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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甜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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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忆薰惊讶地看着两人;完全不明白状况。
“看来;祁老的病况比我想像中严重。”颜薰赫冷冷道。如果状况不是真的如此严重;他老人家势必还会再将汪忆薰继续“藏”下去;不会这样急迫现身。
“祁老很想念小姐;想见小姐一面。”男人转向汪忆薰;态度诚恳。
汪忆薰被这突来的状况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望向颜薰赫;以眼神求助。
“小祖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他问。这也是他急着来接汪忆薰的原因。
“是的;祁老已经在想办法了;也请你们回去商讨对策。”男人做了一个请两人上车的手势。
“怎么了?小祖到底怎么了?”
“我想;回去之后很多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了。”他牵起她的手;牢牢紧握。“别怕;有我陪你!”
她点点头。他承诺过要跟她一起求证真相;所以再多的不安和害怕;只要有他在身边;她都不怕。
“不管你们是谁;我跟你们回去。”汪忆薰镇定道。
跟着颜薰赫;两人坐上黑头轿车;大队人马迅速扬长而去。
速食店内;贴在大门玻璃上的是两张惊愕不解的脸孔——
“天啊;现在是在演哪一出啊?什么小姐少爷的?”林欣怡错愕地道;隐形眼镜已经跌破一次;这次换下巴掉下来了。“还有;颜大帅哥什么时候变成她老公了?”她问店长。
“你问我;我问谁啊!”
“店长;你捏我一下;看是不是在作梦。”
“好啊;你说的。”他已经想捏这个爱打混聊天的员工很久了。
“啊——好痛!”
黑头轿车驶进祁家大宅;占地广阔的院落让汪忆薰有种误闯偶像剧场景的错觉;但这景物……又熟悉莫名。
她甚至知道再拐两个弯;车子就会直达大宅正门。
颜薰赫说;他们口中的“祁老”;就是有名的祁氏企业创办人祁传军;而她;本名叫祁语恬;是祁老唯一的孙女;也是祁氏合法的继承人。
这天上掉下来的头衔;简直比偶像剧还偶像剧;让她忍不住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某个实境整人节目。
车队到达主屋;那个人称“陈总管”的男子;领着两人进入屋内。一进客厅;汪忆薰随即讶异地看见母亲汪丽娥;还有施庭朔与纪美圣;全都已坐在客厅里。
“妈;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也都在这?”
汪忆薰有些惊讶;但潜意识也料想到了。
颜薰赫说得对;看来她原本平凡的生活真的全都是假像;这一切都包裹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而他们的到来;肯定跟这个秘密有关。
“妈;你知道一切;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拉住汪丽娥问。
“忆薰……语恬……对不起……”汪丽娥有些慌乱;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只能不断强调:“你要相信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我们希望你快乐……你爷爷他是爱你的……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基于爱你……他只是不希望失去你……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爷爷?这么说我真的是祁家的女儿?”
汪丽娥颔首;转对颜薰赫;代为求情道:“少爷;你和老太爷之间的误会与不快;都这么多年了;希望你能看在语恬的分上;一笔勾销;好吗?”
曾经与祁老决裂;誓言不再踏进祁家一步的颜薰赫;如今愿意为了他爱的女人再回来;这表示事情总还是有转机的;不是吗?
“妈;你为什么叫薰赫少爷?为什么叫爷爷老爷?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听得更糊涂了。
“唉呀;我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施医生;还是你来吧。”汪丽娥转向施庭朔求救。
尽管“女儿”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和老太爷之间、和颜薰赫之间;她也是一路看过来的;但是当年;毕竟是施庭朔主导一切;奉老太爷之命;赋予了她一个全新的记忆、全新的身分、全新的生活——一个对亲情没有恨、对爱情没有痛;全然的新生命。
汪忆薰望向施庭朔;眼中满是惊疑与质问。这件事……他也参与其中?她望向一旁的纪美圣;莫非她也是?他们究竟是谁?是以什么样的角色介入了她的生活?
