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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血梅-第4部分

小说: 血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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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他乌黑的眸子,轮廓鲜明的嘴唇,似笑非笑的讥诮神色,礼貌而倨傲的态度,心跳加速。

    舒芜还未进房,大厅那边喧闹声越来越响,马上,脚步声往她这边过了来,舒芜抬头一看,竟是沙飞,他径直向她走来,得意洋洋的道:“华山四老已经发出告示:摩梭教教主之女左手背有一颗红痣,请那些假冒者勿上华山!”说着,把告示交到舒芜手中,舒芜打开一看,写的正是此事。

    沙飞又道:“不妨让萧公子鉴定一下,这个告示是真是假。”

    萧雨轩已经出了来,接过去看,沙飞身后的沈良接口道:“当然是真的,这告示一出,立刻传的满天飞,真是好消息,这告示一出,那些手背有红痣的女子不就可以来假冒了!”

    人陆续往这边来,有道:“听说四老中的风真人素爱清静,但近日被不断上山的假冒品弄的心烦意乱,就发了这条告示,断了这些人的希望。”

    “告示是真的。”萧雨轩道。

    舒芜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思来想去,没有结果。难道我真的不是?但她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爷爷的话千真万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飞哈哈大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舒姑娘也是来华山拿财产的吧,而且,你是舒左兄抚养长大的!”

    舒芜大吃一惊,沙飞不等她答话,又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舒兄的下落,舒姑娘,舒兄一定告诉你,你才是我们教主的女儿吧!”

    他叹了一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大家了。当年,教主夫人怀孕期间,曾收留一民间女子月娥,她同样身怀六甲,却已失去丈夫。夫人见她孤苦无依,就将她留在身边,作为自己孩子的奶妈。月娥早一天生产,顺利产下一女婴。教主夫人却因难产而死,也留下一女婴。教主十分伤心,陪了夫人三天三夜,而两女婴均交由月娥喂养。当时月娥起了私心,遂将两个婴儿交换了衣物,因那时大家都注意着教主及故去的夫人,所以无人知晓。现在要说到出事那晚,月娥因乡下姨婆急病而带了沙莎赶去照顾,而并非象我所说,也在现场。各位不难想象,月娥得知惨剧发生以后的心情,她回来时只见到一片废墟,以为她的亲生女儿已经死于火海。当初,调换女婴,本是想让自己的女儿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却反而害了她,这个可怜的女人认为这一切皆是其私心而遭受的报应,终日郁郁寡欢,不能原谅自己。她倍加细心的照顾沙莎,就是教主的真正女儿,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我找到了她们。月娥把真相告之于我,也算是了却她多年的心事,她亦因长久积郁,不久病亡,沙莎由我继续带大。”

    沙飞讲到这里,满意的见众人都沉浸在他的言语中,他又叹息了一声,才道:“月娥是个可怜的女人,人既已逝,我亦不想把她当年因一念之差做下的错事重提,所以杜撰了她从现场带走沙莎那一段,其他都是真的!”

    史进道:“沙兄考虑周到,这事正该如此!”

    沙飞点点头,又转向舒芜,道:“我猜当年是舒兄把你从现场抱走的。唉,如果月娥知道她的女儿没有死,终于可以瞑目了!”

    史进道:“难怪舒兄要误会了,谁会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些周折!”

    沙飞道:“我知道舒姑娘一时接受不了,我有月娥临终前的亲笔信。”他从怀中抽出一个信封。

    舒芜接过信,信中所述与沙飞刚才讲的一模一样,信最下面还按了一个红手印,她盯着这手印,沉默良久,终于道:“如何证明这手印是月娥的?”

    沙飞得意的一笑,道:“当年教主夫人收月娥为婢,曾签下一份契约,这份契约我还保存着,上面有月娥的签名及手印!”他变戏法似的又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萧雨轩仔细对照笔迹和手印,好一会儿,道:“不错,出自同一人!”

    “至于这份契约的真伪,”沙飞满意的点点头,“问一下沈兄和史兄便知!”

