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幸福预演 >

第13部分

幸福预演-第13部分

小说: 幸福预演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种建筑物模型。
上次她趁着他不在和小男生一起努力将这一团混乱整顿完成,免得殃及门外走道,算算看,不过五天光景,五天?她五天没见到他了?
五天前夜晚,她意外地和他躺在这片地板上时并没有感觉到障碍物存在,可见只要长期无人监督,房里的灾乱就会蔓延到客厅无法收拾。
“你可真是随心所欲啊!”她不禁兴叹,同时又感到几许羡慕,能够置身掩埋场而气定神闲也需要某种过人的能力吧?
现在,她该对他一探究竟吗?基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情份,不合不问太缺乏人道吧?几番自我说服,她终究伸出手,捏住被褥,慢慢掀开。
男人身体呈趴伏状,侧脸贴睡,双眼紧合,胡腮更盛,额角、颈背一片濡湿,肌肤呈现不自然的暗红,她右掌贴触他的额面和颈侧,和自己的体温相较,是烫多了,显然他是病了,这样一直躺着不是正确方法吧?
“陈绍凡,起来!”她沉声喊,大力将被一掀,蓦然僵楞。
腰部以上,一片光滑的裸背展现在她面前,隆起的背肌在微灯下还泛着光,可能是汗渍反射,他几乎是汗流浃背啊!那匀实的肌理——她急忙别开脸,吸口气镇定一下,阻止岔开的念头。早该猜到他不会有全副武装上床的习惯,有什么好讶异的?心跳乎缓之际,她发现床头有一列止痛药丸,只剩下零星三颗。这男人不是普通的怕麻烦,吃止痛退烧药就能药到病除吗?
“陈绍凡,你还不起来?”她闭着眼,朝他耳畔大喊。
“……吵什么啊!”男人咕哝一句,竟然换了个睡姿,翻身仰躺,顺身踢掉了盖被。
她喉口一紧,两眼一瞪,紧接着透了口气——太好了!真是万幸,他的下身还有件平口短裤遮丑。
“你快起来,就算不看病,也该吃点东西吧!”惊魂刚定后,她好言相劝。
他蹙着眉头,极慢地掀开眼帘,眨了几下,眯着眼往上瞧,一张焦急凝重的脸俯视他,她问:“你现在感觉怎样?”
“是你啊美女!”他疲倦地应声。“几点了?”
病得真不轻,连脑袋都糊涂了,竟唤她这辈子不曾听过的称号。
“十一点。我替你擦个汗吧!”她探身往床头柜另一端的盒子抽拿面纸,胸部正好横过他正上方,美好的弧线比乎时更诱人,可惜一日未进食的他全身无力,勾不起一丝非份遐想,但是他开口了,“你知道你毛病出在哪?”
“……”她不明白地看住他,一边替他拭汗。
“你——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他勉强靠着床头撑坐起,扶着额角,拿起床头仅剩的半杯水喝下。“还好遇上的是我,否则早被吃得连根骨头都不剩。”
“你语无伦次了。”她听了更加担忧,再探探他的额温,说道:“我弄杯果汁给你喝,你等我一下。”
“等等!”他拽住她衣摆,“先别急,你过来。”
“做什么?”
“扶我,我全身是汗,得冲个澡,清醒一下。”他两脚移下床。
“噢。”她靠过去,正要搀住他臂膀,他手一抬,环住她的右肩,整个人压靠着她直起身,几乎将一半的重量释放给她,她吃力地稳住脚步,喊道:“你好重,快站好!”他病得真的不轻,全然倚仗着她。
乔好了站姿,她左手不得不扶住他的腰身,一步步走向浴室。走动问,两副身躯紧挨得没有空隙,他的汗液不时沾上她,他身上的热度让她无法忽略两人过度亲密的事实,但在此刻意识这一点不育是自找麻烦,她索性在心里读秒,以他急促的呼吸次数做基准。
短短一段距离走得她满头大汗,她将他扶坐在浴缸边,主动替他放了水、调好水温,柔声道:“水满就可以洗了,有需要再叫我一声,我就在外头。”
“等等。”他又唤住她,“把镜柜打开。”
她迟疑了一下,抬手打开柜门。
“看到刮胡刀了没?还有软膏?”
“看到了。”
“拿过来。”
她依言递给他,他衰弱地催促,“动手啊!”
“晤?”她没有听错吧?
“我头昏眼花,自己动手一定满脸是伤,你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形吧?”