一切变化太过迅速;她一时间消化不了;脑袋一片混乱;急着想把事情整理出一条清楚的脉络;但眼前太多接踵而来的讯息;脑中太多零散片段的画面;不断干扰着她;让她越想越混乱。
妈妈可能是假的?邻居朋友可能是假的?连幼稚园老师都是假的?那什么是真的?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在一块块崩落、瓦解;而她;就快要被掩埋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她;颜薰赫将她紧搂向他;无言的力量与支持透过肢体传递给她。他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不会再弃她而去;他会像以前一样;默默守护在她身旁——
“这件事;慢慢再说;先去看你爷爷吧!”施庭朔说道。
这次祁老将所有人召回来;表示有重大的消息要告知;才会有此决定。
“小姐、少爷;老太爷现在想见你们;这边请。”陈总管已前去请示回来;准备领着两人前往祁老的房间。
颜薰赫牵着她的手;来到祁老的房前。推开房门;迎接他们的;是灰暗混合着刺鼻的药水味;以及医疗器材低沉、持续的运作声。
房中央的双人大床上;躺着一位戴着氧气罩;双颊凹陷、面容枯瘦的老人;虽然虚弱;但是意识清醒。他看着汪忆薰和颜薰赫出现;严峻冷酷的双眼中;隐隐闪动一丝激动的泪光。
“语恬……”喑哑虚弱的呼唤;让人几乎听不出来他的话语。
汪忆薰走上前;没有喊他;只是静静打量着他;就像是去医院探视关怀一位普通的病重老人一般。
祁传军抬起手;汪忆薰迟疑了一下;才怯怯地伸出手;将他那骨瘦如柴的手轻轻握住。
这是生平第一次;他在她眼中;没有看到畏惧、没有看到怨怼;那是一双纯真关怀的瞳眸;但竟是全然的陌生——她是他从小呵捧在掌心上、唯一的孙女;可如今在她眼中;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不怪任何人;这是他自己换来的。
至少这一刻;她对他没有怨、没有恨;他是该满足了。
祁传军拉下氧气罩;低喊:“赫——”
颜薰赫走近床边;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现在……需要你……”他虚弱道:“你必须……帮我……帮语恬……”
“若是为了语恬和小祖;我会帮;至于您;我没什么好帮的。”颜薰赫直截了当地表明道;尽管心里已不再责怪他老人家;可骨子里的傲气仍在。
时间;或许可以淡化留在身上、心上的伤痛;但是原谅;是更久远以后的课题……
此时;陈总管身上的手机响起。“祁老;他们打电话来了。”
祁传军示意他接起电话。
陈总管接起电话与对方通话。在简短的对话中;汪忆薰感受到房内不寻常的紧窒;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了;而且绝对跟她有关!
挂上电话;颜薰赫率先开口问:“他们要多少钱?”
“他们不要钱;只要名册与帐册。”
“哼;老狐狸!”祁传军啐道。
“需要报警吗?”陈总管问。
“不行;报警就等于见报。”祁传军阻止道。“小祖还在他们手中。”毕竟是他唯一的曾孙;他必须顾及孩子的安危。
“小祖?!”汪忆薰惊喊。“小祖怎么了?”她急问颜薰赫;从他的神情看来;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祖被绑架了。”颜薰赫轻按住她的肩膀;想给她支持、稳定她情绪的意图明显。“别怕;我们会让他平安回来的。”
血色瞬间自她脸上褪去;她双唇发白;浑身发抖;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绑……绑架?!”她颤声道。
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被人硬生生夺走的恐惧紧紧攫住她;类似的痛楚似乎曾经发生过;记忆的裂痕忽地扩大——
尖锐的煞车声、剧烈的撞击声……如电影片段般;一幕幕划过她脑海;强烈的晕眩蓦然袭来。
鲜血、剧痛;不断翻滚的车体;一圈又一圈。
她的世界开始不断旋转着;天与地移了位;真实与虚幻交了棒;直到视线被纯然的空白全面接管——
第八章
    十一年前;纪修高中。
重重蝉鸣;酷毒烈阳;聚集着近千人的操场闷热得像个大蒸锅;每个学生像是一个个蒸锅里热蒸着的小蒸包;热到挥汗如雨;热到濒临中暑;每个人心里都恨不得老天爷赶紧下场即时雨;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啊;有人昏倒了!”
无视于讲台上校长滔滔不绝的高谈阔论;排在操场右侧一隅的二年级队伍里;隐隐骚动起来。
“老师;语恬昏倒了!”两、三个女同学蹲下身;想撑起因体力不支而昏倒的同学。
讲台上;校长依然对着学生们讲得浑然忘我;此时;排在操场最尾端的三年级班级里;忽然冲出一抹高俊的身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直接跑向发生骚动的二年级队伍里。
“我送她去保健室。”前来救援的男同学面目清秀;表情却十分冷峻;他蹲下身;一把扶起昏倒的祁语恬;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横抱起她离开操场;走往保健室。
“哇;好帅喔!”二年级女生纷纷低呼;满眼红心的眼中充满欣赏。
“好羡慕语恬喔;学长根本就是她一个人的白马王子嘛!”