    这两人小心看过以后,均认为是真的。因为当时教主一直用这样的契约,且上面还有教主的字迹。

    沙飞慈祥的望着舒芜,道:“你母亲月娥葬在杭州玉皇山上,你该去拜祭她,也好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亲眼看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众人跟着道:“正该如此!”

    舒芜低了头,淡淡道:“多谢指点!”

    史进忽然道:“不过,舒左的武功一般,他怎么能单枪匹马把女婴救出来呢?”

    沈良接口:“是啊,惨案当晚只有舒左一个活口,但他又不是武功最好的,为什么就他活下来呢?”

    底下有人嚷道:“说不定这案子就是他做下的呢。”

    “依我看啊,他也就随便找个女婴,说是从出事现场带出来的,假装是教主的女儿,反正没红痣,找谁都一样。”

    众人开始用怀疑和不屑的眼光打量舒芜。舒芜霍然站出来,怒道:“我是不是教主的女儿,跟你们没有关系,就算我不是,你们又有什么理由鄙视我?舒左抚养我长大,我把他当作我的亲人,如果你们敢说他的不是,我不会对你们客气,你们倒试试看。”她按住剑柄。

    众人住了口,沙飞摸了摸胡子,道:“舒姑娘,你忽然得知自己不能接受财产,情绪激动,是可以理解的......”

    又有人开口:“凶什么凶,还是不没钱拿,冲我们出气!”

    “就是就是。”一片附和的声音。

    舒芜转向萧雨轩,道:“我不稀罕什么财产,恐怕你这笔生意要陪本了!”不等他回答,她已转向大门,大步而去。”
第八章 密室尸体
    第八章密室尸体

    舒芜跑了一阵,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她隐隐觉的这件事不大对劲,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她几乎相信了沙飞的话,可又觉得他在撒谎,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还是先回山上,把一切告诉爷爷再说!一想到能见到爷爷,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不知不觉,天黑了,舒芜又饿又累,一摸钱袋,才发现事情不妙:出来的时候连一文钱都没带!她只能苦笑着对自己说:出来时倒干脆利落,现在终于知道耍酷的后果了。

    她忍着饥饿,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华灯初上,热闹的夜市人来人往,街两旁的小贩忙着吆喝,小孩在人群中吵闹,女人劣质的发油味夹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她喜欢这样的气氛,喜欢这种在人群中的感觉,让人远离孤独。

    她禁不住想,这样美妙的夜晚,如果口袋里有十两银子,身旁有爷爷做伴,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想到自己竟然视这般简单的生活为人生一大乐事,未免有点夸张,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人世间的快乐何尝不是这样简单,她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对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又自嘲了一番后,决定找个安静的角落休息一下,还得好好想想今后的生计问题。她在一条寂静的小巷找了块空地,背靠着墙角坐下,忍不住想到以前在山上,也时常这样靠着岩石想想山下的景象,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早亮了。这一夜睡的不安稳,她老是在做梦,一会儿梦见爷爷,一会儿梦见沙飞,一会儿又是张伯,她似乎还梦到了一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又在天亮时离开了。

    舒芜摸摸发昏的头,忽然发现身上居然盖着一被子。她诧异的摇摇头,站起来,“铛”的一声,掉下来个东西,一看,竟然是自己那只空钱袋。

    空钱袋当然不会发出“铛”的声音,她打开钱袋,里面有十两黄金!各位可想而知她当时的表情了。

    她收起金子和被子,对刚才睡过的地方作了一个礼,道:“小女子昨晚把拥有十两银子当作人生一大乐事,定是此等没有出息的言语气坏了这位高人,是以拿了十两黄金让小女子增长见识,小女子先行谢过,两个月后,定来此奉还黄金!”

    舒芜依着下山时萧雨轩带她走过的路线原路返回,顺利到家。这天,天青鸟鸣,四周浓树如前,但房屋大门紧闭,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不安顿时笼罩了她。

    她用手推门,推不开,从里面反锁上了,她安慰自己:“这说明爷爷在房内。”但大白天为何要关门呢?

