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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素不厌诈-第11部分

小说: 素不厌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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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再有什么卧底任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宁可把你绑着囚禁起来,也不会再把你送到麻烦里面去,还帮这种不知所谓的忙。」易耀凌你喃着,慢慢地闭上眼睛。
真的是受够了,像今天这样的事,他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它有机会发生第二次。
绝对不会。。。。。。
浑身上下仿佛被无数小锥子在一下接一下的刺,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秦朗也说不出来,总之,当他在这种无比的痛苦中醒转过来,几乎不敢确定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当然,既然会痛,那就证明还没死。
辛苦地撑开有如万斤重的眼睑,花了五秒种左右的时间等视线缓缓焦距,终于看到,眼前不远有两个身影,面对面的坐在长椅里,听不清楚在交谈些什么。
「唔。。。。。。」秦朗呻吟,想说还真是醒不得。一醒过来,昏睡时模糊的疼痛,就变得格外清晰难忍。
听到床上有的人有了动静,廖赫对另一个男人点点头,后者即离开了房间。
之后廖赫走到床边坐下去,手指梳理着秦朗的短发,说:「你醒了,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听着对方低柔关切似的语气,秦朗懵懵懂懂的大脑又是一阵浑浑噩噩,不知道这是在问什么,又要自己回答些什么。
说到底,为什么会是这个人啊?他明明还记得,在闭上眼睛之前,最后看见的不是这张脸,而这个房间。。。。。。显然也不是酒店里的套房。
究竟是怎么了呢?
「还没想起什么吗?」
廖赫笑了一下,感觉有些无奈,「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昨晚的情况似乎超出掌控范围许多,我能记清的也就只有一些零碎片段,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知道责任在于我。」
「我以为你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那么我就不会给你吃药了。」
停下来,他怜惜般地垂眉看着秦朗茫然的脸,过一会儿才接着说,「刚才医生讲了,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承受能力比较弱,即使做得再多也很难适应,大概你就是其中一个吧。」
「嗯,总之你就好好躺着,在你不能下床的这十天半个月里,我会照顾你的。不管怎样,我确实不是有意这样,也不希望变成这样,让你受苦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嗯?」
他俯下去,吻住秦朗的额头。后者好不容易听完,并听明白了对方这一轮的滔滔不绝,刚才盘旋在脑子里的疑云已经徐徐消散。
原来如此。。。。。。
「没有。。。。。。关系的。」秦朗嘎哑着嗓子回应,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我没想要怪你。。。。。。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太不抵用了。」
「这是什么傻话?」
廖赫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但看得出来情绪不差,伸手在秦朗头顶揉搓两下。
「你啊,你到底是太为别人着想,还是太不懂得爱惜自己?这样子不行喔,不但不能让别人安心一些,反而会更心疼。你就是不想这样不是吗?所以从现在起,你就只管休息,其它的什么都别再想了,我会负责把你的身体调养好,嗯,休息吧。」
说完在秦朗身边侧躺下去,一只手臂揽过秦朗的肩让他靠过来。
秦朗任由自己靠在对方胸前,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把飞快转动的心思掩藏在眼睑后面。
至此已经确定,这一环,才是昨晚整个计画当中最最重要的。
毫无疑问,这就是萧彦从一开始就想达到的效果,让廖赫相信秦朗已经接受了他;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对廖赫而言,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因此不会急于对严重受伤的秦朗怎么样。
好吧,总的来说,这一步棋走得并不惊险,也赢得挺精彩,只不过对于秦朗本人,过程还真不是一般的够呛。
好吧好吧。。。。。。现在他可以认可,昨晚易耀凌那样子对他,确实是有想帮助他的成分存在。
但是,就只是单纯的想帮他而已吗?
关于这一点,秦朗不能完全肯定。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易耀凌从来就不是一个君子,但要说是无耻小人又好像过于偏颇。????