他说。
“你可以用电胡刀——”
“昨晚摔坏了。”尾音有气无力。
“你到底动不动手?等一下我不想这副模样到医院去。”他那一脸浓密的胡子的确吓人。
“噢。”终于肯看医生了吧?她仔细端详他的面孔,揣摩了一番下手的角度。
他虽然生了病,微红的眼眶依然炯亮,盯得她一阵不自在,她说:
“我没做过,要是弄疼了你,请多包涵。”
“你放松一点就不会有事,我相信你,你会削苹果吧?”
“那请把眼睛闭上。”没了那道逼视,她会坦荡一点。
闭上眼的他抬起下巴,任她摆弄角度,纤细的指头在腮帮子上游移,搔得他直皱眉。她仔细在他两腮上抹上一层白色胡膏,拿着刮胡刀比画半天,始终下不顺手。
“你在蘑菇什么?又不是叫你往我脸上雕刻!”他有些恼火。
“知道了,这不就来了?”她咬咬牙,定下心,锁定他的左腮某一点,决定当作在刨瓜皮,谨慎地滑下第一刀,胡渣瞬间掉落。仔细一看,刮过的地方出现一条青白色跑道,效果出奇良好,她笑了,有了信心,接下来的工作就顺利多下。
唯独必须忍耐的一点是.他呼吸的热气不断拂在她脸上,彼此声息相闻,闪避不开。她不禁偏头思量,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却情非得已同处一室,他们的关系远非恋人,却数度亲近如侣,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
她看着托在手中的脸,逐渐清爽的面部五官突显了,他瘦了点,比初次见面黝黑了些,头发更长了,她脱口说:“你该休息一阵,不能再这样操下去了,我们省一点,浴室延后装修,生活不至于有问题啊!”
他一听,睁开眼,眉心放缓了,眼神变柔,他说:“我最近参加两个地方的竟图,不拼不行,任何一方只要录取了,将是能力的展现,以后不必再辛苦打响名气,就有接不完的案源。我还算是新人,有执照不等于成就保证。”
她沉吟了一下道:“我不了解你这一行,我只知道凡事可以慢慢来,何必急于一时?”
“有些事不能等,错过了就没机会了,而且——”他忽然拧眉,绷着脸,右手捧着胃,说话有些吃力,像在隐忍什么。“以后再告诉你,快清理完剩下的。”
她点点头,往最困难的喉头下手,才落刀,腰部突然一紧,他两手紧扼住她的腰,满满倒灌一口长气,再徐徐吐出,一来一往问,额角又渗出了薄汗。
“你——”她知道他只是像抓住浮板一样抓住她,但未免掐太紧了些。
“快跟我说话。”他急促地要求,努力转移胃部不适的注意力。
“说——说什么?”他看似极不舒服,指头陷进了她的小腹。
“随便!”他头抵着她小腹,不断在做深呼吸。
“喔,好。”她胡乱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对女人没兴趣的?”
他停止动作,似在回想,“……高三,说没兴趣不如说讨厌比较接近事实。”
“噢。”那他上次卯足了劲吻她是中了什么邪?“你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我是独生子。”
“噢,那太可惜了!”
“哪里可惜了?”他抬起头。
“你爸妈呀!他们一定很惋惜,以后没有含饴弄孙的乐趣了。”
他眯起眼,大惑不解。“我没说不喜欢小孩啊!”
“噢,我不知道你想领养孩子,对不起,失敬了。”她连声致歉。
“没事为什么要领养孩子?我看起来像是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吗?”
这问题可迷惑了她,也问窘了她,尤其他近乎全裸,两人又十足地贴近,但他口气咄咄逼人,她只好继续延伸话题,“不是的,我只是想,十年内,恐怕医学尚未发达到让男人可以生下孩子,所以领养仍然是男同性恋有后嗣的唯一途径啊。还是你预备花钱借腹生子?”
“男同性恋?”他霍然站了起来,不顾她手上锋利的刮胡刀近在咫尺。
“你说的是谁?”
“……不是你吗?”
他紧抿着嘴,试图再倒吸一口气,抚平释酸过多而翻腾的空胃。
太迟了,他张开嘴,上身摇摇欲坠,一眨眼,他朝她倾倒,抱着她干呕起来。
第七章
    她一向没有诉苦的习惯,因为诉苦通常改变不了事实,这一次和刘琪见面,她却一反常态,无须刘琪追问她两只黑眼圈的来处,她一共花了两小时,把住进成家的始末妮妮道来,听得刘琪目瞪口呆,忘了插嘴。
并非想诉衷肠获取同情,她只是一肚子迷惑无从问起。刘琪虽不如秦佳之流阅男无数,起码订过两次婚、相亲过三次,判断力理应比她准确。
“你说,他在我面前失控,吐了我一身酸水是什么意思?说对女人没兴趣、讨厌女生的是他,为什么我聊到他的性向,他的表情像见到鬼一样?”她两手托腮,无神地望着咖啡桌上的烟灰缸。“对了,你身上有没有烟?”