    她使劲推窗,窗子也从里面锁住了,她大声叫爷爷,没有回答。

    顾不了那么多,她用内力击打门栓,栓子很粗,她费了好些时候。

    终于打开了,一股臭气扑面而来,她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

    卧室没有人,厨房没有人,她叫着爷爷,却觉的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在书房,她看到了爷爷的尸体,蜷在墙角,胸口插着一支长矛。

    顿时,心似冰冻

    ......

    是谁害了你?

    你在去之前,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你知道自己将死,挂念山下的我,该是如何彷徨无助的心情?当长矛穿过你的身体,你一定很痛!

    ......

    这些想法象刀绞在她胸口,直到把郁结的污血吐出,也不能缓解。她在爷爷身旁陪了三天三夜,然后坚决的站了起来。她知道这不是悲痛的时候,她使自己冷静下来,把一切可能的线索都收集起来,因为她要报仇。

    她仔细查看房间的各个角落,不放过每个可疑的地方:窗和门都从里面锁上了,上面没有被绳索等擦过的痕迹,在书房,还有一扇天窗,也从里面锁住,亦无擦痕,天窗栏杆之间的空隙很小,根本容不下一支长矛的宽度,且无损坏。在书房的椅子上留了四个脚印,其中两个脚印后半部分模糊不清,尾部拖长,另两个脚印印在前两个之上,十分清晰。

    埋葬了爷爷,她动身下山。

    山路崎岖,她行到半坡,因几夜未眠未食,体力不支,被山石一绊下,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这一摔没什么大碍,却使她想起一件事情来:那还是她四岁不到的时候,张伯看望过她和爷爷,告辞下山。她吵着要跟张伯去看他所描述的山外世界,爷爷不准,她一赌气,就偷偷跟在张伯后面,还好张伯没有发现。但她走到半路,不知怎么的,被绊了一脚,摔倒了,就在她摔倒的瞬间,只觉手背一阵刺痛,她忍着痛,不让张伯发现自己跟在他后面,等她爬起来,张伯已经不见了。后来,爷爷找到她,给她包扎了伤口,本来她的手背上有一道疤痕,张伯从山下带来一包草药,缚在上面后,疤痕就慢慢消失了。

    舒芜被这件事情惊呆了,因为它把很多线索都串了起来。她要赶快下山,证实一下自己的推想是否正确。
第九章 多才多艺的王老板
    第九章多才多艺的王老板

    舒芜首先去了张伯家。在爷爷的书房中,留有张伯的地址,以及对当年一些事情的记录。

    但张伯不在,据他家下人说,张伯出远门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个时间算起来,刚好是她当初下山的时间。

    她又马不停蹄赶往华山。

    途径巧得十两黄金之地,刚好又是深夜。舒芜下了马,正把金子放到当初的角落,以供有缘人拾取,忽然,对面房顶上有东西在一闪一闪,吸引了她的目光。

    舒芜定睛一看,原来那屋顶上蹲着一个黑衣人,会闪光的什么东西就在他腰间。那是一座豪宅,所以房顶上那位仁兄的行为实在让人怀疑。

    她忍不住笑了,因为她已认出了这位仁兄,除了那个“做小本生意”的马迅,还有谁会系那么粗那么亮的一根金腰带呢?

    她大声道:“梁上那位君子,能否下来,帮小女子一个忙?”

    马迅显然吃了一惊,但一转眼工夫,他已经到了舒芜面前。她对他的轻功暗暗吃惊,马迅的笑声响了起来,还是那么爽朗,听着他的笑声,看着他明亮的眼睛,舒芜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舒姑娘,要在下帮什么忙?”马迅歪着头,带点坏坏的表情。

    舒芜嫣然道:“马大哥,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你能请我吃顿饭吗?”

    “好说!好说,”马迅盯着她,忽然道,“你今天看起来好象比上次美丽。”

    “哦?”

    “我也说不好,好象添了一些成熟妩媚的气息,呵呵。”马迅又看了她几眼。

    “不知我有没有影响马大哥的生意?”

    马迅故作生气,大声道:“你真是把我看扁了,生意每天都可以做,请舒姑娘吃饭,却不是每天都能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她问道:“你的翡翠烟斗呢?”

    “哎,别提了,最近生意难做,我就用它换了五百两银子!”

    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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