要命!他实在记不清易耀凌昨晚的表情,也不太想得起来他都讲过些什么了,不然的话就可以多少了解一些他当时的想法。。。。。。
除此之外,秦朗觉得最最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事先不把这么关键的一件事告诉他呢?那么他至少可以有一点心理准备啊。虽然该挨的痛、该受的苦都少不了,至少心理上会过得去一些嘛,不至于感觉像个傻瓜被人耍得团团转。
不过,当他得知了会有那样一段剧情之后,还会不会同意将计画进行下去,这就很难保证了。
也许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为了彻底封死秦朗的退路,才故意什么都不讲就直接赶鸭子上架的吧?说到底,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要烦恼挣扎愁白了头发。
但即使如此,秦朗生气就是生气。
凭什么不能生气?他被人强行上了耶!就算动机是出于好意,但那种行为本身就够不可原谅了。
易、乌、鸦,你最好给我把罩子放亮一点,不要被我发现你有幸灾乐祸,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给我的都加倍还给你,我压你压到死,X到你半身不遂!
对于萧彦来说,用一招移花接木帮秦朗暂时摆脱人身威胁,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但对于秦朗来说,要想完成任务,目前这样还不够。
受伤的身体使得秦朗无法跟在廖赫身边,虽然廖赫每天都会来陪他,但这样能获得的有用情报基本上等于零。
之前廖赫没有对秦朗隐瞒身藏迷幻药的事实,单从这一点上看,廖赫果然不是一个疑心十分重的人,原因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这对秦朗的行动当然有利,但也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
仅仅只是得到廖赫的信任,有什么用?廖赫根本就把他当成金鱼来养,疼是很疼,但从不跟他谈及稍微严肃一点的问题。
本来就是这样,难道你会跟你家鱼缸里的宠物讨论正事吗?
想要从廖赫口中获知有关毒品的情报,虽然是没有可能。也不能主动问,原因就不必解释了。
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秦朗并不是没有跟在廖赫身边,接触到毒品交易的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捱到那个时候,就说明他的身体肯定是好了。试问一旦他身体好了,廖赫会对他怎样?
所以,秦朗只有一次机会,就在他身体恢复健康之前,一方面得但愿廖赫在此期间内会进行交易,另一方面则要保证一定会把他带在身边,不管他身体好或不好。
这两个方面,前者是秦朗的不可抗力,不在他能掌控的范围。而后者就不一样了,只要人动一些心思,是能够做到的。
于是,就发生了几天后的那样一幕。
那天傍晚,廖赫照旧去到别墅里,刚刚进去正要转身将门关上,却看到有几个男人出现在庭院门口,并正在往里面走。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易耀凌。
廖赫颇为意外,没料到易耀凌会找到这里,或者说是。。。。。。跟踪?
当然,如果他知道易耀凌之所以能跟得这么紧,时间也掐得这么准,是因为之前已经知道这里,所以早早就隐蔽在附近等着他回来,那么他大概就不会感到任何意外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门前,易耀凌直直看着门内的廖赫,眼神中没有感情色彩。廖赫回应淡然,不欢迎也不排斥,虽然说此时他完全可以将门锁上,以隔开这些不速之客,但他并没有那样做。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易耀凌跨步进门里,不做任何知会,私自走入了房子内部。在他身后,那几个尾随而来的黑衣随从,也亦步亦随跟了进去。
这几位个子很壮、样子很酷的男士,在平时的工作中既是易耀凌的保镖,有时也会一些秘书类的工作。公事时间,通常都会有其中的任两人随行在易耀凌身边。
对于他们来说,易耀凌既能信赖也能开点小玩笑,是一个比较难得的严格中不失人情味的顶头上司,虽然私底下讲话会比较毒舌,不过对人一般没有恶意,但要是谁有意侵犯到了他,绝对会被十倍的返还回去。
总子,他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上司要做什么,他们一定会尽力配合,而不该问的东西,就半个字都不会过问属于那种「尽在不言中」的类型吧。
进入房子之后,易耀凌四下环顾一圈,最后往其中一间房走去。其实之前他并没有进过这幢房子,也不可能知道卧室是哪一个,但是谁知道?也许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
廖赫没有去拦易耀凌,由着他走进了秦朗所在的房间,自己当然也不能留在原地。
易耀凌进房间的时候,秦朗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调换着电视频道,听见有脚步声而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对上,秦朗不禁愣了一下。