“你需要的是休息,不是烟。”刘琪还在震惊中。
“天啊!真难为你,上完班还得伺候两个男生。茵茵,别说我不同情你,你难道没有想过,搞得你七荤八素的不是那个男人,根本是你自己?”
“啊?”随时陷入恍神中的她,无法立即明了朋友的弦外之音,她反问:“你是说,烧了人家浴室当时就该逃之天天,不该负责到底?”
“错!你该负责的是赔了那笔钱就和他们切割干净,不必照管那大小两个家伙。我说你人善被人欺,我哪不知道你对那小鬼起了恻隐之心,是因为你自小居无定所,不忍心眼睁睁撒手不管,但也不必完全听那姓陈的摆布整个人赔进去当老妈子吧?你哪根筋不对啊?”刘琪说得愤慨万分,连喝了两口水。
“摆布?你用的字眼太过火亍,他不是那种人,条约是我们一起拟的,不是他片面决定的,我多做点家事,是因为他都忙着工作——”
“你还狡辩?”刘琪摸摸她削瘦的脸,“你一定被他传染,也生病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别被他迷得昏头转向、人事不知,我早知那家伙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趁早给我清醒一点!”
“越说越离谱了你。”她格开刘琪的手,“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合约公不公平的,我是想问你我到底说错什么话冒犯了他——”
“这点我倒可以跟你打包票,胡茵茵小姐,”刘琪冷笑两声,正襟危坐。
“就他生得那副man样,百分之一百喜欢女人,你什么时候见他带男人回来过?”
她楞了楞,“他也没带女人回来过啊!”
“老天!”刘琪拍了下额头,“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没空,二是他体力不济,如果还有例外,那就是他有窝边草可以吃,吃了你方便又不花钱,这样解释你了没?”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她翻翻白眼。
“不好笑没关系,接着我要说的你一定也笑不出来,不过说老实话,真话本来就不讨人喜欢,这一点你总该明白?”
“这还用你说,我又不是被伺候长大的公主,什么难听话没听过?”
“那就好,请仔细听,我要说的是——胡茵茵,你这个傻瓜,你爱上了陈绍凡那家伙啦!”刘琪大摇其头,接着转孑转眼珠,无端纳闷起来。
“奇怪,我老觉得陈绍凡这名字哪儿听过,连人也哪儿见过似的,虽然这名字挺平常的,同名同姓不是没有,不过你确定以前真的没见过他?”
她瞬也不瞬地直瞪着烟灰缸,拇指头放进嘴里啃咬着,一脸呆怔。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刘琪摇摇她的肩。
“晤?”她如梦初醒,看了看表,慌张离座道:“我得回去做饭了,他快醒了。”弯身提起桌底下一篮子从超市采买的菜,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咖啡厅。
“你完了,胡茵茵。”刘琪喃喃下了论断。
学寸粤寸乎奇出于一种直觉,陈绍凡感到胡茵茵在躲他,很巧妙地、不着痕迹地,只要他一现身,她就合理地消失。比方说,饭菜上桌了,她便使唤小男生传递用餐的讯息,而她不是在厨房洗涤就是在后院晾晒衣物;他若迟归,从车子开进车库到他走进客厅,短短两、三分钟,她已将热好的菜摆上桌,人却回楼上了;他如果想和她商谈,话不过启了个头,她便慌忙道:“你决定就好,我无所谓。”
情况很古怪,和她那三天不眠不休照料生了病的他简直有天壤之别。
那三天简直像是身在天堂,他只要一唤她,她立刻现身,温言软语问候需要,餐点直接送到床上,怕他没胃口还特地泡了壶开胃蜜茶让他滋润味蕾,替他放好洗澡水教请他入浴。当然,他承认在一些小地方对她耍了小诈,让这份待遇延长时效,毕竟被伺候得无微不至不是随时会有的幸运,所以他特意装作精神委靡了点、走路蹒跚了点,使她不时忧心仲仲,尤其是入浴那件事令人回昧再三;他某次忘了将浴巾携进浴问,特地唤她前来,她不疑有他隔着浴帘请他接手,他不予理会,直接推开浴帘,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