?”

    在她的估计之中,陆可久与晏祷都觊觎这东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便表现出贪欲,因此结果若不出她所料的话……

    陆可久和晏祷对视一眼,算计的精光在不被注意时一闪而过,两人谦让了半天,最后陆可久开口了:“这东西易起争端,在没有定论前,还是青烟你收好吧。”

    晏祷肥肉一颤,不怀好意地笑道;“也好。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舅爷你已把青烟许配给瑾儿,不如我们尽快把婚事办一办……”

    轿子一个踉跄,惊醒了陆青烟的冥思,才知道嫁娶的队伍已出了临水堡堡墙。

    因为新郎和新娘住在同一个地方,依习俗,新郎迎到花轿后,象征性地出堡绕一圈。她不在乎已走到了什么地方,她只在乎那个人会不会来。

    只有这个方法,晏名瑾才会步出临水堡。希望远方的那个人能体会她的用心。

    迎亲人马浩浩荡荡,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云霄。随着时间飞逝,日头渐渐偏西,轿里的人儿的心情却益发沉重。

    她的希望……要落空了吗?自以为可以坦然面对赌输的结果,也已调适好让自己心如止水,但一想起那张恼人的容颜,仍不由得感到胸口隐隐发疼。

    她投入太多感情了。这时候,她才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从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再也抹不去他了……

    仔细回想陆青烟的一言一语,霍季云渐渐领悟她涓滴渗入他内心的情,对方是如此重的她,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她说,从他第一次拿出骰子那天,她就知道他不是晏霄了。而那之后,他假未婚夫之名对她动手动脚、亲热拥抱,她却依旧没有拒绝,这不啻代表着她已认定了他;她甚至说过,或许嫁给他也是个方法。

    她早想脱离那个环境了,并将一切寄托在他身上,他怎么会笨到现在才想通!

    当那双含怨的美眸夹带着失望凝视着他时,他早该体会到她的意思。

    他只有一次机会,但无疑的,他辜负了她。

    站在临水堡旁林间树梢上,自责及悔恨的双目直直盯着喜轿的尖顶。

    一阵怪风吹来,尘土漫漫,飞进了人的耳目,迎亲的队伍停顿须臾,变故却在眨眼间发生。

    风过,鼓乐手倒了一半,喜乐戛然而止,代之以哀嚎痛叫;大批护卫的临水堡堡丁警戒执剑,寻找狙击的来处。远远地,一抹白色身影以极快速度飘落地面,英气勃勃地立于众人面前。

    “少堡主?!”众堡丁惊呼,欲发动的攻击产生了犹豫。

    骑在马上的晏名瑾看清来人,魂都飞了一半。但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眼前人又是情敌,连忙大叫;“少堡主早就身亡了,这个是冒牌货!快抓起来!”

    众堡丁又不明就里地冲上去,白衣人晏霄冷哼,大喝一声;“愚蠢!”

    剑尚未出鞘,抬手便挥退了数名堡丁。

    树林里突然窜出许多人,和临水堡一方激战起来。晏名瑾向花轿瞥一眼,持剑也想加入战局,然而,马缰才刚拉起,另一个晏霄又幽灵似地在他身旁冒出来。

    “连谁是真正的少堡主你都分不清楚吗?”霍季云和晏霄如出一辙的冰冷。

    “你……”晏名瑾看看他,再看看打得白衣纷飞的人,倏然惊叫起来;“你才是那个冒牌……”

    “终于弄清楚了。”嘴角勾起笑,却显得有些残酷。“你还可以再清楚一点,你老大我,是淞田押宝庄出身的,也就是贵教金银坊的死对头。”

    “押宝庄!你是霍……”

    “我霍你爹!”意有所指地将眼光落在喜轿上。“押宝庄的弟兄是你杀的。奶娘是你毒害的?现在你居然还想碰我的女人?!旧恨加上新仇,我不会再让你逃过了!”而后再也不留情地朝晏名瑾飞扑而上……

    落叶纷飞,掩去霞光映照在大地的片片血红。所有仇恨就此清算。

    掀开轿帘,牵出里头的新娘,然后将盖头一掀,霍季云浓情的眼眸直直注视着陆青烟。

    两人相对无语,四周的杀戮声也干扰不了暗涌在两人之间的情涛。大手微颤,替她摘去凤冠,轻轻抚上细致的脸、洁白的颈项,最后按在她肩头上。

    “青烟,我来接你了。”穿上嫁裳的她,竟是如此令人屏息的美丽。

    霍季云用力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狂涌入心,教他再也放不开手。

    陆青烟极力平复乍见霍季云时的震撼,他怀中熟悉温暖的气息几乎逼出了她的泪水,即使她几千几百次的告诫自己;不要再掉泪了,不要再为他掉泪了。

    这怀抱令人窒息,她硬下心,双手挣扎想推开他。“你打扰到我成亲了。”

    云淡风轻地,似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今天用婚礼诱出晏名瑾,无疑是背叛了父亲。跟着晏霄,至少在临水堡内还有我一席之地,而跟着你,我便什么也没有了。”穿着大红喜服退了一步,离开他气息影响的范围,她才能顺利地说出接下来的话。“晏霄现在是唯一值得我信任的亲人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弃我。而你是什么?口口声声要我,哪天你少爷脾性又犯了,我这个外人该何去何从?”

    “你要相信我,错一次,我已经重重受到教训,我是一时失了心智,口无遮拦,以后不会再犯了!”他感受到她的决绝,心中恐惧更添一层,

    几乎低声下气地乞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疼你、爱你好吗?”

    她平淡语调说出的一切,比任何高强的武功更教他招架不住;可是他宁可挺起胸膛任她千刀万剐,也不愿她离他越来越远。

    “我没有本钱和你赌了,季云。为了导正爹的贪婪,我拿生命和他赌;为了保住晏家的产业,我拿前途和叔叔赌;为了让临水堡还你人情,我拿一生幸福和晏名瑾赌……或许,我也该开始为自己想想了。”而她倾出所有的爱和他赌,虽然现在他后悔了,她却没有赢的感觉。

    想结束这个话题,秀颜一偏,望着晏霄远远走来,最后立在两人身前。

    “表妹,你们谈好了吗?”他望望霍季云。

    “她是我的人!”霍季云防备地护在她身前先声夺人,语气却十分不确定。

    晏霄不理他说什么,只慎重地向陆青烟颔首。“我尊重你的决定。”

    三人间瞬时弥漫起怪异的气氛,霍季云目光含着乞求,晏霄坚定地注视着她,而夹在两人之间的陆青烟,像上次离开押宝庄时般,深深地、深深地凝视霍季云。

    “走吧,表哥。”她做出了选择,将柔弱无骨的玉手交给了晏霄。

    三粒骰子落在泥土地上,无声无息,却击碎了霍季云的心。

    晏霄向大受打击的霍季云抛去怜悯一瞥,然后将她带回花轿上,令众人抬回临水堡。而霍季云,仍是痴痴地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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