倒不是不知道易耀凌会来,只是一种本能反应。其实前两天和萧彦通电话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知会过,但没有给出具体时间,所以秦朗才会被易耀凌的乍然到来弄得一愣。
一时间也不晓得该做什么反应,无论是戏里戏外,无论是把易耀凌当作易耀凌,还是那个霸道专制的负情人,都只会让秦朗觉得心情复杂,分不出是高兴或者正相反。
自从那晚之后,这是两人数天来第一次见面,中间也没有通过电话。。。。。。突然对上面,恍惚有点相看两无言的苦涩味道,然而戏,还是得演下去。
易耀凌缓缓踱到床前,虽然这时是背对着,但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冰冷一片。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声音如同一条直线,听不出情绪,甚至听不出是在问谁。
没有人回答,他又问一遍,声音略变得高亢,一个字一个字地,「这、是、什、么、意、思?!」
廖赫上前几步走到易耀凌旁边,似乎正要说什么,易耀凌的质问已经又一次直逼过去:「你几天不跟我联络,现在我就看见你躺在这张床上,你说,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矛头这才很显着地对准了秦朗。
秦朗只觉得胸口一闷,不小心就脱了戏,差一点冲口而出: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害我受伤,也是你不声不响把我扔在这张床上,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你这混蛋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好,只是差一点,这些话最终没有真的讲出口。然而除此之外,秦朗实在无话可说,剧情也不需要他说些什么,他就这样强忍着胸口几欲爆裂的不适,紧抿着嘴唇,用一种悲哀般无言的目光,看着那边声色俱厉的易耀凌。
易耀凌突兀地呆了一呆,很快又回到状态,过去就要把人从床上抓起来。
当然廖赫不会袖手旁观,拉住了易耀凌,低沉地说:「有话请好好讲,小芩现在身体不舒服,如果你还有一丁点为他的心,就不要去动他。
「不舒服?」
易耀凌听不懂似的瞪着廖赫看了半晌,眼中的温度越降越低。
他重新看回秦朗,目光仍是冰冷而严厉,「我不信你会毫无理由的,做这些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你就坦白告诉我,你究竟是想怎样?」
那些有的没的先不去管了,秦朗回想了一下。。。。。。台词,脸上浮出苦笑,「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让。。。。。。」
「你说什么?」
根本没有给人把话讲完的机会,易耀凌高调地抢过话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让你有时间和别的人在一起,然后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了,我再把你接回去,是这样吗?呵,在你眼中我几时变得这么伟大?」
「不是这样。」秦朗叹了一声,即使知道是在演戏,仍然发自心底的皱起眉。
「那是怎样?」一步也不放松,「你说。如果是我不明白,你就说到我明白为止。」
秦朗有意停顿了稍顷,才凄凉地再次开品:「给你时间,是希望你冷静下来。你的确。。。。。。的确是不明白,我们。。。。。。已经没办法回到过去那样了。。。。。。」
易耀凌似乎一愣,随即反驳:「谁要回到过去?没有人能回到过去。你只不过是对现在有不满才找这样的借口,是不是?」
秦朗就些缄默,疲倦般地垂下眼睑不再看对方。
「喂,不要每次被问住就不讲话。」易耀凌显得非常不悦,又一次想上前把人弄起来,结果也还是被人制止。
「易先生,请不要逼人太紧。」廖赫从容劝着,虽然易耀凌是非受邀而闯入他的房子,但他看起来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也或许,他真的没什么可不高兴的。
「平心而论,我和你没有过节,也没有想过要和你闹僵。」
这样说着,廖赫深沉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几个男人,模糊的嗤笑了声,「总之我现在只希望小芩能安心休养,如果可以,我并不想为了这个而报警。」
「也许你根本不把这些看在眼里,不过易先生,比起跟警察啰嗦,你不如给小芩也给自己一点空间,在冷静的状态下想问题,对你们双方都会比较好,你认为呢?」
「冠冕堂皇。」
易耀凌阴阴地看着廖赫,冷笑,「我没打算过在这里纠缠下去,小芩他迟早会头脑清楚,自动跟我走。」
接着,他视线转向秦朗,「你爱躺多久只管躺,我会再来接你的。」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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