全校最帅最有名的学长颜薰赫;就这样在全校师长学生的面前;把他的公主给救走了;真的是帅翻了!
一旁男同学听不下去;忍不住点醒现实;道:“你们别肖想了啦;人家学长是祁语恬爷爷收养的义孙;将来可是要和祁语恬结婚一起继承祁家事业的;你们怎么跟人家比啊?”何况祁语恬也是全校公认的气质美少女。
“奇怪;羡慕一下都不行喔!”女同学不悦地瞪回去。吃不到;流一下口水总可以吧?
讲台上;校长说得慷慨激昂、口水四射;讲台下;众人只巴望着下课钟声赶快响起;好心地帮他们结束这节可怕的周会——
保健室里;钟声响起;惊醒了躺在病床上的祁语恬。
她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有些惊慌;直到她的余光瞥见坐在床边;正随意翻看杂志的颜薰赫;她才安下一颗心。
“上课了?”她开口道;声音沙哑;嘴唇乾裂。
“嗯。”看着杂志的双眼;抬也没抬。
“你不回去上课?”她缓缓坐起身;脸色依然苍白。
颜薰赫翻着杂志;面无表情。“这节英文老师的课;什么没有;废话最多;回去也只是浪费时间。你昨天又熬夜念书了?”他冷不防地问。
“嗯。”她不是聪明的女孩;为了以后能跟他上同一所大学;她只好半夜里还偷偷爬起来K书。
“今天有吃早餐吗?”
“有。”
“你还是再躺着休息一下吧。”
他的表情很冷酷;口气很冷淡;但她知道他在关心她;否则他不会耐着无聊;强迫自己留在这里陪她。
她乖乖躺回床上;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偷偷贪享这一刻独处的时光。
初见他那一年;她十二岁;刚要从小学毕业;他十三岁;是个成天板着脸;做什么事都心存叛逆的国中生。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场丧礼之后。
那天;也如同今天一样;是个出着大太阳的午后;爷爷带回了穿着一身丧服的他;告诉她;从此他是祁家的一份子;她必须视他如兄长;他也会守护她——就如同他的父亲守护着爷爷一样。
她后来才知道;颜薰赫小时候母亲便过世了;父亲一直是爷爷身旁最得力的助手;后来为了保护爷爷免于被有心匪徒绑架而意外身亡;爷爷感念颜薰赫的父亲;遂收养了父母双亡的他。
还记得;刚来祁家的第一个月;他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常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而她;也只敢远远地偷偷看他。
或许因为同样是父母双亡;对他;她更能感同身受。
她想和他交朋友;想陪他说说话;但他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就算是爷爷下了命令;要他和她一起由司机接送上下学;他也是执拗地坚持自己出门上下学;怎么都不肯跟她一起坐私人轿车。
直到现在都是。
现在;连爷爷都不勉强他了;一切由他。
“你会渴吗?”看完了无聊的八卦杂志;他再度开口。
“有一点。”
“我去帮你买水。”他站起身。“对了;你今天跟汪妈说我不回家吃晚餐;你们不用等我了。”
“你要去哪里?”她有些心急。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没去哪里;想跷课出去乱晃。”
“那……我跟你一起去。”她鼓起勇气;大胆说道。
“你也想跷课?”他挑起眉。
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是我生日……我一直想做一件事……”爷爷向来管教很严;每次一放学司机便来接她;她哪里都不能去了。
颜薰赫看着她半晌;冷哼道:“得了吧;你这种动不动就生病昏倒的烂身体;还是在家多休息吧;学什么跷课啊;你别乱动;我买水去。”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保健室。
祁语恬躺在床上;看着他冷着脸走出去的背影;虽然有些失望想跷课的心愿无法达成;但他关心她的表现;让她的心头还是有丝甜蜜——虽然有些凶巴巴的。
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大病没有但小病不断;感冒发烧更是家常便饭。
虽然他嘴上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总会默默注意着她的身体状况;在最关键的时候;第一个跳出来照顾她。
就像他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的那天晚上;爷爷应酬晚归;从小照顾她的奶妈汪妈也刚好请假回老家去了;她因为上厕所时发现下体流血;心里害怕极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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